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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名就丢了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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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走的是轻松时尚路线;客人不少;桌子几乎都满了;空着的几张也都被订了的。贺一寒跟这里的老板很熟,想要位置什么时候都会有。只是今天他特地不要位置,而是在老板的亲自带领下,来到贝嘉坐的这张桌子。
  看到贝嘉,阮文娟想走,贺一寒不让。
  “怎么出来吃饭也不叫唤一声;忙了一上午我也要吃饭的呀。”贺一寒走过去,自顾自地搬了张桌子坐在贝嘉和孙务的中间;“这家餐厅生意真好;老板都没给我留位置;不好意思,打扰了。”
  贝嘉皱了皱眉,还是坐开了些,让他挤在中间。
  阮文娟很不高兴,但也只要坐一边去。
  孙务不卑不亢淡淡说:“老贺,这么巧,你也来这儿吃饭。”
  “还说呢,最近上馆子吃得都烦了,胃里总不消化。”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贝嘉,想想自缅甸回来以后还没在家里闻过饭香。“两位点了什么菜?再点一两个清淡的给我吧。”
  孙务立刻叫来了服务生,拿餐牌交给贺一寒。
  贺一寒却不接,“给贝助理点,这些事以往都是她在做,她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服务生又交给贝嘉,又轮到阮文娟抢着要了,“给我给我,我也知道我男朋友爱吃什么,以后这些事我来做。”
  贝嘉嘴角抽动,最终还是让服务生把餐牌交给了阮文娟。
  贺一寒则暗藏怒气地瞪着贝嘉。
  孙务不是傻子,这一幕他看得明白,扯嘴哼笑。
  “老孙,你笑什么?”贺一寒转过头。
  孙务摊了摊手,“没什么,只是羡慕你艳福不浅。”
  贺一寒心里唾弃了他一口,“你这就叫不了解我了,我是个只知道工作的人,平常闷得很,时间长了总是遭人怨,没办法。”
  “不会吧?小贝可不是这么说的,她把你说得跟男神似的,差点就颠覆了我对你这个工作狂的印象。”
  贺一寒又看向她,别人都看不到他眼神的犀利。“你都说我什么坏话了?”
  她无辜喊,“没有啊。”
  他又指桑骂槐;“您二位什么变得这么要好了,无话不谈?”
  “小贝人还是可以,脾气好,工作能力强,是个人才,而且她是您的得力助手,我们在一起都只谈公事。”
  贺一寒极度不爽,“是吗?老孙,你掌握公司财政大权,在公司你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以后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再忙也会抽时间出来给你,找她没用。”
  贝嘉知道他是生气了,而且火气不小。
  孙务听得明白,连连摇头,“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阮文娟插嘴,直接说:“哎呀,干嘛你们说话总揶着藏着的,说的不难受听着都难受。孙务,你其实是对贝嘉有意思吧,否则干嘛总无事献殷勤。贝嘉你也是,用得着这么急着找下一任吗,真怕自己嫁不出去还是怎么地。”
  她的话一出三人都尴尬,正好这时候穿插了一把童声进来打破僵局,“嘉嘉姐姐。”
  回头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可能只有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小学校服,由一个五十多岁像是保姆的妇女牵着小手,兴高采烈地小跑过来,见到贝嘉更加兴奋,挣脱保姆,两只小手臂高举着要她抱,大眼睛一眨眨的,确实可爱。
  几乎眨眼之间,贝嘉一反刚才沉重的表情由衷地笑出来,抱起小女孩,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吻着她胖乎乎的粉红脸颊,双臂环抱就像捧着心头肉似地,疼爱得不得了。“圆圆放学啦。”
  “嗯,知道嘉嘉姐姐在这儿,一放学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
  贝嘉吃惊,“哟,圆圆会讲成语了,好厉害,老师教你的?”
  小胖妞甩了甩小辫子,“是昨天晚上爸爸教我的,他说今天中午跟嘉嘉姐姐吃饭,让我一放学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不可以耽误。”
  贝嘉开怀而笑。
  孙务看着自己女儿,脸上多了好几分柔情。
  阮文娟难得不吱声,在一旁幸灾乐祸看好戏。
  但是贺一寒的脸色可难看了,这一幕在他眼里别提多刺眼。贝嘉跟孙务的接触绝不止公事那么简单,连女儿都跟她这么要好了,她还有什么解释?这是人家的女儿,又不是她的,她干嘛笑得这么开心!
  “嘉嘉姐姐点了圆圆最爱吃的鸡腿呢,等会儿圆圆得乖乖吃完一碗饭喔。”贝嘉只顾着跟小孩玩耍,哪里顾得上贺一寒的心情。
  圆圆拍着胖手欢呼,“太好了,有鸡腿吃,嘉嘉姐姐也要吃。”
  “好,圆圆真乖。”
  贺一寒还没发话,阮文娟瞥着眼角,刻薄地说:“哟,还真迫不及待,连人家后妈都当上了,有这么猴急的吗。”
  贝嘉皱眉瞪她。
  她还有理,“瞪什么瞪,我说得不是事实吗?”
  这回连孙务都不爱听了,说谁都可以,他就不能接受有人刻薄他的女儿,终于出声反抗。“阮小姐,本来我不想说什么,但是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坐在这里,我让经理给你另外安排个位置。”
  “你老板在哪我在哪,你不过是一打工的,拿的是我们家的薪水,你管得着吗,懒得理你。”阮文娟哼了一声,撇开脸。
  阮文娟不实大体,让所有人都不好受。贺一寒坐在这两个人的中间,反倒像是个外人打扰了人家一家三口的温馨。他冷着脸,着实也待不下去了,干脆起身,“既然孩子在这儿,我先走了。”
  孙务忙道:“诶?老贺,我只是随便说说,菜都点了,一起吃吧。”
  “不了,我吃饭时候喜欢安静,下次吧。”他冷冷放下话,转眼又对贝嘉说:“吃完了立刻回公司,有工作安排你做。”
  说完他转身就走,阮文娟提起包赶紧跟上,追在后面喊,“一寒,有什么工作你可以安排给我做啊,我也是你助理,何必用她。”
  贝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他会背叛你的。”孙务安慰道:“王总,你何必为了这种男人伤心,他不值得。”
  她垂下了眼。
  他继续说:“只要时机一对,该干嘛还是干嘛,你可千万别心软啊。”
  “看情况吧,也许不会走到那一步。”她心底清楚这只是她的一个卑微的期许,连自己说起来都有些发虚。
  孙务也叹着气,“我看玄,那两个人走得那么近,现在没事,迟早有事。范成业那伙人把我害得那么惨,好不容易败了,今天又来了个范美莲,一样不是什么好鸟,这次我不会轻易被他们屈服,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她苦笑道:“谢谢你,除了你,我没别人了。”
  怀里的圆圆适时接话,胖手摸着她的脸,娇嗲嗲地说:“嘉嘉姐姐你还有我呢,别难过了。”
  贝嘉这才笑起来,把圆圆往怀里搂,感动说:“是啊,我还有圆圆呢,圆圆真懂事,姐姐没白疼你。”
  圆圆也是孙务眼下唯一担忧的了,以前范成业不也是绑架圆圆来威胁他就范的么。
  贝嘉当然明白他怕难处,保证道:“你放心,我会加强保安工作,我的保镖都是美国聘请过来的,我用过这么多年从没出过事,你跟圆圆也不会有事。”
  孙务凝重地点了点头。
  如今人已在江湖,哪里还能自处。

☆、第153章 是因为爱我吗?

  午餐基本没吃;贺一寒烦燥得很;打发走阮文娟;他一回来就到贝嘉办公室里干等,可就是坐不定,心里那团雄雄怒火快把他整个人烧成灰了。
  好不容易等到门声敲动,他立刻火大地怒吼,“舍得回来了?”
  贝嘉是回来了,可怀里还抱着一个睡着了的小胖妞。她没想到办公室里会有人;被这一声吼吓了一跳,定睛看到原来是贺一寒;赶紧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让他别吵。
  贺一寒那个憋屈;更是气得不行;但他还没小气到跟一孩子计较。
  贝嘉小心翼翼地将圆圆放在会客用的沙发上,把自己平时用的靠背张开成一张薄毯,轻轻盖在圆圆身上,又将中央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拉上窗帘遮挡过亮的光线,这才回头面对已经十分焦躁的贺一寒,跟着又蹑手蹑脚把他拉到门外,轻轻关上门才像个没事人一样,轻声问,“是有工作交给我吗?”
  “你带人家女儿回来干什么?”
  她照实说,“圆圆下午还得上学,中午回家时间太赶,我让她在我这小睡一会儿,下午我再送她去上学。”
  贺一寒就快被气死了,她居然还若无其事,把人家的女儿照顾得周周到到。左右看看这里是公众地方,干脆先扯她到自己的办公室。
  “你干嘛呀,这么使劲,疼!”
  贺一寒已经气得不行,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蛮力将她往墙边上一甩,表情冷若冰霜地,像审重刑犯似的凶狠审道:“你跟孙务什么关系?”
  差点没被甩得脑袋撞墙,她摸着发红的手腕,委屈说:“同事关系。”
  他摆明不相信,“同事?同事好到需要关着门密谈,好到天天一起吃饭,还好到关心人家女儿去了?他比你大十几岁,你这样也接受得了?”
  “你还不是天天跟阮文娟一起吃饭,还天天坐同一个办公室呢,你不也比她大十几岁么?”
  “少扯到我身上,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我是在问你,你是不是跟孙务有一腿?”
  贝嘉杏眼圆瞪,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贺一寒有些心虚,却还是趁着那通脾气说:“我就是说了,你跟孙务有一腿,否则你干嘛对他女儿那么好?你还说不是想借着他女儿来讨好他?”
  她终于也怒了,怒在一片痴情就这么轻易被否定被践踏,她双目含泪,撕心裂肺,“我对圆圆好,是因为如果当年我的女儿没死,今天也有圆圆那么大了,也能过着像圆圆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
  贺一寒顿时哑口无言,她的眼泪突然变成硫酸似的,一滴滴一行行地灼烧着他的心,痛得很。
  她咬牙恨道:“如果不是范美莲对我赶尽杀绝,我怀孕时会营养不良?我会早产?会连保育箱都保不住她无辜的生命?我恨她!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而你呢,你明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你还跟阮文娟暧昧不清。现在又来质疑我跟别的男人的关系,我才要问你,你到底还站不站在我这边?”
  他恼怒极了。“你果然牙尖嘴利,之前还一直给我装作闷葫芦。”
  “我装?”她指着自己,“一直以来到底谁在装,我在你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你清楚我也清楚。好啊,既然说到这一步,大家都别装了,你去找你的阮文娟,你也别管我跟哪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她气极要走,贺一寒怒眼圆瞪,猛力将她拉回来,钳制住她的双手,压着她的身体,精准地强吻她的双唇,直到她不再反抗才松开。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眯着眼沉着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敢找别的男人,我杀了你!”
  贝嘉哽咽抽搐。
  他双手捧着她眼泪哗哗的小脸,警告说:“不准跟孙务和他女儿走得那么近,你听明白了吗?”
  她仍旧低垂着眼帘。
  “你听明白了吗?”他重重地重复。
  她抬眼看向他,眼神哀怨。“我不明白,我跟他从来都没什么。”
  他急了,“总之就是不可以!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只能对我一个人笑,你的眼里不能有其他人。”
  “你自私……”她双唇颤抖,内心仍然激动。
  “我就是自私!”他已经双止赤红,“除了你,我谁都不管。”
  她怀抱希望,“是因为爱我吗?”
  他没有回答。
  她好失望,推开他的身体,伤心含泪夺步离去。
  贺一寒的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无法追过去。
  不知怎么,一想起她跟孙务和他女儿三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画面,他的火就是无法平息,他的情绪就是无法控制。而且从前无论发生什么事,贝嘉一直让着他,包容着他,从没跟他顶过嘴,更没因为哪个男人跟他吵过架。
  从餐厅回来到现在他的心就像没着过地似的,他愤怒、怨恨、不安、恐惧……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涌了出来,攻击他的脑子,没一刻停歇。他不喜欢这种状态,不喜欢这种感觉,只是不喜欢而已。
  不行!这个女人让他混乱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不能被她影响情绪,更不能被她破坏了他前进的计划!
  范美莲来的正是时候。

☆、第154章 牛刀小试

  范美莲真的来了;晚餐的地点她指定在“天空之上”的顶楼餐厅。
  怎么说也曾在这里任职五年,把这里的一切打理的妥妥当当;没人不服他。贺一寒露个脸;所有人对他都十分热情,可一进到包间里,里面的气氛顿时冰冷到了极点。
  大片的落地窗前只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黑色背影,一动不动。她好像在鸟瞰这座城市,在这里她曾经横行霸道;叱咤风云;雄霸一方;黑白两道没人敢不给她面子。只可惜如今早已物是人非,那个年代已经过去;范家辉煌不再,这座城市俨然成了龙爷的天下。
  看着这一切,不知她是在回忆、感慨、叹惜,还是失落、悲伤、怨恨,又或者她是强势归来,想东山再起,再创辉煌?
  贺一寒停在门口,不爽地让她的人搜身检查有没带武器,老黑头在一旁紧紧盯着看,好像他真的会绑几捆炸药包在身上来搞自杀似袭击似的。
  “我的好女婿来了。”范美莲自己操作电动轮椅转向,那张瘦削的尖脸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冰冷淡漠的表情。
  贺一寒双手置在裤袋中,很没好气,“可别这么叫我,我当不起。”
  范美莲斜眼看他,“先别否认得那么早,你总归会是我的女婿,这点上我一直很坚信。”
  这女人真的有毛病,他左右看看,“LISA呢?”
  “一会儿才来,待会儿那种场合,她在不方便。”
  贺一寒自顾自坐下,疑道:“这种场合?除了我,你还约了谁?”
  “当然是全局的关键人物,王艾莉小姐啊。”她倒没遮掩。
  他警惕道:“你又想干什么?”
  她兜圈子,“我给你的材料,你都看了吧?她真的很聪明,不是?”
  她这么说的时候居然有些骄傲的意思,他听不懂她这么说的真正意思,于是点烟抽上,没应声。
  “说实话,人一生有这么个可敬对手,我也知足了。能让她对我俯首称臣,就是我人生最大的乐事。”
  无聊没事干!贺一寒哼笑不屑。
  “你说如果一夜之间她什么都没有了,人财两空,从天堂跌下谷底,她会疯吗?”她在编制着幻想。
  照他认识的贝嘉,就算钱没了,两袖清风,她一样过得好,但是如果人没了,不知她会作何反应。
  “对了,她不是老千吗?她的赌术应该很厉害才对,一会儿她来了不如让她露一手。”
  贺一寒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时有人过来在范美连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刹时她目露凶光,“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她来了。”
  天空之上最豪华的赌厅,中间一张长长的赌桌,贝嘉安坐在一端。
  画面好生熟悉,贺一寒想起,去年时候他跟贝嘉的初见不就是在这间赌厅么,她说再也不想来这里,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还是回来了。
  老千的命运不总是从赌桌上开始,或许也会在赌桌上终结吗?
  老黑头推着范美连的轮椅出现在赌厅,贝嘉的神色立刻凝结。
  轮椅停在赌桌的另一端,范美莲连招呼都懒得打,“还真敢一个人过来,不怕?”
  贝嘉冷笑,“冯老的股份在我手上,我还怕你杀了我不成,杀了我,我的遗产全部交给贺一寒,你还是白干!”
  贺一寒听了奇怪,这事平日从没听她提起过,现在是专程说给范美莲听用来保命的吗?还是当真私底下立过这样的遗嘱,不让他知道就是防他有异想。她倒好,又把他推到了刀尖上。
  范美莲挑了挑眉,“难怪你不做缩头乌龟了,敢现身DG,还大胆到缴了我局。不过你倒真大方,千亿身家就这么放心交给一个外人?不怕我连他一起解决了?”
  “怕!当然怕,你范美莲心狠手辣,我再清楚不过。”贝嘉身体前探,“只不过你眼前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我死了,贺一寒继承,贺一寒也死了,就自动由异人协会接手。如果我死了,贺一寒还活着,他就是绝对的大股东,他没必要再受你的控制,随时还能把你这颗老鼠屎捻走。而你想跳过我先杀了贺一寒抢他的份额,以便让你在董事会占据51%的票数来控制DG也行不通。贺一寒手上的股份全是我送给他的,其中一条款写明如果持有人因任何理由去世,股份都会原封不动转回给赠予人,也就是说最终又回到我的手上。我们一死,异人协会就占了绝对大头。所以说到底,你不但动不了我们,还得保我们长命百岁。除非你有自信连庞大的异人协会也给办了,不过就我看,你除了倒卖几斤粉,还真没别的什么本事。这是不是就是人说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有这等事?贺一寒仔细回想,当时签字时还真没留心这点。这个女人,就说她不会那么大方,心甘情愿双手奉送这么大份额的股份给他,原来还留着这么一手够绝的,是想将他绑住吗?是在防备他的背叛吗?该死的女人!她所谓的信任,原来是在她实施恐怖统治的前提下。
  范美莲胸腔起伏忍着窝囊气,挤着眼睛都快愤火了,最后不屑哼笑,替贺一寒问出他想问的。“果然不愧是王艾莉,想得可真周全,我是没本事动得了你的局。可我都听LISA说了,你还死皮赖脸赖着贺主席不肯走,原来是怕他背叛你吗?”
  “本来就不应该是我走。”她杀气毕露地说。
  “不见棺材不流泪,贺主席这样的大男人可受不了你陷害他的情人。”
  “我没做过的事情,干嘛要认!你无中生有,我清者自清。”
  贺一寒冷漠讥笑,老千的演技果然有水平,要不是他已经查明她收买男人勾引杨小柔的真相,还真会被她骗去。
  “你没做过?”范美莲也讥笑两声,“别开玩笑了,你王艾莉什么苟且的事没做过,说起慌来还真的脸不红心不跳。”
  “你今天找我来,就为了说这种无谓的事,恕不奉陪。”她起身要走。
  “等等,你着急什么,我正事还没开始说呢。”
  贝嘉犹豫一阵,才又坐下。
  “天空之上是咱们贺主席费尽心力经营出来的全国最豪华的赌场,既然来了不玩两把?”
  “你想玩什么?”
  “赌一局,你赢了我走,我赢了你走,怎样?”
  贝嘉不屑,“赌注太小,不值得我出手。”
  范美莲眯眼,等她说话。
  贝嘉双眼射出火光,语出更是惊人,“你赢了我死,我赢了你死,赌不赌?”
  好张狂的女人!这就是她从小在黑暗中垂死挣扎生存下来的结果吗?范美莲抿嘴不语,招了招手让人找个了荷官过来发牌。
  百家乐,比大小,轮流做庄。
  第一局,9比9平。
  第二局,9比9平。
  贝嘉冷笑,“手法不错,下过一点功夫。”
  “你可能忘记了,你的第一个玩具还是我给你的,就是一副扑克牌,那时候你玩得可高兴了呢。”
  贺一寒听不明白,难道这两个人以前还有什么典故?
  贝嘉不屑,“笑话,我天生天养,我的本事全都是我天质聪颖,自学成才,你有什么质格来邀功!发牌。”
  第三局,两人开出第一张牌面都是一张九点,贝嘉爽利翻开第二张牌是张K,牌面总和九点为最大,范美莲不慌不忙,嘲笑道:“我的也是K,总和局有什么意思。”
  “开了再说。”
  范美莲自信满满地伸手翻脸,然而就在翻牌的瞬间,原本的老K竟然闪动变成了黑桃ACE。底牌翻出,范美莲刹时大惊失色。
  贺一寒也惊讶,按理会出老千的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贝嘉是怎么把对方的牌换走的?
  说时迟,贝嘉右手在桌面上疾速抹开,两张纸牌瞬间如同两颗黄铜的子弹,精准地朝范美莲最脆弱的喉咙射去。
  贝嘉动作飞快,没想老黑头更快,人身闪动便来到范美莲身旁,张手便毫不费力地接下了两张来势汹汹的纸片。
  整个攻防在眨眼之间完成,贺一寒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赌厅里的气氛已经箭拨驽张了。
  贝嘉一点也不意外攻击无效,还在讥笑,“你反应慢了,范美莲。这只是牛刀小试,就试出你的斤两了。本来嘛,靠毒品维持生命的人早该进棺材了。”
  范美莲气踹嘘嘘,体力已经跟不上她的意志,此时再无力与贝嘉周旋,她自知需要打针了。
  “今天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跟我斗,你只会一无所有!”说完,贝嘉扯直了身上的衣服,冷冷瞥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去。
  没人敢拦她,没人敢动她,她昂首跨步地走出天空之上。

☆、第155章 决定了

  这个女人表面上好像是在保护他,可实际上她为了自己保命;却是把他也搭了进去赔葬。这就是人常说的人面兽心么
  贺一寒紧咬着牙;脑子里一套计划已然形成。
  阮文娟还是来了,尽管贺一寒不愿意;还是一起共进了晚餐。范美莲迟迟没出现;刚才她那个样子十成十是毒瘾发作了;没那么快能出现。
  阮文娟好奇得很;“刚才妈妈跟你说什么了吗?”
  “什么?”他装傻。
  “她有没有说怎么才能让贝嘉那不要脸的女人滚?”
  贺一寒冷漠说:“让她滚很简单;我一句话的事。”
  “那你还磨蹭什么?”
  “必须在她滚之前,把我要的东西拿到手。”
  她不明白,“你要什么东西?”
  没想范美莲和老黑头这时推门进来;黑着一张脸;冰冷得很,但似乎已经恢复了精气神,比刚才有血气了些,看来她依赖毒品已经深入骨髓了。
  “你决定好了吗?”她眼神如同地狱般的黑暗,一进来劈头就问。
  贺一寒咽下嘴里的食物,用餐巾擦了擦嘴,淡淡说:“决定了。”
  范美莲等着他的答案。
  他目光如炬,“我要让她一无所有。”
  范美莲冷笑,“这就对了,明天就召开董事会撤底将王艾莉击跨,你,我和我的弟媳白雁春,股份总计已经超过了51%,我要逼那个女人滚。”
  “不行。”他一口否定,“她从没以王艾莉的身份出现过,我是主席,董事会本来就在我的控制下,你这样做没意义,只会打草惊蛇,引起她的全力反抗,这就不好办了。我们现在真正要做的是暗中抢占份额,稀释她的权重,等她反应过来时我们已经把她赶出了DG。”
  “你有什么好办法?”
  贺一寒抬头看她,“阮夫人,你有钱吗?”
  “多少?”
  “要多少就能拿多少。”
  范美莲了然,“你想在二级市场上大量收购DG股票,增加我们的权重?”
  贺一寒点头,这可是他的老本行,从没失败过。“可是她为了对付你也存了不少弹药,她手上的流动资金肯定也不少,这是场恶战,拼的就是硬实力,你要有心理准备。”
  范美莲挥了挥手,“你给我放一百个心,她没钱,王艾莉资产管理公司都卖了,收到的钱都被冻结了,连冯老留给她的股份都让了三分之一出去,她现在的身家连个号都排不上。”
  他皱眉,“你说什么?王艾莉把自己公司卖了?”
  “你不知道?天啊,她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你。”范美莲吃惊,“送给你那22%的股份,价值百亿,不卖公司她哪来那么多的钱?倒是让她又赚了一大笔,王艾莉资产管理公司在最辉煌的时候卖了出去。”
  他恍然,当时在云南,为了得到李陈周郑四位名下股份换成的不记名债券,她确实真金白银地付出去百亿。她当时说钱的事不用担心,原来是变卖家产换来的,难怪自打那时候开始她就变得很空闲,不像之前那样白天上班晚上也上班,还说跟安东尼吵了一大架。后来安东尼见到他时,态度还比以前更恶劣。
  天上掉下来这么大块馅饼,当时他还挺欢喜,现在想来这貌似大方的一切都是为了绑住他,是为了她自己!当时真该多往深了想想,不该这么轻易着了她的道。
  范美莲又道:“钱我有,多少都有,但是你能给我什么保证?”
  贺一寒看了看阮文娟,“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在明面上反她,否则只会对我们的计划不利,只要事情稍有眉头,我立即跟lisa订婚,这保证够了吗?”
  阮文娟不敢吱声,偷偷瞄着母亲,听从她的安排。
  范美莲终于才扬起了嘴角,算是初步达成了协议。
  贺一寒回到家已经夜深,贝嘉已经睡了,他直接来到书房,从保险柜里翻找出当时转让股份的所有文件,仔仔细细看一遍。果然如她所言,有那样的一个条款,用小字写在最底最不显眼的地方,故意让人不留意。
  他唾弃了一口,心里极度鄙视她这种遮遮掩掩的做法,她做的所有事都卑鄙,虚伪,恶心,可恶!
  他根本不想进去有她在的那个房间,可是理智还是让他推开了她房间的门。
  床上一个小鼓包,只传来轻轻的有规律的呼吸声。
  刚才上演了一出赌命的大戏码,回个头还能睡着这么稳。是啊,从小在那么极端的环境下长大,用帕克当傀儡,杀于兰夺股份,以本伤人陷害冯昊飞,冠冕堂皇吞并文尼的产业,投放“无间道”联合多方势力捣破范成业一伙,财大气粗捻走了江兴和江艳美,还找人勾引了杨小柔,表里不一极其虚伪地笼络哄骗着他贺一寒。
  所有的事都是她一个人做出来的,如她所说,今天只是牛刀小试,她不会睡不着的。
  所以,那个她已经回来了吗?或者,传说中那个“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女魔头一直没变,会演戏的老千头子一直没变,口口声声说爱他保护他的那个女人反倒从来没有真正存在过。

☆、第156章 终于摊牌

  “最近DG的股价很奇怪啊;说下跌又没跌得很厉害;可连续一个多星期都在下跌;又没有大笔买入的迹象,你知道这回事吗?”安东尼在电话那头说。
  贝嘉淡淡回答,“我知道。”
  “出了什么问题?”
  “股市上有小道消息说王艾莉死了。”她说得更冷淡了。
  “什么?哪里传出来的消息?”
  她沉默一会儿,“不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子?”
  贝嘉默默叹气,不是他还能有谁有这样的手段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人除了猜测什么证据都抓不到。他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终于背叛了她。
  安东尼继续劝,“现在下跌震仓,相信他已经着手收购了;只要你的资金一入市,两个大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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