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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日记]守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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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可现在的他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如何让自己得到平静,正如他说的,“我无法原谅他的行为,可他总归是我的家人,我的弟弟,我们在一起经过了千年。”

丝黛拉已经退出了以利亚的记忆,这么说来她完全是有理由谅解的,可从女人的视角来说依然有些替西尔维亚感到不值,“在梦里,我甚至听到克劳斯对我说,他:如果不马上把刀拔出来,人们会在临死前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挣扎的声音,而他只想看我如何慢慢走入死亡。真够变态的,不是吗?”她疲惫地眨了两下眼睛,克劳斯就是个臭名昭著的神经病,可她居然会在他出现在艾米丽雅的院门前感觉自己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

她一定是疯了。

“可我怎么会做这些梦呢?”

很快,丝黛拉发现这个困惑依然还积在心底,他们只是围绕着这个话题打了个转,以利亚也只是回答了其中一小部分。但以利亚给她的感觉并不是故意在隐瞒什么,或许,他也在困惑……如同他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嗯,女主终于放出来了~噗哩,不容易啊。当然作者也被放出来了,所以说好的三更,请大家笑纳!看到收居然没到,作者很高兴,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路过的人们打个赏吧~

☆、第73章

丝黛拉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正确的说应该是好转迹象缓慢。原以为艾米丽雅将那个与丝黛拉连接在一起的屏障撤除后她就能恢复元气,不过依现状来看情况不容乐观。

克莱尔十分担心丝黛拉;整个晚上都在房间里看顾她。切尼毕竟是人类,他需要睡眠;还有一小时左右天就要亮了;现在去了自己的房间睡觉。撒姆尔给丝黛拉熬了药汤,在喂她喝下后下了楼。克劳斯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似宁静。而这样的宁静维持了整整一晚上;他全然不理会楼上房间里的动静以及他们彼此的说话声;真不容易。

撒姆尔继续走下去;手里还捧着药碗;喃喃低语道,“她比昨天要好一些;脸上有了些血色,可仍没有醒过来。”说着,他不由地转回头去看楼上丝黛拉的房间,虽然在他这个位置根本无法看到。

克劳斯并没有停止翻书的动作,也没有抬起头来,只是出奇平淡地冷哼了一声,“可依然没有醒过来。”就连他的语气都出奇的冷淡。从这些人一进入他的屋子就像防狼一样防止他擅作主张的用最粗暴简单的方式帮助丝黛拉起,他就没再露出过好脸色。

撒姆尔苦笑着扯了扯嘴唇,整件事是他造成的,可他同样深刻的无助,他无声的道歉,也请求能解释,或许再也看不到他的艾薇了,克劳斯会杀了他的,他这么想。

客厅里一度变得异常安静,七月天的凌晨空气已经有些闷热,使人忍不住想要发脾气。房间里的装饰依然华丽,只是客厅的墙壁上有着一滩非常不协调的酒渍,那是克劳斯在丝黛拉失踪后发脾气留下的,他都没有找人把它清理干净,哪怕是舞会也任随它去。

克劳斯已经半晌都没有开口了,他越是沉默,空气里就越显得压抑,不过没什么好奇怪的,哪怕他现在马上冲到撒姆尔面前拧下他的脖子都是可以预料的。可他并没有这么做,片刻后,他才抬起头。

他看了一眼撒姆尔手里的药碗,冷淡地问,“除了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之外,就没有¨wén rén shū wū¨别的方法了吗?”

撒姆尔完全知道克劳斯的意思,可他只是不愿意这么做,丝黛拉对血液深恶痛绝,她不会愿意接受一个吸血鬼的血液来加速自己复原,这点克劳斯不会不知道。他用沉默抗议。

克劳斯最终还是没有心思装腔作势地继续看那本古老的诗集,这上面的文字只有让他更心烦意乱。他拿起茶几上的白兰地,大口地灌了一口。

他当然知道撒姆尔会听懂他的言下之意,实际上这屋子大多数人都知道他的意思,他们只是在佯装而已。而且,他当然知道楼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孩对血液有多排斥,可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怎么样,这真奇怪。这样的想法让克劳斯感觉自已必须得强忍住想要杀人的怒火才行,这女孩是宁愿死去都不愿意做不情愿的事的,真是麻烦!

克劳斯促使自己快速走向楼梯,撒姆尔的声音恰当好处地制止了他,“她不会喜欢你这么做的。”他真是胆大包天。

可这次,克劳斯居然没有生气,相反他发现自己居然还有点感激撒姆尔这样不要命的提醒。他转过身,“或许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让她还没有好转。”

撒姆尔有些犹豫地咕噜了一下,他并没有隐瞒,说实话这段时间里他可没少翻阅黑魔法书籍,哪怕和切尼也有过短暂的交流,他们一致认为丝黛拉是受到了黑魔法创伤。当然,他没再去艾米丽雅的房子,他有些生艾米丽雅的气,但是他相信这个女人非常在意自己的侄女,不会用泰莉当赌注。

接受到撒姆尔的沉默让克劳斯的怒气不由地又窜了上来,他的情绪很不稳定,这间房间的所有人都该庆幸他起码还保持着良好的风度,“我不知道我的血液是不是能抵抗黑魔法创伤,但是我想告诉你,我无法坐视不理。或者……”克劳斯不情愿的犹豫着。这是目前为止他不愿意妥协的,虽然释放以利亚势在必行,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某种可怖的光芒在克劳斯眼睛一闪而过,他没有让撒姆尔有任何捕捉的机会,只是突然戏剧性的干笑了两声,他又变回了毫无所谓的样子,在楼梯上来回走了两步。

“谁知道呢,或许我们得想点好的。”他现在不想再和撒姆尔多废话了,想看看楼上躺着的那个小纸片人的想法变得前所未有的急迫。

同时,克莱尔只是静静地呆在丝黛拉的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可恨的是自己居然一点都帮不上忙。她能听到走道里克劳斯的脚步声渐近,也能听到门把手轻轻转动的声音,克劳斯越走越近,而克莱尔只是警觉地坐在位子上。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她正大胆地瞪视着克劳斯慢慢走向丝黛拉,她当然知道克劳斯要做些什么,这样的想法自己未必没有,可如果她真的想要这么做她早就做了,切尼都默认了。

“她会好的。”克莱尔坚定的强调。

克劳斯并没有看向她,他的眼睛在进入这间房间后就没有从丝黛拉身上移开过,就像在确定丝黛拉是否还活着。她在呼吸,呼吸很平缓,心跳缓慢,撒姆尔说她会撑过去的,那个该死的女巫撤走了在丝黛拉身上的魔法。

快要天亮时,丝黛拉的身体虚弱的动了动,克莱尔帮助她翻了身。这是个好现象,克莱尔突然就舒了口气,丝黛拉一整晚的沉睡让她焦虑不堪,可不得不承认那张脸依旧苍白,但比昨天刚看到时真的要好一点。整个过程克劳斯都没有说什么话,谢天谢地,他这么做还算理智。克莱尔没好气地瞥了克劳斯一眼,然后不情愿的离开了丝黛拉的屋子。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丝黛拉确实在恢复,但那远远不足够,她的身体状态就像压在克劳斯身上的巨石一般让他烦躁得无法进行思考。

深深的透了口气,丝黛拉感觉到自己原来还活着,她正在呼吸,而以利亚的影像也越来越淡,他都没有完全回答她的问题。丝黛拉的眼皮动了动,直到确认自己躺在床上,以及四肢依然传来冰冷的痛感。

她睁开了眼睛,那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房间,可自己的眼珠子跟着大脑一起转动时,才确认自己是真的脱离了那个可怕的女巫。克劳斯就站在离自己的床铺不远的地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眼神让她有些看不明白。

她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嘴唇,无力地扯了扯,“我以为我会死。”她的声音和心情都是空洞的,如同还在幻梦中。

而克劳斯只是挑了挑眉毛,显然他听到了,而且眼神里还有着稀奇古怪的笑意,“是的,你会。”他说,带着明知道丝黛拉不喜欢的油腔滑调,“可不是今天。”他又说。

他走进了一步,在丝黛拉床边坐下,“如果我做了你不喜欢的事,你会不会就此憎恨我一辈子?”他假设。天,这根本不像他,克劳斯感觉自己一定被女巫下了诅咒,他的脑子里正住着个怪兽,它正在嘲笑他此刻的愚蠢。

“会……”丝黛拉吃力的吞咽,喉咙干涩得像要烧起来似的,给她一点水吧,她心里想着。

可克劳斯并没有领会,当然,完全无法强迫,他们还没有这种默契,克劳斯可不像是会照顾人的人。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闲功夫想这么无聊的事,丝黛拉苦苦地笑了笑。

随之,克劳斯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皮肤上游走,从额头到脸颊再到脖子,“哦,我发现你的皮肤温度正越来越和我们靠近,这算是好还是坏呢。可你曾是那么的温暖,对我还意味着太过炽热。”

他的声音就在她耳畔似的,很轻却如同念诗,丝黛拉无力地眨了眨眼睛,她依然有点困乏,眼睛酸酸地想要继续闭上。完全没有力气和任何想要吵架的*,不过没什么可奇怪的,通常她也要睡到很晚,绝不是现在那么早就醒过来。

“他们都拒绝让我帮助你。”

这么说着丝黛拉有些小小的感动,起码这屋子里还有人是尊重她的想法的。可这话又让她皱起了眉头,连同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她想到了几个小时前艾米丽雅喂她喝下的不知名液体,那股浓稠又腥腥的味道就像此刻还停留在她的喉咙里。

她轻咳了一声,“对。如果你执意……我不会原谅你……”这真是太恶心了,她还喝过以利亚的血,虽然他的血可以让她的伤口迅速愈合……可一想到艾米丽雅给她喝的东西,她的胃以至于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

停下!停下!她痛苦地呻吟着——

“嘘——”克劳斯坐到床沿上将她扶了起来,并且裹在被子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样起码她不会因为他冰冷的体温而感到更为不适,他轻摇着她,轻抚她的额头,“你知道我无法对你使用迷幻术,可也别再想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丝黛拉。你该庆幸自己还活着,虽然必须还得面对一些不喜欢的事,还有人。”他自嘲地笑笑,一直搂着她,直到丝黛拉不再疯狂痉挛。

就这样,丝黛拉真的不再痉挛了,她又感觉到了困倦,那种含糊的感觉再次袭了上来。而克劳斯的手正轻抚着她的颈部,手指轻柔地抚触。极具占有性的,彷佛这是世果上最自然的事……

“会更糟糕的。”她晕眩在这*的接触里。

“可你知道,你得勇敢的面对这一切。”他的声音更轻柔了些,唇碰到她冰凉的耳廓时,克劳斯按捺住了想要亲吻她的冲动,“而面对这一切的同时,我会在你身边。可如果你真的认为继续解封仪式,会要了你的命,让你无法忍受,那么我就帮助你提早结束这一切,包括往后的生活你都不需要面对艰难抉择。”

那话如同有一根纤细的针直接扎进了丝黛拉心脏里,让她痛的急喘了一口气。对,这就是克劳斯,他完全可以用深情的方式说最无情的话。在这一刻,丝黛拉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喜欢他能这样抱着自己,虽然感受不到温暖,但他们的体温如此相似,他的皮肤依然是软软的滑腻腻的,还有他的气味……

克劳斯的话很明白,仪式已经开始了,哪怕她再排斥也无济于事。如果一旦反悔那么即意味着死亡,或者还有其他他们不知道的事件还会发生。可如果她想要自毁,那么克劳斯完全愿意帮她一把,至少现在,在她病入膏肓的时候解决掉她,会让更多人能接受……丝黛拉。斯图亚特要死了,她居然在此刻幸福得想要哭泣。

“可我同样做了一个假设。”克劳斯的声音又在她耳目边响了起来,“如果你愿意继续生活下去,我会给你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我们可以一起生活,一起享受美食,带你去最美丽的城市,做你想做的每一件事。只要你要求,我就会去做。”

这充满诱惑的声音没完没了的在她的脑子里盘旋,丝黛拉不知道如何应对,她真想自己能有力气转过头去看看克劳斯现在的表情,但愿自己不会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任何一丝不真诚的东西或者是嘲讽。可这话听上去应该是美丽动人的,如同情话……让她都不敢想下去。

“我要活下去。”她更像是着了魔。

“如你所愿。”他亲吻了她的耳廓,就这样抱着她,在她头顶上咬开了自己的手臂,“来吧,宝贝。闭上眼睛,就当它只是正常饮料。”

克劳斯咬开自己手臂皮肤的声音还是让丝黛拉的身子不由地抖了抖,可她依然没有选择闭上眼睛。她可以看到被咬开的手臂上有着两个细细的牙洞,正渗着呈黑色的血……

她的舌尖接触到了腥甜冰冷的液体,一边反胃一边吞咽,直到真实感觉到源自自身的改变,而且,内心充满着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温柔又残酷无比的大K,有木有~~~~~~~~~~~三更三更,可爱的三更!

☆、第74章

丝黛拉已经完全康复了;她惊喜于自己的改变,说实话;她居然发现自己不讨厌这种突然健康突然变得活力四射的感觉。不用说,她确认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后顺利活了下来;她的身体;她的全身肌肤都回到了原先的弹性并且泛着柔和的光泽。这几天来她都在说服自已经历的一切都不只是亢长的梦,与艾米丽雅这个魔鬼的接触过程是完全真实存在的。

正常的情况下,丝黛拉应该非常生撒姆尔的气;起码该和克莱尔一样横眉冷对;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冷淡是有的;可为此她还同情过撒姆尔呢……算了,再怎么说;最后撒姆尔还是想把她从艾米丽雅那里弄出来,起码他这么做了。

克劳斯这段时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把他们扔在这个屋子里不闻不问,自从丝黛拉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态躺在克劳斯怀里后,从这之后的几天里他就再没有和她认真打过招呼,可以这么说。丝黛拉无限烦恼的将脸埋进了膝盖里,又无限烦躁地用手扇了扇风。

她的房间急需一个空调!

慢吞吞地洗了澡,又慢吞吞地从壁橱里拿了一条碎花的短裙换上,顺便再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丝黛拉便下了楼。客厅里的情景让她愣了愣,大门边上放着一箱箱的饮料还有啤酒,桌子上堆满了各色的彩带还有彩灯。

“这是要干嘛!”丝黛拉瞪大着眼睛问客厅里那两个正忙着打理东西的家伙。

“克劳斯说要举办舞会,他没说为什么,我们猜想那是为了庆祝你还活着。”克莱尔快速回答,手里可没闲着。对于吸血鬼来说上窜下跳是个简单的活,她快速跳上了墙壁将一根彩带挂在了高高的窗帘架子上,又快速地返回地面。在回头看着丝黛拉时,露出轻松又得意的笑容,“早餐在桌子上,有人会愿意为你服务的。”克莱尔指了指餐厅执意不愿意叫撒姆尔的名字,她还在生气。

丝黛拉看了克莱尔一眼,又看向边上扯着丝带的切尼,轻嘘了一口气,继续往楼下走,“真好,克劳斯又有了两位工人,还是免费为他服务的。”

因为她还活着,所以克劳斯要举办舞会庆祝,是这样的意思吧?这只喜欢浪费又充满着浪漫主义的吸血鬼。丝黛拉撇了撇嘴,虽然在听到克劳斯的名字时心里不免突跳了那么一下,而且她相信自己并不讨厌这个安排,心底居然变态的有点甜滋滋的。

不过她依然耿耿于怀于这些天来克劳斯对自己表现出来的刻意冷淡,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通常白天都见不到人,而见到后只说一声‘嗨’后就跑回自己的书房,一整夜都不会再出现。丝黛拉喝了一大口牛奶,她都发现自己有点不正常了。几乎还忘了这只吸血鬼除了会咬人打架外还有一个正当的编剧职业。好吧,暂且认为他在忙碌,可他忙不忙碌又关她什么事呢。

撒姆尔将热好的培根卷以及鸡蛋饼无声地放在丝黛拉面前,这些天来他一直在照顾她的饮食,而克莱尔他们都认为虽然丝黛拉恢复了但还是需要营养,吸血鬼的血液是急救品但不是营养品。当然,这个重任自然而然的被撒姆尔接了过去。丝黛拉知道撒姆尔有些内疚,而且为了找到自己的女儿艾薇他可谓是忍气吞声到了极限。

丝黛拉现在没法生撒姆尔的气,他总是尽一切可能给她做好吃的,烩鸡肉以及香喷喷的培根卷是丝黛拉的最爱,不得不说撒姆尔的手艺真好,而且他变得有些沉默,这也确实让丝黛拉难受。

“克劳斯最近几天都很忙。”她试图说话,并且瞥了一眼正摆弄着咖啡机的撒姆尔。她想和撒姆尔说些什么,并且看到撒姆尔也小小地瞥了她一眼,只是这样的起头让彼此都略显尴尬。

“嗯。”撒姆尔略点了点头,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面前杯子里的咖啡快要溢出来都没有发现。

丝黛拉轻咳了一声,站起来走过去,快速替换了另一只杯子,“他还没有打算什么时候释放以利亚,但他会这么做的。”她说。

这应该算是安慰吧,起码现在整间屋子的人都知道撒姆尔为什么要掳走丝黛拉,可或许只有以利亚知道艾薇被藏在了哪,还有就是,克劳斯需要以利亚继续为丝黛拉解除封印。他不会放弃的,现在看来就算丝黛拉再不情愿也不可能逃开了。她还不想死。

撒姆尔嘴角的笑意中带着一些歉意和感激,很不自然,毕竟这些天里,谁都没准备原谅他,虽然切尼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但切尼对撒姆尔同样没有好感。

“我想是的。”他简单的说。

“中午吃批萨好吗,我烦透了炖菜还有芝士焗饭。”丝黛拉一边说一边将最后一块培根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很没有吃相的那种,并且端着另一杯咖啡走去大客厅给切尼。她没有再关注撒姆尔的脸色,是尴尬还是其他什么的,但是丝黛拉知道,撒姆尔现在急需为自己的行为弥补,单单从他努力给她做好吃的食物就足以看出了,而且,作为一个父亲来说,完全是有理由不顾一切的。

最让丝黛拉受不了的是克莱尔,她现在俨然成了这幢房子真正意义上的管家婆,就在这段时间里谁都别想让她能允许丝黛拉碰触这些刺激性的食物,照她的话说,酒、咖啡因都是没有营养的。天呐,她的神经质在成为吸血鬼后被无限扩大了吧。

在桌上大部分的彩带都被挂在天花板上时,整个客厅看上去像点样子了,而窗帘上还挂上了漂亮的五彩气球和公仔,让人一时分不清舞会的主题,他们完全不需要这些累赘。克劳斯看上去可不像会是喜欢这种幼稚装扮的人,应该又是克莱尔的杰作,她完全是把学校舞会搬到这里来了。

“我觉得你没必要和这个巫师说那么多废话。”克莱尔瞥了一眼撒姆尔的身影,在确定他上楼后小声说,“他让你差点死了。”

“这么说有人被偷听了。”丝黛拉不以为然道。吸血鬼的听力很可怕,她和撒姆尔的对话被听走完全是意料中的事,“我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或许以利亚一苏醒撒姆尔就会找他的麻烦,猜猜他会怎么做呢。”

“或许也不会。”切尼放下手里的活喝了一口丝黛拉递过来的咖啡,闲闲地说,“撒姆尔是以利亚的朋友,换一句话说,如果以利亚苏醒过来后或者会让撒姆尔继续跟着自己,而撒姆尔也不会拒绝的。”

“你是说互相牵制的责任大过一位父亲对女儿的责任吗?”克莱尔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着鄙夷。

“很多巫师都会这么干,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干。”切尼承认,并且分析道,“而且我怀疑撒姆尔的女儿一定很喜欢让以利亚照顾,或者她喜欢他。”

“切尼?”

“怎么了,难道不是吗?撒姆尔的女儿和丝黛拉同岁,而且据称是被狼人攻击后传染了,那么很简单,艾微现在也是个狼人,一个狼人愿意呆在一只吸血鬼身边的原因是什么?”切尼只是理所当然地看了克莱尔一眼,他认为对这个问题分析得很到位,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联系了,而撒姆尔很像是那种会迁就女儿的父亲。”确实,切尼的分析不无道理,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切尼。森八卦的本领一点都不含糊。

切尼说的不无道理,可想到这个可能,丝黛拉的脑子就变得木木的。这种感觉奇怪极了,这只是切尼的假设,可很容易联想到那是个事实。

面对这个假设丝黛拉明显有些不高兴,可她还是解释说,“以利亚说,是他救了艾薇,可艾薇成了狼人,她不愿意让自己的父亲伤心。”

“但是,不可否认,以利亚英俊潇洒,很少有女孩子能抵挡住他的魅力吧。”切尼挑了挑眉,“那么谁知道这个艾薇会怎么样呢,我还真的不知道狼人和吸血鬼可以和平相处,难不成,你以为是拍电影吗?”他坏笑道。

“切尼。”

“可这一点都没有什么。你起码还有克劳斯可以选择,可无论如何千万别呆在两兄弟之间玩三角恋爱,有点过时了。”

“切尼!”在多次提醒无效后,克莱尔终于神经质地大叫了一声并且一脸责备地瞪着这个妖孽似的男孩。

“我有说错吗?”切尼相反无辜地睁大了眼睛问。

克莱尔显然是没法当着丝黛拉面接下去说些什么,她只能对着切尼翻了个白眼,转而又笑着面向丝黛拉,“这没什么,相信我,丝黛拉宝贝。你完全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在我看来克劳斯就是一个混蛋,没有比他更混蛋的混蛋了。不过也不能否认他出的这个舞会的主意还是挺有诚意的。当然,我只是看在他想到要举办这个舞会的面子上为他说上这么一句好话。”然后她又不好意思起来,就像急于解释什么,“别往心里去,切尼只是在关心你。”

那当然!不过不高兴归不高兴,丝黛拉还是对于克莱尔与切尼之间产生的微妙转变她到是真没有想到。照理说脱离了克劳斯控制的克莱尔比那段黑暗时期可要可爱多了,她居然还想到要为切尼说好话。可这俩个人不是一直互相看不惯的嘛,或许是她这几天脑子太过迟钝了没有发现?唔,这么想着也不奇怪,自从她清醒过来后,这两个人再没像以往那样针锋相对互翻白眼了,现在看来确实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

为了不让气氛变得更奇怪,丝黛拉做了个鬼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为什么,你们要我在两个吸血鬼之间选择一个呢?他们对我来说都太老了。不是吗?”她干笑了两声甩了甩手,看了看正不停震动着的手机,天呐!“真糟糕,我好久没有给梵森特神父打问候电话了。”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屋外跑。

确实,挺糟糕的。原先每周她都会给梵森特神父去个电话或者发个消息的。不过,她能说些什么呢?告诉梵森特神,嗨!神父,我是丝黛拉,我很好,只是差点死了……

等丝黛拉快速地跑到门外去后,克莱尔狠狠地白了切尼一眼,“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她一把扯过切尼手里的气球,满脸的不高兴。

切尼撇了撇嘴,关键在于他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女生们真麻烦。是她吵着要让他帮忙分析以利亚和克劳斯哪个更适合丝黛拉的,而他只是说了实话,他才不相信以利亚把撒姆尔的女儿藏起来仅仅只是大发善心。狼人可不是好惹的!就连克莱尔自己都认为以利亚为人处事神神秘秘缺乏真诚,她还说什么来着?啊!克莱尔认为以利亚是个古板,缺乏乐趣的男人……缺乏乐趣,什么乐趣?

“难道你是想让丝黛拉陷入克劳斯剧情中埃琳娜和塞瓦托拉兄弟俩那种三角恋吗?没有哪个男人变态到喜欢这么做的。”切尼强调。

“确实,我承认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表达过于直白了,切尼。而且,不得不承认一点,丝黛拉不讨厌以利亚但讨厌克劳斯。”

“因为,丝黛拉不讨厌以利亚但是讨厌克劳斯,所以,她选择和克劳斯上床了?”切尼扭曲着整张俏脸,他发现自己完全无力消化身边这两个女孩奇怪的思路,“据我所知克劳斯可是她第一个男人,第一次的印象总是美好而难忘的。”

“切尼……”现在,就连克莱尔都不得不佩服起切尼。森的八卦品质了,以往她怎么没发现呢!不过,这次她居然选择了妥协并且同样嘟囔着,“现在从克劳斯剧情中满溢着的三角恋来说,他可能真的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克莱尔也挺八卦的=…=

今天说好的三更哟,可爱的大家,明天再见!~

☆、第75章

为庆祝丝黛拉顺利活下来的舞会实际上被克劳斯几乎是请了整个城市的吸血鬼;这些人大多都属于他的血脉还有忠诚于他的吸血鬼们。就在今晚,在他们用过了午餐后克劳斯才想到要打电话通知克莱尔;包括他叫来的工人,派对需要服务的侍者都整整齐齐的出现在了大门口。天;他一定是疯了。

不过再怎么样;舞会还是让克莱尔兴奋不已。可这样的情景多多少少让丝黛拉有点怀疑,她应该才是舞会的主角吧,可事实上克莱尔。洛兹如鱼得水。

水蓝色的舞裙;透亮的水晶鞋,丝黛拉呆愣愣地看着镜子里柔和得不像是她的美人发呆。克莱尔在边上一遍遍地惊叹,可她也不赖好吗;红色的长裙张扬着她的性格,关键是这条昂贵的礼服还不用自掏腰包。

终于;克莱尔放下梳子和发卡决定不再折腾丝黛拉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望着镜子里光鲜明亮的*标本骄傲的笑了笑,“好了,我相信你会把楼下所有人都比下去的。”

什么时候克莱尔。洛兹开始学会恭维别人了。“可是你不高兴吧,克莱尔。”丝黛拉可并没有因为这愉悦的评论改变什么,她依然多多少少带着点别扭地在镜子前转了转。

“谁说的。”克莱尔不自然起来,“我只是觉得有些羡慕,瞧,克劳斯对谁都很混蛋,可唯独是你,只有你。可我依然还是认为他是个混蛋。”

“就因为他曾经伤害过你,你们还有过一段情史……”

就像被说中了心事似的,克莱尔挑高着眉毛,“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但是不得不说,虽然克劳斯为你做了一些让我们都意料不到的事,但我还是认为选择克劳斯不太明智。”

“我……是什么让你认为我要选择克劳斯?”这话题让丝黛拉有些无语了,她都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这两个人好像吃准了她要发展三角恋,难道她就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知道吗,丝黛拉。当切尼告诉我,你与以利亚表现出的默契后,我还不怎么相信。”克莱尔拍了拍她的手,就像她已经认准了丝黛拉正陷入情网,“在我看来你选择了和克劳斯上床,就说明了一些问题。我一定是错过了很多事,可我认为我们是可以无话不谈的,比如说当初你和詹姆斯第一次接吻时,你告诉我那是你的初吻,我还为此惊讶不已。”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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