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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的节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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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好。
她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来到车站,看到有公交车来便坐上去,走至一半才发现坐错了车,赶紧又下来。
这样来来回回一折腾,等回到家时都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因为离场太早,也就没吃到这次相亲活动主办方提供的午餐,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她到厨房随便煮了碗面,将就着填饱肚子。面条有些淡,口感也不太好,不过她还是吃完了。
说起来,要不是那晚在何陆云公寓里亲口尝到他做的饭菜,她还真不知道他也会做饭。在那之前,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呢!如他所言,他的手艺的确不赖。只可惜,她没福气消受。
周子惠叹了口气,将碗筷收到厨房洗刷干净,开始收拾屋子。直到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桌子上锃亮的都能倒映出人的影子,她才满意。随后她拿了换洗衣物去冲了个澡,出来又把衣服洗了。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竟然就六点多了。
又到了该做晚饭的时间,可她一点也不觉得饿,中午吃的太晚了。
何陆云再没打过电话过来。她抱了本内科书坐在阳台上看了会,却不怎么看得下去,心里烦躁躁的,遂打了个电话给父亲周明。
周明接到女儿的电话十分高兴,拉拉杂杂地和她聊了许久。
他说:“惠惠,家里都好,你不用担心我和你妈,我们俩的身体都好着呢!你一个人在城里,我们也没法照顾你,工作忙也还是要注意身体,家里不缺钱用,你呢,该吃吃,该穿就穿,城里不比乡下,穿的孬了要给人笑话的。”
周子惠红了眼圈,说:“爸,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周明又说:“有合适的还是处个对象早点结婚,两个人总是互相能有个照应,要求不要太高,人品好就行。你妈说找个老师最好,一年两个假期,有时间照顾孩子,还能帮孩子辅导功课。”
周子惠听他这样说着,鼻子一酸,掉下两颗泪来,却仍笑着说:“我妈尽想好事。”
“我也这么说她。”周明哈哈笑着说,“不是老师也没关系,要是你们同事里有合适的也行,就是两个都是医生忙起来就没人照顾孩子了,不过也不怕,你妈现在已经想通了,她说你们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没人带,就到城里来帮你们带。”
周子惠跺脚道:“还早呢,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她操的哪门子的心啊!”
周明说:“慢慢来嘛,总是会有的。我让你郝叔那边也帮忙留意着,你自己也别不当回事。都二十六的人了,也不小了,你妈像你这个年纪,你都好几岁了。”
“爸,时代不同了。你也真是的,干吗托郝叔帮我介绍对象啊?我就说他怎么……”周子惠没说下去,她就说郝国胜怎么会忽然对她的婚姻大事这么关心了,闹了半天,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
“怎么了?”周明问。
“没什么。”周子惠不想告诉他今天相亲的事,“爸,郝叔人多忙啊,你别老去麻烦人家。”
“好好好……”见女儿这么坚持,周明也只得顺着她的话说,“我知道了。”
结束了和父亲的通话后不久,她接到了郝国胜的来电。
“怎么样子惠,今天玩得开心吗?”郝国胜说。
周子惠说:“挺好的,谢谢郝叔关心。”
郝国胜说:“谢什么,你这孩子总这么客气。对了,有满意的小伙子吗?”
周子惠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是满意不满意,人太多了,都不知道谁是谁……”
郝国胜顿时明白了:“我就知道郝悦然办事不靠谱,非要拉你参加什么相亲派对,这种场合,哪有坐下来好好了解对方的时间。”
这是话又说错了!
周子惠颇有些后悔失言,忙说:“郝叔,这事不怪悦然姐,是我自己的问题。”
“子惠,你别这么紧张。”郝国胜说:“郝悦然办事是什么样的,我最清楚。算了,还是我这里替你留意,有合适的再介绍给你。”
周子惠有些无奈,只有说:“谢谢郝叔。”
郝国胜说:“客气什么?改天到家里来玩,叔叔做麻辣鱼给你吃。”
跟郝国胜通完电话后,周子惠还是去煮了晚饭,一个小炒肉,一个蔬菜汤。她觉得她的小炒肉味道不错,如果何陆云下次再问她会什么拿手菜,她可以把这道菜报上来。
不过,这样的机会不会有了,尤其是在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以后。
吃完饭,她用手机上了会网。登录微信后看到仇霖更新了朋友圈,上面写着:生命线上的战斗又结束了,我们赢了。
周子惠犹豫了会,忍不住给他点了个赞,然后在评论里问:“又有抢救病人?”
她没想着仇霖会回复她,就把界面转到了一个医学论坛,去那里看些内科方面的病例帖子。没想到过了一会就听到有微信的新消息提醒,打开一看却是仇霖的回复:“是的。”
周子惠挺高兴,仇霖既然回复了她,说明他已经不怪她了。
她把界面重又转回来,本想安安心心去看会帖子,没想到仇霖竟又给她发来了私人信息:“最近怎么样?”
周子惠想不到他还会主动跟她说话,心里又是惊喜又有些歉疚,遂回复道:“挺好的。”
随后仇霖那边沉默了。
周子惠等了几分钟,没等来他的回复,正想关掉聊天窗口,却看见又有消息蹦出来:“你和他在一起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他怎么知道的?何陆云不是说仇霖除了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他外什么都不知道吗?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抖的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没这回事。”周子惠好不容易把这几个字打出来,“你听谁说的?”
仇霖:“他自己亲口说的。”
周子惠问:“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简直要疯了,何陆云他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能这么信口开河,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仇霖说:“今天,抢救完病人后。”
周子惠:“何主任也去抢救病人了。”
仇霖:“嗯。你都不改一下口吗?”
“什么?”周子惠一下子没明白他的意思。
仇霖却又不肯说了,回复:“算我没说。”
周子惠的思绪却还在他方才发来的那几条信息里,那些话是在今天他离开酒店之后才说的。那就是说他还没改变主意,在看到她也去相亲之后,他还是想和她在一起。而他一直没打电话来,是因为在和仇霖一起抢救病人。那郝悦然呢?想起何陆云跟郝悦然手挽手一起走出去那一幕,她心里就又揪的难受。要说不嫉妒,又怎么可能?毕竟郝悦然漂亮又风趣,就没几个男人会不被她吸引。
尤其是何陆云这样看重容貌的人,如果仅仅只是为了上床,她都可以,郝悦然为什么不可以?
她捧着电话,忽然想给何陆云打个电话,却又实在是怕。怕他的冷言恶语,也怕他说,算了吧,你别搬过来了。
说到底,她还是想和他在一起的。
正在那里瞻前顾后,便见仇霖又发过来一条信息:“你真的很爱他吗?”
周子惠不想让他伤心,但也不想用不明确的答案误导他,想了许久还是明确地打出了两个字:“是的。”
接下去仇霖又不出意外地沉默了。
直到她去刷牙回来才又看到他发来的消息:“祝你们幸福!”
随后又是一条:“如果他对你不好,就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周子惠翘起嘴角笑起来,她想如果她告诉仇霖,何陆云在跟她在一起后又去相亲的话,仇霖会不会揍他?当然,她也不该在答应跟他在一起后又去相亲,不过她可以跟他好好解释的,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听。
跟仇霖告别后,周子惠发现自己的坏心情被奇怪地治愈了。
她本来还有点困,现在瞌睡虫也没有了。她把手机放在床头,时不时就去瞅一眼,生怕会错过何陆云的电话。
只是,一整晚,她都没接到何陆云打来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家里的网坏了,到现在才修好。
还有昨天手拙一不小心删了条评论,不知道是哪位亲的,在这里说声抱歉了。
龙猫2012214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9…20 17:32:41
你瞅啥瞅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9…20 18:11:42
天涯路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9…21 08:56:18
ramblezytt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9…21 13:33:21
☆、chapter 18
某些时候,我们的耳朵难免被蒙蔽。但事实上,只要你肯扪心自问一下,你就会发现有些时候其实我们是乐于接受这种蒙蔽的。那是个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性的选择,趋利避害是人类的天性。
何陆云未见得对郝悦然有多少好感,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选择性地相信她嘴里的某些话。
他猜想郝悦然可能是看出了点什么,所以才会故意说那样的话。
是的,故意。他都猜到那是故意,却仍然选择忽视事情本身的真假。又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事情的真假,他在乎的是只是她的态度,她是真的想来相这个亲,还是由于某些原因不得不屈从于家人的安排,就同他一样,要不是老妈逼他,他怎么可能会去相什么亲。
这是不是侧面反映了一个事实,他其实还是在乎她的。
否则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自从跟周子惠扯上关系,他的情绪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不怎么控制得住了。
他握着手中的电话很想打过去质问她一番,随即却又想到仇霖的话:“你对她是认真的吗?”
认真吗?
何陆云问自己,他到底是以一种什么心态在跟周子惠交往?是基于一时的兴趣玩玩罢了,还是真的想和她相处下去,最终修成正果?亦或者只是为了寻求一种较为长久、相对稳定和安全的“xing”关系?虽然大多数男人走入婚姻的初衷无外如是。
既然他都没办法对自己目前的这种心理状态做一个定位,那他又凭什么去质问她?而且,她都不能主动打个电话来问问他吗?每次都是他逼着她,好像……他有多爱她似的。
何陆云把电话扔在一边,决定先把这事情放一放。他需要冷静一段时间,想清楚再决定他和周子惠之间该如何发展。同时,他也想看看周子惠是不是会一直缩在壳里不出来。有时候他真觉得她是个钓男人的高手,先给点饵料吊着,等他上钩了,却又不给吃饱了。
不过,想看到周子惠从壳里出来还真是挺难。
直到周一上班,也没见她打过电话来对周六的事情说个只言片字。
何陆云觉得周子惠真挺能沉得住气的。不过他现在并没有什么时间想这个事,周二行政大查房,科里当然得好好准备一下,一整天他在忙这个事,临下班前还加塞做了两台射频消融术。等圆满地应付完周二的大查房,却又接到院里下达的去北京参加心血管学术交流会的通知。
时间安排的还挺紧张。周三下午报道,周四会议正式开始,周六上午结束,刚好赶得上回来参加何陆远的婚礼。
他打了个电话给家里报告了一声,便收拾东西乘周三下午的飞机赶了过去。
何陆云没想到的是下了飞机后会在机场遇上林筱夏。当然他只是远远的看到个身影,当时并不知道那是她,那时她已经被前来接机的粉丝们包围了。听到粉丝们兴奋的欢呼声,他才猜到那可能是她,然后他才后知后觉看到粉丝们高高举着的条幅:林筱夏,我们爱你!
他看着那横幅,目光在乌泱泱的人堆里扫过,却只在攒动的人头中看到她头上戴的那顶凉帽。
算起来两人已经分手快七年了,这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碰上,虽然只是匆匆一眼。而他好像也没怎么激动,情绪很平静,无悲无喜,就好像那是个陌生人。
出来后,季兵已经等在外面了。
季氏连锁酒店在北京新开了分店,他被季家老爷子一道指令发派过来,已经在这边呆了有个把月了。听说何陆云过来开会,他自然要一尽地主之谊。
看到何陆云一身黑衣黑裤酷酷地从出口出来,季兵便迎了上来,伸手跟他击了一掌,说:“他妈的,你怎么捯饬得跟个黑老大似的,老子都不敢认了。”本还想再来个热情的拥抱,却被何陆云给躲开了。
“行了,大庭广众的别让人误会了。”何陆云笑说。
季兵说:“哎哟,误会什么啊?身正不怕影斜,你心里别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不过最好别了,本少爷喜欢女人,对男人没兴趣。”
何陆云当胸擂他一拳:“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季兵反击:“你倒是给我吐出颗象牙瞧瞧。”一面说一面将他手里的行李箱抢过来自己拖着。
两人一头说一头就到了停车场。
季兵把行李箱放在后备箱,转过来进了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看了眼已在副驾驶座上懒懒坐着的何陆云,便问:“刚刚你有看到什么熟人没有?”
何陆云瞪了他一眼,说:“不就是林筱夏吗?你至于吗?”
季兵说:“我这不是怕戳你的伤疤吗?”
何陆云说:“有什么伤疤?你想太多了。”
季兵“且”了一声说:“我们兄弟这么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你?怎么样?看到旧情人什么心情?”
何陆云扭头冷冷看他一眼,说:“你特么这哪是怕戳我伤疤,你根本就是恨不得再戳我几个窟窿吧?”
季兵哈哈大笑:“云哥,你真太了解我了!”
何陆云皱眉说:“把声音收一收,你笑得太贱了。”
季兵说:“你别说,我刚猛一打眼对上,还是老了。虽然人打扮的光鲜,毕竟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隔着那么远都能看到眼角的鱼尾纹。”
何陆云瞥他一眼:“你这是安慰我呢?她戴那么大个墨镜,你是怎么看到她眼角的鱼尾纹的?”
季兵被问的哑口无言,只有望着他嘿嘿地笑。
何陆云说:“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了。打从我跟她分手的那天起,就跟她再没有关系。”
季兵先把何陆云送去国际会议中心酒店报道入住,等手续办妥,两人这才找了个地方聚了聚。
再之后的二天里,他再没机会从酒店出来。接连不断的演讲报告和研讨会安排的满满当当,他没空也不想出去,毕竟这是全国性的学术研讨会,会有很多新的或者经验性的东西需要他学习补充吸收。
此次学术交流会前来参加会议的人员都是国内知名教授和各省心血管疾病的大咖,此外还特别邀请了一些国际友人参会,何陆云在德国弗莱堡大学做交换生时的导师MR。R也在被邀之列。
见到何陆云,老头非常激动,握着他的手说:“何,真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何陆云也十分惊喜,笑说:“MR。R,早在我来的时候就听说这次会议会邀请国际大咖,我当时就在想您会不会来,果然您就来了。”
两人握手相谈甚欢,从高血压冠心病到脑卒中,再从弗莱堡的阳光讲到北京的雾霭,最后还说到何陆云的心上人。
MR。R说:“我记得那时你一来弗莱堡就告诉我说,你有个像清晨的阳光一样明媚的漂亮女朋友,现在你们应该结婚了吧?”
这老头有点健忘症,何陆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忘记了,后来我们分手了。”
MR。R“哦”了一声,总算是想了起来:“我记起来了,那时你很难过,对我说弗莱堡的阳光都赶不走你心里的阴霾。可是那没什么,你现在这么优秀,一定会有美丽的姑娘爱上你,帮你把心里的阴霾赶走的。”
何陆云也不知怎么就想到周子惠,由不住一笑,点头说:“Of?course。”
导师MR。R这次过来就心血管疾病近些年在国际方面的最新进展做了一番演讲。何陆云因为和robertm的这层关系,得会务组青眼有加,也被忽悠着临时做了个关于《射频消融》方面的报告。
多年的经验加上自己的心得体会,何陆云讲的生动有趣,重点突出,短短半个小时内连PPT都不用,一点也没费力就讲完了。报告结束后,颇受与会人员好评,也算是在国内的心血管界小露了一把脸。
MR。R周五晚就要赶回德国去,何陆云特地去送了机。
从机场回来,已接近十点钟。
何陆云迈步走入酒店大厅,瞥到前台处有几个人正在办理入住手续,也没特别在意,继续往前走去电梯等候区摁了上行键站在那里等着电梯下来。
没等几分钟,就听有个清脆的女声在背后叫他的名字:“何陆云。”
何陆云一呆,回过头便看到林筱夏穿一身波西尼亚风格的印花长裙,戴着草帽,正一边摘掉脸上那个大墨镜一边朝朝他走来。
“真是你!”她好像有点激动,“没想到在这遇上你!你是……过来开会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又没写到两个人的对手戏。好吧,前女友出来了,不过。。。总觉得她没捣乱的必要了。
那个确实太卡了,又更晚了。
另外通知一下,星期五要入v了,入v当天三更,所以周四会停更一天做准备。
感谢:
白拍子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5…09…21 18:32:25
龙猫2012214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9…21 19:01:06
charming678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9…21 22:36:18
18373856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9…22 14:35:38
☆、chapter 19
何陆云注目看着她走到面前。这是他曾经爱过的女人,也是他曾为之痛苦过的女人。季兵说她老了,那不过是安慰他的话。她看起来一点也不老,脸上也没有皱纹。可能做过微整形,也可能是长开了的缘故,眼角和下巴都跟以前有些不大一样,不过依旧很美。只是眼神里多了世故和精明,变得不再年轻了。
岁月赋予她成熟女人的优雅自若,使她沉淀出了别样的风韵。
“你好。”他平静而礼貌地对她颔首致意,心里面并没有一点波澜。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他已经不爱她了。她是美丽也好,优雅也罢,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再牵动他了。
时光向前走,过去的人就该让她停在过去。
林筱夏抬起妆容精致的脸,微微仰头看着他,大概感觉到了他的冷淡,她很快收起刚才表现得略有些过了头的热络,转而克制地往后退了一步,说:“你好,很久不见。”
何陆云点了点头,听见身后电梯“叮”地响了一声,回头看见电梯门打开,便对她说:“我要上去了,再见!”
“等等……”林筱夏没想到他这么不给面子,脸上不免有些下不去,不过再怎么也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人了,这点应变能力还是有的,忙说,“我也要上去。”
何陆云还能拦住不让人家进电梯,毕竟高中同学过,表面上该维持的礼节还是得有的,遂微微侧身让她先进去后,他才入内。等到了电梯里,何陆云摁下他那一层的数字键,却迟迟不见林筱夏报数字,便问:“林小姐住哪一层?”
此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林筱夏就没了那么多顾虑,说:“何陆云你至于吗?”
何陆云侧头看向她:“林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林筱夏恼了:“林小姐林小姐……何陆云你有必要装出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吗?好歹我们还是同学,你一个大男人犯得着这么小气吗?”
何陆云被她说得笑起来,她倒还是原来那副性子,快人快语的,便也就放下心头芥蒂,说:“好歹你也是大明星了,还是注意点形象,这电梯里可是有摄像头的,别以为没狗仔跟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话既然说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便没方才那么冰冷了。
林筱夏走到他跟前,顺势就挽住了他的胳膊,说:“我就是为所欲为了,你把我怎么办吧?”
何陆云皱起眉看看她,她正望着他笑,温软的胸脯抵在他胳膊肘上,脸上洋溢着与年龄不符的天真和俏皮,他不动声色地将胳膊从她怀抱里抽了出来,往旁边站了站说:“我听阿汤说,你结婚了。”
林筱夏失望地看了着空空的两手,说:“是有过结婚的打算,不过,现在没有了。”
“你呢?”她又挨了过来,“听说你也还没结婚。”
何陆云又往旁边让了让,脸上的表情已经冷了下来:“我有女朋友了。”
林筱夏有些尴尬:“怎么昨天没听季兵说呢?”
正说着,便见电梯门打了开来,何陆云看也不看楼层,直接迈步走了出去。
“喂,还没到呢!”林筱夏连喊了他两声,见他不予理会,只得追了出来,“喂喂……何陆云你怎么回事啊?”
何陆云转过身来,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林筱夏,别破坏你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印象。”
林筱夏的脸忽红忽白,继而便如霜打了般变得煞白:“你什么意思?”
何陆云也懒得跟她多说,只道:“就这样,你回去吧!”
林筱夏说:“何陆云,你对我有误会。”
误会吗?有就有吧!何陆云想,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入安全通道,一步三梯地径直上楼去了。爬到一半,他回头看了看,并没看到林筱夏跟上来,不过也不排除她坐电梯上去堵他。
何陆云知道她的个性,那是个不服输的人,越挫越勇。
她要是真在楼上堵他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了。
何陆云在楼梯间呆了会,给季兵打了个电话:“是不是你把我的住处告诉林筱夏的?”这混蛋好事不干,尽拖他后腿。
季兵说:“她去找你了?我就知道……那天我们在停车场的时候刚好她的车经过,被她看到你了,也不知怎么找着我的电话,昨天就来找我了。我想着大家同学一场,也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是吧?就把你的电话和住址都告诉她了。”
何陆云气得都笑了。
季兵又说:“怎么着,她来找你干什么?是想跟你复合吗?”
何陆云想,谁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复合……在圈子里混久了的人能甘于平淡跟着他过一辈子?他倒觉得她纯粹是过来向他展现她的女性魅力的,看看他是不是还对她不能忘情?
如果他刚才抵受不住□□,重又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说不定她的虚荣心一满足,也就没什么事了。
挂了电话,何陆云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躲也不是办法,该面对还是得面对。
不过还好,林筱夏并没有上来十九楼堵他。何陆云满头大汗地爬上来,没瞧见林筱夏的身影,这颗心才算放下。
只是等他洗完澡出来,林筱夏的短信又来骚扰了:“何陆云,你就这么恨我?”
他没回,直接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她这是有被害妄想吧……谁恨她了?
他确实没恨过她,即便分手时她告诉他有另外爱的人了,他也没恨过她。只是觉得无奈,为什么曾经那么深的感情,如此轻易就会改变。
何陆云永远记得在弗莱堡的那个夏天。
阳光那么明媚,他却觉得浑身冰冷。她在电话里以告知的语气对他说:“我们分手吧!我有另外爱的人了。”
他觉得无法置信,特地请了假回国想要挽回。
可是回国后他根本就跟她联系不上,打她的电话一概不接,去她在北京住的公寓找她,也被告知她早已就搬走。四处询问,才知道了她搬去了西山别墅区。季兵陪着他跑去堵了她两天,终于给他们碰上,却看到她与她所签约那家影视公司的老总从豪车上下来手挽手走入别墅的一幕。
何陆云没过去打扰她,就那么静静看着两人以一种极亲密的姿态从他的车前走过。随后,他便开着车离开了。
那天,季兵差点没给何陆云吓傻了,他在高速上飙到了200码,还好没有出事。等下了车,季兵腿都软了。
之后,他就回了弗莱堡。
他跟MR。R说,弗莱堡的阳光都赶不走他心里的阴霾。
他再不上天涯,也不再看娱乐新闻。
恨林筱夏吗?他觉得他不恨,那是她对她人生的选择,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那并没有什么错。
而他尊重她的选择。
只是,过去的就是过去了,而他不会再回头看。
何陆云把手机扔到床上,翻出另外一支手机查看,这是他的私人电话,主要用来跟家人和朋友联系。周子惠的名字也在其中,不过他出差这两天,她还是没打过电话来,短信也没一个。
她这是真打算和他崩吗?
何陆云拿着电话在屋里转了十来圈,想给她打过去,又怕她不接,或是接了两句就挂断。
她又不是做不出来。
而且,时间也太晚了,她可能已经睡了。何陆云思来想去,最终没忍住,还是发了个短信过去:“睡了没有?”
鉴于周子惠那个不温不火的性子,加上这个时间点的关系,何陆云也没想着她会回复,关了灯拉过被子躺下就准备睡了。没想到才刚刚熄了灯,就听到有短信提示。
他有些惊喜地抓过手机,便看到周子惠的回复:“还没有,正准备睡。”
何陆云由不住笑,心里多少有些激动,同时又有些气不过,这死丫头就非得他主动才行。
“明天上班吗?”他问她。
“明天休息。”
“那我明天过来找你?”
何陆云等了一会,没见她回,嫌打字慢干脆给她拨了过去。
周子惠倒是很快就接了:“喂……”
她的声音柔柔从听筒里传到他耳中,熨帖的他每个细胞都舒坦了:“听他们说你出差了,你……是明天回来吗?”
何陆云在黑暗里轻轻“嗯”了一声:“我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大概六点钟到。你去我那里,做饭给我吃好不好?”上次他已经把公寓的钥匙给了她一套,可她走了后就一直没再来过。
周子惠有些犹豫不决:“我做的饭没你做的好吃。”
何陆云说:“那你买了菜等我回来再做吧!”
周子惠却又不应声了。
何陆云说:“还在生我的气?我那天去相亲都是被我妈逼的,你不是也去了吗?”
周子惠说:“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何陆云问她。
周子惠吸了吸鼻子:“没什么,你想吃什么?我明天好早点过去买菜。”
何陆云猜想她可能是哭了,便问:“你哭了?”
周子惠说:“没有,我这两天有点感冒。”
何陆云也不戳穿她,便说:“那你多喝点水,严重的话还是要吃点药。要不,你别做饭了,等我回来我们出去吃怎么样?”
周子惠说:“不要紧,不严重的,明天可能就好了。”
何陆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心里忽然莫名生出些恐慌,他真怕自己会伤到她。他握着电话静了片刻,才又说:“那你明天在家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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