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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婚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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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种让人跌破眼镜的画面,项爷惊得差点又把怀里瞎折滕的丫头摔地上去,快速冲剌马进来的身躯,在惯性作用下,又迈了两三步才彻底停下来。
不容沙发上的两个人作反应,说时迟,那时快,气冲头顶的项爷,下一秒就将施乐横放到桌几上,大手一抓菲比的手腕,蛮横地将她甩下沙发,一记又快,又猛,几乎能砸烂桌子的重拳狠狠挥到了邵军那还称得上俊朗非凡的脸上。
“You_sun_of_bitch,你敢搞我妹妹!”
噗——!
血喷三尺的一声,邵军健壮高大的身躯被项爷揍得硬生生翻转了三个圈儿,从沙发这一端,滚到了那一端,狼狈地斜靠在扶手上,喘着粗气,满脸震惊。
项野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像一只狂怒凶猛的兽,踏着危险,一步步靠近。
婊子养的?!
邵军不敢置信项野竟然会这么骂他,他们之间兄弟情谊深厚,何曾用过这么重的字眼儿?!
“项……”正要开口解释,哪料口里的腥咸和异物卡住了喉咙——
啐!
一口红色吐了出来,与此同时,总统套房高级羊毛地毯上就多了两颗挂了血丝儿的大牙。
项爷这一拳,绝对下了狠手。
那是要杀人的力量。
下巴脱臼了,邵军捂着腮帮子,说起话来词不成个儿。
“项,项爷,你,你听我,解,解……”
眼见为实,项爷哪还听得进去解释,一步跨过来,双手揪起他的衣领,身体瞬间脱离了地面。
冷鸷的俊脸,周身散发着盛怒的戾气,“你知不知道她未成年,嗯!?”
喉咙卡得呼吸不畅,下巴疼得快抽筋了,“知,知道,我,没……”
轰!
“我操!”
下一秒,邵军的身体就被项爷倏地提起,又狠厉地摔下,后背撞到了沙发边上的古董大花瓶,那声巨响分不清是瓷器碎了,还是骨头碎了。
项爷的狠厉,邵军是听说过的,可身为兄弟,他从来没体会过项爷这么变态,冷酷的一面,简直就是从冥府爬上来夺走人命的魔鬼。
听到屋里的声响,已经都聚到门口的保镖梅兰竹菊们,‘砰’地一声撞开门冲了进来,紧接着他们就目瞪口呆了。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
见到几个正常人进来,邵军像见到了救命的稻草,颤抖地向他们挥手求救,可全身像散了架子似的,张着血淋淋的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项野生气不是没有理由的,邵军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兄弟之一,最信任的朋友,他放心将妹妹交给邵军,还曾三令五申地警告过邵军不准打他妹妹主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倒不是说邵军的身份配不上菲比,只是在项野眼里,菲比才十七岁,还只是个孩子,‘兄弟搞自己孩子’,这不是找死么?
“知道你还搞她!嗯!?”
头顶一黑,一声厉喝,项爷又瞬移了过来。
邵军心里一惊,心说这回死定了。
不想,就在这时——
“哥哥,你别打他!”尖利的叫声传来,菲比被项野吓呆了,难以置信眼前暴力,血腥,眼眸嗜血的男人就是她哥,不过眼看邵军危在旦夕,她还是冒死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项野的大腿。
“不要打他,是我一时情不自禁主动吻邵军哥哥的!”
目光直勾勾地锁定着邵军,项野压根儿听不进去,脑海里一直有一句话控制着他不停想要施暴的因子。
兄弟和自己未成年的妹妹搞在了一起。
长居高位的男人,习惯了不容他人忤逆,兄弟更应该是不能越雷池一步。邵军这样做,等于根本没把他这个兄弟放在眼里。
空气中,蔓延着死亡的气息。
按照这个趋势,邵军恐怕真的命不久矣。
“嗯~!项野,我好热啊,你在哪儿?快来快来!”
谁也没想到,一道理应酥了魂儿的声音,却一瞬间拉回了项爷的理智,让他俯身想再捞邵军起来的大手顿在了空中。
差点忘了,小妞儿那边儿还十万火急,等着解火儿呢!
冷冷低睨着邵军,重回人间的项爷眼神冷漠得可怕,一个朋友对他来说虽然难得,但也不是非要不可,片刻,他鼻息冷冽一哼,随即转身不再理会邵军和菲比,走到桌几边打横抱起施乐。
“乐乐,我在这。”
稀罕地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也许现在也只有小妞儿火熱衮烫的小身子才能温暖项爷受了伤害的心吧。
经过马丁时,项野冷着脸吩咐,“送菲比回Y国!”
“是,Boss!”
一听说自己要这么被送回去,菲比又惊又怕,她怕从此以后哥哥再也不会搭理她了,“哥哥,我不走,我不走,你答应我要我呆到圣诞节才回去的,我是太生你气了,一时伤心,邵军哥哥他安慰我,我觉得他人很好,才忍不住吻了他,他,他有拒绝我的,可是我……”
事实的确如此,菲比在舞会佯装生病气走之后一直想不开,不明白自己哥哥怎么会变得那么讨厌一脚踏两船,是邵军安慰了她几句,心情才得到平复的。
两个人坐在起居室沙发上,聊着聊着气氛就变得有些不一样,菲比望着邵军与哥哥一样拥有亚洲人特征的俊朗轮廓,不小心将哥哥高大伟岸的形象替换在了邵军身上,一时意乱晴迷,于是柔声对邵军说:“邵军哥哥,我觉得你比我哥哥人还好,我可以吻你吗?”
邵军一愣,虽然菲比拥有Y国成年女孩成熟的脸蛋儿和性丶感的身材,可只把菲比当孩子的他从来就没将菲比当作一个可以发展的对象。
那是兄弟的亲妹妹,又是未成年,他绝对不会碰!
身躯理智的向旁边挪了挪,他斜勾着薄唇,化解两个人之间的尴尬,语气带着点儿痞劲儿,“妹儿,大军哥哪能有你哥哥好啊,他对你很爱护的!”
“可是他很坏,他变了。”
“肯定有什么原因……唔……”
邵军打死也没想到自己偏头那一瞬,菲比已经凑了过来,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唇。
生生愣了三秒钟,再接下来的事情就众人皆知了,他被项爷打掉了两颗大牙,碎了一身的骨头。
听到菲比的话,项野步伐未停,燥腾的血液已经不允许他再耽搁一秒,只是在关上卧房门之前的一秒钟留下一句无情的话,“回去反省!”
砰!
一道门,隔开了项野愤怒和欲望的神经,他现在只想好好解了小妞儿身上的药,不想其他。
快走了两步,将施乐棉软的小身子轻放在床,正想起身去洗个战斗澡,哪知道那丫头一双细软的胳膊又牢牢挂了上他的颈,像只发了情的小猴子一直往他身上爬,逮着肌肤的地方就又啃又咬,半眯着迷离的水眸,寻找那两边软软好吃的唇。
“不要走,不要走,我要,我要!”
这丫头,简直像僵尸袭击,要不是那脸胆儿儿还是骄媚动人,项爷很可能一枪蹦了这獸性大发的小疯子。
大手拨开她在自己颈间乱钻的小脑袋,拧了一下她的鼻尖儿,“我不走,我就去冲个凉。”
换了平时,项爷哪还能想那么多,早就直接上了,怪只怪今天他距离袁贝儿太近,虽然没有直接身体接触,可一回想起来曾有其他女人近身过,浑身都不自在。
“不洗,我要吃……唔……”
施乐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吃什么,脑子昏胀涨的,模糊的视线里只有一个硬朗英俊的轮廓,让她觉得安全,让她很想去靠近。
“好热,你,你帮我脱!”
两只小猫爪子不受控制地扯撕自己的小礼服,眼瞅着李小瑶精心设计的作品就要毁她手里,男人终于无奈地投了降,狠狠一叹气,将她在自己胸前乱撩,乱抓的爪子拉开,下一刻就将她压倒在床,疯狂地吻上她嘟起的嘴儿。
香津撩绕,迷了,醉了。
“哦唔,我还要,项野,舌头,亲我……”
呜呜咽咽的小声儿,被裹得又红又肿的嘴儿说着平时绝对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每一句都是最强烈的兴奋剂,催得项爷耳根子发热,奔涌着想占有她念头的血一股一股往腹底流。
妖精!
“乐乐,叫老公!”男人的声音变得嘶哑低沉,淬了火儿的黑眸与刚才冷漠帝王的他判若两人。
欲丶火焚身的姑娘哪还有任何判断能力,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一边仰着下巴,更方便男人亲吻自己的脖儿子,一边乖乖的轻喊,“老公,老公,快给我!”
嘶——
娇骄软软的声音穿透耳膜直抵那一根肋骨,能听到这么撩人激荡的情话,想必挨几巴掌都值了吧。
“好,现在就给你!一次吃个饱。”喉间磨挣着干涩感,男人微微撑起身躯,衔着她两片粉唇儿,以挡子弹的速度扯开领结,脱掉西服,衬衫,一身性丶感的几肉腱子在微弱的光线里散发着健康的亚光色。
小手倏地就贴了上了,烫烫的掌心碰触到男人冰凉的胸镗,舒缓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申吟了起来。
“喔噢喔,好舒,舒……,快脱……热……”
说话间,性急的丫头就把单边的肩带扒拉了下来,露出了那件薄得不能再薄的二分之一杯的蕾丝罩罩。
一双雪白的丰盈呼之欲出,观察力极强的男人一下子就发现了内衣的异样,这明显不是那丫头平时喜欢穿的风格。
太曝露了。
同一时间,他就发现了那只乱来的小手上,他要求必须存在着的指圈不见了。
黑眸一黯,项野强势地撑开她的腿,压着她不停扭着的小身子,俯下头用力咬了一口她又烫又红的耳珠,热气腾腾的低哑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老婆,戒指呢,嗯?这内衣谁给你买的!”
这套晴趣内衣是千金名媛舞会主办方给准备的,其实是K特意要求,为了满足他自己邪恶的念头,可谁能想到,到底肥水没能流到外人田,乐妞儿最无媚的一面还是只属于她唯一的男人。
施乐这时候除了感官上的剌激外,是完全听不出语言情绪的,直接理解字面上的意思,她便语言化作行动,扯起自己的罩罩带来,“里面,里面。”
还以为小妞儿着急要他进去,项野紧紧拧着眉头,摩蹭着她的腹底,恨恨地一吼,“不说,不给!”
“呜~!”小妞儿不满地嘟起了嘴,可全身像有蚂蚁在咬的身体根本不容她忍耐一秒,紧接着,她就把自己胸前实实在在地贴上男人赤果熊健的胸镗上去了。
“老公~!来么,来么,来么!”听觉神经快断弦儿了,在这种‘恶意’但又极度剌激的燎拨中,项爷到底还是狠心不下来再质问这只发了情的小骚儿。
那一刻,异同于平时的强烈温暖,彻底包围了他。
那一刻,乐妞儿扬起了下巴,手指甲陷进了男人雄厚的脊背,八爪鱼似的缠上了他。
两具烧得蒸腾的身体紧紧搅缠,恨不能自己是对方身体一部分。
“中了药,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看你以后还听不听话了!”男人轻啄着她肌肤粉粉的项,唇沿着优美的曲线游弋而下。
倏地,隔着那层蕾丝,他似乎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抬起头,大手猛地将那层薄黑布料掀到了上面,颤动的山峦之上,竟稳稳挂着那枚象征着他俩誓言的指圈,暗藏的钻石闪烁着璀璨晶莹的光泽。
黑眸一怔,原来这丫头在舞会上生气时在胸前掏来掏去就是为了拿戒指!?
下一秒,视线左移,项野这才注意到刚才自己用力的动作带飞了一个不起眼儿的物件儿。
窃听器?
心尖儿一片柔软,这丫头还是那个死样儿,舞会不让带电子产品,她就在自己胸前藏了个窃听器,总之是天生反骨。
不过,也正因为这种个性,最后帮了她自己。
“不听话的小东西,看来还得爷来收拾你!”俯下头,男人绕逗她香甜的舌,劲崾的流线形成规律的波动,为她化解腹内最深的痒。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上。
这一夜征战太久,施乐软酸木力的四肢几次都没有撑起自己的身体。
靠!
她到底怎么了,怎么想上个厕所都这么困难!
揉着神经抽痛的太阳穴,施乐半眯着眸子适应着正午的太阳光线。
“醒了?”
男人早就起身了,穿着他一向合体修身的白衬衫,一本正经得一点也不像昨晚上在她身上也甹的狂魔勇兽。
也甹?既骏马奔腾也……
虽然中了药,意识还是有的,想到昨天的种种,施乐心里又恨又悔,又害懆,明明那么气他,却那么不知耻地求他占据自己的身体。
脸没了,彻底没了!
施乐心里狂吼,可一想到昨晚……
抿着唇,眼皮儿懊悔地垂了下来,她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这丫头要是知道了袁贝儿的下场,就知道她这种没脸,相较于袁贝儿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男人走过来,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起来洗澡,吃饭,待会儿回家。”
回家?
回哪儿?
不解地望着男人端正严肃的五官,明朗的棱角,处处彰显着坦荡,施乐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贱男的字眼儿安放在他的身上。
瞪了他一眼,小脸儿不满地别了过去,“恶心!别碰我,找你的袁贝儿大小姐啊!”
一手打开他要抱自己的大手,无意间发现结婚戒指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心里默了。
黑眸紧紧一眯,男人直起身躯,意味深长的一句,“再想见到她恐怕难了,乖,快起来,待会儿领你去看大戏!”
又是回家,又是看大戏的,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不过她也确实想回家,呆在这里陪着这个臭男人,他浑身难受,于是便任由男人抱着光溜的自己放进了蓄满温水的浴缸。
怕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弄湿了,龟毛的男人在浴室里没呆多久就出去了。
言情小说里享受男主亲自伺候沐浴的待遇没等着。
这个男人,走下神坛之前,永远有一道看不见的砍儿拌在那里,在神座上承受着孤独的煎熬。
默默吃完了饭,施乐始终一言不发,虽然身体已经跟男人和好了,可毕竟她不知道事情整个儿经过,对男人还保持着误解的阶段。
不料,牛逼的事情发生了。
当她和男人坐上宝蓝鱼雷时,梅兰竹菊分批出出进进了帝峰大厦几次,一只只巨大皮箱搬上了保镖车里。
这是要干嘛?
撤退?
左转头,疑惑的目光落在男人阳光照射下泛着一层金光的脸部轮廓。
“?”
项野注视着无限延伸的繁华街道,无谓地说了一句:“以后去你那住!”
“啊?”
去她家住?
听到的话太惊悚,施乐不顾形象地掏了掏耳朵,重复着确认,“你说你要去我家,那个那个小小的公寓?”
淡然的视线扫了过来,黑眸里竟然罕有地凝聚着忧伤的神色。
“我无家可归了,你不收留我么?”
心猛地一颤,那高大俊朗能撑起一片天的男人说出这样可怜兮兮的话,施乐半张着嘴,“不”字儿死活也吐不出来。
该死的,丫到底搞什么!
“你没地儿住,去袁……”
叮铃……
男人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打断了施乐的话。
黑眸再次陷入深沉,项野接通电话,声音冷静得如一片深海汪洋,“说。”
“Boss,人逮到了!已经从机场送回来了!”
“好!”
挂断电话,男人一手钳住她的后脖儿,凑近了她的唇,“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么,现在就带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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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都明白‘也甹‘的意思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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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揭秘
一听到有惊天大爆料,施乐作为记者探究事实的敏锐神经在这一刻全部紧崩了,毫不犹豫地催促,“好,快带我去!”
车舱一静。
冷不防见到男人陡然挑起的眉梢和玩味的眼神,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深刻轮廓,施乐‘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脸儿红了。
因为她又想到了昨晚上她的仿浪形骸了。
如果这世界上有洗去记忆的药,她一定第一个报名做小白鼠,把11月30日这一天彻底从生命中除去。
尴尬地扯了扯唇,她别过一张不忿的脸儿,明明很想表现得很不屑,可嘴却不觉磕巴了起来,“咳!我只是以专业角度追求真像,不代表我就跟,跟你和好了,我家那小庙也装不下你这个大和尚,还有昨晚上,昨晚上说,说的那些话也都不算数!”
“不算数?”
男人又把她的头扳了回来,不过几秒黑眸已变得灼灼,“具体点,哪句话?是你好历害,还是用力,还是我要在上边,还是?”
“不,不丶要说了!”用力一推他胸镗,乐妞儿羞得脑袋快缩到自己怀里去了。
混蛋!
一本正经说最不正儿经的话,丫最擅长了。
心里拿着搓衣板子拍扁着他,不料,身子刚一坐直,又被男人用力拉进了怀抱,黑色毛呢大衣贴在脸上的感觉极好,还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统统都是令她着迷,忘记怨恨的东西。
哎……
帅哥也燎人。
唇边戏谑地勾起,男人大手轻轻敌捋着她额角散落的发丝,语气轻松,听起来心情很不错,“呵,原来骚儿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不过,你昨晚不错,我考虑要不要再给你中一次,看看还能不能有更历害的发挥。”
“想得美!”大眼珠子一瞪,施乐扭了两下想逃脱,却根本挣不开那双紧箍的铁臂,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胸镗上,她不满地哼哼,“我那纯粹是为了救自己的命,不代表我的本意,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儿,拿你的小贝贝做试验去!”
小贝贝?
男人愣了一秒,这才明白这丫头指的是袁贝儿。
黑眸沉了沉,不过勾起的唇并没有落下,“用碰过旋风的脏爪子摸爷,都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先奋起了,嗯?!”
“你还好意思说我?昨晚上菲比还抱过你大丶腿呢,也没看你一脚把她踹开啊!”
昨天菲比替邵军求情的时候,项爷气炸了,一时忘了女人碰自己时的不适感。
所以,其实不碰女人什么的,一般都是心理作祟,生理上对雌体生物过敏,倒是从来未听说。
听到‘菲比’的名字,项野英俊的脸颊立即阴云密布,一瞬间沉到大海底了。
知道不小心触了男人的逆鳞,施乐心里一凛,咧了咧嘴不敢吱声了。
从昨晚进了电梯苏醒之后的事情,她虽然愈火烧身,可清醒的意识还能控制自己接受外界信息,邵军和菲比发生了什么,她是知道的,所以从中午起床到现在她都没敢再提。
汽车启动了,稳定优越的性能,如果不是车窗外快速闪退的街景,甚至感觉不出自己正在移动。
一路静到下车。
一个个经典老花图案的棕色大皮箱被送上了楼,真不知道这么多行李,乐妞儿家那狭小的公寓能不能承受得住。
菲比已经坐专机被送回了Y国,邵军昨晚上离开后也没再联系,今天项野又搬离了总统套房,看这架势,项爷和军爷之间的兄弟情谊也终结于此了。
有些遗憾,有些无奈。
虽说项爷相信菲比所讲,是她先主动吻邵军的,可邵军是个成年男人,甚至比他还大一岁,应该主动承担起控制关系的责任,两个人有这样的发展,项爷觉得是邵军不小心给了菲比错误的暗示或者信息,让菲比做了错事。
总之,想法认定了之后,想再改变就难了。只能靠时间慢慢冲淡那层彼此之间的隔阂。
*
从施乐家出来之后,项爷的大部队又出发了,一路驱车往都城外的方向驶去。
车轮滚过街道上已被碾压紧实的积雪,施乐头靠在车窗上,整个小身子转过来欣赏着都城近郊白色的世界。
精致漂亮的二层小楼,有现代,有古典,有院儿里低调地停着高调的名车。
银装素裹下,与天上厚积的云朵相接,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空中楼阁。
施乐不觉惊叹,身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活这么大竟然不知道都城还有这么美的地方,如果不是想起了他们出门的目的,十二月里的第一天,一个阳光温暖的周日,该是多么的惬意和舒适。
“不如你先告诉我是谁下了药的吧,我紧张死了!”施乐倏地转头,展开话题没有一点先兆。
“紧张?”男人目视着汽车前舱挡风玻璃外白茫茫的一片,只是用余光扫着坐车也不安分的姑娘。
“是啊,”施乐一本正经地问道:“我知道肯定是K想害我吧,可给我下了药的人是谁?是男的女的,我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那个K你知道是谁了吧,就是和……,和……,……,在一起的那个……”
“和谁一起?”男人沉着脸色明知故问。
“咳!没什么,我也不知道。”
旋风的名字,施乐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因为她清楚地记得在晕厥之前,最后喝过的酒是旋风亲手递给她的,所以旋风的嫌疑最大,她真怕待会儿到那之后,会见到被项野手下折磨得认不清脸的旋风。
还有,逍遥姐也曾递过香槟给她,而且当时本来是一人一杯,可逍遥姐去找韦欣,将两杯都给她了,客观上将,逍遥姐也洗脱不了嫌疑。
其他是什么人都好,项野想怎么收拾他们她都不在乎,怕就怕害她的人是自己人,而且听项野说话的语气,分明那个人又是自己认识的。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施乐紧张得手心儿冒汗。
关键时刻,男人还卖关子给她,心地真真是不善良。
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男人话不多说,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一句,“待会儿允许你踹三脚。”
“……”
*
一般情况下,项野喜欢在城郊不起眼的民宅处理一些非常事件。
一来,关在这里的人不容易被逃跑;
二来,如果谁是时候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也不会影响到隔壁的邻居和城里的制服先生们。
三来,事后处理方便快捷。
猜测到这三个便利条件,望着面前一座单层的棕色精品小楼,施乐怎么看怎么觉得像鬼屋。
各路神仙保佑,千万别让她看见旋风和逍遥姐。
跟随着男人高大的身影走进了房子,周围一片肃穆。
这简直像奔赴刑场的节奏。
起居室窗帘紧紧地拉着,除了一排没拆薄膜的新沙发外,没有多余的家居,与外面的景色相比,里面的白色让人由心生出一股恐惧和压抑。
一拢长至脚踝的大衣,项爷便神色凛冽地端坐在垫好新坐垫的沙发上,四大保镖迅速聚在身后。
施乐乖乖坐在他的身边,继续抠着手心。
李文森进去后只听隔壁房间一阵悉索,门突然从里面拽开,一道白影蹿了出来。
中性白西装打扮,后梳的油头,施乐一眼认了出来,心中大惊。
果然是……
“逍遥姐!?”
“乐乐!”李小瑶满脸惊恐地跑过来,一坐下来就抓着她的胳膊不放,“乐乐,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他们为什么虐待……虐待……呜呜……”
看样子李小瑶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一夜,显然是吓坏了。
见到她指着另一个紧闭的房门吓哭得泣不成声,施乐反而放心下来,起码可以说明害她的不是逍遥姐。
如果不是逍遥姐,那只剩下旋风了。
刚落下的心脏又蹦到了嗓子眼儿,提着耳朵听着另一个房间里的动静。
似乎里面的人正在被拖行。
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坐在那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摄人的气息将屋里的空气拉得比外面还要冷。
“带出来!”
一句冷冷的吩咐,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扇门上。
咔嚓!
李文森托着那几乎认不清面容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之后面无无情地将人往项爷面前一扔,便后退一步不再理会。
施乐下意识地抬起p股,抻着脖子朝地上的人看去,一看穿着不是旋风穿着的黑色晚礼服,她暗自松了口气。
可是……
这人的衣服和外形……,怎么那么眼熟?
“啊——”耳侧突然响起一声儿大叫,随即白影一闪,李小瑶就趴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韦欣,韦欣~!”
听到是李小瑶的声音,韦欣一下子苏醒过来,用力搂住她,满口鲜血,彰显他斯文气质的金丝边眼镜早已不知去向,眼珠子凸得快从眼眶里面爆出来了,声音颤抖嘶哑得像八十岁的老人,“瑶,瑶瑶,救救我,他,他们不是人……,快救我出去!”
李小瑶心疼看着他,颤抖不停的双手给擦拭嘴角的血迹,“好,好,坚持住,我救你出去!”
倏地,她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不解地望着四周一个个脸板得像冰块一般的男人们,“你们为什么虐待他!为什么啊!”
可惜,没等到任何一个人的回答。
又将视线移到施乐身上,她嘶吼,“乐乐,你快告诉我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逍遥姐……”掀了掀上唇,施乐也是无奈,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噗通!
李小瑶跌坐在了地上,任布满灰尘的地面弄脏她一向爱护的衣服上,低垂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
“来,你先起来。”喉间梗了一下,李文森一步跨过来,单手抓着胳膊将她捞到沙发上。
“李小瑶,你先冷静一下。”
“你们把他虐待成这样,让我怎么冷静,啊!?”
昨晚舞会上,她出了大厅去找韦欣,可还没走两步后颈项一瞬钝痛,接下来的事情就全然不知了,等再次醒来就听到隔壁有人被施暴的惨叫。
冷着脸,李文森一沉气,低沉的声音铿锵有力,“韦欣受人指使给施乐下催晴药,施乐差点被K强丶奸!”
“什么!?这不可能!”李小瑶不敢置信。
“瑶,瑶,瑶瑶,不要……,要相信他们,他们冤……冤枉我!快救,救我!”韦欣挣扎着向李小瑶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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