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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婚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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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么,都是要脸儿的。

    有些窘迫地从男人身上下来,开始一件一件把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往衣柜里塞。

    屋里静默着。

    望着小丫头忙活的娇小背影,项野摇头一叹,“乐乐,别收拾了,过来!”

    老实说,像乐妞儿这种混乱的生活状态对项爷来说是最鄙视甚至痛恨的,他无论是在在家里还是外面,都是完美得无可挑剔,可看着她嘟着嘴儿气鼓鼓地在那收拾东西小样,项爷反而有点看不下去。

    不会做饭,算了!

    不喜欢收拾家务,算了!

    又不是找佣人,反正以后跟他住在一起,什么都不需要她来做。

    一个洁癖又挑剔的男人,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姑娘,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凑在一块,可正像某知名女歌手说的那句话一样:往往越不被看好的,最后就在一块了。

    眼前这一对儿欢喜冤家,他们最后真的能走到一起吗?

    趁小妞儿从面前晃过的时候,男人一把抓着她手腕轻轻往床的方向一带,下一秒,他已经候急地将小丫头反压在身躯之下,眸底是狂燃的火儿。

    “跟病人耍脾气,有没有天理了,嗯?”

    性丶感磁性的嗓音沙沙的,施乐一撇头,躲着男人炙烈的呼吸,“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你知道?”

    脸儿转过来,施乐一本正经地望着男人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俊脸,违心地说:“看得出来!”

    项爷有点内伤,他现在必须得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这小丫头身上,只要一分心身体的不适便会全部涌上来。

    将她的腿分开,用自己的身躯阻隔着,胸镗紧紧压着她,俯下头,沿着她的项轻轻地肯咬,吮舔,“知道的到不少,以后给爷研发枚导弹,许你命名权。”

    听起来多大的荣耀啊!

    身子被男人舐得泛起一层一层鸡皮疙瘩,施乐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噗嗤又笑了。

    “那导弹能叫‘杀死项野’吗?最终目标是把你消灭,我估计能获一个诺贝尔世界和平奖什么的。”

    施乐这丫头胆大包天,整天以调侃这位爷为乐。

    看来收了这小妖儿还真对了,不然流放到世界边边角角,不得害得各种族男性痛不欲生?

    狠狠一咬她鼻尖儿,项爷紧了紧钳着她腰的大手,冰雕般俊脸丝丝冒着寒气,“让爷先占了你这块不安分的土地先!”

    撕拉——

    两手一扯。

    项野如饿虎扑食,粗丶暴地扯开她白衬衫的领子。

    男人似乎都有用力八女人衣服的爱好,项爷也不例外,甚至更喜欢,可能是觅丽美景猛然跃入视线的冲击感,更能激发他们原始的獸性。

    视线下移。

    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一双丰満盈闰的双D像是要从衣服里挣脱出来似的,不规矩地跳晃着,肌肤滑若缎绸,完美无瑕,泛着一层誘人的潮虹色,美得妖治噬魂。

    喉间一哽。

    项爷心里燥得如鼓在擂,胃拧着劲儿的疼,交织,混乱,令人疯魔。

    “怎么吃的,长这么大!”男人不禁感叹了一句,声音沙得像被打磨石磨过。

    “天生的!怎么,你嫉妒我?”施乐的脸儿烧的像烙铁般烫,臭男人总是用最严肃的冷脸说最下牛的话,用最无情的目光看她无地自容的脸紅。

    阴险,狡诈,缺德!

    看她丢脸很过瘾么?

    “你的,就是我的!”项爷的心情完全没受到影响,心水儿地捧着她的胸,捏了又捏,永远玩不够一般不离手。

    倏地——

    胸前一凉,又一热,没等她反抗一下,男人的大手捏着黑色罩罩的边缘快速往下一拉,接着,便俯下头迫不及奈地埋在她双D的中间不断嗅取她肌肤散发的淡香。不过一会儿,她胸前翘耸的两只雪兔上便留下了一串串齿印,觅丽,银荡。

    “项野,喔……”施乐声音糯糯,小猫般轻唤,两只小手搭在男人的肩上,身子迎了上去难奈地蹭蹭,想缓解身体里不断上升的热意。

    “想要?”抓着她一只小手举过头顶,男人居高临下睨着她,黑眸幽幽,俊朗无匹的五官无处不散发着狂野的魅力,而苍白的脸色更给他增添了一分邪,像极了摄魂的鬼魅。

    感受着他腹底上膛待发的“愛国者”导弹,施乐心如小鹿乱幢。

    想吗?

    不想吗?

    小妞儿的脑袋里还在争论到底是追随直觉还是理智呢,男人已经替她做了决定,不过眨眼功夫,她身上就如台风过境被八了个流光水儿滑,无物遮掩的雪白小身子泛着美丽的光泽,看得项爷身体越发燎烫,迫不及奈了。

    “小妖儿,真美!”心里一荡,男人难得说这么肉嘛的话,他猛然直起身躯,急迫地扯领带,脱衬衫,解开一颗颗复杂的扣子,接着是腰带,健硕紧实的身躯露了出来,完美的胸几嚣张地充斥在小妞儿的视线中。

    不妙!

    正当男人想重新将身躯压上,与她毫无间缝地拥在一块的时候,施乐不得不捂上了鼻子。

    悲催!

    项爷的胃痛能忍得住,小妞儿的鼻血忍不住了。

    “等一等,等我找香水和套!”

    如果这个世界施乐敢称冷场王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世间最扫兴的是莫过于做到兴志大起之时突然被讨厌地喊停!

    该死的!

    男人脸色一沉,又一把将小妞儿给拽了回来,身躯压着她温暖骄软的小身子不让她动,刀削斧凿的俊脸贴上她脸蛋儿,冷冽的声音多了几分忍耐。

    “乐乐,乖,忍一下,不用香氛。”

    也不能总依赖这种东西一辈子。

    低沉惑蛊的男声绕在耳边,施乐脑子懵圈,她很想听进去的,可鼻子就是不争气,本来他穿着衣服还好,结果臭男人一晾出胸几,她彻底玩完了。

    “怎么忍啊,还不都是因为你,除非你自己增肥变猪!”

    变猪?

    那么大的帅哥变猪,她还真舍得!

    瞄着小妞儿捂鼻子的悲惨样儿,男人眉头狠狠一拧,即使再不愿意也只好放了她去柜里找香水。

    “等回Y国带你去医院看看!”男人若有所思地说。

    “不想去,邵军不是说没事儿吗?”

    邵军的话也不能全信,毕竟每一个人的身体素质不一样,项爷黯沉了脸色,一想到以后每次都要弄这些恼人的玩意儿就郁闷得不行,无意转眸,不料他郁结的心情就多云转晴了。

    视线里小妞儿厥着的小p股刚好正对着他,这种姿态,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

    半眯的黑眸泛着狼一般的光,项野大手按着快经挛的胃,凛凛身躯无声无息地移到了她身后。

    “小妖儿!”项爷心情颇好地唤了她一声。

    “恩?”施乐正在往手腕上喷香氛,听到男人唤她便下意识转头,岂料——

    男人竟然离她那么近,眸底闪烁的阴险让她心底一抖。

    “干麻?”

    “干小妖儿!”项野陡然钳着她的腰用力挪向自己。

    卜嗤!进去了。

    “阿,靠!项野!”

    身子像中了一枪,施乐呼吸都凝固了,她怎么一时大意就被这只大尾巴狼给偸袭成功了呢?

    “项野,你太缺德了!”施乐气得回头用小拳头打他的手。

    “是你勾丶引我!”不理会她海棉似的小拳头,男人沉了一口气,缓缓在后移动着,一句话说得理直气壮。

    空了窗一个月的男人不理解二十八年都挨过去了,怎么现在一个月就受不了了,天天念想着这副小身子念得发了狂,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这会儿就算他胃里穿了个孔,也阻止不了想吃了她的念头。

    “乐乐,p股抬得高一点。”附在她的背,男人沉声命令,语气霸道,冷冽,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办事儿。

    空间里充满了男人移动时的卜嗤声和小妞儿誘人的呻今声。

    觅荡,燎魂。

    男人的大手和胸镗烫的惊人,完全附着在她的背几乎要将她点着,在他有力的推拉下,她的声音变得听不出个儿,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只能吐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单字儿。

    傍晚的斜阳照进来,淡白的墙壁映得一片橙黄。

    小小的空间里,两个身躯无论怎样改变姿态都紧紧地贴在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最后一丝光线泯灭,项野仍没有要放了她的意思,腹底强烈的快意掌控着他的神志,不断地在小妞儿身上索夺能缓解他胃痛的解药。

    将她小身子放平在床,分着两条腿,将一条搭上他的肩,然后便携着那强型导弹停在门口。

    “小妖儿,要么?”灼灼地盯着她已眯离的眸,冷毅的俊脸,王者般不可一世。

    鼻端绕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乐妞儿可怜地肯着手指不看他,刚才那一番轰炸她已经快虚丶脱了,要或不丶要,想或不想,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干脆,她闭嘴不吭声了。

    “乖,告诉我,要么,嗯?”有些坏坏地在外面回转着,男人就是不往里去,他想听小丫头说想他,说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有时候男人在建立自尊方面真的非常简单,也许以强势态度面对外人时他的心灵坚不可崔,可在那方面儿,项爷和其他男人一样,希望得到小女人的崇拜和肯定。

    哪怕只是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不给拉倒!”

    这就是乐妞儿的回答,属于乐妞儿自己的风格。

    脑门像挨了一刀,项爷怒火中烧,这女人顺着他能死?

    冷眉一拧,大手死死钳着她的腰,就把被关了一个多月的兽再次送进去四意地疯搅。

    疼!

    但还有比疼更强烈的刺丶激正如海啸一般掩没着她。

    低声地一哼,施乐任他发了疯地亲着她的唇,她的项,她的胸,之后沿原路返回来再吻一遍,身体在他火一般炙烫的吻和运作中,化成水,升温,沸滕。

    小手不自觉地拽着旁边的窗帘。

    半眯着潋滟的眸,望着身上挥着汗,脸色苍白的健硕男人,她觉得再持续下去,不是自己废了,就是男人废了。

    “项,项野,你,你确定你是真胃疼?还是打算今晚上做完了就要死,还是怎么的?我,我快要受不住了。”

    黑眸死死盯着她的脸儿,项野低头将她小身子环在怀里,突然送了一下,“喜欢么?”

    汗,互融。

    小女人的暖温让他不知道什么是节制。

    “……喔!”施乐眼角飞泪,这男人疯了么,为了明早上还能上班,她不得不妥协,“恩,恩,很喜欢!”

    这声音夺魄腐骨,黑暗中小丫头的身体轮廓妖儿一般勾的项爷眸底的火燃到了最烈,下一刻,他直起了身躯……。

    这幸亏李小瑶不在家,这幸好家里听起来旁边没什么人住,要不然这几个小时下来,不仅小妞儿快不行了,周围想听声看影的人也得找地儿解绝一下。

    小手紧紧地拽着窗帘,施乐不得不将这又强又猛的力量转移到窗帘上。

    这一刻,男人舒坦地一吁。这一刻,窗帘被小女人拧成了麻花。下一刻,男人在她身上兽一般粗丶喘。下一刻,轰隆一声,那质量不太好的窗帘杆子被施乐不小心给拽了下来。

    万幸的是,有项爷在,小妞儿不会受伤,男人身躯一转,就躲过了窗帘杆子,屋里动静消失的时候,牛奔的男人还能掩在小妞儿的身里。

    “以后你别住这了!”男人不悦地冷嗤,这要是小妞儿自己,小脑袋瓜不得开瓢?

    然而这位爷也不想想窗帘杆子真正掉下来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他?

    “不住这还能住哪?我可不去什么帝峰大酒店,那根本没有家的感觉!”施乐反驳,不过被男人这么环着的感觉还不错,便没有动弹。

    拍着小丫头滑流的背,项爷正想多吼她两句,无意中眼尾扫到了一只从窗帘杆子里掉出来的小小USB。

    鹰凖般的锐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半夜两点。

    项野是被胃疼疼醒的。

    空腹一天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吃药,还做了几个小时强烈的运动,在精神和体力上都有一种强撑感。

    “你怎么了,是胃又难受了吗?”感觉到男人起身了,施乐也急忙跟着坐了起来。

    “没事!”坐在床边,男人紧阖着眸子,大手按着胃安慰着她,苍白的脸色显得人更虚弱了。

    “都冒冷汗了,还说没事儿,你还真当我傻啊!”施乐恨恨地垂了一下他的肩头,一个翻身跳下床,套了一条白睡裙,穿上拖鞋,“我去给你煮点粥喝,然后再吃点消炎药。”

    施乐不知道自己有些凶巴巴的话听在男人的耳里比她办事儿时的申吟还要动听,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很陌生却那般令人向往。

    不过一会儿,小丫头雪白的小身影又飘了回来,她将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随即俯身拿热毛巾擦拭他额头上的冷汗。

    描绘着男人英挺的五官,施乐微微失神。

    专注地凝视她认真的小脸儿,项野一时恍惚。

    空气一瞬凝滞。

    腹底一下子又起了反应,项野大手将她脑勺一扣,又吻上了她的唇。

    “唔呜!你不要命啦,还来!”施乐一把推开了他,无奈地蹙眉。

    冷峻的眉眼微敛,项野捋了捋短发,轻哼一声,“小妖儿那么会吃人,爷早晚被你活吞了。”

    脸上一热,男人的意思施乐一下子理解了。

    “流氓!”

    不理那大尾巴狼,她黑着脸转身去厨房煮粥——寿司酱油大蒜粥。

    厨房叮叮咣咣,各种响声震天,还有奇怪的味道飘了出来。

    手里来回玩着那只USB,项爷霸气冷傲的眉眼竟然拂过一丝担忧,那丫头说喝了那粥不会死人的,可看这架势总觉得她的话有点悬。

    要不是正好乐妞儿端着粥走进来,项野很可能打电话给李文森立遗嘱了。

    “粥来了!”施乐一边吹着碗里的粥,一边笑呵呵地进来,这可是她第一次独立为别人做饭,心里别提多美了。

    看着她笑掩如花的脸蛋儿,项爷心里被填得满满的,一时间那粥到底有多危险就抛诸脑后了。

    坐在项野身边,施乐用勺子舀起一勺棕色的热粥,吹了吹,又尝了尝,之后美滋滋地伸到男人的嘴边儿,“我就说我学什么都会么,味道真不错,快尝尝,有点烫,小心点啊。”

    死死盯着小丫头的弯月般的眸子,项野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真实。

    张开嘴,一口吃了下去。

    恩……恩……恩……

    这粥应该怎么评价,如果只是单纯来评价粥本身的价值的话,可以说是一文不值的赔钱货,但加上这小妞儿的心意,在项爷心里就变成了无价。

    “好吃吗?”施乐问,祈盼的眸子忽闪忽闪。

    报应来了。

    项爷终于体会了一把,不想说又不得不说的情况,他发誓以后在床再也不问那丫头爽不了。

    “好吃,咳咳!”

    能咽下去,真不容易。

    兴致勃勃地将一整碗粥喂到了男人的肚子里,施乐心满意足了,发觉原来自己照顾人也是挺有一套的嘛,而且照顾照顾着对这男人就平添了一份亲切感。

    “你等着哈,我去客厅找消炎药!”

    默默点了点头,项野心里祈祷着这丫头可千万别给他吃错药,明早上还有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要开。

    须臾,小妞儿出去了。

    看了看手里藏着的USB,项野眸色微黯,随即将USB放到了西装裤兜里。

    正准备躺下,不料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嗓子也泛起了酸水儿。

    事实证明,就算他项野发明出来的导弹炮弹再厉害也不如自己身边这个像定时炸弹一样的丫头有杀伤性。

    喉间一堵,所有吃下去的粥在瞬间涌了上来。

    去洗手间已经来不及了。

    见到墙边放着的一个垃圾桶,项爷就冲了过去,狠狠地吐了。

    信施乐,等于自杀!

    等漱过口正要返回床时,正巧施乐找好了药走了进来,见到眼前的一幕,她立马呆掉了。

    如果以为小妞儿是看到爷又吐了而心疼,那么就大错特错了。

    她瞪着水汪汪的眸大吼,“我靠,我要洗的内衣啊!”

    原来在项爷眼里看起来像垃圾桶的东西,是施乐换洗内衣的衣服娄。

    这回惨了,本来内衣就没几件,被吐成这样,她要怎么洗?

 112 奖励

    心直口快又燥脾气的施乐,完全没想过自己吼出那句话有多么伤害项爷的自尊心。一个身家无数个零的军火商,因为把小妞儿一篓子脏内衣给吐了,就被骂得狗血淋头,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恐怕没人敢相信。

    怎么会有女人完全不怕他?

    怎么会有女人敢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

    认识施乐这么长时间了,项爷一直没想明白这一点。

    望着她半弯着小腰站在衣篓边,满脸怨怒地挑拣着底下还算干净的内衣,项爷心里哇凉哇凉的,脸色越来越黑,面子有点挂不住了。

    难道他还不如几件内衣?

    为了没几个钱的东西跟他发脾气,她还真有志气!

    一只手撑着书桌,另一只手抚着还在痉挛的胃部,项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是给过你一张卡么,喜欢什么自己刷!”

    项野说的卡是很早之前乐妞儿脚崴时,一时心情好逗她玩,往她胸缝里塞的那张黑卡。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你……”施乐正想顺着自己的情绪反驳回去,不曾想一抬头看见了男人虚弱窘迫的俊脸,到嘴边儿的话又哽在了喉咙。

    乐妞儿之所以会这么郁闷,是觉得男人把她衣篓当垃圾桶,明显是瞧不起她。到底生活上悬殊性还是太大,导致了乐妞儿与项爷在观念上产生了差异,误会也就这样产生了。

    瞥了他一眼,只穿了一条黑色包臀杜嘉班纳内裤,几乎全裸的完美男性躯体杵在光晕里,帅气又没有攻击性,还是挺不招人恨的,甚至可以说还是挺招人稀罕的。

    哎!

    狠狠叹了口气,施乐抽了抽热乎乎的鼻子,不打算跟美男计较了,直起身,走过去挽着他的手臂扶着他在床边坐下,小手附上了胃部轻轻地按揉。

    “还疼吗?”

    眉头紧蹙着,项爷还在气头上,转头鼻尖顶着她小鼻尖,“你说呢,嗯?你谋害亲夫,其罪当诛!”

    “呦呵!”施乐清亮的小声音嘎嘣脆,爱不释手地摸着男人的八块腹肌,“你成语用的不错啊!就是不贴切,你还不是我的夫!”

    当那温暖柔软的小手触碰到最下方的一块腹肌时,项野虎躯一颤,脸上划过一丝隐忍的神色,“还敢往下摸?刚才还没吃够!?”

    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了界,施乐忙不迭拿开小手,小嘴儿上却还是不饶人,“不识好歹,我可是在认真给你按摩呢!”

    “爷是胃疼,不是小腹疼!”

    施乐翻白眼儿,“神经疼是会转移的,你懂不懂!?”

    “……”项爷无语了,他的确是不懂,不懂这丫头怎么有那么多歪理。

    专注地凝视了她灵动的眉眼一会儿,他突然手臂环腰一楼,便将小丫头锁进了自己的怀中,脸颊贴着她光洁的额头,低沉好听的声音跟着响起。

    “尽快把国内需要的材料准备好,不用教你怎么做吧!”

    额!

    一提这事儿,她就头疼。

    项野指的是让她准备好要在Y国结婚所需的单身证明,公证件,翻译件之类的。

    这么快就进入结婚程序,施乐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个把月前她才刚刚认清这男人冷情的真面目,转眼又不认识他了。

    “项爷啊,你为什么那么着急结婚啊?别的女人都恨嫁,你这么牛奔的男人怎么还恨娶呢?”

    恨娶?!

    一听这丫头揶揄自己,项爷就有冲动想把她小嘴儿给堵上,狠狠地亲,亲到她喊疼为止。

    不过他实在胃疼得紧,今天暂且放过她。

    于是大手捏起小妞儿尖小的下巴,用命令的语气,“少废话,听见没有!?”

    这才是项野,霸道,专制。

    专治乐妞儿这种说话喜欢跟他兜兜转转的人。

    “哦……”了一声,施乐果然不情愿地撇撇嘴,不再对结婚这事儿发表言论了,因为她知道无论怎么说,最终结果也是一样。

    那就是——还得结!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之前尴尬的气氛也散了去,没过一会儿,男人看时间差不多了,便重新穿好了衬衫,打好领带,捋了捋不需要打理就很完美的短发,坐在电脑前和远在Y国的商界精英们开起了视频会议。

    想必那些得力属下们打死也不会想到,他们镜头里那衣衫整洁,神情严肃一丝不苟的老板,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两条腿大剌剌地露在外面一点也不在乎。

    这样的画面看在施乐眼里,别提多逗趣儿了,总有种冲动想过去突然把镜头移到下面去,让臭男人也丢人一回。

    想了想,还是算了,这种危险举动,迟早会报应到自己身上。

    勾了勾唇,她独自一人去厨房煮粥去了。

    有时候,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妙不可言,明明信誓旦旦地以为能对感情收放自如,殊不知随着那个人在脑海里刻印的画面越来越多,彼此分享的隐私越来越多,感情就在无形当中加深了,当你意识到的时候,幸运一点的能走在一起,而不幸的,便会遗憾错过,悔恨一生。

    要不怎么一直有过来人感叹“珍惜现在”呢,说得就是这么个理儿。

    厨房里忙活的小身影心情不错地哼着小曲儿,这回她不打算大胆创新了,重新给男人煮了一锅没放任何佐料的白粥,有自动电饭锅帮忙,她实际上也没干啥,就是等出锅的时候,她发现水放少了,变成了稀饭。

    哎!

    她不是一个动手能力很强的姑娘咩?

    等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稀饭进屋时,男人仍然神情严肃地听着电脑另一头几个精英们的争论。

    无意中听了几句,都是一些跟公司内部机密有关的内容。

    施乐有些惊讶,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完全不避讳当着她的面听他们的讨论,也不怕她把消息走漏出去。

    不过,施乐这时候的心情被男人煞白的脸色牵动了。

    不是说混得职位越高,越懂得对老板察言观色吗?

    都快一个小时了,难道这些狗屁精英们看不出来项野生病了吗?

    施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鼓着腮帮子快步走过去,将稀饭用力放到桌上,然后两手交在一起比划了一个“X”。

    眼角余光扫到了乐妞儿气鼓鼓的小脸儿,项野心里一动,下一秒,他连个“拜拜”都没跟那帮精英们说,“啪”地一声扣上电脑屏幕,抓住她的小手就将她小身子拽到自己怀里,坐在大腿上。

    狠狠在小细脖儿上咀了个草莓印,项爷觉得他这回胃疼得真值,一句话说出来差点把小妞儿给雷翻了。

    “喂我!”

    *

    这一夜,男人的任何要求都幸运地得到了满足,万幸的是,吃过没有任何味道的白粥之后,呕吐止住了,胃也暖了许多,不过这之后一件犯愁的事儿又发生了。

    两个人因为男人吃药说什么也不喝白开水这事儿一直争执到天亮,一个说他连白粥这种东西都喝了,就不要再逼着他喝没味道的水了,另一个说吃药必须用白水来送,不然药效该被分解了。两人争执不下,说着说着最后斗到了床丶上,撕开最后一包香蕉味的套儿,男人正专心给自己套上,小女人突然伸出了一只脚踩在那上面——

    “你先喝水吃药!”

    男人腹低一荡,不耐地拿开她小脚,“别闹!”

    仰视着他又急又燥的俊脸,施乐将小脚再次附上,撩着,逗着,声音糯糯地说:“你要是乖乖喝水吃药,允许你不带做一次。”

    轰!

    这句话,一瞬间把项爷所有的坚持都摧毁了。

    要知道隔着那一层玩意儿要多不爽有多不爽,他是为了那丫头才一直忍着膈应带着那东西的。

    虽然,臭丫头再一次用这种事儿威胁了项爷,触犯了他的原则,不过这么甜蜜的威胁,项爷心甘情愿上钩做冤大头,乖乖喝水吃药去了。

    只赚不赔的买卖,项爷才不傻呢。

    ……

    第二天,男人就回酒店了,有好吃好喝好环境伺候着,身体恢复很快,没两天胃就养好了。

    而施乐呢,则是在文森叔的“监视”下一口气把所有需要的材料给办了,最后统一交到了项爷的手里。

    翻阅着手里一张张翻译文件,舒服地窝在总统套房起居室沙发上的项爷目光若有所思,这些资料早在刚认识施乐调查她的时候就看过了,如今再看一遍,仿佛重新认识了一遍这丫头的感觉似的。

    总觉得少点什么。

    这是项爷两次资料看下来产生的相同想法,而且他的直觉一向准确,户籍上父亲那一栏是空的,母亲只有一个名字却下落不明,如果换做其他人,用“下落不明”这个词的确很贴切,可在项爷这里,他手底下有“移动资料库”之称的李文森,想查到一个人的去处简直易同反掌,很显然,这个女人——也就是施乐的母亲为了一些目的改变了身份,或许已经死了,或许在地球的某个地方过着属于另一个身份的生活。

    在没有完全了解透彻这丫头的情况下就结婚,会不会太草率了?

    深幽如潭的黑眸半眯了起来,掩饰了眸底一闪而过的精明,项爷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独自一人走去书房。

    身上的气息,神秘,凛然。

    令人无法参透。

    坐在书桌旁,他正想将从施乐家里拿来的USB放电脑里查看,李文森刚好敲门走了进来。

    “Boss!”

    “嗯。”随意应了一句,项爷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锐利的目光落在屏幕上。

    这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永远是沉闷而严肃的。

    端坐在书桌对面的长沙发上,凝视了项野如度了层冰的冷脸,李文森扑克脸看不出情绪,“Boss,你真决定了?这次施乐小姐签证被洗,人被遣返的事情很可能是他……,恐怕他知道你们结婚不会轻易同意。”

    项野冷眸微抬,声线冷冽,“那就不让他知道!”

    李文森:“?”

    硬朗宽阔的身躯靠上椅背,项野目光平静地望着他,“我不信他一辈子不离开Y国,趁那个时候申请。”

    闻言,李文森轻松地舒了口气,似是认同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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