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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婚宠-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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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很快驶上主道,她回头望去,发现这样的车不止一辆。

    一时间,脑子有些懵圈,“这大半夜的,你给我报什么仇啊?”

    项野温暖的大手紧握了她一下,目光深沉如大海,“我们去抓K!”

    “K!?”

    她下意识缩手,K给她带来的阴影太大了,只要一听到这个字母,身体便由内而外地发冷。

    项野没有放开她的手,改用另一只手握着,手臂揽着她肩头往自己匈膛上靠了靠,试图给她安全感。

    “这几个月我们一直在监视K的行踪,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与Y国的一个人联系,他们约好今天凌晨两点在沦敦6区的埃平森林自然保护区见面。”

    “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一直想害我的幕后大Boss?”

    “极有可能!”

    施乐的心怦怦跳起来,折磨他们多年的幕后黑手终于要浮出水面了吗?

    项野一定也很想知道吧,可是他的目光是那么冷静深沉,望着他,你的紧张和不安瞬间被他给抚平了。

    在车上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没怎么说话,精神高度集中着,因为这也有可能是个圈套。

    项野之所以这么危险还带施乐来,是对自己的保护有信心,另外也是想给她一个交代,他想要让她知道,任何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很快,汽车在一片原始森林入口停了下来。

    其他车里迅速窜下来一队全副武装的武装人员,深蓝战斗服的装束,很像皇家空降特勤队。

    周围静悄悄的,这个时间连鸟儿也回巢睡觉了。

    一名手托着冲锋枪、头戴夜视镜的家伙突然凑到施乐面前,吓了她一跳。

    面罩里很快传来轻笑声,“嫂子,我是林恩!”

    施乐锤了他一下,“吓唬人没老婆睡!”

    如此关键时刻,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人神经紧张。

    他们以极轻的步子进到了林子深处,不远处传来潺潺流水声,项野告诉她,他们离目标不远了。

    穿过一片不透光的森林,面前一片空旷,一只很大的小丑景观树矗立在那,小丑的右腿边倚着一个高挑的身影。

    借着月光,施乐看到那人,留着半长的褐发,颔着首,头发遮去了半边脸颊,却掩饰不住他美艳绝伦的五官和像吸血鬼般苍白的肤色。

    是K。

    施乐顿时秉住了呼吸,心头涌起恨意,让她心跳不断加速。

    这时,一只大手包裹住她冰凉的小手,项野食指抵在自己唇上,示意她要冷静,他们必须等到幕后的Boss出现才能出来抓人。

    她点点头,静心等待。

    这块空地风很大,吹得树叶沙沙响。

    二十多分钟后,小丑景观树后突然闪出一个人影,许久未动的K转了转头,似乎跟那个隐在暗处的人攀谈起来。

    施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睁大了眼睛试图看清那个人。

    是时候了。

    项野抬手在空中使了一个手势,特勤队箭一般冲出树林,将K和神秘人包围在中间,十几把冲锋枪对准了他们。

    “不许动,举起手来!”

    K大惊,正想么出腰间的枪来反抗,突然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林子里走出来,他邪肆一笑,缓缓举起了双手。

    K和神秘人很快被治服,手放在脑后顺从地蹲在地上。

    施乐迫不及待地奔过去,项野怕她有事,紧紧拉着她的手,将她保护在身后。

    项野对林恩吩咐,“让他把头抬起来。”

    林恩照做,粗鲁地揪起神秘人的头发,可谁知当神秘人的脸呈现在月光之下时,所有人都傻了眼。

    “父亲!?”

    “路易斯爵士!?”

    这就是一直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吗?

    不敢置信,却又在情理之中。

    施乐握紧了拳头,很想破口大骂却一时如鲠在喉。

    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老路易斯在被认出来后,反而一扫脸上的惊慌,缓缓站起来,顺平被揪乱的头发,冷声质问:“威廉,你们怎么在这!?”

    项野强压着怒意,“你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和K勾结在一起么!”

    不容老路易斯再说话,项野吩咐林恩将他们二人带上车,分别审讯。

    当悍马车里只剩下他们三个时,老路易斯绷紧的脸上才显出些许倦容。

    他前弓着身体,垂着头,眉毛紧紧蹙着,“威廉,把车灯关了。”

    项野没有动,冷冷地说:“你见不得人了?”

    老路易斯猛地抬头,气急道:“我弄成今天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这是你咎由自取!”

    老路易斯笑起来,脸上是破罐破摔的颓然,“我是咎由自取,我怎么会想不开生了你这种一直跟我作对的儿子!”

    施乐腿上一痛,像是随意搭在腿上的大手重重捏了她一下,她转头望去,项野眼底一丝受伤转瞬即逝,可下一刻,又变得凌厉。

    “我跟你作对是我们父子的事,你为何不肯放过施乐?我选择她,难道她就那么该死?施乐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你如何下得了死手!”

    “我下死手?我不就把她遣返了吗?你后来又把她接回来,我说过什么了!?”

    项野目光一凛,“你没想过要杀她?”

    老路易斯负气地一哼,“我倒是想让她消失!”

    说到这里,项野有些迟疑了,沉喑几秒,他问:“为什么见K?”

    老路易斯显出几分焦虑,许久,他一叹,“哎,还不是因为大选?大地之神一直不出面,首相已经对我有意见了,如果我再弄不到资金的话,大选失败很可能就会怨到我头上。”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也许你一直什么都不做,别人也不指望你什么,可你一直在奉献,一旦有一天你收手了,反而会遭来埋怨。

    “K一直有联系我,让我给他父亲追加Y国国籍,起初我没有理会他,现在资金缺乏,正好K说能给我提供资金,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老路易斯话语里充满了无奈,他一手插在头发里,烦躁地抓了一把,之后便一直低着头,不再说话。

    项野居高临下睨着自己的父亲,黑眸里混杂着愤怒和失望两种情绪,使他的眼神犀利却又让人心疼。

    施乐轻握了握项野冰凉的大手,“能让我跟老路易斯说两句话吗?”

    项野探寻的目光扫过来,迎上她坚定的目光,对视几秒,一种信任的信息在他们之间交流传递着。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就在车外面等你,有事敲车窗。”

    “嗯!”

    项野下车了,两个人这时候已经达成了共识,老路易斯并非幕后主谋,K的后台一定另有其人。

    车门再次关上,施乐主动关了车里的灯,让这个被折磨得心力交瘁的老人能有一些安全感。

    她是讨厌老路易斯的,她做这些只是为了那个她真正在乎的人。

    “路易斯爵士,你一直在说威廉总跟你作对,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一直在跟他作对,让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老路易斯直起身躯,端起长辈的架子,“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

    “就凭我现在是唯一能帮你的人!”施乐不卑不亢,平静地说。

    老路易斯沉默了,他知道施乐现在是大地之神的最高掌权人,当他头一次听说时差点心脏病发,可因为上议院的事,他又没有底气去质问项野,才勉强忍下来。

    “让我求你这个小丫头,没可能!”

    “我也没想让你求我,你这么大岁数跟我低声下气的,我受不起!”她微微前倾,试图拉进两人的距离,“我只希望你能诚心诚意去跟你的儿子道个歉,这是你欠他的。”

    “……”

    “威廉很伤心,他虽然不说但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失望,你是他父亲,是他儿时崇拜的偶像,是他在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你这么对他,他能不难过吗?”

    “……”

    “你即便这么对他,你知道威廉这段期间都做了什么吗?他查出反对黨那边的PAC的建立者就是你曾经的好手下,格林。”

    “格林?他一个小破公司哪儿来那么多钱!”老路易斯不敢置信地出声。

    “是,就是格林,项野说他前段时间入手了M国一家公司的股票,那只股票市值连日翻升,让他赚得盆满钵满,后来就加入了敌对黨,彻底成了他们的走狗。路易斯爵士,你以为当初给他一笔钱就可以安抚他了吗?在正治生涯上的损失,他会记恨你一辈子。威廉为你做了这些,却一直没有说,其实他的要求并不高,只是想等你的一句道歉而已。这对你来说真的很难吗,你真的对威廉哪怕一点悔意都没有吗?”

    老路易斯默在了黑暗中。

    施乐靠回椅背,她做了自己该做的,父子俩最终能走到哪一步也不是她能控制。

    良久之后,老路易斯站起来,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上,紧紧一握,打开车门下了车。

    施乐不知道父子俩在外面说了什么,他们谈了很久,不过可喜的是,她又看到了老路易斯在电视上那种神采飞扬的笑容了。

    看来老路易斯得到了儿子的原谅。

    拿出诚意,拿出一颗心来,其实父子关系没有那么难解决不是吗?

    K被铐在车边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他冻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紫,却死死盯着施乐踩着树叶由远及近。

    “乐宝贝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K,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死!”

    “哈哈,我也想!”

    他邪肆地笑着,绝色的容貌像绽放开的一朵妖冶的曼陀罗花,娇艳却带着毒性,只是与以往比起来,他眼窝深陷了,笑起来时法令纹多起来,气色也给人一种花朵凋零的残败感。

    施乐不知道K入狱后经历过什么,她恨他,恨他入骨。

    项野将她拉后了一点,拿着M9手枪一声不响走过去,直接抵住了K的脑门。

    K狂肆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惊异地望着项野,还以为项野会说些什么,没想到他一句也没说就要扣动扳机。

    “等等!”K抢声喝止,“路易斯,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背后的Boss是谁了吗?”

    “不想!”

    项野面色极冷,就算他再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也不能再放了K了,他不能再无视施乐所受过的伤害,更何况,K是何其狡猾,吹了一个小时冷风就想明白他们今天行动的目的,他们已经打草惊蛇。

    不料,这时候施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想!”

    两个男人同时向施乐望去,施乐十分冷静地望着他们,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哈哈哈,还是乐宝贝明事理,那我就只告诉你一个人好了!”K挑衅地看了项野一眼,疯子一样地狂笑。

    项野拧着眉头将施乐拉到一边,小声规劝,“我们未必要靠他的,他说的不一定是真话,我不想你冒险!”

    “可他是唯一知道Boss是谁的人,我想试试!”

    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他们都知道这条线索对他们未来生活有多重要,可又知道放走K等于放虎归山。

    半晌,项野沉了一口气,吩咐林恩给K搜身。

    施乐站在K的面前,心头滚滚恨意。

    K盯了她如玉般的脸蛋儿许久,邪邪地说:“乐宝贝儿,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

    “……”

    “我还不知道你的滋味!”

    他仰头哈哈大笑,突然一个巴掌狠狠扇在脸上,火剌辣的疼。

    他笑容不减,舔舔唇角的血丝,“我就喜欢你这种烈性的女人,令我全身血液沸滕,好想要你!”

    施乐紧绷着脸,“少废话,Boss是谁!”

    K脸色一凛,脸上的玩世不恭瞬间不见,“你答应让路易斯给我父亲加入Y国籍,追封为烈士!”

    施乐不解地看着他,一个国籍有那么重要吗,让他生活里充满了仇恨和报复,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就是为了一个国籍?

    施乐的生活还是太幸福了,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不被知晓的地方,那里的人被践踏着自尊,没有灵魂地活着,也许在别人眼里不起眼的东西,在那些人眼里就是信仰。

    X国是个內乱严重的地方,K的父亲曾是一个很穷很穷家庭里的孩子,他向往好的生活、高贵的身份,自己没有机会,他就在K很小的时候将他送去了Y国。

    后经辗转,K去了意国,成功做了黑手黨的一个小头目。

    黑手黨是十分注重纯正血统的,当他们发现做头目的K竟然来自X国,所有人不再承认他的身份,他在一众曾经自己的兄弟的追杀中狼狈地偷度到了M国。在那里,他加入了三K黨,并开始不断改名字,换身份,但暗地里,他喜欢别人叫他K,因为三K黨让他拥有了一切。

    父亲的死给他触动很大,Y国軍方的出尔反尔,让他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施乐不了解K的过去,也没兴趣了解,但她觉得这项交易十分公平。

    “好,我答应你!”

    K扯唇笑了一下,有一丝不易被人察觉发自内心的东西流露出来,显得他笑容凄美。

    “一直跟我联系的人是替M国正府工作的。”他声线细柔地说。

    施乐早就料到了,不过没有打断他。

    “我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将自己遮得很严实,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不过我知道他几个特征……”

    K将所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了施乐。

    “记好了吗,乐宝贝儿?”

    “……”

    双手一直反铐在车里,人却在外面,K很难受,站起来也不是,坐下也不是,单脚在地上连跳两下,倚靠在车门边,喘着粗气,从监狱里出来之后他体力就变得这么差。

    “能给我一根烟吗?”他问。

    “……”

    施乐没有动。

    K怏怏一笑,很落寞很落寞,做过多少伤害她的事,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也是他咎由自取。目光落落地望了一眼被云遮去月光的夜空,叹口气,转过头来,“0619,我瑞士银行保险箱的号码,里面有我父亲的资料,钱和钻石全部送给你,密码是父亲的祭日,你可以去问路易斯。”

    他深深看着她,眼波流动着异样的情绪,“施乐,记住你答应我的!”

    话音一落,K紧抿了一下自己的唇,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一股浓黑的血从唇角流出,不过几秒,他的头就垂了下来,不再动弹。

    一股阴风吹来,施乐浑身一哆嗦。

    项野发现情况不对走过来查看,经确认,K服毒自尽已经死了。

    K知道项野不会放过自己,每次外出都做好了被项野抓住的准备,嘴里一直藏着一颗剧毒的胶囊。

    施乐没想到K会在她面前自杀,更没想到他留着一口气只为了让她给他父亲换个国籍,这一切发生好像开玩笑一样,这只有毒的蝎子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却并没有让她产生解恨的块感,而是好像有一团棉花堵在匈口,气儿上不去,也下不来。

    经过这件事,她埋在心里的阴影变淡了,人都死了,难道还要用一个死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施乐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她让文森叔帮忙去了一趟瑞士,取回了K在银行保险箱里的东西。

    除了K父亲的资料外,还有K在各国的房产证明,一盒五颜六色的钻石,和一个厚厚的大信封。

    信封里竟然是一张张一百万美金的现金支票,大概有几百张,里面还夹着一张纸,令施乐惊讶的是,那纸是房产转让书,受益人是……她?!

    施乐不知道K为什么要将这些东西留给她。

    弥补?

    她可不认为K知道错了,也许是他预感到自己命不久矣、打算清算财产时,悲哀地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继承他这一切?

    施乐不想费脑子去想,桌上一堆堆象征财富的东西,她觉得既扎眼,又烫手,何况身边还有一束针扎一样的目光。

    “乐乐,你打算怎么处理?”

    项野真的变了很多,换做以前,他一定连话也不说直接将这些东西扔进垃圾桶里。

    如今,他学会了尊重她的决定。

    施乐摸了摸下巴,突然头枕在他肩上,乖乖地说:“就分批捐给联合国妇女署吧,让这些钱尘归尘,土归土,哪里来的就返回哪里去。”

    K是靠贩卖妇女发家的,那么这些钱再回头用来帮助妇女不是最好的去处?

    项野拍了拍她的头,表示赞同。

    国会已经解散,现Y国处在无正府状态,给K父亲追加国籍的事只能在大选结束之后进行。因为关系到了施乐信用问题,她开始关心起大选来了,他们阵营必须要赢,不然无法完成K父亲的夙愿。

    她做了自从当了大地之神董事长之后的第一个决策:发挥自己记者的文字感染力,给上万名员工群发了一封感人肺腑的邮件,呼吁他们支持老路易斯方阵营。

    投票虽说是自愿的,但上头有令,玩个性投反对票的始终还是少数,谁都希望他们能在年终奖得到不错的回报。

    一周之后,支持率奇迹般的回升了,甚至还超出对方几个百分点。

    大地之神有上万人,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肯定是项野在暗中使了力量,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

    这天在酒店餐厅吃饭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老公,支持率回升了,跟你有关系不?你这周跟我申请了几次现金支票就是用来干这事儿的吧,听说咱们也有PAC了?”

    项野好笑地看着她,“有什么想知道的就直接问,用得着这么犹犹豫豫的?”

    她不服气地努努嘴,“谁让你总是板着一张老子就不告诉你的臭脸?谁还有胆子问?”

    “那你告诉我老子就想给你知道的臭脸应该怎么摆?我摆给你看!”

    “额!”施乐愣了一下,竟煞有介事地思考起来,大眼睛滴溜溜转着,灵动得像个快乐的精灵。

    项野手撑着侧脸盯着她好玩的神情,她的表情总是生动活泼带着点孩子气,像是没什么事能难倒她。

    心里喜欢得紧,也希望她无论年龄有多长,都能像她名字一样快乐下去。

    妞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乌黑的眸子突然一亮,“你真的摆给我?”

    他不经大脑地点头,“嗯。”

    “你用舌头舔鼻尖!”

    项野挑眉,眼底闪过一抹狡诈,他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鼻尖。

    “喂,你玩赖啊!”施乐小手推他匈膛。

    他理直气壮地说:“你又没说舔谁的!”

    说着,他俯下头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儿,深深地吻了起来。

    餐厅里还有其他客人,她不好意思得脸如火烧,心跳砰砰作响,可正因为如此,这个吻又让她感觉特别强烈,身体轻飘飘的。

    两片唇被项野柔躏了许久才放开,他指腹抹了抹唇上的水迹,拍了拍她通红的脸蛋儿,一本正经地说:“乖,不闹了,这里是餐厅!”

    施乐真想一脚把他踹窗户外边去,明明是他在闹,她连气还没解,他倒是先撤了。

    可那阴险的家伙已经开始说起大选的事了,她再憋屈也不得不掐着他的大丶腿,正经起来。

    Y国大选较之M国动辄十几亿美元的大选有很大不同,Y国大部分宣传花费都有公共机构赞助,所以需要捐款的数字并不庞大,也不允许大数募捐。

    不过这并不影响背后财团想往他们身上砸钱的想法。

    他们会将钱投资在投票上,可你不能挨家挨户给他们钱让他们投自己一票,所以真正操作起来十分有难度。

    项野意识到,想控制这些人,就必须控制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

    其实他所做的,也是施乐在大地之神做法的一种延伸,将鼓动一间公司发展到鼓动N间公司。

    大地之神财大气粗,合作公司众多,项野在这些合作公司里都能说得上话。

    还有那些一直盼着要跟大地之神合作却没机会的公司,也会趁机讨好,站在项野这一方。

    剩下的时间,项野搜集来全Y国还没来得及站队的公司,用金钱、生意等一切办法在最快时间将其拉进自己的阵营。

    这些员工,他们有家人,有朋友,一传十,十传百,产生的效果是不可估量的。

    敌方阵营也未必不会考虑到这一点,所以这时候拼得就是影响力、时间和财力,很显然项野先拔头筹。

    施乐记得,项野这周就跟他申请了两亿英镑,她看着这么多钱手都抖,可他就这么大刀阔斧地花出去了,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魄力和胆识。

    在我方阵营支持率最大幅度超越那天,施乐在厕所惊叫起来。

    项野冲进来,惊慌的脸色似乎被她吓得不轻,“怎么了?”

    “我,我,我,我怀孕了,我的生日愿望竟然实现了,耶!”

    施乐一手拿着验孕棒,一手攥着拳头,激动得原地跳起来。

    项野愣了一下,惊喜来得太快他来不及反应,回过神时,他惊喜交加,却见她兴奋得忘乎所以,吓得他心脏险些跳出来。

    “小祖宗轻点跳,别把我女儿蹦掉了!”

    他一个大步跨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来,送回卧室,轻放在床上。

    “从今天开始不要去公司了,你就乖乖躺在床上给我好好养胎!”

    夺过她手里的验孕棒,他左看看,右看看,就着阳光再看看,确认是两条红杠杠没错后,他开心得攥起拳头狠狠说了一句:“Yes!”

    一张检验单曾断了项野想再要个宝宝的所有念想,怕施乐有压力,他没有劝她再去检查或者医治,而是尽量淡化这件事,如果注定他们只有一个宝贝,他接受这个现实。

    而如今,现实是他又要做爸爸了,菠萝有伴了,他感觉像被幸福给劈中了,晕头转向的。

    这时候,腿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小人儿,小人儿小手搭在他腿上,仰着头,闪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不解地望着他,“爹地你好残嫩,妈咪生病你怎么能Yes?”

    小家伙灵活地爬上床,跪在施乐身边,小手煞有介事地摸了摸施乐的额头,又将小脸儿凑过去贴上她的脸,直起身子疑惑地说:“不热呀!文森蜀黍说生病身体会热。”

    “宝贝真懂事,妈咪没有生病,而是有小宝宝喽。”施乐捏了捏菠萝的嫰脸蛋儿,迫不及待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有小宝宝?”菠萝想了想,水汪汪的眸子溢满委屈,“妈咪是要再复制一个菠萝吗?菠萝不够好了吗?”

    “复制?”

    施乐很纳闷儿子这个词是从哪儿学来的,她笑着安慰,“菠萝,你永远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你最棒了!”

    菠萝更不解了,“那为什么还要一个没我棒的?”

    “呃……”

    施乐头晕了,拉了拉项野的袖子,将难题交给了他。

    项野还没从获知喜讯的喜悦中缓过来,他蛮劲儿地将菠萝柔阮的小身子扯进怀里,在他小脸儿上闷了一口又一口,“宝贝儿,替爹地高兴吧,爹地就要有女儿了!”

    施乐直翻白眼,谁告诉他一定是女儿的?

    菠萝快被突然发疯的爹折磨死了,他是男纸汉,怎么能被人当娃娃一样乱亲脸?他挥起稚嫩小手像男人一样奋力抵抗,可到底还是被玩哭了,“爹地,你是变代,呜呜……”

    施乐怀孕成了家里首要大事,项野当即预订下私人医院进行全身检查,安排营养师制订每日营养食谱,让薇安在家里做好送到酒店。

    老路易斯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与Grace一起亲自前来探望。

    “威廉,”Grace满面春风,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现在施乐怀孕了免疫力差,酒店走动的人多,容易病菌传播,我看你们就搬到我们城堡别墅去住吧。”

    老路易斯连连点头,“是是是,对对对!”

    “家里佣人多,环境好,还有米其林的厨师,适合安胎,如果厨师用着不习惯,你们可以把薇安和阿贝都接过来住。”

    老路易斯附和,“是是是,对对对!”

    施乐知道老路易斯让她去住也有些私心,他想多见见菠萝,也怕他未来孙女有什么闪失。

    如果是抱着这种目的,她也不是很介意,起码这里面还带着点感情不是?

    一家人有机会和睦相处,能增进项野与他们的关系,她乐于去配合。

    见项野探寻的目光扫过来,她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项野便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自从搬进了毕晓普大街城堡别墅之后,施乐就过上了女皇一样的生活,早有女佣叫起,晚有下人铺床,一日三餐送到嘴边,就差有个小丫头在你洗澡的时候搓背了。

    施乐知道自己体质差,能有二胎不容易,便也随他们折滕,不过她在事先跟老路易斯打好预防针,她是特殊血型携带者,二胎很可能会发生溶血症。

    想到这她也挺难过的,不过未发生的事,她从不往坏的方面想,她心里认定了这个孩子一定会渐渐康康地跟他们见面。

    每天晚上睡觉前,项野都会将头贴在她的肚子上静静感受小生命的存在,有时候还会傻傻地说他听到了孩子的心跳,她很想挫他两句孩子才一个月哪儿来的心跳,可是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便也随他去了。

    虽然他们有了菠萝,可这是他们第一次体验准父母的滋味,还是觉得紧张和新鲜,项野除了公事之外也多了一项任务,学会怎么照顾孕妇,观察她每天细微的变化,有他这个事事追求细节完美的変态在,事情变得条理有序,施乐也放心许多。

    很快就到了去医院检查的日子,路上项野一直将她小手夹在手臂下,可她还是手脚冰凉。

    项野无意中望过来,竟发现她脸色铁青,“怎么了,哪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她摇摇头,可说出的话都在打颤。

    项野从见她怕成这样,审视她一眼,将她两只小手握在一起用温暖的掌心来回搓了搓,安抚道:“不用怕,一定会有好结果的,你紧张宝宝会知道,她就不敢长大了。”

    施乐勉强喘口气,有时候比绝望更残忍的是希望后的失望,不到医生最后确诊她能生二胎,一颗心总是悬在嗓子眼。

    面诊之后,施乐在温柔的女护士带领之下去做了各种妇科检测,抽血的时候,她有点退缩,自己的血未曾给父亲带来好运,她怕同样会影响宝宝。

    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在遇到孩子的事儿上,有着天下母亲相同的担忧。

    护士笑看着她怯懦的样子,“你都生过一个宝宝了怎么还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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