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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婚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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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在R国被施乐骗,第二次是这回被项野骗,难道他注定要栽在姓路易斯的手里了么?
他转头看向犹大,唇角浮现阴冷的笑意,“哼,走狗!”
蹲下来,犹大不以为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卷毛褐发,“美人儿,你的话我当初真动心来着,不过不巧,我刚好想转行,毒品这块我不想搞了。”
“那你就出卖我!?”
“没办法,当初路易斯从莫科那把我兄弟捞回来,相当于是我欠了他一个人情,你也知道人情债不还不行啊,而且你那么对待小乐我也挺不爽你的!”
“犹大!”
“嘿,你也知道我叫犹大啊,那你还相信我,真傻!”
K怒瞪着犹大,他的邪魅、他的狂狷统统都不见了,即使他拥有一张绝美的容颜,此时也只有一个失败者才有的乌黑的印堂、青紫的嘴唇和毫无血色的脸庞。
K被警方的人带走了,他将会以恐怖分子袭击重要政治人物等最严重的罪名被起诉,等待他的则是在芭西监狱永不见天日的终身监禁。
军队和警方的人基本上都撤了之后,便只剩下了犹大以及他黑衣人部下。
身后长龙追随,犹大走到施乐的面前,递给她一盒软包装饮料,“喝点,压压惊!”
施乐接过一看,是芭西最盛产的椰子汁。
哼,不是都说喝椰子汁丰胸么,这厮整天椰子汁不离手,难怪胸肌那么发达。
“谢谢!”话一说完,施乐转身想溜。
“站住~!”犹大快走两步绕到了她前面,玩味地看着她眼神左躲右闪的眼睛,“怎么,怕见到我这个背信弃义的骗子?小人?混蛋?世界上最贱最贱的男人?”
犹大在她面前扬着手机,上面是“枪战”时她给犹大发的骂人短信。
抿抿嘴,骂错了人,施乐有些窘迫。
不过,她还在气头上。
“谁怕谁!你们联合起来懵我,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就是骗子,你们都是骗子!走开,好狗不挡道!”
用力一推犹大的胸膛,施乐气呼呼地走了。
犹大纳闷儿得直挠头皮,他做坏人的时候没人敢骂他,这做起好人来怎么还被骂得狗血淋头了呢?
哎……
做好人难啊!
见项野从身边走过,他笑着打趣,“你女人可真凶悍,以后可有你受的!”
项野挑眉看了他一眼,勾唇,笑而不语,他女人温柔的时候怎么可能被你犹大看到!
带着如是的优越感,他快走两步去追施乐了。
犹大笑着摇了摇头,手里又变出来一盒椰子汁,吸管往洞上一插,“噗嗤!”,咬在嘴里喝了起来。
“收队!”
这次的擒K计划完成得无懈可击。
项野在手术室外等林恩抢救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计划。
发短信给莫科,让他带着麦利素来医院上演一场大戏,迷惑K以为他们决裂。
随后,他按兵不动,等待K主动联系这里唯一有可能帮助他的后备力量——犹大。
破门时间,追车的数量,在哪条街出车祸、大爆炸,再在哪里逃脱都是事先经过周密的计算,时间精确到分钟,位置精确到米。
唯一不确定的便是K会怎么出现,在哪里出现。
他男扮女装以空姐身份露面,连项野都有些惊讶,不过他手机有定位系统,莫科很容易就会找到他的位置,等军队一到VIP通道便发短信通知他。
一开始,项野不吱声,有意让K得意忘形以便拖延时间,后来收到手机震动提示知道莫科来了,他才展开行动。
机场里有成千上万的游客,他们各自上着自己的飞机,去往各自想去的地方,谁也不知道在VIP通道口曾经发生了这样一起恐怖事件。
……
施乐回到家的时候,家里被爆破的大门已经被犹大的人装上了。
环视客厅一周,除了有点灰尘之外,没有一个弹孔,也没有任何拼杀私斗的痕迹。
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儿。
她那些担惊受怕、憎恨愤怒转眼间仿佛成了个笑话,她自己也是计划中一个活跃气氛的棋子而已,想起她半夜惊醒开门时见到男人们一个个凛冽的神情,他在车里那么紧张得握着自己的手,他们怎么可以演得那么像,难道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告诉她真相吗?
施乐心里难过,不过她没有发脾气,也没表现出来,称太累了便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毕竟男人帮她报了仇,抓住了那只妖孽,她还能抱怨什么呢?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保留隐私的权利,男人们也没必要事无巨细什么都告诉她。
她努力安慰着自己,希望自己能想得通。
可是越想心里越憋屈,越有要钻牛角尖的迹象,她更气项野明明早就知道祁佳硕是特工身份却瞒着不告诉她,这可是与她本身息息相关的事情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项野什么事都早就计算在内,那么他会不会早就料到K会来医院,是不是为了抓住K,甚至姑息K对她所做的那种事,甚至不介意林恩受伤?
双臂环住自己,她不敢再往下想了,脑子混乱一片,越想越觉得这男人可怕。
还好,还有值得欣慰的事情。
便是祁佳硕是个这真真正正的好人。
原来他上山是为了救人,原来他跟K不是一伙儿的,原来他的吊儿郎当是为了掩护自己的身份,原来他曾经出入那些声色场所是为了挖掘有用的信息。
那些地方高官多,二代多,尤其是二代,年轻气盛又好显摆,最容易泄露机密。
祁佳硕的形象在她心中肃穆了起来,她庆幸当初没有选择恨他,更为自己认识多年的好友是个正人君子而感到骄傲。
眼窝微微发热,她鼻头酸了。
也许冥冥中自有指引,在他头七的日子让她知道一个真实的他。
K的被捕轰动了整个芭西。
因为涉及到国外军方代表——项野,里约警方相当重视,一天之内整理好材料之后立即起诉,第二天就开庭,而且开庭审理期间不得取保候审。
由于证据确凿,又有舆论、军方、以及国外政治压力,不出几天K就被最终判决终身监禁不得上诉,服刑结束才能遣渡回M国。
K再也没有能力蹦跶了。
施乐按理说应该高兴的,可她实在乐呵不起来,连最后一次开庭也没去,一直在家里学习、学习、再学习,盼着开学的日子赶紧离开里约,离开那个人身边。
同样的,项野也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一来是近日施乐以复习为由对他明显的疏离,这丫头情绪特别表面化,她开不开心他一眼就看得出来,他知道她心里有事儿。
可是还有另外一件事让他放心不下。
“Boss,医院闭路电视都没有影到打伤林恩的人。”
李文森所说的这个人正是出事当天帮助K逃跑的神秘人。
根据林恩的描述,那黑衣人带着R国孙次郎白色面具,由于行动很快没有看清他的外形。
这个人和K是不是一伙的还不确定,因为K貌似并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不然K不会落荒而逃,还是与之相反的方向。
另外,还有一点诡异的是:
林恩说,他一进病房K就逃跑了,并没有机会再给施乐下达任何指令,为什么施乐会突然转弯要去跳楼?
到底是谁给她下达的“跳楼”指令?
会是那个神秘人吗,还是旋风?
那么,那个神秘人跟施乐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致她于死地?
种种疑团没有破解,项野没法安心。
而且这个人比K还要不好对付,起码K没想过要取施乐的命,但是这个人完全没有线索可查。
倏地……
高大的身躯从沙发上站起来,项野冷着脸随手拿起西装外套,转身要出门。
李文森,“?”
“去牢房会一会K!”
项野冷冷地答,也许要找到那个人K是唯一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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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他来自X国
出了书房经过施乐的卧室时,项野驻足停顿了几秒,敲门,得到应允后开门走进去。
施乐正趴在床上快速翻着书页,见他进来也没有停止。
“乐乐,我出去一趟。”
“哦。”
“晚上赶不及吃晚饭了,你饿了就让马丁带你出去吃或者买外卖,早点睡觉别学得太晚。”
听到男人的嘱咐,施乐转过头凝视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她很想问他要去哪,晚上还回不回来,可一想到他对自己隐瞒的那些事情又没心思问了。
问了也未必会说,问来何用?
项野也同样望着她,他本想告诉她自己要去哪儿,又怕提到K她会不开心,想了想还是算了。
两个人无声地对视几秒。
纵使心中千言万语,面对彼此迟疑的眼神喉咙也变得梗塞。
片刻。
“那我走了,你在家里乖乖的。”男人率先打破了僵局,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落寞。
施乐笑得很甜,摆摆手,“好,你注意安全,拜拜!”
“嗯,拜!”
项野转身走了,小女人那装出来的亲昵笑容却刻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是什么又让她坦诚的心钻回坚硬的外壳,是什么事在折磨得她这么辛苦?
他能感觉到她在努力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但是心骗不了她自己,于是让她的行为变得不自然,笑容变得机械。
他曾过问是不是不满意对K的惩罚,她连忙摇头,说K能绳之以法是最好的结果,她不希望看见残杀。
他曾问是不是K在机场说的话对她造成了影响,她也说不是,一直乐呵呵地说什么事儿都没有。
什么事都没有会这种样子吗?
女人心,海底针。
如今他才真真领教了这句话的威力。
乘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飞机,项野在李文森的陪同下来到芭西东北部的Joao市。
这里有一间著名的重犯监狱,里面关押的都是像毒贩、杀人犯、政治犯等一级危险级别的犯人。
说其著名,是因为这里曾经关押过前前芭西第一黑帮“红色司令”的老大,现在关押着M国最大人蛇集团头目K。
K在被捕之前,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经媒体曝光之后他们认出这不是几年前时尚圈红极一时后到国内发展突然消失的超级名模吗,这么漂亮的人竟然是头号恐怖分子,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Joao监狱戒备森严,项野经过重重关卡才见到K,他跛得似乎更厉害了,下巴上戴着防咬人的铁嘴,双手双脚被烤住,脚链上拖着一只巨大的铅球。
咣当!
坐下时,他双手挑衅地砸在桌子上,手铐撞击木头发出刺耳的响声。
“老实点儿!”
狱警推搡了他肩膀一下,拿出钥匙给他解开铁嘴和手铐。
顷刻,一张雌雄莫辨的绝色脸颊露了出来,他轻舔自己的唇角,颔着首,目光邪肆地望着项野,他脸上的杀气又回来了,只是经由监狱磨砺出来的杀气明显变得有些底气不足。
如今,他才是真正的纸老虎。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想念我,忍不住来看我!”
“你放心,我在这过得很好,每天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跟在外面的日子差不多,我都有点想感谢你把我送进来过上几天太平日子,不用再想着找你报仇了。”
项野抿着薄唇,冷冷地看着他。
对付这个狡猾的男人他必须保持冷静、沉着,不被他的话所迷惑。
见他不答,K前倾身体,放肆地睨着他,“路易斯,你就别装了,芭西没死刑让你失望了吧,你其实很想我死吧,你来啊,我脖子就摆在你面前,你倒是拿刀砍我,拿枪射我啊?哈哈哈,到头来你还不是不能把我怎么样?”
项野满不在乎,“你不是也没把我怎么样么?整天嚷嚷着要报仇的不是你么?”
K狭长的眸子狠狠一眯,“那是因为我太大意了!当年也是,若不是我太大意让祁佳硕那小子钻了空子,让他知道我的下落后通风报信给你,我根本不会被你的人逼跳崖废了一条腿!如果不是犹大背叛我,我也不会被你捉到!”
项野冷哼,低沉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人往往在越趋近于成功的时候越沉不住气,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项野字字珠玑,他的话不多,但能保证每个字都戳中K的伤痛。
刚才还邪笑的K,情绪有些难以自控了。
话说回来,在监狱的日子难道真的像他所说得那么好么,如果真是,谁都想去坐牢了。
硬撑,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他像一只花豹子般喘着粗气,连愤怒时都诡异地显出一种特别的美感。
他恨眼前这个男人的沉着、淡定,他恨这个男人可以活得好好的,恨这个男人有权势、有地位、有财富、有优越的国籍,这些都曾是他的家族一直所梦寐以求的,可是却被这个男人一夜之间给摧毁了。
他更恨这个男人有一个对他死心踏地的小女人,当年听说施乐为他而死,他心里嫉妒得发狂。
他怒急反笑,“路易斯,不用你不信,我早晚会回M国的,你一个Y国人耐何不了我!”
项野挑眉,语气不屑,“这跟国籍有关系么?”
“当然有!你毁了我父亲的Y国梦!如果没有我父亲跟你们Y国军方里应外合,那次M国抢夺X国驻军权的时候你们能大获全胜?你们承诺我父亲,只要三年后计划完成就赠予他Y国公民身份,眼看我父亲的心愿就要达成了,为什么你要去X国毁了这一切!?”
“你是X国人!?”项野这时才坐正了身躯认真听他讲话。
“呵呵,很意外么?我父亲牺牲之后,我要求Y国军方补授我父亲Y国身份,可是你们那些道貌岸然的东西却装作没有发生过这件事,跟我说:X国军人呢是不能更换国籍的。妈的!你们Y国人都是一群虚伪的骗子!”
K情绪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被狱警硬按坐回位置。
项野蹙着眉头,根据K所描述的内容寻找蛛丝马迹,“你……难道是四年前那次事件里牺牲的布勒将军的儿子?”
“就是我!我恨透了你们虚伪的Y国人,恨透了你,所以我后来去了M国,入了M国籍,就为了跟你对着干!”
加入M国籍就为了跟他对着干?
这听起来多像个笑话!
可是有那么样一个为了追求Y国梦连命都不要的爹,能出这么个疯儿子也不出奇了。
不过布勒的想法也并不是完全无法理解。
X国被Y国殖民多年,在X国人眼里Y国人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也许布勒曾经受过这方面的侮辱,才会想要从被殖民者变成殖民者。
这是一种明显的人格扭曲,然而在这个变态的世界,扭曲的人格仿佛已经变成了正常人格,骨子里都认为人就应该是分三六九等的。
“那次是个意外,而且是情势所逼必须要有人牺牲!”
K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放屁!那为什么牺牲的不是你们Y国人,而是我们X国数万官兵?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我父亲!”
项野无言以对,当年X国那种混乱的情势,他也差点死在那有谁会知道?
要不是有人救了他……
思绪刚要飘远,项野就被K阴森恐怖的笑声给勾了回来,“路易斯,你在我面前秀优越感是没用的,因为我知道点你的小秘密。”
“你当初不是派人来帝皇调查你母亲的下落吗?我不妨偷偷透露你一点,我听说她当初在帝皇可是红牌,受国际高官政客的争抢呢!后来实在忙不过来可能一对几个也说不定,谁知道最后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烂病被帝皇给赶出去了,现在没准已经病死了,哈哈哈哈……”
项野脸色一寒,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你敢再说一次!?”
见项野脸色阴云密布,K有一种吸了毒之后的块感,“生气了,你终于生气了?哈哈哈……,你一生气我就高兴,我还要告诉你,你的女人也是极品,身体又柔软又敏感,轻轻一摸就水润润了,哈哈哈哈……”
额头青筋一突,项野蹭地站起来一把捞住了K的后脖颈,那能击千金的手臂力量直接将K的身体给拉了起来。
一个再理智冷静的男人在听到这种话时也一定会气疯了。
男人可以忍受别人对自己的侮辱,却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他人辱骂自己的母亲和女人。
项野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狱警用力抱住他的腰,刚才那一捞,K的脖子已经断了。
“路易斯先生,不要冲动,这里是监狱!”
“Boss,冷静一点!”
如果这时候也能冷静,他项野就不是男人了。
他嗜血的黑眸狠狠钉在K挂满嚣张笑意的脸上,声音寒冷的可怕,“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送进监狱么?”
一股寒意从项野手掌传来,K浑身一凛,以他对项野的了解,他确实应该早就死了。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施乐的建议不错,K,不要以为只有你才会玩游戏,以前我懒得理你,现在游戏开始,我祝你夜夜笙箫!”
“路易斯!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不能?你的贱手在碰我女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路易斯——!”
K怒吼,可是项野冷漠无情的身影已经走远了,而他却被狱警没有尊严地按倒在地上。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感觉到了害怕,以往,他以为自己一直在挑战着这男人的底线,原来,这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底线。
老实说,他不怕死,从决定要跟路易斯斗下去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将灵魂出卖给魔鬼了。
可是,他最怕最怕的事情来临了,他是个男人,却生了一个比女人还美的相貌,一旦进了监狱,那里面都是一群饥渴没有人性的畜生。早先他还能以自己人蛇集团头目的身份镇压住他们一阵,那么在这个狠厉男人开口之后,他知道他一切的侥幸都破灭了。
“挑六个两米以上黑色人种的,天天轮,不准他自杀!”
他听到了那个冷冷的声音,无情的,残酷的,没有一丝人性的,他以为他了解这个男人,原来根本就没认识过他。
这场仗,从开始他就输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项野从不姑息养奸饶过任何一个敌人,没动手,一定是有他的原因,而不是因为他不能。
……
在Joao市休息了一晚,项野回里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回到家,施乐不在房里,连马丁也不在。
“马丁,施乐呢?”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喘,“Boss,我陪嫂子跑步呢!”
大中午的跑步?
项野蹙起了眉头,这丫头又抽风了?
“你们在哪儿,停在那等我!”
马丁的声音突然变小了,“Boss,我可不敢叫她停下,她这一上午都不太正常。”
咳!
说完这话,马丁意识到说错话赶紧道歉,哪有说自己Boss老婆不正常的。
项野黑着脸立即挂断了电话。
二十多分钟后,项野一身白色运动装打扮出现在了里约著名的桑巴大道上,黑白相间的石板路映衬着他白色的身影,显得英姿勃发,一表堂堂。
椰子树阴,海浪沙滩,这么美的景色的确适合跑步健身。
他悄悄地取代了马丁的位置一直跟在施乐身后小跑,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不正常了。
施乐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
突然,她脖子未转,向后伸出了手,“马丁,矿泉水,谢谢!”
项野默不作声地将水瓶递过去,施乐停下脚步,拧开盖子仰头喝了起来。
咕咚!咕咚!
矿泉水从唇角漏了出来,沿着弧线优美的脖颈流淌而下,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金光,看起来性感诱人。
盯着那迫不及待要往她胸前衣襟里钻的水滴,项野喉结一滑,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大手扣住她小腰,俯下头吮住了她锁骨上的那滴。
施乐压根儿没想到会是项野,突然被袭胸,吓得她浑身一激灵,嘴里的矿泉水没保住,“噗嗤”一声全喷出去了。
大帅哥一脸狼狈,这才真真叫做脸黑得已经下雨了。
“呀,怎么是你!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擦!”施乐慌忙伸出小手就要给男人擦脸。
越擦越乱,又是在大街上成何体统。
项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盯着她慌慌张张的小脸儿,“乐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没,没有啊?我哪知道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色狼呢!”
“我不是指刚才,我是说你最近。”
项野忍不住问了,后天就要送她去M国读书去了,即将有一个半月时间聚少离多,他受不了这种僵持的状态。
可是施乐却摸了摸自己脸蛋儿,笑嘻嘻的东扯西拉,“哪有呀,我的脸有表现得有那么苦大仇深吗?看来最近学习学多了脸色不好,待会儿回去做个面膜!”
“施乐。”项野脸上出现了愠怒的神色,抓住她幼小的肩膀,“不要侮辱我的智商,你这大中午的出来跑步正常么?”
施乐嘟着小嘴儿卖萌,故作轻松,“你说我跑步这事儿啊,哎别提了,我有个作业题卡住了一晚上加一上午怎么也想不出来,就想利用瞬时周边图像方法来激活我停止的上丘脑,跑步,嗯,跑步是最好的方法!你看,题还在这呢!”
说着,她从运动裤里拿出了一张纸。
乐妞儿稀奇古怪的语言也就项爷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他狐疑地看了一眼上面复杂的公式和图形,又瞄了瞄施乐,看来这丫头倒是没撒谎。
“跟我回家,我告诉你怎么解。”
“真的吗?太好了!”施乐兴奋地一扬眉,习惯性地要拥抱他,可突然又像意识到了什么快速收回了手,两只手指不自然地搅在一起,“嗯,走吧。”
后天,施乐就要飞去M国了。
这将是她在里约的最后一天,来机场这一路她都有些惆怅,毕竟这是她重生又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在这里见过的每一处景致、经历的每一件事、遇到的每一个人她都记得,就这么彻底离开一时间有些舍不得。
犹大、玛丽、卖椰子的胖子也去了机场送她,他们的热情和诚意让她感动不已。
一一拥抱、告别、送了祝福的话,最后来到犹大面前时,犹大紧紧拥抱了她一下,放开时,他悄悄在她耳边说:“我之前的话还算数,跟路易斯过得不开心你还可以回来找我。”
施乐鼻头泛酸,苦笑了一下,也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答应我的话也要算数。”
“那当然,我犹大说话一向算话,到时候去找你去。”
施乐两眼一眯,“找我就不用了,你短信通知我一声就行了。”
摸了摸卷毛,犹大嘿嘿一笑,往她手里塞了一盒椰子汁,又看了一眼因为他俩小声说话脸色有点儿变黑的项野,才美滋滋地带着他的大部队离开了。
于此同时,国内,袁家三层大宅。
旋风回国之后从新闻上得知K坐牢的消息大吃一惊,他像个无头苍蝇没了方向,心里坠坠不安有好几天了。
走投无路之下,他终于鼓起勇气,敲开了二楼主卧的房门。
“进!”
“妈,我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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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装困是没用滴
“风,这么晚还没睡,什么事?”
“嗯,妈,我没打扰你睡觉吧?”
“不打扰,你这孩子到哪儿都这么讲礼貌跟妈也这么客气,快进来!”
袁妈正对着化妆镜擦着海洋之谜精华乳液,一身白色两件式奢华睡衣,头上带着烫发卷儿,为了维持豪门媳妇的高雅形象每天晚上的容貌管理是必不可少的过程。
旋风走进来,关上门,在一侧的茶桌边坐下,望着袁妈的后背,静待着她完事。
片刻。
“妈,你好像瘦了。”
“真的,”袁妈喜笑颜开,擦完护手霜转身走到旋风身边坐下,“看来我最近报的减肥疗养还挺管用的,这不是快夏天了嘛,参加聚会的晚礼服都薄了,妈不能给你丢脸得尽快瘦下来才行,前两天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姐妹赶新潮去美容院晒黑了一下,这样显瘦,不过我没敢在里面呆太久,怕老爷子认不出来我,以为什么时候家里多出来个黑人媳妇。”
旋风淡淡一笑,她这个老妈平时在外端庄严肃,只有在他面前时讲话才会放松下来,偶尔还能开开玩笑。
“妈,怕什么,老爷子这几年基本在疗养院呆着,家里的事都是你掌大权,还怕他老人家给你脸色啊。”
“那都是你爷爷看在你的面子上,只不过让我辅助你而已,等你彻底熟悉公司运作的时候,妈手里这些权利都是要交给你的。”
旋风温柔地将手搭在袁妈细腻的手背上,一时感慨,“妈,你一个人把我们兄妹俩拉扯大不容易,放心吧,等老爷子彻底把公司交给我的时候,我保证你现在拥有什么,以后只会比现在拥有更多。”
袁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真是好孩子,你爸走的早,贝儿精神状态时好时坏,现在袁家就剩下你一个希望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有什么愁事难事千万别藏在心里,一定要跟妈说啊!”
母亲温暖的话一下子戳中了心窝,旋风鼻头酸了,他今天本来就是想跟母亲坦白的,可一直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今听到这番话彻底打消了他的后顾之忧。
“妈,其实……我正想跟你说一件事,不过你要先保证我千万不能告诉老爷子。”
袁妈狐疑地看了看他紧张兮兮的脸,随即点头,“嗯,我保证不说出去。”
旋风松了一口气,“是这样,我前段时间从公司运了一批总价格有两亿的轻型军火出去,后来在老窝国装的机打算运送到芭西去,结果……,结果芭西那边临时改变主意说货不要了。”
“怎么可能会不要,买卖军火可是要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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