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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猛于虎(猗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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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涉及到段家的**,江若也没好多说,“段阿姨的意思可能是因为章雅是他们老战友以前的儿媳妇,所以心里迈不开这个坎吧……”
俩人正聊着,床上的人哼了哼,缓缓睁开了眼,浑浊的眼睛在看到江若的时候亮了起来,颤抖着左手就想握住她,“思思,你来那。”
“大伯,我在这,我在这,”静思带着哭腔,扑到了床边,紧紧攥住了徐晨光干枯的手指。
徐大伯的表情却很奇怪,穿过徐静思的肩头仍旧望着江若的方向,混沌的眼睛却又透着精光,“你是,你是……”
白婉真这才察觉到徐大伯的异常,拉着江若的手靠近了床边,“她大伯,这是江若,思思的好朋友,段家的小儿媳妇。你是看他俩长的太像了是吧,我瞧着也奇怪呢,这俩孩子也没啥血缘关系,咋就长的这般相像呢。”
“呃……哦……”大伯抬了抬身子,显然是想起身,叶辰赶忙弯腰将床给摇了起来。
徐大伯目光定定的看着江若,“小姑娘走近点让大叔看看好不好?你是哪儿人?父母是做什么?”
江若依言走近了些,讪讪道:“呵呵……大伯,我是个孤儿,我的姓是随着我们孤儿院的院长的。”
徐大伯皱紧了稀疏的眉毛,突然伸手,仿似用尽了身体里全部的力气,一把攥住了江若的胳膊,猛的往跟前一扯,扯起她的短袖摸上她靠着肩头的上臂。江若被拧了胳膊一疼,本能的“嗞”了一声。
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大家显然都吓了一跳,段文煊更是紧张的一步上前将江若抱进了怀里,语气略有不善,“大伯,你这是做什么?”
“我的言言啊,我的小言言……”徐大伯一双干枯的手将江若攥的紧紧的,“爸爸可是找着你了,我的言言啊……啊……恶……”可能是悲伤过度,牵动了情绪,徐大伯突然的上气不接下气,呼吸急促起来,没一会就开始口吐白沫,大家惊骇万状,连奔带跑的喊来了医生。
只是攥着江若的手越来越紧,最后还是医生按住了他的一个穴位,他才放开了手。
众人都被医生请到病房外,里面紧张的抢救起了病人。
徐爸爸奇怪的看着江若一言不发,心中起伏。白婉真微皱着眉头,略一思量,扯着老公的袖子狐疑道:“大伯有孩子?”
徐爸面容严肃,看了江若一眼又看自家女儿,“大哥这些年一直醉心书画,从未听他提起过啊,我也糊涂了。”
江若紧张的看了眼段文煊,心中五味杂陈,后者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脸面容沉静。
抢救大约进行了二十多分钟,医生们才相继出了病房门,主任医师叮嘱家人不要让病人情绪太过激动,但是也严肃沉重的告诉他们,要他们做好思想准备,可能也就是这么几天的事了。
江若害怕徐大伯看到自己再有什么过激反应,犹豫再三没有跟着徐家人后面进去。段文煊像是知道江若什么意思,搂着她的肩坐在了医院走廊旁的椅子上。
“其实,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奇怪了,你长的的确和徐静思很像,”段文煊搂紧了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旁低声调侃道:“其实当初我对你那么恶劣,也是因为你长的像徐静思,娃娃亲这种东西,我烦了很多年了。”
江若笑了笑,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思,忧虑道:“你是想说你也怀疑我和思思有血缘关系。”
“直觉上,是。”段文煊说的认真,江若的小心脏跟着他最后的那声“是”也颤了一颤。
其实对于江若来说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反应,因为她的这个灵魂有自己的亲生父母,她的感情也是在秦爸秦妈身上。只是现在这强烈的情感反应,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身体本身就潜在的一般,此时被激发出来了而已。
叶辰走出病房的时候看到段文煊和江若偎依在一起,画面协调温暖的让他感动,移步走了过去,轻声道:“徐大伯想让你们进去,放心,他现在已经平静多了。”
段文煊点了下头,扶着江若站起了身。
“江若,”叶辰欲言又止的喊了声,低声道:“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若是真像徐大伯那样说的话,你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女儿。”
病房内的徐大伯刚经历了一番生死,显然比刚才又憔悴了几分,鼻子空上插着氧气管,手上也打着留置针挂着水,还有心电监护什么的都上了。只是在江若走进病房的时候,嘴角缓缓漾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孩子,过来。”即便抬起手都让他气喘嘘嘘,他还是固执的一直将手伸向了江若的方向。
“叔叔,”江若被段文煊推扶着走到了徐大伯的身旁,他也挨着她坐在了旁边。
“孩子啊,”徐大伯老泪纵横,呼吸又急促了几分,“这些年你受苦了啊,我可找到你了,你知道我盼了你多久?找了你多久?我恨我自己,我怨我自己啊!”
徐爸爸看自家大哥情绪又开始失控,忙出声安慰道:“大哥,有什么话,你慢慢说,你不能再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了,你总不能刚和自己女儿见面就撒手人寰了吧。”
徐大伯像是将徐爸爸的话听进去了,努力压抑了自己的情绪,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拉着江若的手,这才道出了自己一直藏了很多年的秘密。
徐大伯名叫徐晨光,年轻时候的他是有名的才子,再加上人也长的风流,自然是众多青春少女爱慕追逐的对象,可是那时候的他,完全将自己沉浸在了书画美学当中,浑然忘我,一直就没有顾虑其他的事。
感情嘛,也是谈过几次,但最后都因为他太投入到工作里去,而不了了之了,但是也有一个人却一直是默默的跟随着他。她是徐晨光的同班同学,一个小心谨慎,话很少的女孩子。长的虽不抢眼,但却非常耐看。
她不似一般的女孩子那般,一直明里暗里表现出对徐晨光的好感,读书的时候也就是很普通的同学关系,甚至没有单独在一起说过话。可是后来她却做了徐晨光的私人助理,帮他打理画室和他的日常起居。
徐晨光谈恋爱不谈恋爱,她都是一如既往,安安静静的做自己该做的事。
直到有一天,徐晨光突然人来疯的问了句,“林溪,你也不小了吧,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和我同龄,二十八岁的高龄一个恋爱都没谈过,你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吧?”
林溪当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脸红到了脖子根上,回了句,“工作太忙了,没时间。”然后收拾东西就准备走。
徐晨光也是玩心起,对着她的背影喊了句,“这么说是怪我那?这样吧,若是你三十岁的时候还没嫁出去,而我也没有女朋友的话,咱们就一起搭伙过日子吧。”
就这么时间又过了两年,看着身边的人陆续结了婚,徐晨光多少有些感慨,也就是叹息自己找不到合适的人。虽然有时同学聚会,一帮口无遮拦的同学常爱拿他俩打趣,但回回徐大伯都是一脸正色的回道:“我和她怎么可能啊,要是可能的话孩子都该这么大了!要不你们帮林溪给介绍介绍啊,你看她都多大岁数了。”
通常这时林溪也会面无表情的回道:“还是介绍美女给你吧,我一个人很好。”
“我还需要介绍吗?我风流倜傥多的是美女投怀送抱,倒是你整日板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棺材脸,是男人看到你都会吓跑了啊。”
俩人就这样时不时的斗着嘴,徐晨光照样和各色美女打交道,林溪依旧尽职尽责的打理好徐晨光的所有事宜,仍旧独来独往的一个人。
后来又一个同学结婚的时候,徐晨光突然说道:“林溪,你也结婚吧,你看人家结婚多热闹啊,我们班像你这般大的女人基本上都有孩子了,就你还是单着一个人。这么着吧,你若是结婚的话,我给你准备嫁妆,给你陪嫁一幢大房子,我知道你没有父母,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放心,往后我就是你哥,是你娘家。”
“我哥?”林溪喃喃自语,有些自嘲的笑道:“我都已经三十一岁了,怕是也没有男人会看上我了,”说完就自顾自的给自己斟酒。
徐晨光是个活跃分子,随口说完后也也当回事,就被一群好友圈走找新郎官拼酒去了,再加上那时他已经很有名气了,他们那帮同学也就是他名气最大,最早成名,所以想结识他的人不在少数。等他转了几圈下来,已经看到林溪倒在酒桌上昏迷不醒了。
林溪的酒量很浅,为了保持头脑清醒,她向来在酒桌上也都是只喝饮料不饮酒的。徐晨光正感到好笑,同桌的崔晓敏看不下去了,她以前就是班里有名的小辣椒,骂起人来从来不给人半点面子。崔晓敏突然站起了身,怒道:“你是白痴吗?你以为你现在有名就了不起了?就可以随便践踏他们的感情了!只有林溪这样的蠢透了的女人才会无怨无悔的跟着你!你到底是有多狠的心才会这样折磨一个这么全心全意待你好的女孩……”
徐晨光被骂的惊骇万状,不是他从来就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只是他每次试探的时候林溪总是板着一张棺材脸,很无所谓的不予理睬。其实这样他也有舒了一口气的感觉,因为他自认为从来也没有将林溪放在心上。
当晚将林溪送回她住的地方后,林溪却抱着他的后腰哭的很厉害,于是有的事情就在你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又是那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俩人有了夫妻之实后,虽然面上有了些许的尴尬,但是工作起来却还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徐晨光并没有切实的感觉到他和林溪之间有了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但是有的事情却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的。
直到有一天林溪用着一种既害羞又兴奋的神情告诉他,她怀孕了。那时徐晨光虽然已经爱上了林溪,但是在他自私的心中他还是非常渴望自由的,他害怕被家庭被妻子子女给束缚住。林溪像是看出了他的忧虑很爽快的说,“没关系,你可以一直做你自由的画家,我只要生下我们的孩子,我来带她就好,你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你该干嘛干嘛,一切有我,放心。”
害怕被婚姻束缚,但是有了孩子还是让人欣喜的,或许徐晨光自己也不知道,他也是在每天都盼望着这个孩子的出生,他是爱他们的。
后来孩子出生了,生产的过程惊险万状,就连林溪生产的时候都是自己叫的救护车,因为那时徐晨光身在法国正在举办一场个人画展,那场画展也奠定了他在国际画坛的地位。
徐晨光回来后看到林溪苍白的脸,说实话那一刻,他愧疚了,也心疼了,他知道林溪为了他吃了很多苦。在这个没有亲人,没有昔日的好友的异国他乡,只有他们彼此偎依,互相吸取温暖。
孩子的出生给家里带来了很多的琐碎烦恼,但更多的却是欢笑。徐晨光虽然很少管孩子的事,但是他是非常爱她的,他喜欢逗弄她,喜欢看她笑。他那时常说的话是,“听说我弟弟也新添了个闺女,比我们家言言还小一个月呢,哈哈……他们不知道我也有女儿了,若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吧。哈哈……”
孩子取名叫徐溪言,乳名言言。在她快到一周岁的时候,徐大伯经过深思熟虑终于决定和林溪结婚,他要将孩子带回国,让家里人都认识认识他的妻子和女儿,他都能预感到自己要被以前的那帮好友取笑了。
生活往往是喜剧、悲剧或是戏剧的,当幸福在你跟前的时候,千万别犹豫一定要紧紧攥在手里,莫让它溜走了才懊悔不已。
言言一周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跌跌撞撞的走路了,那天徐晨光抱着言言到外面玩,因为被一副画作吸引,他看的浑然忘我,一时忘记了时间空间,等他意犹未尽的回家之后,林溪正笑眯眯的在倒垃圾,看到他很随意的问了句,“你把言言带哪儿玩去了?害我一阵好找。”
徐晨光被那一句话击的五雷轰顶,脸上霎时变的雪白,“我好像把言言弄丢了……”林溪听完这句话后当时就昏了过去。
后来的情况如很多失去孩子的家庭一样,即使父母用尽手段百般寻找,孩子丢了就是丢了,再也没有找回来。从那以后林溪的精神状态就很不正常,常常半夜三更的从床上爬起来,哭喊着言言饿了,在喊妈妈。
徐晨光心如刀割,却也只能尽量安抚妻子,但是林溪变了,从那以后彻底的变了,不再对他露出温暖的笑,不再对她嘘寒问暖,她开始指责他怨恨他,怪他的自私,怪他的大意,怪他的不负责任,怪到最后也只有扑到他怀里一阵啃咬,哭叫着让他还她的言言。
林溪得了重度的抑郁症,她试过几次自杀,都被救了回来。那一刻徐晨光从她的眼里清晰的看出了她的恨意,她在恨他为什么救了她,为什么不让她去死。
孩子在丢失一年仍旧杳无音讯后,林溪在那个阴雨绵绵的夜终于自杀了。
徐晨光恨透了自己,也消沉了很久,这些年足以支撑他一直活下来的,也就是他相信他的女儿一定好好的活在世上,他一定能找到她,他一定要让林溪死的瞑目。所以他一直在世界各地的寻找,不停的,从未间断的寻找。
这些过往是他心里最沉最深的痛,他从来不愿主动提起,也不愿告诉任何人,因为每提一次,他就会感到自己的心被生生的一片一片割开,痛的他几欲去死。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细细的回忆过往,既想从那些回忆里找寻曾经肆意挥霍的温暖,却又每每被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打回原形。
他想死,也不敢死,他怕自己在没有找到言言的情况下就死去,林溪不会原谅他,即使到了天堂或是地狱,林溪也不会再见他一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非常的好,真的很好,25号居然是个大晴天,嗯嗯……只是天气预报又报道说26号是个雨天……
鄙视……你若是雨天、阴天,我就鄙视……嗯嗯
☆、60第六十章
言言;终于可以高高兴兴的去找妈妈了;已经找到了,她不会再怪了吧。
言言,和一起走吧,这样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爸爸妈妈一定会补偿;好好爱的。
“啊……”江若惊叫着猛的坐了起来;满头满脸一身的汗。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段文煊紧张的打开了床头灯将她拥怀里,手掌触到她的额头、后背全都是汗。
九天前徐大伯去世;他走的很安详;心满意足;甚至嘴角还噙着笑。
徐大伯自林溪去世后;就一直信奉基督教,他信天堂信地狱,相信生命的尽头并不是真的结束,而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其实他只是卑微的渴望着能再见到他心心念念了几十年的。
之后便是繁杂忙碌的葬礼,因为徐大伯是名,他的去世少不得会引起媒体和书画界各界士的关注,于是关于徐大伯还有一个女儿的事,不知为何不胫而走,也少不得被炒的沸沸扬扬,上了各家媒体的头版头条。
送走了徐大伯以后,段家和徐家都费了不少功夫,才将媒体继续炒作的势头给压了下去,因为江若自徐大伯去世后,就不挺的做噩梦,神经已经开始有点些微衰弱的症状了。
段家俩位长辈知道江若和徐家的关系以后,具都唏嘘不已。感慨生的变幻莫测,福祸相依。徐大伯认了江若后,为了走的安心,征得江若首肯的情况之下,做了DNA比对。他拿到检验结果的第二天,就走了。徐家虽然难过异常,但是也为他高兴,毕竟没有带着终身无法原谅自己的巨大遗憾离开,这一走,应该是安详的。
“明天就陪出去走走散散心。”段文煊说道。
“可是爸明天的书画拍卖会,还要参加。”江若心有余悸的说道。
“养的起,那些拍卖所得,随便伯父怎么处置,咱不要,也别伤那脑经。”
“不是想要那些钱,瞧的语气真是讨厌。”
“知道,知道,也知道不稀罕,只是说父亲留下了不少东西要处理,什么房产、慈善基金、收藏的书画一堆东西,归整起来太伤脑经了,让静思将爸妈照片和笔记什么的都留给,其他的就别管了,看这几日累的,看着心疼。”
江若耳根一热,往他怀里钻了钻,“生真是太奇妙,太匪夷所思了。小三儿,这几日老是做梦,爸让和他一起走,他说一个世上太孤单了。”
“别胡说,爸爸那么爱,他知道会比他更好的照顾,怎么舍得将从身边带走。就是太累了,才会想到这些有的没的。”段文煊抱着她,“既然睡不着,那们聊聊天吧,等天一亮,们就走,暂且离开这里,出去散散心恢复战斗力。已死,们活着的,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活,不要让已逝者为们挂心。”
“嗯……”
“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从今后到底是继续喊金刚若好呢?还是言言好?”段文煊嬉笑着问道。
“呃……”不知道为何一提到言言,她的脑海里总是不停的回旋者徐大伯憔悴苍老的容颜,特别是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总是自己脑海里晃悠,“要不……叫小满吧。”
“嗯?小满?”段文煊奇怪的抱正她,“为什么?”
“美美满满,爱称不可以呀,”江若随便搪塞道,“是小满,是小三儿,瞧瞧,多么对立统一的一对。”
段文煊看江若终于有了点开玩笑的心思,心里也高兴了起来,摇头道:“不成,不成,哪能叫小满啊,们俩一起明明就是大满,大大的满意啊。”
*
有时候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就像是段文煊和江若本打算是要出国游玩一阵子散散心,可是一大早的段文煊的手机就焦躁的响了起来,他接听了电话后,江若明显的看着他的脸色变的凝重了起来。
“二哥出任务可能出事了,情况似乎比较严重,电话是章雅打来的。”
江若心里哐当一声,可能是刚办完丧事的缘故,最近江若的心里正处于脆弱期尤其听不得一些不好的事,紧张的抓住了段文煊的胳膊说,“那,要告诉妈妈吗?”
“不知道情况怎么样,爸妈那边如果没收到消息的话,可能那边怕他们知道了担心暂且瞒着。们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俩心思沉重的拿了车钥匙,正准备出门,段老太太却喜气洋洋的出现自家门口,原来是老太太看出江若这几日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今儿个特意起了个大早去了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鱼肉排骨等各种食材,想来给江若做一顿丰盛的大餐,也陪她说说话解解闷。虽然前些天也知道了江若没有怀孕的事,心里难免失落。但是江若现是她儿媳妇,是她段家,她可是拎的清清楚楚。
三就这么站门口面面相觑,这不来往几句对话,段老太就觉察出不对劲了,再三询问,才知道二儿子出事了。压下心中的恐惧和不安,说什么也要跟老三一起去部队里看看老二。
一行三驱车到了飞机场,机场碰到了焦急等候的章雅。后者面容焦虑憔悴,愁容满面。老太太皱紧了眉头,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没事,相信儿子肯定没事的。”
于是飞机又飞了一个小时后,就到达了Q市,那里已经有部队的那里接了。章雅认出那是段文烨的下属小宋,长的猴精猴精的,看到段老太一行显然吃了一惊,咋呼道:“嫂子,不是只给打电话了吗?怎么队长妈都给喊来了?”
章雅现的工作调回G市军区了,当时她听那些战友给她电话的时候,一着急心里就没了主意,本能的就给段老三打了个电话,她也没想到老太太也一起来了,心里也怕的很,真怕文烨有个什么事,老太太会经受不住。
“怎么?难道儿子真的伤的很重?们怕这个老太太受不了?”老太太哽着嗓子问道。
小宋的表情很奇怪,脸色难看道:“不是,不是,队长还好,还好。”
章雅眼圈红红的,“们不是说只剩一口气了吗?不是说伤了骨头和内脏吗?”
“是……也不是,”小宋结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哎呀,嘴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一早就被那帮兔崽子们哄着来接您,现队长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也许已经生龙活虎的到处跑了,也许还要死不活的躺床上。”
江若因为那句“要死不活”捏了捏段文煊的手掌,后者神色不明的看了眼小宋,心里瞬间起了疑惑,看了眼章雅和自家老妈,倒是有七八分的肯定心中的猜测了,出声为小宋解围道:“那还不快点开车,别路上耽误了。”
“好嘞,”小宋长吁了一口气,加大油门,心里直嘀咕,兄弟们呀,瞧们出的馊主意,首长妈都过来了,可别惹出什么麻烦,那就糟糕了。
到了部队医院后,小宋的表现就更奇怪了,本来是件很焦急很紧张的事情,可是他走的磨磨唧唧,心思沉重,几欲张口说些什么。
段老太太终于暴躁了,“说这位小战士!们队长到底哪儿了呀!想急死老家啊!再磨磨唧唧的看老太太不削!”
小宋战士吓的腿一抖,眼一闭牙一咬,推开一个病房门几乎是用吼的:“躺床上的就是队长。”
段老太和章雅一看床上包裹的跟个僵尸一样的,吓的差点就软了过去,连哭带喊,什么悔不当初全都出来了。
那一屋子里本来站着的几个战士全都傻眼了,妈呀,这队长妈咋也过来了呀!他们只是想将嫂子给骗回来的呀!
玩火玩大发了!!
后面的发展那就可想而知的如何闹剧收场了,段文烨一只手打着绷带从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房间过来的时候,差点拔枪嘣了那躺床上挺尸的小子。
这悲悲喜喜的闹了一出,没成想由祸得福,段老太居然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后来段老太和江若再说起的时候,感慨道:“其实他们不闹那一出,也想同意他们结婚的事了,知道为什么改变的吗?是被爸和妈的事感动的,他们给的触动很大啊,想是啊,生短短几十年,又有什么放不下去的恩怨,又有什么比儿孙幸福更让感到满意和幸福的呢。”
段二哥也是个雷厉风行的,再加上段老三后面撺掇,说女心海底针,答应下来了,就得加紧办,免得女突然哪根筋不对劲又变卦了。
于是段老二的婚事虽然低调但也隆重的举行了,明瑾明珏虽然有时顽劣,但也算是懂事,父亲的婚礼他们没有任何异议,只要父亲幸福娶谁他们无所谓。因为他们更多时候都将他们的三叔当爸了,只要小婶子是他们喜欢的,其他无所谓那。
本来结婚前章雅想让江若当伴娘,但是因为她还孝期,不是很和规矩,所以也就作罢了。段文煊因为伴娘不是江若,自然说什么也不当伴郎了。
婚礼举行的前一天,段家大宅子里,一大家子都吃饭,江若突然干呕不止,把段文煊急的团团转,老太太突然笑了,一拍掌道:“段家今儿个是要双喜临门了呀!”一大家子喜不自胜。
因为段老二结婚,段家长子长媳还有长孙也都回来了,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好不热闹。段老太太看着三个儿子三个媳妇,还有孙子们,乐道:“本来还遗憾,段家一堆和尚头没个姑娘,这下好了,姑娘也急不可耐的来家给报喜来了,老太太要是现闭眼的话,也没有遗憾了,哈哈……”
段大哥起哄道:“老三,说还墨迹什么,不如大哥做主,今晚上和弟妹去置办一身行头,明儿个二哥结婚的时候,借他一块地方将事也办了算了,省的和大嫂下次喝喜酒的时候还要往回跑,们可是大忙啊……哈哈……”
段文煊特不屑的挑了挑眉,“娶老婆能像二哥那么随便吗?隆重,盛大,奢华,这是的基本标准。生就这么一次,可得好好的计划计划,对吧,老婆?”
“哎,老三,等明天喝完喜酒,抽空一定要把结婚证给领了啊,什么都能拖,这可不能拖。”老太太再三叮嘱道。
婚礼那天,虽然之前的章雅一再强调要低调一点,但是因为都是部队出来的,再加上一群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小伙子,想让他低调可能吗?
江若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头晕晕乎乎的厉害,又吐了两次,段老太看着高兴,拉着江若的手说,“等二哥婚礼结束后,妈妈带去医院检查检查,现可是咱们家的大功臣啊,妈妈可得要照顾好了,一定要给咱段家添一个小孙女!”
江若挨着段老太坐的端端正正的,微笑着看着台上司仪主持婚礼。
等到新娘扔捧花的时候,所有未婚男女青年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了,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随着章雅将捧花扔下去,江若只听到噼里啪啦各种响动,及男们的起哄声,然后她居然看到段文煊一脚踏桌子上,另一只脚踩椅子上,单手举着捧花。脸上的笑得意而张狂,不屑的睥睨着身下还伸长胳膊企图将他够下来的。
段老太噗嗤一声笑了,“这个老三,三十多的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自己老婆孩子都有了,跟一群小年轻抢个什么劲?”
司仪仍旧台上卖力的主持着,他说什么?像是要求抢到捧花的小伙子将鲜花送给自己心爱的姑娘,并且要单膝跪地,像姑娘大声的表白。
掌声,起哄声,江若感觉自己被万千道目光注视着,可是她的眼中只有那个手中捧着鲜花,脸上挂着痞气笑容的男。
她混混沌沌的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起哄的站起了身,她的脸开始发红,身体开始发软,眼前突然一黑,段文煊单膝跪她的面前,她的手还没接住那束鲜花的时候,她身子一仰,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预计将要完结,还有两个正章,一个番外,
感谢一路追文的美人们,O(∩_∩)O谢谢
☆、61第六十一章
七个月以后,G市机场;4月份
长发女孩推着行李箱;“我想买房子;老是租房子太不合算了。”
短发女孩戴着夸张的太阳眼镜,双手插在口袋里,“那就买呗。”
长发女孩长叹一声;“买不起啊;那么贵。”
短发女孩,“银行贷款呀。”
长发女孩,“银行贷款也是要还的呀;还不起怎么办?”
短发女孩朝天翻了个白眼,“你白痴啊!你不是有房子嘛!”
长发女孩一顿;跺了跺脚;恨道:“秦小满!你才是白痴!”
被唤做秦小满的短发女孩朗声一笑,“谁是白痴谁心理有数,哈哈哈……”
陈小米也跟着笑了起来,几步又追了上去,“小满……”
“可恶!”秦小满突然恼怒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随手抓起陈小米推车上的小包猛的就朝一个方向砸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一名男子应声而倒。
“我的包,”陈小米的哀嚎伴随着众人的惊呼声一起响了起来。
男子被砸倒后,晃了晃脑袋迅速的爬了起来,谁知还没站稳,就被人从身后一脚踹倒在地,胳膊反手一拧,就给压制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气的哇哇大叫、
于此同时飞机场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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