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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超级学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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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我们设计的火车必须拥有足够的加速力。众所周知,在火车告诉运行时,粘着系数会降低,因为我们设计的列车必须采用有效的措施来提高火车行驶的粘着系数。”
  “常用的提升粘着系数的方式有两种,其一是提高轴重以达到动力集中的效果,其二是增加轴数以实现动力分散的目的。这两种方法完全不同,各有利弊,我不是很明白这方面,所以还需要唐教授来做决定。”
  “最后一点,也是相当重要的一点。我们不仅得把火车的速度给提升上去,还得能让它自如的减速降速,不然车开起来了却停不下来,或者是停止减速不受控,那麻烦可就大了。我建议对所有的动轴实施制动,所有的从轴也必须安装制动装置。”
  “电力制动、盘形制动、车轮踏面制动、涡流钢轨制动,这四种制动装置,什么合适用什么,不过这四种制动装置都必须研发出来,到时候我们需要根据高速铁路路段的地形特征以及所需速度来甄别确定最终方案。”
  唐书环教授不停地点头,等苏娇杨将全部图都画完,她回答了苏娇杨之前的疑惑。
  “苏老师,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那个关于‘动力集中与动力分散二选一’的问题,这个不用考虑,我们能且只能采用动力分散的方法来提升粘着系数。”
  苏娇杨疑惑,“为什么?据我所知,动力集中的成本更便宜一些。”
  唐书环教授笑着用手比划,“没想到苏老师你连成本都考虑进去了,看得出来,你对轨道交通领域做了较深入的研究。动力集中的成本虽然低一些,但轴重过大会增加对线路的破坏作用,列车的报废速度更快,同修轨道以及换新列车的钱比起来,应用动力集中而省下的那点钱算什么?”
  苏娇杨在脑子里飞快地算了一笔账,果然如此,当下就冲唐书环教授竖起了大拇指,“唐教授果然是专家,一语道破关键之处。只是不知道这列车的设计,唐教授有没有信心带领团队按时完成?”
  唐书环教授指了一下苏娇杨画在黑板上的那些图,笑着说,“你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把图画的这么明白了,我就算再没有信心,现在也变得信心满满了。”
  “苏主任你放心,一年之内,我们研究组绝对能够完成新式列车全列的设计,不管是列车内部的装饰还是列车的外表,亦或者是列车的动力核心,除去由课题五负责的系统集成之外,车控制系统、牵引制动系统、车体外型,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从‘苏老师’到‘苏主任’,虽然仅仅是称呼上的一个小改变,却不难看出,在唐书环教授心里,苏娇杨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科研经费充裕的学者了,她还是一个具有领导能力的科研带头人。
  一个研究数学出身的人,能够将轨道交通的现状研究得这么透彻,唐书环教授是真的服气。
  等苏娇杨走了之后,唐书环教授还同她手下的那些研究员说,“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这苏主任搞应用数学出身,转去研究石油工程的时候,能拿了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转去研究经济学的时候,能在困扰经济学界大几十年的发展经济学中取得突破,不知为何,突然转来研究轨道交通,我本以为她就算准备的再充分,那也就是一个比半吊子稍微强点的水平,没想到……啧啧,看看人家画的这图,你们这些跟着我做了好几年研究的人都比不上。”
  唐书环教授带出来的得意门生说,“搞研究果然是看天赋的,这苏主任一直同旁人说自己并不怎么聪明,靠的全是努力与汗水,可笑的是有人还会信。别人只知道苏主任为了解决发展经济学的问题闭门两年不出,几乎断绝了所有的社交,可怎么就不想想,换做别人来,就算闭门十年二十年不出,也不一定能做出人家那丰硕成果的十分之一皮毛啊!”
  另外一个研究员则是一脸幻想地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和苏主任一样,手里拿着几千万的项目,想和校长拍桌子就和校长拍桌子。”
  唐书环教授一脸同情地看着满脸幻想的那个研究员,语重心长道:“做梦的时候。”
  话锋一转,唐书环教授指着黑板上的图与文字,同那个研究员说,“不过你现在先别做梦了,赶紧将苏主任画在黑板上的图抄下来,让所有人都准备一下,明天早上八点,就在这个会议室,所有课题四的成员全部做汇报。”
  “汇报内容是自己的研究成果,汇报结束后,每个人的研究内容都会做出调整,让大家都有个加班的心理准备。苏主任已经把大方向给我们指明白了,接下来就是细节上的把握与突破,这些我们都擅长。”
  *
  苏娇杨从课题四出来,转头就去了课题三。
  高速轨道交通由两部分组成,第一是高速铁路,第二是高速列车。
  顾名思义,高速列车即那些能够快速提速并且保持很高的速度行驶的列车,而高速铁路则是那些允许高速列车通行的铁路。
  课题三研究的是高速铁路,课题四研究的是高速列车。
  相比起孤军奋战的课题四来,课题三容易多了,李党育教授带领的团队专门解决高速铁路的铁轨材料问题,算是为课题三打基础。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课题三同样有。
  课题三的研究成员痛并快乐!
  在苏娇杨那计算材料学的指导下,课题二的研究已经取得了重大突破,课题三的研究进度水涨船高,直接进入了后期攻坚设计阶段。
  按理说课题三应该高兴的,可课题三的研究院哪能想到,李党育教授带领的团队瞄准了他们的饭碗,带领着课题二的研究员来抢饭碗了!
  李党育教授抢的哪是课题三的饭碗?他抢的是课题三的成果啊!
  如果课题三无法按照任务合同书中约定的内容完成任务,所有科研人员到手的科研绩效都会大打折扣,那可都是钱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会出现一个故人,安排了很久才出场的故人,大家在书评区里猜一猜呀!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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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2章 旧友重逢?
  高速铁路项目中存在的问题被苏娇杨一一解决,压在心尖儿上的那块大石头都变得轻省了许多。
  再加上苏娇杨把压在心头这么久的郁气都撒了出去,她更是觉得神清气爽,连日益燥热的风吹在身上,苏娇杨都觉得温柔了许多。
  她是舒服了,刚刚来上任就被打了个没脸的陈泽之却是气得病倒在了家里。
  陈泽之的夫人叫顾淑梅,南京人士,因为陈泽之走马到国防科大上任的缘故,她也跟着来到了国防科大,她的年龄与陈泽之一致,只不过她没有像陈泽之一样,到了退休的年龄还被返聘回去,所以她已经退休赋闲在家多年。
  顾淑梅见陈泽之病歪歪地倒在沙发上,头上还垫着一块毛巾,又是心疼又是想笑,道:“我怎么劝你的?”
  “既然你儿子都说的明明白白,这辈子非人家不娶,你就甭去试探,好好同人家相处。也别管人家的性格好赖,反正是你儿子相中的,又不是和你过日子,你管人家脾气好坏干什么?”
  “只要人家姑娘的心正,是一心一意地待咱儿子,你就别掺和。人家小两口想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哪怕你儿子天天都给人家跪搓衣板,那也是他自找的,你管他干啥?”
  陈泽之老先生气得把头上捂着的毛巾往茶几上一摔,“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便跪?我不讲那一套老封建的男尊女卑,男女平权起码该有吧!”
  顾淑梅‘切’了一声,翻白眼道:“还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跪的搓衣板还少吗?咱结婚时买的那个搓衣板,我嫌那木头不好,上面有木头刺扎手,是谁给我跪平的?现在再看那搓衣板,锃光瓦亮的,就和抛过光一样!”
  “再说了,男女平权,说的简单,可要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甭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手里掌了钱,拿捏住对方的弱点,那就是尊,没有钱的就是卑,脊梁骨就挺不起来。自个儿手里没钱,想买点水果蔬菜都得从别人手里抠钱花,气势就矮人一截,脊梁骨能挺起来才怪!”
  陈泽之‘垂死挣扎’,“我儿子有工作,还用得着从她手里拿钱花?”
  顾淑梅笑了,“就天浩那点儿工资,能和人家比么!天浩现在出门还骑着鸽子牌自行车呢,人家已经开上小汽车了!你自个儿也和我念叨过,那小姑娘做完国防部的项目,提走百分之三十的科研绩效,手里头能攒下七百多万,这还不算其它课题的钱。天浩得干几辈子,才能赚到人家轻轻松松搞搞研究的钱?”
  “我觉得,你儿子的眼光挺好的。润之不是也说了么?那小苏老师脾气好,人也精干利索,待人也算和气,如果人家愿意进咱老陈家的门,那绝对是老陈家上辈子烧高香了。问题就怕人家看不上咱家天浩……”
  陈泽之听得直翻白眼,“她脾气好?润之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就她那狗脾气能叫好?还待人也算和气,和气个屁啊!刚见面就把我顶撞得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她要是进了老陈家的门,怕是我得提前二十年去找老陈家的列祖列宗报道去!”
  顾淑梅直摇头,她抛出一个杀手锏,“行,既然你看不上人家,那你就给你儿子找一个更好的。咱俩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打了光棍,你老陈家可就断香火了啊!”
  一听这话,陈泽之立马就闭嘴了。
  顾淑梅在屋子里擦擦抹抹,新搬进来的屋子,哪怕她已经擦擦抹抹了好几遍,依旧觉得遍地都是灰,怎么擦的都擦不干净。
  过了七八分钟,顾淑梅发现陈泽之以一个相当诡异的姿势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定睛看了一眼,这么一看,顾淑梅就被吓到了!
  陈泽之的脸已经青了,虽然肚皮起起伏伏,看起来还有呼吸,可人脸都青了,这绝对不是啥好兆头啊!
  顾淑梅赶紧出门去喊人,住在他们家隔壁的陈润之就是被喊的第一人选。
  陈润之敲开了几家的门,让年轻人跑去校医院喊医生,他亲自去找了苏娇杨,打算让苏娇杨开车送陈泽之去平沙市第一人民医院去看诊。
  苏娇杨听到陈泽之昏迷不醒的消息,整个人都是懵的。
  虽然她猜这新上任的校长有毛病,可她猜的是人家脑子有毛病,可没有诅咒过人家啊!
  怎么上午还好好的,吃个中午饭,人家就昏迷不醒了?
  人命关天,苏娇杨不是那种小气巴巴的人,她赶紧开上车去把国防科大校医院的医生给接了过来。
  陈泽之是从国防部空降到国防科大的,背景深不可测,校医院的医生战战兢兢地给陈泽之做了详细细致的检查后,说道:“陈校长这是脑梗塞,大喜大悲大怒大怨等情绪波动变化的时候,都容易发生这种情况。目前来说,没有明确的治愈方案。”
  顾淑梅听过‘脑梗塞’这个名字,当下就吓得腿都软了,她哆嗦着问校医,“那老陈他……是不是之后就瘫痪了?大夫,我们转院行不行?去那些大医院看病,有没有康复的可能?老陈身子骨向来好,怎么会突然就得这种病呢!”
  校医苦笑着摇头,“去哪儿也没用,我刚从第二军医大毕业,虽然之前没治过这种病,但对这种病情早就有所耳闻了。这种病治疗得当的话,一般不会治病,就是有点熬人。病人受罪,病人家属跟着也不好过,只要你们好生照顾着,定时体检,病人安享晚年还是没问题的。”
  顾淑梅眼看抓在手里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要丢走了,不甘心地尝试着挣扎了一番,“医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们不要求多少成的把握,哪怕有一丝治愈的可能,我们也愿意试啊!”
  那校医想了想,道:“如果你们非要试的话,我建议去京城医科大学找找一个名叫柳蔓的人,她好像在读本科的时候去过加拿大艾尔伯塔大学一年,我有看过她发表的文章,她做的研究就是脑梗塞这一方面的。”
  “加拿大是白求恩老先生的家乡,艾尔伯塔大学的医学也算是屹立世界医学高峰的一颗明珠了。那柳蔓的医学是从艾尔伯塔学的,你们要是找她的话,或许还会有一些希望,如果找其他人,我可以现在就把话给说死,甭管是去京城第一人民医院还是去沪上博爱医院、仁和医院,得到的结果都一样。”
  顾淑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道:“京城医科大学,柳蔓,对吧!老陈有战友在京城,我给他战友打电话,看能不能托关系找到这个人,就算我亲自去请,也得把人给请回来。”
  那校医兜头就给顾淑梅泼了一瓢凉水,“我听说那柳蔓好像不接诊,国内找她去看心脑血管疾病的人不少,但只有同她认识的人介绍的病人才会被接诊下来。”
  “不过那柳蔓的医术是真的好,同样的病人到了她手中,用的药和其他医生就不一样,别的医生使劲儿用好药,都没有人家用普通药的效果强。都说那柳蔓看各种检查片子特别有一套,根据几张CT和透视的片子就能看出许多问题来,大概那就是她在国外学会的东西。”
  听到‘柳蔓’这个熟悉的名字时,苏娇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国防科大的校医越往下说,她就越觉得巧!
  当年恢复高考后,柳蔓考上的就是京城医科大学,当初她们一起上山下乡的时候,柳蔓也刚好和她说过,如果将来有机会可以去外国求学,她要去白求恩老先生的故乡看看!
  天底下该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苏娇杨见校医给陈泽之静脉滴注了一针之后,陈泽之那青黑色的脸渐渐缓了过来。
  那校医也是神通广大,不知道给他的哪个同学打了电话,脚软七拐八绕地找到了柳蔓现在的联系方式。
  顾淑梅如获至宝,苏娇杨瞅了一眼写在那张小纸条上的号码,默默记在了心里。
  陈泽之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苏娇杨没有多待,悄悄离开了。
  回到住的地方后,苏娇杨循着记忆拨出了那一串号码,铃响三声,陌生中带着丝丝熟悉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中传来,“喂,谁啊?”
  苏娇杨心一颤,强忍住哽咽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刚打算说自己的名字,结果就听到听筒中传来了忙音。
  这是柳蔓给挂断电话了?
  刚刚心底才生出的那点儿旧友重逢的欣喜与激动瞬间荡然无存。
  苏娇杨一头黑线,再次拨了过去,这次她没等柳蔓开口,等电话一接通就噼里啪啦地自报家门,“我苏娇杨,找柳蔓。”
  那头的电话似乎掉在了哪儿,重重地嗑了一下,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震得苏娇杨耳朵眼都疼。
  一阵悉悉索索过后,惊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喂,娇杨,哪阵风把你的电话给吹来了?你咋知道我现在的电话号码的?”
  “还有,你现在跑哪儿去了?当初我记得你填报的志愿是清大啊,我还高兴得很呢,咱俩都在京城,一有空就可以好好出来玩,怎么我去清大找你的时候,人家说你根本没去报道呢!”
  苏娇杨捏了把辛酸泪:“说来话长……”
  苏娇杨上把自己当初为什么修改志愿,不去清大而是改去国防科大的理由同柳蔓说了,还说了自己遇到的事情,结果柳蔓冲她来了一句。
  “娇杨,听说国防科大那边都是精干利索的小伙子,你后来有没有迎来人生的第二春?我结婚了,孩子现在都不穿开裆裤了!”
  苏娇杨:“……”
  作者有话要说:  回答一下书友们问我为什么不能好几章合一起的原因:因为我是零碎时间码字,白天的活儿很重,如果喜欢大肥章的话,那我只能晚上十二点前更新这一天的了……大家如果同意的话,那就在书评区里响应一声,我先去睡了。天天熬夜,我都熬出俩大黑眼袋了。


第63章 挣脱束缚
  柳蔓的话往苏娇杨心上扎扎实实地扎了一刀。
  大家当年一起考的大学,一起上山下乡支援农村建设,一起参加二次高考,一起回城……明明步调都一致的啊,怎么柳蔓的人生听起来就这么丰富多彩?
  她记得那个校医说过,柳蔓在京城医科大学念书的途中,好像还跑去加拿大艾尔伯塔省交流过一年,现在人家婚也结了,孩子也生了,都已经过了穿开裆裤的年龄,而她呢?
  苏娇杨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中。
  貌似来到国防科大的这三年里,她做的事情只有一个——学习。
  刚开始在学数学,后来学地质,再后来又学了计算机和轨道交通,最近又去学了个计算机编程语言。
  别人的大学生活丰富多彩,而她的大学生活单调得要命,在‘学习’与‘科研’之间不断切换。
  不过苏娇杨向来都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柳蔓是在大学期间结婚生子还出国了,可她也拿到了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还替国家解决了不少问题……两个人的这三年多各有各的精彩,没必要放在一起比较。
  更何况,婚姻这个东西,苏娇杨本人心里还是有些抗拒的。
  男人能做到的东西,钱一定能做到。
  男人做不到的东西,钱也可以做到。
  所以,有钱就好了,要男人做什么?
  苏娇杨仅仅在心里拧巴了半分钟就释然了,她认真地同柳蔓说了句恭喜,然后邀请道:“柳蔓,我从我们学校校医口中得知你在心脑血管的早已很高,我们学校新上任的校长患上了脑梗,他原先是一个退伍军人,对国家还算有点贡献吧,不过与我的私交一般,你看有没有时间来国防科大这边一趟?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他们也不知道咱俩的关系,就当我没说。”
  柳蔓笑道:“别人的面子能不给,娇杨你的面子,我能不给吗?我现在在京城第一人民医院这边就值,明天还有台手术,等明天的手术做完之后,我当晚就飞平沙市。去年我飞过一次平沙市,在解放军医院做了一场外援手术,飞机到平沙市机场的时候,差不多就晚上九点了,你帮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从你们学校里找一辆车,接我一下。平沙市机场的地方有点偏,我去了之后不方便行动。”
  “行,没问题。蔓蔓,你多请两天假,把你先生和孩子都带过来,平沙市正是风景最好的时候,我带你们转转。”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苏娇杨听到柳蔓的声音变了。
  柳蔓说,“我倒是想把我先生带上,可是她已经为国捐躯了,我带上我孩子吧,这孩子从小就没爸,性格有点乖僻,我让我妈我爸带都不行,留在京城我也不放心。你给我找一个人少点的招待所吧,这孩子有点怕生。”
  苏娇杨心头一塞,连忙道:“行……看来这几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等你来了之后咱俩好好聊。”
  *
  挂断电话后,苏娇杨去了陈润之老先生家一趟。
  她同陈润之老先生说,“同陈校长的夫人说一下,不用着急,我同柳蔓说过了,她明天晚上就能飞过来。明天晚上我开车去平沙市机场接她,她就住我那儿吧,让她修整一天,后天给陈校长看病。”
  陈泽之是陈润之老先生的亲哥,只不过陈泽之参军多年,身体素质好,看着比陈润之老先生还要年轻不少。
  陈润之老先生一听苏娇杨这话,眼睛瞪得有桂圆那么大,“什么?你联系上柳蔓了?不是说那柳蔓特别难联系吗?刚刚我嫂子给人家打电话的时候,说是那边一直都占线……难道那柳蔓医生是跟你在通电话?你们认识吗?”
  苏娇杨点头,“十年萧瑟前,我和柳蔓都在津大读书,不过我们不是一个系的,后来上山下乡,我俩分到了同一个村子,同一个知青大院,同一个屋子。我俩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年,你说认不认识?”
  陈润之老先生喜出望外,激动得都有点语无伦次,“小苏啊,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和我哥在会议室中闹成那样,明眼人都知道,那是我哥的问题,得亏你不计前嫌,不然我们不知道得托多少关系才能找得到柳蔓医生。”
  “对了,小苏,你之前说的都是气话吧,咱数学系的教职工作,你还会继续承担,是不?还有就是国重同咱国防科大的关系,你可不能说断就断了。”
  苏娇杨笑道:“数学系的教职工作,我暂时不会辞。不过这件事给我敲响了警钟,国重是国重,国防科大是国防科大。如果国重是国防科大的,那我必须承担一部分国防领域的研究工作,可国重是独立存在的个体,我没必要将国重束缚在国防科大内。”
  “动物园里困住天鹅不让飞走的办法有两种,一种是剪掉天鹅的翅膀,一种是将天鹅束缚在一片小水塘中,我之前的做法,其实是将国重的翅膀给减掉了。”
  “数学理论与应用国家重点实验室想要在学术界中拥有更大的话语权,必须吸纳更多的研究人员进来。”
  “一个国重还是太小,我们无法容纳很多的固定研究人员,所以我决定将国重的项目设置为开放项目,面向全国所有高校的所有课题组,让不同的课题组来竞争课题,只要他们实力够,那课题就会落在他们头上!毕竟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完成项目,至于完成项目的人是谁,是哪个高校的哪个课题组,同我有什么关系?”
  陈润之:“……”
  哪怕心里十分抗拒苏娇杨这种‘化私为公’的做法,但陈润之站在理智的角度上,还是不得不说一句,苏娇杨的做法是明智的。
  将国重变成国防科大的后花园,把国重的项目由国防科大内部吸收,实在是有些束缚这个国重了。
  可如果按苏娇杨的想法来,那国防科大内部科研团队的利益势必会被触动,但良币驱逐劣币本身就是自然规律,如果国防科大内部的科研团队无法同其它高校的科研团队比,被人家给比了下来,那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对了,小苏,学科建设处的事儿……”陈润之老先生欲言又止。
  苏娇杨摆手,“和我没关系,鹏城的市场规划建议快做完了,我最近可能会飞一趟鹏城,紧接着就是沪上与羊城以及杭城,之后应当还会去京城见一下大领导。等忙完这些,最快也得九月份了,您帮我和简部长说一声抱歉,谢谢他的厚爱。”
  陈润之老先生无奈点头。
  不管是论手中的权力还是在学术界内的影响度,苏娇杨都已经超过了他,他哪能左右苏娇杨的决定?
  既然抓不住,那不如洒脱放手,起码交情还在。
  他如果拎不清还瞎指挥的话,怕是最后这点儿交情都会被折腾没了。
  *
  次日,苏娇杨亲自开车去机场接了柳蔓和她儿子。
  时隔三年半,故友重逢,两眼泪汪汪是不存在的,两个人一见面就唠在一起了,上了车之后还一直在唠。
  柳蔓的性格依旧是原先那样,风风火火的,都当妈的人了,也没有半点消停,直接把她孩子连同一堆包裹给塞进后座,她自个儿却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如果不是她那儿子与她眉目间有六七分的像,苏娇杨怕是都会怀疑那孩子是不是柳蔓亲生的。
  不是说那个孩子有点内向吗?
  被亲妈这么折腾,就算再外向的孩子都会被折腾的怀疑人生吧!
  俩人在车上一直唠,唠到回了林语家园,柳蔓的嘴皮子依旧没停,尤其是见到苏娇杨住的那院子之后,柳蔓直接化身土拨鼠,对着紧锁的院门就发出了‘啊’的一声。
  “娇杨,你这是发财了?这么好的院子都能住上!你还买了车,刚刚走路上的时候,我一直都在瞅,整个平沙市也没有多少辆小汽车呢!你说你最近几年都在干啥,怎么这么有钱?”
  苏娇杨把车停靠在路边,打开门领着柳蔓和她儿子进了屋子,将母子俩领入准备好的客房里,道:“你真是去做医生了?我还以为你去打辩论去了。你这嘴皮子真是,这都说了俩小时了,也不消停些,你渴不?我冰箱里有水果,都是南方这边的时令水果,北方那边见不到,我洗点儿出来,你们娘俩都尝尝。”
  柳蔓这才想起她还有个儿子来。
  “葛君,这是你苏姨,妈常和你说的那个苏姨。当年要不是你苏姨的帮忙,妈也不可能头一年就考上大学,如果妈头一年考不上大学的话,就没有机会去加拿大艾尔伯塔,也就不会有机会遇到你爸,如果妈没遇到你爸,就肯定不会有你了。”
  苏娇杨一把扯住柳蔓,把柳蔓给拖到了厨房里,“你和孩子说啥呢?我瞧着那孩子生的眉清目秀,眼睛里的灵气儿满的就快要溢出来了,一看就是个聪明孩子,你怎么说人家孩子有点孤僻呢?”
  “还有,你孩子才这么大一点,正是内心脆弱的时候,小朋友没有爸爸本来就很可怜了,你还一刀一刀地往孩子心上插,真是亲生的吗?”
  柳蔓红了眼眶,“我控制不住。娇杨,我知道我有问题,可这孩子和他爸葛琮长得太像了,我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葛琮,葛琮走的时候半张脸都没了,这都两年多过去,那画面我一直都记得。我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没有这孩子,我就不用一直都陷进回忆里面去?”
  “这孩子一岁左右的时候,我妈帮我带孩子,我怕回家看见他就想到葛琮,天天都在医院里加班,论文连着发了好几篇,一下子就把名气给打响了。”
  “说来还得谢谢这孩子,我知道我对不住他,可人的心哪是那么容易控制得住的?”
  苏娇杨没生过孩子,不知道怎么带孩子才合适,但她知道柳蔓这种带孩子的方式一定有问题。
  “不管怎样,孩子都是无辜的。你看到孩子就能想到你家那口子,怎么就不想想,万一你家那口子知道,你对他的种不好,他心里难过不难过,他会不会怪你?”
  “我瞅着你家孩子挺机灵的,你好好带,都当妈的人了,分不清楚是非?这孩子咋这么倒霉呢,摊上你这么个妈。我当初刚回城的时候,我弟家孩子就这么大,可皮了,一不留神就上房揭瓦,你瞅瞅你家孩子,安安静静的,就和受了惊的小猫儿一样,我瞅着都心疼。”
  柳蔓又哭又笑,喷出一个鼻涕泡来,“他才不会怪我,当初我怀上小君的时候,他还没出事。那段时候他见我白天肿着两条腿也要学习,吃饭的时候吃啥吐啥,还和我说呢,要不就把这孩子给流了吧,得亏我当初没同意,不然我怕是连个念想都没有。”
  苏娇杨无言以对,这都是什么万恶的父母。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三更,我尽量早点放出来。看在日万的面子上,球球大家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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