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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下堂要自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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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果然名不虚传!一个是曾经的武林盟主,一个是飞魔教教主。当年便有一则流言,若说云天涯有对手,那就是落飞花。只可惜,这两人并不曾交过手,没想到今日能见识到高手相争!”流素连声赞叹道。
现在再看云天涯,似乎已不再有感觉。
三年,有些浅淡的感情,已经逝去无踪。
流素想起桑芷说过的话。桑芷说,再深刻的感情,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桑芷和月疏桐的感情,便是如此。
此刻,她深有体会。
云天涯,终于还是成为她生命中的过客,一如陌生人。
“你错了,他们曾经交过手,我曾有幸见识一回。只不过,那一回落飞花突然遁去,便没有了战果……”桑芷喃喃道。
她不懂落飞花那一回为何要以那种方式遁去。
照理说,落飞花的武功并不比云天涯差,为何他看到云天涯就要跑,是心虚理亏么?
若从当年的种种迹象来看,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可这后来,桑清没有死,那么落飞花也就不再是云天涯非杀不可的仇人……
桑芷忍不住回头看去。
为何到此刻,依然不见月疏桐的身影?
月疏桐在她身边安插了许多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发生意外,要出城,月疏桐理应在第一时间知晓才是。
难道月疏桐不怕她跟其他男人跑了么?他的动作这么慢,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爱她的月疏桐。
“姐姐,你在看什么?”见桑芷频频回首,流素疑惑地问道。
桑芷轻摇头,视线定格在仍在打斗的男女身上。
这样打下去,要多长时间才能分出胜负?
身后又传来了官兵纷乱的脚步声,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正追上来。
另一厢,落飞花的招式渐渐凌厉,掌风将云天涯的周身大穴圈得密不透风。他很想与云天涯来一场正式决斗,但不是现在……
缠斗了小半个时辰,云天涯还没有拿出他的玉寒剑,还对他留一手。如此,他可不会客气!
落飞花后撤一步,状似要逃跑。
他才有这一动作,云天涯的大力一掌便往他后背露出的空门袭去。
云天涯的这大力一掌,落飞花硬生生接下。同时,落飞花凝聚了内力的右掌往云天涯的胸前袭去。
云天涯的掌势来不及收回,因为袭击落飞花的背部,胸前露出的空门,被落飞花一掌击中。
云天涯身中一掌,踉跄着往后退。胸内的气息翻腾不止,他忍了忍,而后栽倒在地。
好半晌,他才拭去唇角的血丝,抬头看向落飞花所站的位置,那里已空无一人。就连桑芷和流素,亦消失不见!
他知道,落飞花留了一手,并没有施出全部的内力,否则今日他可能因为大意之下,死在落飞花之手!
落飞花,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无论是因何原因他败在落飞花之手,结果都是他输了。
“他们人呢?”此刻月轻舟赶过来,只见云天涯仍倒在地上,命人将他扶起,问道。
“走了!王想要追回芷儿,已不大可能。落飞花的武功厉害,飞魔教亦势力雄厚,王若还想追回他们,自己要小心。”
朝月轻舟微一拱手,云天涯便跌跌撞撞地往前追去。
月轻舟看着云天涯人走远,沉声道:“即刻启程,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芷儿!”
他不甘心。总觉着此刻桑芷离开月影国,想要再见她会很难。难得他对一个女子动心,怎么轻易让她从自己的手中逃脱?
众将及官兵领命,往黑夜中疾速而去,追赶落飞花及桑芷等人。
落飞花抱着桑芷快速往前飞奔,而流素吃力地跟在落飞花身后,暗暗称奇。
落飞花不是受伤了么?怎么像是没事人一般,轻功如此迅疾快速?
不到一会儿,流素便被落飞花落下一大段路程。
待她去到叉路口,顿下脚步,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追赶时,她身后突然有人说道:“流素,往这边。主子在前面,他要和姑娘单独相处,你莫去凑热闹!”
流素回头,看向身后的人,原来是落飞花的两个贴身侍女。她们板着脸孔,似她欠了她们的债一般。
“我看不好。教主现在受了重伤,要有人照顾,我们抓紧吧……”说罢,流素往侍女所指的方向追去。
身后传来两个女人的脚步声,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其中一个道:“流素,你可小心点。若是激怒了主子,你这辈子很难回复自由身!”
“说得也是,那我们走慢点吧。”流素笑道,不逞一时之气。脱离了飞魔教,这是因为桑芷的成全,她不能辜负桑芷的美意。
“你们两个的脸可不可以让我瞧瞧?”
都要脱离飞魔教了,居然连落飞花两个侍女的脸亦不曾见着,这不是让人笑话?
“不如你去问问主子,主子若是应允,我们当然乐意让你看我们的脸。”其中一个笑道,心情像是不错。
流素黑了脸。这两个丫头还真大牌,别让她知道她们的长像比她美,否则她临出飞魔教也要把这两个丫头的脸给毁了。
呃,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倾城叹:下堂要自强正文带你回家(18)
“流影,你还好吧?”桑芷见落飞花拼命赶路,忍不住问道。
落飞花受了伤,可他赶路的速度吓人,这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已经远离了京城,经过月影国的另一个城镇,此刻已在另一条官道之上。
“我们到哪里了,离那些人够远了么?”落飞花缓一口气,不确定地问道。
听到落飞花惶惶然的语气,桑芷失笑。
难道落飞花这般不要命的赶路,就只为摆脱月轻舟和云天涯的追逐?
“够远了,他们一时半会儿追不上……”
桑芷的话音未落,落飞花已经摊软了身子,往后倒下。
桑芷连忙接住落飞花的身体,她堪堪扶着落飞花的背部,感觉到他的身子在轻颤。
她看向落飞花,只见他双眸紧闭,似已昏迷过去。
昏迷过去的落飞花,仍能感觉到背部的疼痛,可以知道,落飞花伤得很重。
本以为落飞花像没事人一般带着她赶路,是因为他身着护身软甲之类的东西,挡住了云天涯的一些内力。
现在才知道,落飞花完全是凭着一股意志带着她一口气远离了京城方向。
她将落飞花的衣袍脱下,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背部,他再一阵轻颤。
无奈之下,桑芷索性点了落飞花背部的穴道替他止痛。
待看到他背部偌大的巴掌印时,桑芷轻抽一口气。
这一回,落飞花以不要命的方式应对云天涯,是因为她之故么?
为何落飞花执意要带她离开月影国?
如他所言,他喜欢她。从他不要命的这种方式来看,她能感觉到落飞花确实喜欢她。
即便回到五月王朝,她也不可能对落飞花产生感情,毕竟,她心有所属。
落飞花,他到底在想什么?
为何他会对她有这么深的感情?不是她的错觉,落飞花对她确实情根深重,虽然他只对她说过,要娶她为妻这几个简单的字。
桑芷的视线,顿在落飞花的面具上。
她伸手探向面具,不知是不是要做亏心事,她的手有些颤抖,心跳快得不像话……
她要不要趁人之危,揭开落飞花的面具?
她真的很好奇这个神秘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他是不是如传闻中那般俊朗不凡……
就算要她做一回小人,也不能阻止她揭开落飞花的面具。
就在她的手刚触到落飞花面具的时候,她的手被人用力地抓住,男人睁开深如寒潭的眸子,一字一顿地道:“芷儿,你想看我的脸,可以!”
桑芷直视着落飞花的眼眸,“是不是有什么附带条件?例如我看你的脸,就要取我性命之类的……”
“我对你的性命确实感兴趣。你看我的脸,就要做我的女人,立刻在这里拜堂成亲……”
落飞花话音刚落,桑芷便立刻松了手。
“我对你的脸不感兴趣。”桑芷板着小脸道,走至一旁。
既然落飞花醒了,这证明她无需担心他会死翘翘。
可她眼角的余光,忍不住看向落飞花。事实就是,她很想看看落飞花面具下的脸。以前倒没有这种执念,可这想法一旦冒出,便如心隐作祟一般……
本在打坐的落飞花睁眼,与她的眸子直直相遇。
桑芷快速别开头,直到走离落飞花的视线范围,加速的心跳才渐渐平复。
她到底是怎么了?刚才在落飞花的直视下,她居然会脸红心跳,难道是天气太热之故,现在分明是晚秋季节……
“我们继续赶路,务必在一天内离开月影国!”
正当桑芷坐在草地上胡思乱想的时候,落飞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桑芷吓得不轻。
“你受了重伤,是不是该休息一两天……当我什么都没说,走吧。”见落飞花瞪着她,桑芷识趣地改了话题。
“芷儿,你这是在担心我么?”
落飞花欲将她带进他的怀中,桑芷如惊兔般立刻跳开,她现在害怕与落飞花有身体上的接触。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会吃了你?”落飞花不悦地蹙眉,一步步走近她。
桑芷连连摇头,只觉口干舌躁,固执地站在原地,她不能让落飞花知道她有一点点怕他。
“既如此,过来!!”落飞花沉声道,对这个女人离他这般远很不满意。
“你大伤未愈,要保重身子,我的轻功不差,可以自己赶路!”说罢,桑芷便头也不回地施展轻功往前飞奔而去。
她听到后面传来落飞花的脚步声,心下一紧,下意识地又加快速度。
她的轻功很不错,可受伤的落飞花依然比她快。不到一刻钟,落飞花便紧紧拽着她的腰。
在落飞花的大手抚向她腰间的一瞬,桑芷像是触电一般,又想挣开落飞花的手,却听他沉声道:“女人你再动,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落飞花的声音低沉性-感,似压抑着自己的情焰。桑芷却苍白了脸,再也不敢动,乖巧地依偎在落飞花的怀中。
深吸一口气,落飞花才勉强压下刚才突然涌起的情潮。他斜睨一眼僵直了身子的桑芷,唇角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看来恐吓这一招,对这个女人很管用,以后要善加利用才是。
尔后,他不悦地蹙眉,这个女人为何反应这么大?难道她对落飞花动情了……
“芷儿,你说,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落飞花不确定地问道,紧紧地盯着桑芷的脸,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继续要花,亲亲们的花要怎么才肯掏出来。除了加更,还有米有其他方法??
倾城叹:下堂要自强正文带你回家(19)
“我喜欢你才怪……”
这话,自桑芷的口中脱口而出。
待她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娇嗔意味的时候,她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落飞花的眸子顿时黯下,沉声道:“你这个女人竟敢喜欢……”
他的话,硬生生顿住。
桑芷疑惑地看向落飞花,只见他薄唇紧抿,前胸上下起伏得厉害,似在压制自己的脾气。
落飞花为什么生气?
照他未说完的话,是说她竟敢喜欢他么?是他自己说喜欢她,如果她也喜欢他,那就是两厢情愿……
既如此,落飞花为何还要生气?
这人,是不是太奇怪了一些?
好半晌,落飞花突然说道:“芷儿,你记住。你喜欢的人,只有月疏桐。其他任何男人都不能喜欢……”
“我以为你喜欢我。若我喜欢你,你应该会很开心!”桑芷好整以暇地打断了落飞花的话。
现在她发现,落飞花很矛盾,很有问题。这个时候,落飞花应该趁火打劫,让她对他更动心才是。
他却好,提醒她,她喜欢的人是月疏桐……
桑芷直蹙眉,她总觉着自己似乎漏了一点什么。
刚才有灵光乍现,一闪而逝。待她想捕捉的时候,却又消失无踪!
“我当然开心。若你即刻与我拜堂成亲,我会更开心!”虽听落飞花这么说着,可桑芷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一点开心。
她甚至感觉到,现在的落飞花很生气,因为他的声音紧绷得厉害。
“流影,你确定自己喜欢我么?对了,落飞花是不是你的本名?既如此,你为何又叫流影?你会不会还有第三个名字?”桑芷抛出一连串的问题,专注地看着落飞花戴着面具的侧脸……
她的手,又开始发痒,好想把这张面具揭开,看看里面的这张脸……
“我喜欢你的事实,你无需置疑。落飞花是我的名字,流影也是,第三个名字,若你与我拜堂成亲,我会告诉你,而且可以让你揭开我这张面具。”
落飞花轻瞟她一眼,眸中闪过的一线笑意被桑芷捕捉到。
这一瞬,她觉着自己曾在哪里见过这双邪气的眸子……
“芷儿,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自见你的第一眼,就被你迷住了……”落飞花一声轻叹,抱着她飞在树梢,仿若在云端上飞翔。
这又让她想起那一晚,她被落飞花抱在树梢上晒月光的那一晚。
落飞花似乎很喜欢飞,他也喜欢带她站在最高端,这般俯视天下……
一路上,桑芷和落飞花似都有了满腹的心事。
两人皆不说话,一直去到五月王朝的边境。
桑芷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毕竟她人已到了五月王朝,那就是她答应落飞花的事已然做到。
现在,只要流素来到了边境,她便可以带着流素离去。
是了,她竟然把流素给落下了,那她要如何把那个女人带走?
落飞花会不会趁此机会在流素身上做文章,以此强留她在五月王朝?
“芷儿,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正当桑芷想着要怎么对落飞花开口之际,落飞花问她道。
“对不起。”桑芷回道,不大敢看落飞花的眼眸。
落飞花一声轻哼,沉声道:“不做我的女人,是你的损失。我们先行在边陲小镇的客栈住下,待流素来到,你再带她离去!”
说罢,落飞花便头也不回地进入客栈。
只余桑芷留在原地,丈二摸不着头脑。
落飞花行事诡异她知道,可她不知道这人会这么好打商量。竟然没有想其他办法为难她,她早做好了面对困难的准备,这会儿却……
桑芷失笑着往落飞花下榻的客栈而去。
一直在赶路,她有些疲累。洗浴用膳之后,睡意来袭。吩咐掌柜在一个名叫“流素”的女子来到客栈后把她叫醒,她这才沉沉睡去。
许是太累,桑芷睡得深沉。
待她清醒,已是次日清晨。她疑惑地找到掌柜,问道:“请问有我要找的女客人来客栈找我么?”
该不是落飞花从头至尾都在跟她开玩笑,耍了她一把吧?
她初时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下意识地便相信了落飞花。也许她以为,落飞花不像是那种会对她耍心计的男人。
“不曾。不过今晨有人送来一封书信,说是要交到客倌手中!”说着,掌柜拿出一封书信交到桑芷的手中。
桑芷怕有人在信中动手脚,先命掌柜打开,见没什么问题才展开书信查看。
待看到书信的内容,桑芷不禁怔住。
“请问昨日与我同住在这间客栈的朋友还在客栈么?”
桑芷突然想起落飞花。到现在还不见他的身影,难道他已不声不响地离开客栈?
“那位客人在今晨离开。离开时他交待了一句话,是这样的:‘女人,不嫁我,是你的损失!’”
掌柜说这句话,嘴角有着明显的笑意。
桑芷的脸色不大好看。
落飞花行事不像是高调之人,他却命掌柜转告这句话,不知他是何居心。因为她拒绝了他,于是他要其他人看她的笑话?
桑芷的视线转移到信笺上,走到客栈门前,看向远方。
那个方向,正是离此地不远的未来镇。
这封信,却是月疏桐命人送过来的。
原来月疏桐一直掌握着她的行踪,知道流素对她重要,便把流素“请”到疏王府做客。
现在的她,有选择么?
倾城叹:下堂要自强正文重回疏王府
桑芷在客栈门前来回踱步,就是无法拿定主意。
落飞花要她来到五月王朝换取流素的自由,她并没有仔细考虑便答应了落飞花这个要求。
即便是落飞花要耍什么诡计,把她骗到五月王朝另有他图,她也不觉着有什么不妥。
毕竟流素之于她而言,意义重大。
可是这回,在是否去疏王府与流素之间,她开始犹豫不决。
为了流素,无论如何她这一趟都该义无反顾地前行,可是,那座疏王府……
到最后,桑芷索性坐在客栈的门口,傻傻地看着夕阳西下,怔傻不语。
客栈进出的客人每每看到桑芷,都会对她指指点点。
桑芷不以为意,对他人的眼光没有一点反应。
她很想,很想,很想见流素一面,对那个女人说声对不起。
她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前往疏王府,她很自私……
直到一顶软轿停在桑芷的跟前,桑芷的焦距才从天际收回,直直地看着两个熟悉的丫头在她跟前顿住,脆声道:“奴婢见过小姐,小姐吉祥!”
来人,正是雪儿和霜儿。
桑芷怔愣了好半晌,见两个小丫头没有起身的迹象,便说道:“你们两个,不必多礼!”
本想说,她不是她们的小姐。
可这会儿,又什么都说不出。
月疏桐是不是太了解她了?知道她会打退堂谷,所以命两个丫鬟前来接她?
“爷已候在王府多时,只为见小姐一面。另外,流素姑娘的处境不大好,尤其是在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可能会被爷误伤……”
雪儿飞速地看一眼桑芷,这种话叫她怎么说下去?
霜儿也真是,这种黑脸居然由她来演,着实难为她。
“他非逼我去他的王府一趟么?”桑芷不悦之极,最初的迷惘此刻消失怠尽。
轮不到她说不,因为月疏桐打定主意要她进疏王府。
即便是拿流素那个她最亲近的女人做文章,他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爷交待了,务必要请小姐过王府一聚,否则流素姑娘极可能活不过今晚!”霜儿大声回道。
她瞥一眼径自低头的雪儿,这个女人,什么事都办不成,还不如由她来做这个恶人。
桑芷不再说话,这一趟,她必须前往一趟。
不论是不是月疏桐在威胁她,她都不能让流素冒生命危险!
“小姐……”霜儿和雪儿齐声高呼,桑芷已施展轻而往未来镇的方向而去。
“霜儿,王妃生气了,爷惨了!”看着桑芷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眼帘,雪儿嗫嚅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爷早知道王妃不会心甘情愿地进入疏王府,便拿流素做文章。那是爷种下的苦果,由他解决那个难缠的女人好了,没咱们什么事!”霜儿不以为意地道。
“我觉得不是王妃难缠,而是爷难缠。”雪儿以为自己应该说句公道话。
像桑芷这么好的女人世间少有,性格纯良,又能挣银子,是月影国的首富。
若不是当年因为伤得太重毅然决然地离去,现在的桑芷恐已和月疏桐成为一对玉人吧?
“你怎么能搁搏往外拐?即便那是事实,你也不该说爷难缠。反正那笔糊涂帐,爷有分寸,定能够抱得美人归,我相信爷有这个能耐。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快速赶上王妃,莫在半路被其他对王妃有企图心的人士将王妃拐走……”
话音刚落,霜儿和雪儿索性把软轿搁下,快速往未来镇疏王府而去。
桑芷不曾停歇,迅速赶到未来镇,而后去到疏王府府前。
看到前面的大阵仗,桑芷顿下脚步,直直地看着大踏步走向她的男人,正是月疏桐。
“芷儿,你终于来了……”
月疏桐满脸欣喜,欲对她动手动脚。
桑芷伸出制止,冷下神情道:“我为是为流素,你把她给我交出来!!”
“流素在王府,我们进府再说话!”月疏桐不以为意地笑道,合不拢嘴。
“我不进去,你放她出来!”桑芷不想退让,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此刻她在刑房,若我不快点回去,指不定刽子手会对流素用刑……”月疏桐仍是笑意厣厣,心情极好的模样。
他话音刚落,桑芷的小小身子便怒气冲冲地往疏王府冲进去。
看到桑芷生气勃发的模样,月疏桐的凤眸闪过笑意,嘴角的笑意更是嗌止不住。
桑芷一路经过,候在王府大门两旁的侍卫侍女便齐声高呼道:“恭迎王妃回府,贺喜王爷喜得如玉佳人!!”
桑芷顿下脚步,忍不住沉声喝道:“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别把我和他扯在一块!!”说罢,桑芷迅速冲进了疏王府。
在走进疏王府的一瞬,桑芷的双脚虚软无力,闪过眼前的,是两年前的一幕幕。
她甚至记得自己穿着那件真丝衣裙在人群外无助地大喊月疏桐名字的情形,就在这个地方,月疏桐在人群之中,而她,在人群外。分明那么近的距离,月疏桐却不知道她的存在,与另一个桑芷拜堂成亲……
分明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为何她至今仍记得那种绝望窒息的感觉?
“芷儿,对不起……”月疏桐轻喃道。
前面的桑芷僵直了身子,他看到她的双腿微颤,现在的她,定又忆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罢?
倾城叹:下堂要自强正文爱,亦难(1)
“说起来,你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你不知道她不是我,和她成亲有什么错?李清风说得对,你我缘错半生,有些事情,不能强求的!”
桑芷极力忍住泪水,她不想月疏桐看到她脆弱的模样。
她不敢面对面月疏桐,不敢进入疏王府,因为那会让她想起当年那绝望的爱情。
“那个臭术士说的话不能取信。我就要让他知道,我和你缘定三生,任何人不能拆散,任何阻力都别想阻止你我在一起!芷儿,你怎能信命……”
“自从回到我自己的身体,我就开始信命。疏桐,把流素给我,我感激你一辈子。但我和你,不会有结果。你强求一个女人有什么用?以你现在的成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我只要你这个女人。天下之大,女人之多,那都不是我要的。我做这个疏王,是因为想要强大自己,这样我能够保护你。还因为月醉秋不该如此待你,他动我的女人,我要夺取他的天下,要他跪在我跟前求你饶恕!”
月疏桐激动地上前,紧紧地抱着桑芷,“芷儿,我知道自己不好,我没能够及时认出你,害你受了那么多苦难。一切都是我的错,就算你不能原谅我,也让我在看得到你的地方照顾你,好不好?”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桑芷将身后的月疏桐大力推开,冷声道。
因为要保护她,他才再做这个疏王。
因为要报复月醉秋,他要夺取月醉秋的皇位。
是她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政局,按照李清风的预言在走,这要她如何不信命?
以前的她对命理之事嗤之以鼻,可现在,她真的相信。
她最怕的是,因为她,月疏桐会不得善终。
轼天夺位,这是何等罪责?若不能成功,便是失败。
月疏桐因为她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月轻舟,如果她现在与月疏桐重修旧好,岂不是掌月轻舟嘴巴?
月影国在四国之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除却月狼国,便是月影国。
说起来,月影国的政治地位比月狼国更重要一些,毕竟月冥国与月落国都是以月影国为首是瞻……
桑芷不敢再多想,现在的她,无论月疏桐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轻易动心。她不能给月疏桐添麻烦,亦不想成为阴挡月疏桐前进的拌脚石。
月疏桐说要保护她,她又何尝不是想让自己强大,反过来保护月疏桐?
“好,你不需要我的照顾。可我需要你照顾,近两年来我总无法安然入眠,你来了,定要治好我的失眠才行。”月疏桐并不生气,反而嘻笑着道。
“真的?”桑芷的问话脱口而出,略显急切。
待看到月疏桐笑意加深、情意绵绵的样子,她立刻冷下脸庞。
“芷儿,我没有骗你。自从你走后,我每晚都睡不着。一直到后来,有你的……我不管,你来了,就一定要把我的病治好。”
月疏桐上前一步,将桑芷强制性地抱在怀中。
桑芷想把月疏桐推开,可一想到两年来月疏桐饱受失眠的痛苦,她便觉着他很可怜。
其实,刚开始她也患了失眠的毛病。
只不过后来有工作的寄托,忙碌之后,忘记一些不该记得伤痛,她便好了。
失眠不好受,眼睁睁到天明,她试过……
“芷儿,我经常想做梦梦到与你这般相拥,可我睡不着。即便侥幸睡一两个时辰,亦从不做梦……”
月疏桐一声轻叹,紧紧地抱着娇小的桑芷,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这样拥着她,很奇怪,他居然觉着很困乏,睁不开眼。
这种极度困乏的感觉,他已好久不曾有过了。
桑芷只觉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越来越重,像是他所有的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而且很快,便传来他轻浅的呼吸声。
一阵错愕,这个男人就这样站着,头倚在她的肩膀睡着了?她想将月疏桐的身子推开,月疏桐却仍紧紧压着她的肩膀,手紧紧圈着她的腰,让她没办法动弹。
这样下去,她要怎么办,不得累死?
“疏桐,累了回床榻睡去,这样我很累。”桑芷放低音量,还是狠心将月疏桐推开。
“呃。”月疏桐听话地直起身子,将她带进怀中,往雅苑方向而去。
待桑芷回神,她和衣与月疏桐躺在了床榻。
月疏桐在她怀中睡得安稳而深沉,双手霸道地将她圈在他的怀中,不得动弹。
他长长的眼睑投入了黯影,挺鼻如削如刻,薄唇轻扬,露出一点贝齿,有些孩子气,亦有些纯真。
桑芷看得专注,忍不住伸手轻捏他高挺的鼻梁,“疏桐……”她在心里轻唤他的名字。
这样与他躺在一起,感觉好平静,好幸福。
她是不是不该再犹豫?即便是逆天而行,即便他伤她再多次,她的心,还是向着他,她的爱,还是在他身上。
她也好希望自己的勇气回来,或许,月疏桐有一天能带给她,或许吧。
桑芷钻进月疏桐的怀中,深深汲取他怀抱的温暖,沉沉睡去。
真希望,这一睡永远不醒。
月疏桐再睁眼,他有些迷惘,不知自己在哪里。
他是不是睡着了?感觉自己很长时间不曾睡得这般深沉,临睡前,他是抱着桑芷睡下的……
唉,瓦在酝酿他们第一次的XX,你们说,要不要撒花。不撒花也无妨,让他们憋一辈子。
倾城叹:下堂要自强正文爱,亦难(2)
待看到他怀中近在咫尺的甜美睡颜,月疏桐彻底怔住。
原来,不是他在做梦,他真的跟他的女人这样睡了一整晚。
只可惜,整晚睡在在一起什么都没发生。
霜儿说要快准狠,那他是不是该趁机把这个女人吃干抹净?
看着近在眼前的诱人红唇,月疏桐悄悄靠近它,想要品尝那销-魂的美妙滋味。
只可惜,他慢了一步。
在他就要对桑芷不轨时,她睁开眼,清澈的瞳眸直直地看进他的眼中。
神色微赧,月疏桐将桑芷推开一些道:“不,不是我的错,是,是你在诱-惑我……”
桑芷假装看不到月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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