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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下堂要自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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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经亭台楼阁,假山石榭,以花石为阶、白玉砌就,更别说各色鲜花时卉盎然而立,生机勃勃,迎风怒放。
这座月府,却也花了许多功夫,看得桑芷目不暇接。
走过一座拱桥,再经过一处小花圃,不远处,又有一座精致的月形拱桥。桥上,还站着一个男人。他的身旁,一左一右傍着两个美人。
桑芷的脚步放缓,心跳再加速,那个身影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天涯,怎么有这闲情逸致赏鱼,不陪你的娇夫人?”月疏桐戏谑地道,不忘观察桑芷的表情。
桑芷只觉嗓子干哑得厉害,她的脚步没有顿下,脸上的表情尽量保持平和。
看向月疏桐,她笑道:“疏桐,怎么不走了?”
月疏桐仔细看着她的脸,桑芷更加确定月疏桐故意杀她一个措手不及。原来,月疏桐怀疑她是桑芷。
她当初的顾虑是对的,即便月疏桐与她在天涯山庄的交集很少,也不代表以前的月疏桐对桑芷不熟悉。:
她记得云天涯说过,那年发生变故的时候,桑芷便是在月疏桐的王府。当年的桑芷与月疏桐,是不是有什么过往呢?
心中的疑惑在加大,反而冲淡了初始听到“云天涯”三个字时的惊惶。那只是一个像陌生人一样的故人,何足畏惧?云天涯想以此试探她,只恐要令他失望了。
月疏桐确实没看出任何不妥,他的直觉失误?难道,木逍遥真的只是木逍遥?而不是他以为的那个女人?
“忘了告诉你,月府有许多客人暂居在此。拱桥之上的云天涯,不知你是否知道他的大名?他便是月府的客人之一。”月疏桐露出淡淡的笑容,对她轻柔一笑,牵着她的手,悄然握紧,往拱桥而去。
“当然知道,是天涯山庄的庄主,更是五月王朝的武林盟主。想不到今日在月府能有幸见到一回,看来月府,我来对了。”桑芷大方地回道。
若她处处回避云天涯的话题,反而会令月疏桐心生疑窦,还不如大方点好。月疏桐之所以会握着她的手,是想通过身体接触感受她现在是否真如表面上那般平静。
“你的运气确实不错,所以我才说你每回出现都太诡异,令我不得不怀疑你。”月疏桐专注地看着她,也不跟近在跟前的云天涯说句话,彻底将他冷落。不知道月疏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疏桐,这位是谁?”云天涯不甘寂寞地开了口,他直直地打量着这个白衣男子。
风尘仆仆,衣袍褶皱,青丝凌乱,依然掩盖不了他出众的气质。他的脸容有一丝疲态,眉清目秀,不会太丑,却不扎眼。为何他会觉着此人似曾相熟,曾在哪里见过一般?
“在下木逍遥,在月府能见到云庄主,实乃在下的荣幸。”不待月疏桐回话,桑芷便大方地回道。
“木逍遥,好名字。”云天涯回道,视线还是停留在桑芷的身上,目不转睛的样子。
云天涯身旁的两个美人不依地轻扯云天涯的衣袖,娇嗔道:“天涯,你怎能只顾着跟木公子说话,不理会奴家二人呢。”
云天涯这才恍觉自己失神,他拂手左右手臂上的两只玉手,沉声道:“你们退下,我与疏桐有话要说。”
两个美人轻轻跺脚,又深知云天涯说一不二的脾气,她们终是三步一回头地下了拱桥,渐渐走远。
“天涯你的艳福不浅,不只一路上有美人相伴,就连在月府,这么快又觅得佳人相伴,你就不怕嫂夫人吃醋么?”月疏桐抛出这一句。
看似闲聊,却带着恶意的讥讽。
月疏桐不是云天涯的朋友么?怎么这会儿,却与之争锋相对?
“一个女人,能管男人什么事?这回我来到月狼国,前脚才踏入,她后脚便跟了上来。这世上的女人,都一样。”云天涯轻笑道,又看向水中的鱼群。
桑芷看了一眼拱桥之下,水里的鱼群自由自在地游玩,而她身边的男子……
桑芷终于正眼看向云天涯的侧脸。
没什么情绪的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哀乐。依然俊美无俦,仿若上帝捏造好的一张男性脸庞,性感,却又惑人。
此时云天涯转头看她,眸中闪过一丝狠色,似不满有人这般打量他。
桑芷的视线转移,看向站在他们身后的月疏桐,才道:“疏桐,带我找个地方歇息吧,好累。”
“走吧。”
月疏桐只是冷眼看她,径自走在了前头。
桑芷忙不迭地跟上,在经过云天涯身旁的时候,她回头看一眼,只见云天涯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桥下,全神贯注的模样。
两年前,那人曾是她的夫君。两年后,相见不相识,他们只是陌路。
“怎么见到云天涯后,就有心事了?”月疏桐略带讽刺地问道。
他一早看出来了,木逍遥对云天涯有不同,无论她怎么装,还是看得出来。
“嗯,就是奇怪男人为什么有了自己的妻子,还要在外招三惹四。”桑芷无奈地笑道。
男人啊,没几个专情的。依稀记得当年云天涯初见双儿时的痴狂模样,两年过后,平静的夫妻生活是不是将他们之间的感情抹掉了许多?
好了,三更完毕,摸摸摸,哈。
作品相关围攻
“你莫忘了,你也是男人。”
“我是好男人……”
站在拱桥上的云天涯将月疏桐与木逍遥的对话听了去,当然,是故意的。
他缓缓回头,看向木逍遥消失的方向,有些恍惚。为什么他觉着那个男人似曾相熟?到底在哪里他见过那样一双眸子?
桑芷将月疏桐赶走,命丫鬟打了一大桶水,沐浴之后才沉沉睡去。实在太累,再没有多余的想法。无论月疏桐在怀疑什么,还是要趁她睡着后再来撕她的人皮面具,她都只想睡一觉再说。
桑芷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因为月疏桐也很累,沐浴后便扬声道:“霜儿!”
“属下在!”霜儿应声而出。
很多时候,她只是月疏桐的下属,有时候,她是月疏桐的丫鬟,她的身份随着月疏桐的需要而转变。
“上回不是要你打探木逍遥的事么?后来怎么没了下文?”月疏桐躺在床榻,昏昏欲睡。
“属下曾想向爷禀告查探的结果,爷制止了。”霜儿恭敬地回道。
月疏桐微蹙凤眉,睁开双眸看向霜儿,“为何你不以死相谏?”
霜儿微愣之后,才道:“爷是成大事之人,不该为某一个人花太多心思。爷对木逍遥的注意力过多,属下认为不是好现象。:既然爷说不愿意再听木逍遥的事,属下自然不会有异议。”
“下次若我再犯同样的错误,你记得提醒。这回,就饶了你。说吧,将你打探的消息都说出来。”月疏桐倚靠在靠枕之上,凤眸微阖,长睫投下黯长的阴影,有着动人心魄的魅惑。
霜儿对她主子随时不忘展露自己的风情显然已有免疫力,看了一眼就别开视线,回道:“木逍遥在边陲小镇生活两年。在这之前,这个世上,并没有木逍遥此人。还有,木逍遥有一位夫人,名叫水儿。服侍他们两夫妻生活起居的,有一个丫鬟,名叫秋儿。”
“三个人。木逍遥自与我相遇后,不曾提起他夫人之事,这可有原因?”月疏桐状似无意地问道。
“也许,因为木逍遥的夫人、丫鬟和木逍遥走在一起,招人注意。”
月疏桐睁开眼,嘴角的笑意收敛,“只要找到她们,就能知道木逍遥的身分,而且他不会对我有防范之心。霜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霜儿大声应道,快速退出内室。
霜儿才退下,月疏桐便沉沉睡去,因为,心情太好。
“素姐姐,我们要不要去月府将姐姐救出来?”素春在室内来回踱步,完全没了主意。
“我们再等一日。到时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将姐姐从月府中救出。春儿,你确实看到姐姐进了月府么?”流素坐在木桌旁,神情看似无不妥。可从她不时紧握的双拳,便知她也快忍耐不住了。
“当时姐姐似不愿进月府,后被月疏桐大力拽进府邸。虽隔得远,我应该没有看错才是。”流春嗫嚅着回道。
试问桑芷如何会心甘情愿地随月疏桐回府?当然是月疏桐逼迫她前往。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流素和流春对视一眼,她们并没有找小二,这个时候什么人来找?两人曾是老江湖,顿时心生警惕。
“什么人?”流素沉声问道。
“店小二。京城从今晚开始戒严,每家客栈都必需搜索,客倌请出列,下面官大人正等着。”门外之人回道。
“好,我们很快下去。”流素回道,对流春打了个眼色,示意她躲到门口那里聆听人走远没有。
流春领命,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果然,小二在得到她们的回应后便走了开去。而楼下,人声嘈杂,不得传来喧哗声,还有官兵狐假虎威的声音。
“是有官兵来查,素姐姐,怎么办?”流春问道。
“自然是下去被查,我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他们查什么?”流素大跨步走至门前,拉开房门便往一楼而去。
无奈之下,流春也快步跟上。
厅中人满为患,有很多官兵,另一些被官兵包围的,自然就是住客。
她们两个并没有过多的犹豫,毕竟江湖阅历丰富,武功高强,一般的官兵她们不放在眼中。即便被他们看出不妥,她们仍然有信心从人群中突围而去。
流素和流春刚在人群中站好,那些住客便突然有异动,转而攻向她们,打算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她们的反应速度快,第一时间便想通这是一个陷阱,官府要捉拿她们。来不及思量哪里出了差错,她们便与官兵交缠在一起。
不想恋战,偏生那些人似知道她们的想法,不要命地只要擒住她们,完全不顾自身安危。
这种对抗,对于想要逃离的她们来说,最为厌恶。
而且这些官兵,根本就不像是一般的乌合之众。他们下手的速度快准狠,而且像是熟知她们的武功路数。
这样下去,支持不到一刻钟,她和流春都得被捕。
流素当即立断,伸手摸向怀中的暗器。不料她的手才摸上怀中,反有一道暗器快乐向她胸口袭来。无奈之下,流素唯有闪避。才一动作,她才想起流春就在她身后。
在危急关头,流素挥袖想要甩开暗器,却因为力道太猛,暗器贴着她的手臂而过,飞入客栈的墙壁之上。
流素只觉手臂一阵刺痛,很快整只手臂发麻,无法动弹。
围捕她的官兵迅速把握机会,将她的周身大穴点了,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道:“速速投降,若不然,你的同伙立刻死在我的刀下!!”
作品相关他是她
闻言,流春挥剑的动作慢下来,焦急地脱口而出,“姐姐!!”
当事人在危急关头不曾注意到这一口误,躲在暗处的霜儿却听得清楚。
不无意外,流素被抓,流春很快也失了抵抗力,她们就这样被押解入月府的大牢之中。
“喂,你们别走啊,给了解药才离开——”流春着急地大吼,只因那些官兵直接把她们扔进监牢,一句话不说,也没审讯就离开,这令她困惑不已。
而流素,早已陷入昏迷当中,受伤的手臂肿了一大块,嘴唇发黑。
流春平时都以流素马首是瞻,这回流素陷入昏迷状态,流春则彻底没了主意。
一整晚流春都在大声喊唤,希望有人为流素解毒,她只能封住流素的主要经脉,不让毒血迅速流至心脉,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支持太久。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呼喊,却没人理会她们两姐妹。
直到凌晨时分,牢房外传来脚步声,流春惊喜地跑向大牢门前。
待看清楚来人,流春不禁张大小嘴,傻傻地瞪着对方。
她没想到能近距离再看到他,当年的惊鸿一瞥,便让她记住了这个男子。
至今她仍记得,当时的他,对她笑了。
来人,正是月疏桐,她曾经对流素赞口不绝的那个五月王朝第一美男子。
这回再见月疏桐,他却只是轻瞟她一眼,板着脸,转而看向还在昏睡的流素。
“吵了一整晚,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月疏桐隔着牢门看向流素,问道。
这是在,问她话么?流春不确定地瞪着月疏桐,不知是不是该回话。
“我这里,有解药,春儿。”扬着手中的解药,月疏桐笑得意味深长。
流春瞪大眼,“你怎么知道我叫春儿?”
这话甫一出口,流春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她现在是秋儿,刚才月疏桐一定是在试探她。
难怪会有官兵将她们掳至月府,是因为月疏桐怀疑桑芷的身分。而后从她们这里着手,便能知道桑芷真正的身分。
完了,她无意中暴露了桑芷的身分,会不会害死桑芷?
“呃,我叫秋儿,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流春嗫嚅道。这个时候,谎话能不能圆回来?
“我这里有解药,你若说实话,解药我立刻给百合。若不说,百合不到一个时辰便会毒气攻心。到时就算你想救她,已然太迟。”月疏桐步进牢房之中,蹲在流素的身旁,头也不回地道。
他的另一只手,探向流素的鬓角。她们的易容术虽然不错,若心生怀疑,刻意寻找漏洞,便发现,确实有易容。
“姐姐不能死!!”流春上前一步。她看出来,月疏桐确实已经知道她们的身分,只是不明白他为何找她们下手。他感兴趣的人,应该是桑芷才对。
月疏桐给流素服下解药,才直起身子,“你们两个暂住在牢房。时候一到,你们便可与芷儿见面。木逍遥,是芷儿,她没死。”
不看怔住的流春,月疏桐便踱步离开了牢房。
木逍遥,果然就是桑芷,他应该一早看出来的。为何他没有第一眼认出他就是她?为何他让她从他身边溜走两次?
若不是有这第三次,他是不是就这般永远与她错过?
晚春凌晨的风,有丝丝凉意,夹道两旁的青翠树木,迎风招展。绿色叶浪一※※※地往前推进,延伸至桑芷居住的别苑,隐没不见。
桑芷住在三幢别苑的最中间,风景最好,地理位置最佳,偏生,左边的那座别苑,还多了另一对夫妇,正是云天涯和双儿。而右边,住的正是他月疏桐。
本只想给最好的给她,现在才发现,一切,皆是注定的。
在云天涯和他月疏桐之间,桑芷夹在其中。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一直延续至今。当年那个年轻明媚的桑芷,后来的天下第一庄庄主夫人,现在的木逍遥,哪个才是真正的桑芷?
睡梦中的桑芷,被窗外轻柔的风吹醒。她睁了眼,突然一跃而起。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似在加速。怔傻地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秀气的纤足,她有些魂不守舍。
看窗外的光线,似乎还早……
支起窗架,桑芷无意识地抬头,却见不远处有一道身影,迎风而立,远远地看着她这幢别苑的方向。
说也奇怪,这座别苑并不大,周遭没有围墙。她居住的寝房,这个窗户,可以观瞻到很远的景致,却也因此,让居住在这里的客人没什么安全感。
就好比此刻这般,瞬间便能看到那个人。而自己,也暴露在那个人的眼皮底下。
这么早,他在看什么?若不是她突然惊醒,临时起意推窗,不会知道原来有一个人比她更早,站在她居住的别苑外发傻。
那人似有些犹豫,终于提脚,往她所站的方向缓缓行将前来。
一袭云边月牙白长袍,衬得他如谪仙般出众。近了,瞧究竟了,依然是那张邪肆的脸庞。凤眸闪过迷茫,不知有什么在困扰着他。待在窗前站定,他与她直直地对视。
好半晌,他伸了手,轻抚她散落肩胛的青丝……
桑芷这才想起没有整理自己的一头长发,因为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出现,就这样披头散发地站在窗前,那岂不是?
下一刻,月疏桐从外面一跃而入,窗户也倏地关上。在窗户关上的一瞬,桑芷的眼角瞄到远处还站着一个人。
那人,又是谁?会不会也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样子,知道她是女人?
……
今天还有一更,说起来,瓦还素蛮勤快的。
作品相关贱女人
月疏桐紧紧抱着她,将她的头,大力压入他的怀抱,却不声不响,只是用力地抱着她。:
她不知道月疏桐为何这般激动,难道因为发现她是女人?该不会是因为他发现了她的身份吧?
还有方才在窗外的那个人,会不会突然撞进来?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桑芷挣扎着欲出月疏桐的怀抱,却被他制止。
“请问,这里的主人起身了么?”那道声音的主人,却是双儿。
月疏桐紧拥着桑芷往床榻方向而去。桑芷大惊失色,以为月疏桐想轻薄于她。谁知月疏桐的手指停在她的红唇,示意她稍安勿躁。
在桑芷愣住的当会儿,她感觉到身子突然往下沉。桑芷反射性地张大小嘴,放声尖叫。似知道她在失措之下会尖叫,月疏桐在这个关键时刻,堪堪堵住她的红唇,将她所有的呼吸和声音吞入口中。
桑芷眨眨眼,再眨眼,就这么被月疏桐轻薄了去。
月疏桐深深吮吻她的唇瓣,并没有再进一步纠缠。深吸一口气,他轻喘道:“真甜,这回我助你一臂之力,下回你记得补偿我。”说罢,他暧昧地朝她眨眼。
将自己的长袍快速脱下,裹在她的身上。再把她的青丝冠成和自己一样的发式,月疏桐很快出去再回来,找了一个美人往她身上一扔。
这回,月疏桐让桑芷把美人压在身下,不知按了什么地方,她们躺着那块木板随之而上,很快床榻恢复原状。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布置的速度更快,桑芷完全就忘记要作何反应。
外面敲门的声音依然急促,桑芷这才找回一点理智。现在的她,绝不能让双儿发现她就是桑芷,否则她的麻烦就来了。
可月疏桐为何要帮她掩饰?她的唇上,还留有月疏桐薄唇的灼烫感。
此时外面的双儿在心急之下,不再等待,她大力冲进别苑,直往内室而来。说也奇怪,为何这座别苑没有一个侍女?
她记得之前这座别苑并没有住人,为何她今日起早,便看到别苑前站着一个男子。不待她看清楚,那个男子却突然从窗台跃进内室。
她瞥见里面站着一个女人,怎会这般诡异?
她满心疑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一探究竟,而且,她心有不安,很不安。于是她跑到别苑,这才发现别苑的门关得严实。
本想从窗台跃进,又怕这座别苑住着什么大人物。于是她想堂而皇之地进入别苑,可好半晌都没人应门。证明这座别苑,没有侍女看守。
这也说明,别苑住的人,并没有什么身分来历。
待她想通这点,便破门而入。
冲到内室双儿才发现,床榻之上的那对男女正在亲密纠缠,呻-吟不断。
“什么人,到底懂不懂规矩?居然擅自闯入别苑,这就是月府的待客之道么?!!”桑芷一脸挫败地转身厉声喝斥,眸中还留有狼狈与激-情的余韵。
看到木逍遥的那张脸,还有他身上那件熟悉的衣袍,双儿再仔细看向那个躺在床榻上,娇躯半裸的美人,并无任何不妥。
原来是她多心,只是一对狗男女在清晨做苟且之事。
可眼前的这个男子,看起来却有些熟悉,仿若在哪里见过一般。
若真见过,凭她的记忆力,应该记得此人才是。
“你是谁,我见过你么?”双儿仔细搜索记忆,还是忆不起眼前这个男子是谁。
“木逍遥,你又是谁?一个女人,竟敢在这种时辰出现在一个男子的寝房,到底懂不懂妇德二字?”桑芷厉声喝斥,对双儿不假辞色地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能住进这座别苑?”双儿不以为意,反问道。
这就是双儿的本来面目。
霸道娇纵,不把人放在眼中,就不知道这两年,云天涯有没有看穿双儿的真面目。
“本公子是什么人,又何需向你一个不懂妇道的贱人交待?”桑芷拉好自己的外袍。
她这才发现,这件袍子太长,太宽大。以双儿的敏感,很可能由此发现不妥,她不能紧张,将这个女人赶走才是正理。
“木逍遥,你居然敢出言污辱本夫人?!你可知本夫人是谁?!!”双儿被桑芷激烈的言辞吸引了注意力,并没发现桑芷的不妥。
“不过是一个贱女人,本公子连王爷太子都不放在眼中,何况是像你这种不懂羞耻为何的贱胚子?赶紧滚,本公子火气上来,要王爷下令驱逐你出月府!!”桑芷轻蔑地看向双儿,言辞更加激烈。
用这种方法能转移双儿的注意力,还能趁机羞辱她一番,何乐不为?
“你?!!”双儿自从嫁给云天涯,何曾有人如此被人奚落。自从来到月狼国,遇到的都是一些蛮夷之人,那回在大街上,被一群人奚落,如今更是被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羞辱。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滚!!!”桑芷一声沉喝,转身揽上美人的香肩,欲继续与美人温存的架势。
双儿的粉拳握紧又松开,松开再握紧,她差点忍将不住。
不行,不能让人发现她武功不错的秘密,小不忍则乱大谋。
总有一日,眼前的木逍遥她要将其挫骨扬灰,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这里,双儿这才踏着沉重的脚步往苑外而去。
桑芷这才大松一口气,终于把那个女人赶走,而且没让她怀疑自己的身分,着实难得。
可这个女人要怎么办?难道要继续跟她待在一间屋子里不成?
……
今天最后一更。对了,想问问大家,男主之中,大家觉得哪位好点儿?可以留言告诉瓦哈。
作品相关作戏高手
“公子无需紧张,待再过两刻钟,奴婢便离开。:
”美人似知道她的疑虑,笑着道。
桑芷神情有些尴尬,拱手道:“姑娘,在下方才唐突姑娘,实乃情非得已,还望姑娘莫见怪。”
美人抿嘴而笑,摇手连说没什么。
在两刻钟后,美人便珊珊离去,临走前还朝桑芷抛了一个媚眼,令桑芷啼笑皆非。
另一厢,双儿躲在暗处,一直到那个美人摇曳生姿地离去,她才紧咬银牙,走回自己居住的别苑。
此时,恰逢云天涯自苑内走出,与她擦肩而过。
又是这样,云天涯彻底将她无视,为什么?
为什么她嫁给他,他不懂得珍惜,整日与其他女人厮混在一起,却从不与她亲近?
见到她,云天涯更是冷着一张脸,从不主动与她说话。
江湖中的传言,她与云天涯小打小闹长有,小夫妻以此表达恩爱。
天知道,那是她派人散发出去的流言,以此表示在云天涯心中,她双儿并非一无是处。
“见到我,你连一句话都不愿给么?”双儿神情哀恸,看着云天涯的背影,轻声道。
难道对他交心,她错了么?为何云天涯总是这般伤她心?她只是一个女人,她也需要他的爱。
她看起来坚强,其实,也很脆弱。
云天涯顿在原地,一脸淡然,头也不回地道:“和你,我无话可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让我死心,心服口服!!”快速冲到云天涯跟前,双儿笑得凄然。
“双儿,你不适合这种神情,因为很假。什么原因,你我心照不宣,又何需由我亲口说出来?说实话,我真不愿与你多说一句话,因为这令我作呕!”云天涯的薄唇,吐出无情的字眼,他的视线,没有在双儿身上脸上停留片刻。
双儿的身子,摇摇欲坠,脸上的神情,却只剩木然,“因为我出现了,桑芷被你休了,然后,她又死了。”
“很高兴,原来你知道。她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天下第一庄庄主夫人的宝座。你出现的时机太过凑巧,恰巧是月醉秋南下时以舞技吸引他的注意力,于是你再以这张脸顺利随他来到天涯山庄。这之后,我调查过你的过去。可无论我如何查探,都找不到你自己编造的那段过往。因为,你不是双儿。至于你是谁,为何要潜伏在我身边,等你想说了,可以告之我。还有,若你觉着这样跟着我很累,我可以给你一纸休书,还你自由。”云天涯看一眼怔在原地的双儿,轻笑道。
“在东江,你是不是已经怀疑我的身分?当时你突然转变态度,我应该知道有不妥。”
“是。我的那些个侍妾,说实话,没有这样的能耐能请动千机门。这些事情,只要联系前后就会发现不妥,看到你的一瞬,我便对你的身份产生怀疑。既然你不想停止这个游戏,那我陪你玩到底,又如何?”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娶我?为何不直接给我一个痛快?想必那一个月的时间,足以令你发现,我的来历太过蹊跷。”
这一点,她确实好奇。
“你不是想要嫁给我么?接近我就能达到你的目的。这两年你一直靠我很近,不就是为了那件东西?我达成你的愿望,给你机会,你却不把握机会,实在令我失望。”
“因为是你给了我信息,告诉我,只要我采取行动,你便会对我痛下杀手。明知前面是陷阱,我为何还要傻傻地往下跳?”
双儿收敛脸上的凄然之色,笑得妖艳。
自一开始,他们两个都留了一手。
这两年云天涯演风-流盟主很入戏,她演妒妇,自然也很投入。
双儿娇软的身子贴进云天涯的怀抱,她的手如水蛇般探进他的衣袍,娇声道:“我们很相配,若能合作,相信天下无敌。天涯,你舍得将我推开么?我的这张脸,可是世间无一无二的。”
她的唇,吻上他坚硬的下腭,缓缓移向他的薄唇……
云天涯不耐烦地将双儿大力推开,冷眼斜睨双儿,“这张脸,让我很想毁了……”
“你舍得么?”双儿娇声而笑,她的水眸妖艳绽放,仿若盛开的妖红,竟让人移不开视线。就连云天涯这种有深厚内力的高手,也有一瞬的闪神。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懂媚术。”云天涯冷声问道。
看来,他小瞧了这个女人。
“我就是双儿啊,这个名字很好听呢。天涯,你说是不是?”双儿收敛了脸上的妖艳,露出小女儿家的娇憨之态,一瞬变成了那个跟桑清一模一样的女子。
双儿变脸的速度之快,令云天涯不禁嗔目。
“天涯,我很喜欢你的,你能感觉到么?”趁云天涯愣着的当下,双儿偎进他的怀抱。
这个怀抱,她好怀念。若能回到过去,若一切能够重来,她是否依然在他的怀抱?而不是只有趁他愣着的当下,汲取他的一点温暖。
当云天涯听到双儿的这声低喃时,他有一瞬地恍惚。
他方才出现了一种错觉,双儿就是清儿,曾经,清儿也这样倚靠在他的怀抱,似得到了全世界的模样。
送走那个美人,桑芷再没有一丁点睡意,她出了别苑,打算在月府随便走走,呼吸清晨特有的新鲜空气。
途经隔壁的别苑时,她的脚步,顿住。
只因她看到那对相偎在一起的男女。他们那般拥抱,仿佛对方就是彼此在这个世间的唯一。
……
今天还素三更,咳咳,维持原速不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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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情深,偶尔的小打小闹,果真是鹣鲽情深,令旁人欣羡不已。
这里的旁人,只有她桑芷,以木逍遥的身份,看着这样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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