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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研究生上位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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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后,她也小心翼翼尽量不打搅他的生活。连生病挂针都不敢麻烦他……
转乘地铁后,苏青梅终于有机会坐下来,才感觉脚有些软。她听见旁边的小女生在对着手机抱怨:“每次都是我打给你,你能不能主动点啊……”一下又想到了大师。心想,如果大师不主动靠近自己,她大概真的没勇气走到那样儒雅的男人身边。
到学校后,她不敢耽误自己的病,先去校医那里开了点药马上吃下。然后赶到书法教室。零零帮她占了位置,还把她的书法工具都带来了。苏青梅坐下时,零零看了她一眼,担心地说:“你脸色好差……”
她没多说,怕越倾诉情绪越差。只静静地铺好毛毡,倒好墨水。握笔时手一软,差点碰到零零的手臂。
秦子砚已经站在讲台上,脸色阴沉,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快速地总结了这学期来学过的书法知识,公布了书法课的期末考核方式。苏青梅听着似乎不难,只是要求写一幅自己认为拿手的作品。
接下来的自由练习的时间,正当大家屏声敛息在书写时,秦子砚突然说:“黄老师打电话来,说马上就到我们学校。大家都好好练,说不定写着写着,书法家就站你旁边了。”话音一落,全场尖叫。很多人马上换新的宣纸,重新开始一笔一画地写。
苏青梅一阵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刚认识大师的那个时候。她抬起头看看自己的字,软趴趴的,一点筋骨都没有。
零零是个快刀手,早已经写完一排,自认为有些满意就放下笔,握住苏青梅的手说:“我想采访一下你,身为公众人物的女朋友,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苏青梅顿了顿,小声说:“零零,我可能当不成他女朋友了。”一说完,竟有些悲伤。
“什么意思?”零零被她吓了一跳。
苏青梅不愿意多说,拿起笔又写了几个字,终是心绪不宁,字写得大大小小的。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都快快乐乐。也祝我快快乐乐。
寿星把所有的福气都带给大家哦。。。
22第二十一章 黄氏书法课
有几个女生借上厕所的机会修饰打扮了一番;回教室时已经旧貌换新颜。零零盯着她们,拉拉苏青梅的衣服:“如果我也这么做;你会不会杀了我?”
苏青梅不置可否,在自己的“梅”字上落下最后一笔。
教室里的气氛突然嗨了起来;窗口的学生都站起来向外张望着,附带不少尖叫声和欢呼声。零零早就跳到过道上,和秦子砚一左一右站着;活像两尊门神。
苏青梅再也握不住笔,靠墙站着;眼睛看向门口。时间真是很奇妙的东西;几个月前;她在墨艺斋的人群里迎接大师时;他俩还是陌路。而现在……
只有一点没变,等待的心情仍是那么激动和紧张。
黄昀昊进来时,全场的掌声震耳欲聋。苏青梅站在欢呼的人群中,情绪也被带动。想到让气氛变得如此狂热的“始作俑者”昨晚和她在一起,心绪里竟冒出一丝丝小自豪。
秦子砚示意大家都坐下,苏青梅这才得以看见大师的身影。他俯视着大家,微微笑着。眉宇间自然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儒雅。
由于他个子高,前排的女生看他时都仰着脖子。苏青梅听见后排有人小声讨论着两个老师哪个更好看。
一个说:“当然秦老师帅啦,瞧他那五官,我真想把它扒下来按自己脸上。”
另一个说:“秦老师是让人惊艳,但黄老师却让人欲罢不能啊……”
苏青听了会心一笑,这和她当初的感觉还挺相似。她望着大师棱角分明的脸,微微有些怔忡。
“各位同学继续自己练习,黄老师会下来和大家交流,大家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趁机请教黄老师。”秦子砚说。
整个教室一霎时静下来了。一个个都正襟危坐着,连握笔的姿势也比以往要端正许多。
黄昀昊一列列走下去,碰到有框架结构不合理的,就拿过笔亲自示范一遍。他写的字马上引起周围的一阵小骚动。也有同学趁机问老师一些书法问题,黄昀昊都耐心作了解答。
不知哪个女生在黄昀昊走过时问了句“老师,你QQ多少?”全体哗然。有好几个女生趁机跟着喊:“老师,我也想知道……”
黄昀昊也不生气,等大家恢复安静后,笑着对那些女生说:“我不用QQ。抱歉了。”
零零听了,问苏青梅:“你家大师真守得住节操。”
苏青梅摇摇头:“他可能真没QQ,我也不知道他号码呢。”说完就被自己语气里的笃定吓了一跳,仿佛大师真是她家的。
黄昀昊走到苏青梅这列时,苏青梅的笔不听使唤了。虽然她坐在靠墙的角落,外面还隔着零零。但随着大师的气场渐渐逼近,她还是有些心慌。早上走的时候都没亲自跟大师说一声,他会生气吗?
黄昀昊已经走到零零身边,看零零写了几笔后点点头说不错,然后把目光投向苏青梅那歪歪斜斜的字。苏青梅立刻感觉如芒刺在背,几秒钟的注视像是过了很久很久。她干脆停下来不写了,低头坐等审判。
“吃过药了吗?”大师突然探过身子轻轻问。苏青梅的脸蓦地红了,只机械地点头。苏青梅看见大师如释重负地笑了笑,走到前面的同学那里。
接下来的时间对苏青梅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她的思想和情绪都停在大师问她的那一刻。也许是被大师的关切所鼓舞,她心里的刺痛感终于少了一些。
下课后,黄昀昊仍被很多学生包围着。秦子砚走过来小声对苏青梅说:“老师让我先送你去医院挂针,他一会儿就来。”苏青梅点点头,收拾好桌上的工具。
“我也陪你去。”零零在旁说。
她们俩把装书法用品的大包寄放在秦子砚的办公室,就跟秦子砚去了医院。
一路上秦子砚都很沉默,零零好几次开他玩笑,他都没吭声。最后零零没办法了,就问他是不是有心事。秦子砚摇摇头,转而问苏青梅:“你病历卡带了吗?不然买新的又要排一次队。”
苏青梅从包里拿出病历晃了晃说:“一直在包里呢。”秦子砚点点头,又回归沉默。
到了医院,真是人山人海。大家都像说好了似的,一起生病一起看病。秦子砚排完队挤出人群时,连头发的造型都变形了。
“苏青梅,为什么你生病,遭殃的总是我?”秦子砚愤愤然。
苏青梅不好意思地笑笑:“秦老师麻烦你了。”
“伺候未来师母嘛,必须的。”零零笑哈哈地调侃苏青梅。
输液厅里也是座无虚席,等苏青梅开始挂针时,零零和秦子砚就在旁边干巴巴地站着,靓女帅哥,阵容十分强大。引得护士都频频回头。
“你们还是回去吧,影响我挂针的效果啊。”苏青梅忍不住说。两人摇摇头,继续在旁恭候着。
黄昀昊半个多小时后到了,进来时拎着几个塑料袋。秦子砚看见他就问:“老师,你的小粉丝们怎么舍得这么快放你走?”
“我跟他们说,我女朋友在医院,她们让我走了。”黄昀昊说得很平静。
“天啊,今晚多少少女要失眠了。”零零感叹。
两个人扯了几句后分别找借口走了,一个说要忙着整理备课资料,一个说要忙着去写书法。
他们走后,黄昀昊从护士站借来一把凳子,打开塑料袋,端出几个纸盒。
旁边一个阿姨看到后问:“你的凳子哪里借来的?我们刚才问护士,她说没有呢。”苏青梅听了直感叹,长得好就是占便宜啊,还可以转化为各种福利。
黄昀昊耐心地回答阿姨:“护士站里还有一把,你们可以去借。”说得阿姨一下就没声音了。
“吃中饭吧。” 他转而温柔地对苏青梅说。苏青梅点点头,看着大师打开盒盖,把香味扑鼻的皮蛋瘦肉粥端到自己面前。
苏青梅今天换了右手挂针,拿勺子时有些不顺手。大师见了,笑着说:“还是我喂你喝吧。”
他接过苏青梅的粥和勺子,腾出凳子坐下来。先舀了一勺,轻轻吹着,边吹边笑看苏青梅:“青梅,这是我未来女儿才有的待遇。”说完把一勺粥送到苏青梅的唇边。
苏青梅内心顿时如鼓在敲。她喝了一口,粥的温度不烫不凉正好,就像大师给她的感觉,温和恬淡。
大师又舀起一勺,一丝不苟地吹着,深邃的眸子专注于眼前的粥。苏青梅看到他密密匝匝的睫毛时,心动了动。回想起那天被它扫到时的酥麻感。脸一下就热腾起来。
“好喝吗?”黄昀昊又送上一勺,动作缓慢而有耐心。
苏青梅被大师一勺勺喂着,心早就跳出了身体,吃了半天都不知道这粥什么味道。只是傻乎乎地说:“很好喝。”
喂完苏青梅,大师才开始自己吃。苏青梅见他的粥都没什么热气了,就问:“粥是不是凉了?”
“刚刚好。你还要吗?”大师停下来,温和地看她。苏青梅忙摇摇头,不敢再打断大师喝粥。
喝完粥,黄昀昊收拾完凳子,坐到苏青梅旁边,静静地看着吊瓶的点滴。正当苏青梅以为他要就此沉默下去时,他突然开口问:“青梅,早上子漱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苏青梅不知道该怎么说,呆呆地看着大师。
“如果她说了什么话让你伤心,你一定不要放在心上。”黄昀昊拉过苏青梅的手,慢慢摩挲着,“还痛吗?”他指着苏青梅手上已经变成淤青的肿块。
“不痛了。”苏青梅摇摇头,想起早上心里刺骨的寒冷,低声说,“老师,我是不是应该给你自由,让你独自处理昨天的事?”一说完她就有些后悔,如果大师回答是,那么她就退无可退,只能放手了。她屏住呼吸看着大师。
黄昀昊也在看她,黑漆漆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很久以后,他把苏青梅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缓缓开口:“青梅,你想逃了吗?”
旁边有人在喊护士,还有孩子的啼哭声和女人的说话声。但这一切都与苏青梅无关。她脑子里反复回放的是大师的那句“青梅,你想逃了吗?”……觉得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伤感。
大师的唇轻轻在她受伤的手上啄了一下,湿湿热热的感觉惊醒了苏青梅,她看着大师,轻轻说:“我没想逃。老师。我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口吻和张老师说话。”
黄昀昊静静听她讲完,指了指她挂针的手问:“冷吗?”苏青梅回答:“不冷。”
黄昀昊还是取下了脖子上的羊绒围巾,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然后才缓缓开口:“青梅,对不起。我确实没办法给你一个清白的过去……”说到一半,他头低了低:“但我答应你,一定给你一个干净纯粹的未来。”说完眼睛直视苏青梅。
苏青梅好久说不出话。只觉得大师的话像烘干机一点点抽干了她心里的水分。
挂完点滴,黄昀昊送苏青梅回学校,临走时叮嘱她:“回去好好睡一觉。我下午还有点事,忙完给你电话。”
苏青梅顶着大师的嘱托,丝毫不敢有别的想法。回到寝室回了几个电话,就乖乖躺下了。
醒来时天已经暗了,小余和零零一个都没回来。苏青梅正想着要给大师打电话,一个陌生号码进来了。
“子墨这人傻不傻,7位数的遗产,一眼不眨就签了拒绝。你以后还是别跟他过日子了……”电话里传来张子漱高亢的声音。
苏青梅暗道: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说:“他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子墨没告诉过你,我们为什么会离婚吧?”张子漱的声音突然低下来。
“没有。”苏青梅坦然回答。她不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就非要知道对方的过去。
她还等着下文,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变成了男声:“对不起,张子漱这女人疯了!黄老师下午签了放弃继承的声明,她就觉得忤逆了她妈妈。”
恐怕不止是这样吧?苏青梅心想。她猜出这是郎立的声音,觉得他的处境有些尴尬,就不自觉的安慰:“张老师一定是想她母亲了,才会那么激动……”
“谢谢你。”郎立说,“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你有印象吗?”
苏青梅之前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郎立一提了,那种熟悉感又来了。
“你……是不是苏青葵的妹妹?”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不确定。
一句话点亮了苏青梅记忆里那些模糊不清的片段。
他认识苏青葵……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生日十分美妙。。有个朋友6月28日的6点28分给我送了礼物,把我感动的……
还有,谢谢大家的祝福。
这几天一直有考试。崩溃t_t
23第二十二章 和大师坐车
苏青梅回答完“是”;电话就这样挂了。
徒留一大片静寂。
她想起自己还没吃药,爬起床拿药时;拧了三次,瓶盖才打开。喝水时;又差点呛到自己。
一阵手忙脚乱后,她终于想起郎立是姐姐大学的男朋友。却记不清他们是怎么开始又怎么结束的。
很久以后她才想起还没给大师电话,就拨了号码。
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汽车行驶的嘈杂声,但大师清凉的声音却近在耳边:“青梅;你醒了?我在去你学校的路上。到了给你电话。”
大师很有心……他之所以不打电话;是怕吵醒自己吧。苏青梅的心里涌出一阵感动。
走到寝室楼下;看见大树下站着两个人;头碰头说着什么,看轮廓竟像是零零和李南京。她有些诧异,想上去打招呼又怕认错人。踟蹰了一会儿,手机响了。
“青梅,我已经在校门口。你慢慢走出来吧。”大师温和地说。
苏青梅不敢让大师等,跟大师说自己快到了。然后就是一阵小跑。到门口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中间岔气了。
黄昀昊和小许在车边站着,看见苏青梅,冲她挥挥手。
“师母,不介意我借用一下老师的车吧?”小许欢欢喜喜地问。
苏青梅的注意力早被那声“师母”给圈住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不介意。”
“那师母也不介意和老师挤一挤,或者直接坐他腿上吧?”
“不介……”她答到一半才意识到这问题问得……有些奇怪。看向小许,一脸茫然。
小许笑嘻嘻地解释:“我和女朋友准备去内蒙自驾游,借用了老师的越野车。车里放了不少行李,所以只能挤一挤了。”说着指指前座:“我女朋友。”
苏青梅走近车子看,前面果然坐着一漂亮女孩,看见她亲热地喊了她一声师母。
她硬着头皮应了声“哎”。打开后车门,马上被车里的壮观场面震撼到了。车里三分之二的地方都塞了东西,衣架、饮料、罐头、帐篷,应有尽有。她挪着身子走进车里,找到巴掌大的一块空隙,缩手缩脚才坐了下来。
小许女朋友回头冲苏青梅说:“师母,老师人好,字也写得好,我以前可是他的铁杆粉丝。我和小许认识,还是老师介绍的。”
苏青梅听了有些美滋滋的,仿佛受表扬的是自己。
这时,黄昀昊打开车门,进来了。苏青梅努力往里面挪,人都快蹲到地上了,才给大师腾出个空间。
黄昀昊坐下来后,看苏青梅蹲不像蹲、坐不像坐,就低声说:“青梅,你坐我腿上来。”
苏青梅的脸一下烧起来,还想往里挤,一个行李包摇摇欲坠,差点砸到她身上。她忙站起身。
“没事。”大师淡然地说,手已经挡住了摇摇晃晃的包,把它往边上挪了挪。
然后不等苏青梅回答,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把她揽到自己腿上。前后动作竟如他写字般行云流水,像是练过很多遍。
苏青梅却远没有大师那么淡定,一想到大师的腿就在自己身下,她就感觉到有种灼热的温度正在慢慢爬上来。
“师母坐稳了,我开车了。”小许说着,猛地发动了汽车。
苏青梅虽有准备,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大师的鼻息一下子从耳边吹来,热乎乎的气流扰得她心烦意乱。
“别拘束。”大师在她耳边低低说。两只手搭在她的腰前。
苏青梅只感觉连呼吸也困难起来,更别提说话了。只嗯了一下。
这一发声,才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听着竟像是呻|吟。
幸好小许开启了音乐,婉转的乐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一下消解了她暧昧的声音。
“青梅……你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嗯……像奶昔。”一片音乐声里,大师清淡的声音加进来。
这在苏青梅看来简直就是在调情了。她的脸一下烫起来,弱弱地说:“有吗……我感觉自己身上全是药味。”
“有,我很喜欢……”大师的嘴唇碰到了苏青梅的耳朵,富有律感的呼吸声被放得无限大。
小许女朋友在抱怨路况不好,苏青梅一开始还没感觉。随着车子加速,她就在大师的腿上左右摇晃起来。
这场景实在太诡异了。苏青梅不自觉地想到了……某种运动。窘迫之余终于尝到“路况不好”的后果。
“你靠紧我,就不会颠得那么厉害了。”大师用耳语说,语调还很冷静。
苏青梅只能配合地往后靠了靠,这一靠,后背立刻贴上了大师的前胸,温热的感觉一阵阵往背上渗透。她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快要烧起来了,忍不住又往前挪。
“青梅,你不能再动了。你再动……”大师低低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这是神马意思……大师他……肿么了……
苏青梅在自己构想的空间里越想越怕,差点以为大师要把她吃干抹净了。
“老师,要不我们在这里下车吧,去透透新鲜空气……”她忙说。
“你是不是想多了?”大师的话语里有明显的笑意:“我是说,你再动我就抱不住你了……”
天……真是她想多了……苏青梅只觉得自己的形象从这一刻起不复存在了。还是让她钻个地洞默默遁走吧。
到三环后,黄昀昊带她下了车,在附近一个“粥记”里请她吃晚饭。苏青梅一看到大师又点了两份粥,就小声说:“老师,其实你不必每次都陪我喝粥的。”
“我喜欢喝粥。”大师笑笑,摸摸她的脑袋。
吃到一半时,黄昀昊接了个电话,但很快就被他挂掉了。
“青梅,你下学期是不是要回杭州实习?”他把手机收起来问。
“应该是吧。”苏青梅有些不确定,她本意想换学校,但眼看已经期末,自己又没回绝那边的学校,临时变卦总不太好吧。
“是哪个学校?”黄昀昊边吃边问。
苏青梅报了实习学校的名字。黄昀昊想了片刻后说:“那个学校的校长我应该认识,如果有什么问题,记得跟我说。”
苏青梅点点头,感觉有些飘飘然,当大师的女朋友待遇真好……
吃完饭,黄昀昊打车送苏青梅回学校。一路上他的手机响了好几次,他都没接。
“你是不是有事?”苏青梅转头看大师,发现他正望着窗外,表情专注。不得不感慨,大师专注时的眼神,安静纯粹地像个孩子。
黄昀昊已经转过头来,目光盈盈地看着苏青梅:“我在想你……”
“想我?”苏青梅感觉被大师忽悠了。
“嗯,想你……去实习的那段时间,我要多接几个杭州的活动。”黄昀昊说。
大师的话消除了苏青梅隐隐担心的东西,温暖感顿时四溢。她轻轻说:“想你的时候,我会跑北京看你的……”
“女孩子不要老是奔来波去。我会不放心。”黄昀昊拦住苏青梅的肩,宠溺地碰碰她的头。
苏青梅听他说完,内心的感动已经无以复加。
为什么同是男朋友,差距会那么大……大师好得让她自惭形秽。她不由想起自己纠结了很久的问题:大师为什么喜欢自己。可大师都没惹她生气,她要怎么才能知道答案呢……
她还没到寝室,小余的电话就追来了:“青梅,你今天也不回来睡了吗?”
苏青梅一脸黑线。她也才出去一夜,怎么在小余的口里就有种已成惯犯的感觉?忙说自己回来睡。
“那你速速赶回。零零说要召开寝室会议。”小余认真地说。所谓的寝室会议其实也就是三个人聊聊最近的八卦事情。听小余说得正经八百,苏青梅毫不客气地在电话里笑出声来。
回到寝室,两个人已正襟危坐,看到自己来了,表情都变凝重了。
“怎么了?”苏青梅被她们的样子吓到了。
小余挠了挠头,说:“青梅,秦子砚对零零说,大师的前妻来砸场子了?”
苏青梅一下子明了她们是怕自己受委屈。就大致说了说情况,略去了火药味很浓的片段。
零零听罢说:“秦老师要我劝劝你,老师虽有魅力,但不意味你一定要往火坑里跳。”
苏青梅愣了楞,没想到秦老师会倒着劝,忙问:“零零,什么意思?”
“秦老师只说了这么多,我也不懂他什么意思。要不你自己问他。”零零说着找出秦子砚的号码,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苏青梅。
苏青梅迟疑着,害怕秦子砚会给她带来什么坏消息。
“青梅,这不像你啊,毕竟是谈朋友,弄弄清楚也好。”小余也劝着。
苏青梅在两个人的逼视下,接过手机拨通号码,心里有些悲凉,大师的事情为什么非得由别人一桩桩、一件件告诉她?
秦子砚很快接了电话,喊了声零零。
“不,是我。”苏青梅开口,“苏青梅。”
那边显然一愣,马上说:“苏青梅,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苏青梅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一时怔住了。
24第二十三章 短兵来相接
“苏青梅;你知道老师当初为什么要和张老师离婚?”
又是这个问题,也好;不妨听听这答案是什么。苏青梅沉思片刻说:“秦老师,你一次性说完吧。”
“好;我告诉你,他们离婚是因为老师不能生孩子……”
……
“这是谁说的?”苏青梅惊得连手机也握不住了。不能生孩子是因为大师……不行吗?
“他们离婚时,张老师就说过。为了老师;我没敢张扬。”
苏青梅听得一愣一愣的,想起傍晚张子漱还跟自己提过这个问题。如果真是这样;一切似乎都解释通了。她起初还觉得奇怪;既然张子漱还喜欢大师;为什么当初要离婚、而后又结婚。
之后秦子砚说了什么;苏青梅全都没听见。小余喊了她好几声,才把失魂落魄的她唤回来。
“青梅,发生什么事了?”小余担心地看着苏青梅煞白的小脸。
“对不起,小余,我不能说……”苏青梅说完,眼泪就涌了出来。
零零接过电话,问秦子砚说了什么狠话,把苏青梅折磨成这样。秦子砚沉默了片刻,挂断了电话。
苏青梅爬到床上,躺了下来。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小余看她这样愁死了,当初青梅竹马打电话来要和她分手时,苏青梅也是这个表情。
“小余,我们要不要给大师打个电话啊?”零零也很担心,后悔鼓动她给打电话了。小余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
苏青梅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着,脑子里却飞速回转着和大师相处的点点滴滴。她一直在说服自己不去计较,只谈好眼前的恋爱就够了。可不由自主的会想到以后的事,一想到就觉得沉重。
这个晚上,苏青梅失眠了。小余和零零均匀的呼吸声,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早上起床时,嗓子很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感冒又来重抬头的趋势。吓得她忙吃了药。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问问大师,不管是多么难以启齿的问题,总也需要人去面对的。走到楼梯口时,电话铃响了。
一看到昨天刚保存的“张子漱”的号码,苏青梅如临大敌,全神戒备。
“苏青梅,我现在你寝室楼下,马上要坐飞机走了,临行前想和你聊几句。”她的语气、语调比之昨天淡然多了。
“好!”苏青梅因有了心理准备,答应得很快。
她走到寝室楼下时,果然看见张子漱站着,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羽绒服,仪态万千。
“昨天对不起,我失态了。”她一见苏青梅,就伸出手,握住苏青梅冰冷的双手。
“张老师,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苏青梅不动声色的放开手,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
果然她马上说:“老是和你提子墨的过去,确实不太好。但我还是希望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子墨离婚。”
“说吧。”苏青梅看着眼前的人,做好了第二次接受这个消息的准备。
张子漱说得很慢:“我提出离婚的时候,子墨一直挽留我,只不过我去意已定。”苏青梅静静听着,心里五味杂陈。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被她的话影响了。
她又说:“我和子墨除了孩子的问题,感情一直很好。我想要孩子,但子墨无法生育。这件事涉及子墨的名誉,我没跟任何人讲过。”
“为什么现在要跟我讲?”苏青梅忍不住问。
张子漱笑了笑:“我早说过你对子墨的爱太盲目。我不希望看到你受伤害。同样,也是想要保护子墨,你们现在感情尚浅,说分手就能分。如果深入下去,我怕子墨会受伤害。”语气里充满了笃定,仿佛苏青梅和大师分手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苏青梅有些反感,忍不住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会离开他?”
“你不考虑自己,也应该考虑一下你妈妈。我那时也和你一样勇敢,但妈妈反对我们继续下去,在她的坚持下,我才离了婚。”张子漱颇有耐心。
听她讲完,苏青梅心里隐隐有些疑惑。不由自主地想起大师曾对自己讲过,张子漱的妈妈一直待他如儿子。
张子漱见苏青梅沉默了,又说:“你一定在想妈妈为什么要把遗产留一部分给子墨吧?我结婚后她发现郎立不如子墨待她好,所以愧疚之前对子墨做的事了。”
苏青梅感觉自己一下被绕进去了。早在昨天听秦子砚讲完,她就开始积极地做心理建设。做到现在,突然有些生疑了。她想了想,决定冒个险。
“张老师,谢谢你特意跟我说这番话。但是你确定不能生育的问题在昀昊身上?”苏青梅表现得很平静,内心却有种抓最后一根稻草的感觉。
听到苏青梅怀疑自己有问题,张子漱的语调骤然变冷:“妈妈过世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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