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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娇妻:定制军少颜值高-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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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
“我的那帮兄弟……活着的时候欠的债,就让我死之后去偿还吧。”Jack听到她的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的父母不会和我计较的,因为我找到了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他们会理解我的。”
“不行,安烈,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带我去更多的国家去看更美的风景吗?你不可以食言的。”
她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她能够感觉到,那里跳动的脉搏越来越弱,一种巨大的悲戚感笼罩了她,令她无法遏制的心疼。
“抱歉,这些事情,怕是你以后要一个人完成了。”
Jack握紧了她的手,面上满是愧疚,“我只是可惜,可惜到死,都没能让你嫁给我。”
“戒指呢?安烈,戒指在哪里?”
方岑文听到他的这句话,立即动手在他的身上找寻起来,她知道,他一定会随身带着的。
果不其然,她的手在摸到上衣口袋时,终于是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她取出来,正是那天Jack向她求婚时用的戒指,只是现在已经沾染上了他的鲜血,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
她颤抖着将那个戒指带到自己的指尖,尺寸大小完全一样。
很难以想象,像他这样一个不拘小节的人,是如何精准的为她挑选出这枚戒指的。
“安烈你看,戒指我已经带上了,只要你活着,我向你保证,我们马上就去结婚,好不好?”
见她在自己的面前将戒指带上,Jack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他能够感觉到有寒意正在渐渐的侵入他的血肉,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快要死了。
在死之前,他能看到她为自己做出这些,即便那是对他的怜悯,他也已经无憾了。
只是这样一个倔强的女人,自己死了之后,又有谁能保护她?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真他妈的不甘心啊!可是不甘心又如何,他还是该放手了。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人生的最后时刻,他心中唯一有的牵挂,就是对于她的担忧。
“岑文,promise—me,to—be—yourself。”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对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的这一句话就如同一道开了闸的机关,方岑文的眼泪倏地一下涌了出来,她的眼泪直直的坠入到Jack的眼底,她的一滴眼泪,承载的是两个人的悲伤。
两人就这样彼此对望,没有人再说一句话,她沉溺于他蔚蓝的眼眸里,直到这一刻,方岑文才发现,他的眼睛也可以是这样的清澈。
而Jack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看着她为他流下的眼泪,看着她眼底深处自己的倒影,他贪婪的掠过她脸上的每一丝细节,似乎要将她的样子刻到自己的灵魂深处去。
终于,她的脸在自己的视线里渐渐模糊,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感受到她的吻轻轻地落在他的眉间,声音一如既往的动听,在他的耳畔响起。
“I—promise—you。”
他终于得以安心,带着一丝笑意永坠黑暗。
眼看着Jack在自己的手上一点一点的失去呼吸,身子一点一点的僵硬,变得冰冷,方岑文始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将他置于自己的臂弯处,仿佛他只是睡着了。
枪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歇,有人自自己的身边来来往往,在收拾着残局,可方岑文依旧毫无所觉,时间在那一刻对她来说,仿佛已经凝固。
祈盛名和程少淮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直到她吻上Jack眉间的那一刻,两人终于确定,她这是陷进去了。
所以在Jack死去的那一瞬,他们并没有立即上前,他们知道,方岑文现在的情绪一定处于崩溃边缘。
但是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些毒枭死得死伤得伤,一律被他们给带了下去,岸上没多久,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人,两人终于是忍不住,齐齐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
这一步却是突然惊醒了方岑文,他抬起头来朝着两人看去,情绪激动的大喊道:“你们不要过来!”
两人立即顿住了步伐,不敢再刺激她。
又过了一会儿,祈盛名叹了口气,声音尽量放的柔缓,试图和她讲道理,“岑文,按照流程,这罪犯的尸体是需要家属认领,若是没有人来认领,则是要上报上级部门,用来提供医疗机构的研究,你应该知道的。”
“是啊,我知道,你不用特意再告诉我一遍。”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刻在方岑文的心里,只要一想到他死后还不得安宁,还要被放在手术台上供人解剖研究,她的心脏处就传来揪心的痛。
“我只希望我死的时候能够体面些就好了。”
Jack的话陡然在她的耳边响起,那时候她还没有把他的这句话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他怕是早就料到自己可能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会那么说吧。
方岑文动作很是轻柔的将Jack放在了地上,自己则慢慢的站了起来。
两人看着她这样的动作,齐齐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祈盛名刚想挥手,让人来处理Jack的尸体,就听到方岑文开口道:“我就是他的家属。”
“什么?”
那一瞬间,两个男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方岑文从外套口袋里摸索出了两张纸,正是那天Jack让她保管的结婚申请书,她动作利落的展开,因为手边没有笔,她便直接用手上沾染的鲜血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两张纸摊开展在他们的面前,一字一句道:“现在,我是他的妻子了。”
“岑文,不要开玩笑……你们才相处了三个多月,而且他是罪大恶极的毒枭。”
程少淮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心里很是伤痛,他只知道她是到国外执行任务,但是却不知道是这样的任务,如若不然,他就算拼了命也会阻止她!
“三个多月怎么了?”方岑文冷冷的看着他,神情很是戒备,“程少淮,你不要忘了,当初我喜欢上你,也不过只是与你见了一面而已。”
“岑文,你得先冷静下来,我知道,你对Jack有这样的感情也很正常,毕竟这么多天来,你们朝夕相处,你也是人,难免会对对方产生异样的情愫,但是你得记住,你是一名军人,而对方只是毒枭,你不能忘了你肩上的职责!”
祈盛名看出了一丝方岑文的不对劲,现在的她看上去有些像斯德哥尔摩症状的表现,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职责?”
祈盛名的话就好像是点燃方岑文理智的最后一根导火线,令得她彻底爆发了。
“为了我的职责,我已经废去了我的右手,现在难不成还要废去我的心吗?为了我的职责,我利用他的感情,一次又一次的给你们传递情报;为了我的职责,我时刻提醒着自己,自己是一名军人,所以就算他对我再好,我们两个也不可能在一起,我现在的要求只不过是留他个全尸,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吗?”
方岑文一字字一句句都说的无比坚定,眸中没有丝毫的让却,“到得今天,我自认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无愧我肩上的那枚徽章,祈盛名,我今天一定要带走他,如果你一定要拦我的话,那你可以试试。”
强势、决绝、不带有半分商量的语气。
这样的方岑文,是他们以前从未见过的,如此锋芒毕露,只为了保护那个男人。
说完这些话,方岑文当着他们的面,将Jack从地上拉起来,背在自己的身后。
很难以想象,她那样瘦弱的身躯竟然能够将Jack稳稳的背在自己的肩上,每一步她都走得很稳,就像是用尽了生命里全部的力气。
在他经过他们两人的时候,祈盛名伸了伸手,到底没有再敢阻拦她。
程少淮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
明明离上次见面才过了三个多月,但是今日的这一次见面,却是让他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遥远。
**
接连几天的阴雨天气,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湿气,方岑文手捧着一束花站在墓前,墓碑上刻着的,是Jack的真名,安烈·桑塔沙拉曼。
前几天,她亲手将他的骨灰埋进了这块坟地,这里是方岑文挑了好久才选定的地方,依山傍水,也很安静,她相信,Jack会喜欢的。
“安烈,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回到我自己的国家去了,并且很抱歉,可能以后,我也不会再回到这里。”
这座城市里,到处都充满了他们两人的回忆,他曾经赐予了她多少的欢乐,如今就带给了她多大的伤痛。
“我答应过你的话,我一定不会忘记,这次回去之后,我会依你所言,做我自己。”
说完,她将手中的那束鲜红的玫瑰放在了他的墓前,大约别人看到都会说,在坟前送玫瑰,她是疯了,但只有她知道,Jack会喜欢的。
“接下来要去哪儿?”
走出墓地之后,方岑文上了车,自从那天过后,祈盛名就给她配了一个司机,美其名曰是方便她的行动,但是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他大约是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方岑文报出了一个地名,那里是她告别这座城市的最后一站。
开门声响起的时候,女孩正在柜台上百无聊赖的画着画,一抬头见到是她,眼睛顿时一亮。
“这位小姐,您怎么来了?是您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吗?”
说到这里,她似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慌张,她的那张许愿纸已经被人拿走了,现在万一她要拿回来,她该怎么办?
这一次,因为有了随同司机的翻译,所以方岑文能够很顺畅的和女孩沟通起来。
“不是的,我是想要和你拿一下上次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写的愿望。”
“这样不太好吧……”女孩听到她是这个要求,一颗心渐渐放了下来,但随即面上又出现了纠结之色。
“他是我的丈夫,但是他已经死了,所以我在想看看他生前有什么愿望,我好早日帮他实现。”
方岑文知道她的为难,所以立即开口解释。
“抱歉,我不知道……”女孩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丝愧疚,转身毫不犹豫的就打开了箱子。
但是这样就又出现了一个问题,因为那个男人,他写了两个愿望。
女孩想了想,还是决定和方岑文坦白,“其实上次你们离开之后,有一个男人来取走了你的愿望。”
“这个我知道,是我的原因,你不用抱歉。”
方岑文立即出声打消了女孩心里的负罪感,但是女孩的下一句话,就让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当场。
“但是那个男人拿走您的愿望之后,您的先生也来过,当时我已经和他坦白过一次了,说是您的愿望被拿走了。”
女孩却像是没发现方岑文的异常,从箱子里取出了两张纸条。
“这一张是您先生之前写的愿望,这一张是他知道您的愿望被拿走之后,又重新写的一张,现在我都交给您,希望能对您有帮助。”
说完这话,女孩转身去拿相应的药水,然后放在离她最近的桌子上,重新回到了柜台上,给她留下了一点私人的空间。
Jack他……他有回来要过自己的愿望?那么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从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这样的猜测让方岑文拿着许愿纸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她转身扶着桌子慢慢的在长凳上做了下来,打开了Jack留下的第一个愿望。
药水涂上去后没多久,属于他的字迹渐渐显现出来,那笔迹看上去很是深刻,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在写的时候很是用力。
May—my—side—be—my—wife(愿我身侧之人能够成为我的妻子)
方岑文当即笑了笑,眼底微微泛起一丝泪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无名指上戴的戒指,低喃道:“这个愿望,你已经实现了呢。”
紧接着,她准备了好久,这才敢伸出手去,在第二张纸上也倒上了药水。
不多时,纸上就再次显露出熟悉的字迹,揭露了那人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
God—will—be—good—to—her—after—I—leave
(愿我离开之后,上帝能够善待她)
------题外话------
斯德哥尔摩症:就是一种人质或是己方的人,因为和罪犯长期相处,产生同情或者依赖感等情绪,反过来会与警方做对的一种表现。
167章 回来就好(二更)
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自她和他出来的第一天起,他就清楚了她的目的,可是他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次一次带着她出来,放纵她去传递消息,甚至于眼睁睁的看着她,利用他对她的爱,亲手将他推向死亡。
怪不得他每次看着她的目光中总是带着一丝她无法理解的悲伤;
怪不得事发前一晚,他会用那样清醒而又深刻的眼神看着她;
怪不得……他们在那晚他已经吻遍她全身,都已经快要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却生生的忍住了。
他说:“岑文,明天过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说:“我听说在你们国家,你们女孩子对于这种事情都很看重,所以我想到我们结婚那一天,再拥有你。”
他说:“岑文,晚安。”
无数的回忆在这个时刻翻涌而来,许多她曾经觉得奇怪的事情,现在都已经有了解释。
她突然想起他那一晚问自己的那个问题,眼泪忍不住的落下。
“岑文,如果我不是贩毒的,如果我和你一样,是个好人,你会喜欢我吗?”
当时的她因为始终铭记着自己军人的身份,所以没有回答,可是在这一刻,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答案就是,她早已犯了罪,即便他是罪犯,她仍然爱上了他。
这个男人,为他背负了所有兄弟的骂名,
这个男人,为她放弃了他的半生用命换来的资产;
这个男人,用后背帮她挡住了那致命的一枪,成全了她的道义。
一直以来,都是她站在最前面保护着别人,直到他的出现,让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个柔弱的女人,也是需要被人保护在身后的,他用生命捍卫了她的尊严,给了她自由。
她想起在接下这个任务时,她和冯远他们说的话。
“如果我死了,我不需要任何的葬礼或者追封,请你们告诉我的孩子,我只是遇到了一个比他父亲更好的人,不想回去了而已。”
如今,她还活着,只是她真的爱上了一个人,而那人为她而死。
午后的异国他乡,有一个女人坐在僻静的小木屋里,手里拿着男人留下的两张许愿纸,泣不成声。
**
方岑文也是到后来才知道,因着她提供的那些线索,警方以Jim为媒介,接二连三端掉了许多国外的毒窝,国外将近一半的毒品来源就此被查封。
但是在那一场对战中,Jim最后身中子弹选择跳入了海中,警方派人去找,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他。
在那样的情况下,许多人都判断,他能存活下来的几率不大。
方岑文最终还是没有和他们回去,在机场的时候,她一个人拎着行李,和他对面的两人告别。
“你真的决定了?我爸和冯局还等着你回去复命呢!”祈盛名看着她,眼中很是担忧。
“没有什么好复命的,该做的我都做了,而且具体的事情我也和你说了,有你回去就够了。”
方岑文的回答干脆明了,表明了她无比坚定的决心。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夜烨很想你。”程少淮的话紧跟着响起。
这是第一次,祈盛名觉得方岑文有个儿子真好,至少还能牵绊住她。
但是这一次他还是想错了,即便是这样,方岑文的目光也只是微微颤了一下,“他想我的话,就让他和我视频,夜烨也不小了,总有一天,他要学着独立。”
说完,方岑文再不犹豫,对着两人挥了挥手,当先买了最近一班飞机的机票,进入了安检。
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她的下一站是哪个国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不回去,去哪里都好。
“看来这一次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祈盛名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盛满了自责。
“无论如何,这次等他回来之后,我都不会再让她继续回到部队。”程少淮的声音很是坚决。
“你现在与其想着这个,倒不如想想你回去以后怎么和你的儿子交差吧!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的承诺,要帮他把妈妈给带回来的。”
祈盛名在一旁毫不留情的拆台,转身就离开了。
程少淮一想起自己临走前,程夜烨看着自己那般殷切期待的眼神,很是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
自从那次被迟珏山的人劫持回来之后,宁萌萌被人关在密闭的房间里,除了一日三餐准时送到之外,她被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即便是像她这样心智坚定的人,在长期这种死寂的环境笼罩下,心里面也难免会聚集了一些阴霾。
“宁小姐,这几天在这里呆的如何?”
这天,宁萌萌总算是听到了熟悉的人声。
“迟珏山,你什么意思?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难道你想出尔反尔吗?”
“宁小姐,不用着急,我对你并没有敌意,只是实在是因为你的这份资料太过重要,在我们的布置完成之前,还请你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时间已到,我自然会放你出来。”
尤其是他前几天刚刚得到国外传来的消息,Jim一行人竟然全军覆没,可见这次警方的缉毒力度之大,他不得不随时小心行事,而宁萌萌再怎么说也是宁家的女儿,将她留在这自己这里,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好,这件事情我先不和你计较。”在这段时间里,宁萌萌最担心的还是那个人,“之前你答应我的事,现在都做到了吗?”
“你指的是傅倾宸的命?宁小姐,我还以为那天你已经看的很清楚了,难不成还要让我派人去把他的骨灰给你请过来吗?”
他这话的意思已经清楚不过,宁萌萌骤然间失去了力气,瘫坐在了床上。
傅倾宸……
是她亲手害死了他!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有人急迫的脚步声,那声音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与欣喜:“少主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迟珏山的语气听上去也很惊讶,显然是不知情。
“就在刚刚,有人看到他回到了朝煌!”
听到这话,迟珏山再也顾不得搭理她,脚步匆忙的就走了出去,看样子是赶去了朝煌。
而另一边迟朝早就在他的房间里等候多时了。
“老爷子,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把傅倾宸给办了?”迟珏山推门而入的那一刻,迟朝的声音随即响起。
“你先和我说说,这三个多月你都去哪儿了?”迟珏山没有回答他的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萌萌不是说了吗?我就是出去玩了一圈。”迟朝不以为然,语气清淡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反倒是因此想到了什么,“对了,萌萌呢?我回来怎么没有看到她的人?”
“她被我关起来了。”这事情迟珏山也没打算瞒着他,直接说了出来,“她将渡口人员名单给了我,所以为了确保安全,我不得不暂时将她软禁起来。”
听到他说的话,迟朝的眼底微微一暗,垂眸不着痕迹的掩去,勾唇笑道:“老爷子,你还真是可以啊!你儿子我努力的陪她睡了那么久都没有从她手中得到任何好处,你这是又给人家下了什么迷魂药了?”
“这说起来还得感谢你的二弟,这份文件,可是足足要了他的大半条命!”
“大半条命?”迟朝眯了眯眼,准确的抓到了重点,“听您这话的意思,他还没死?”
“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他死。”迟珏山以为他是在可惜没有一举要了傅倾宸的命,顿了顿,终于还是和他摊了牌,“我知道,一直以来,你们两人就不对盘,毕竟一山容不得二虎,但是阿朝你要清楚一点,忍到最后的,才是最大的赢家。”
“什么意思?”
迟朝斜眼看过去,只觉得今天的迟珏山和往常有些不同,非但没有责怪他三月未回,对他这样放肆的态度居然也很纵容,这是准备采用怀柔策略了?
不过迟珏山也没有让他一个人疑惑上太久,主动开口解释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到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在我体内发现了癌细胞,已经是晚期了,说是我活不过一年,所以阿朝,我希望能在我活着的时间里,亲眼看到你坐在我这个位置上。”
“癌细胞?晚期?”迟朝非但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震惊,反而嗤嗤的低笑了两声,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人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老爷子,这话放在你身上怎么就这么不适用呢?”
“阿朝!”面对他这样的反应,迟珏山显然有些怒了,但是他很快就又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我知道,这些年来是我对不住你,但是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要知道在这个道上,你不狠心,别人就会对你狠心。”
“是啊,为了我好,所以在我五岁的时候,你活生生的灌了我那么多的毒品,差一点,我就可以紧随着我妈一起去了。”
“你别和我提你那母亲!那就是个贱人!”迟朝的这句话就像是触到了迟珏山的逆鳞,让他一下子爆发了,“当初要不是因为她,我至于被道上的兄弟们取笑?不是因为她,我何至于走这么多的弯路?”
迟珏山的话尖锐而又刺耳,迟朝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他因为咒骂而显得格外扭曲的面孔,一言不发。
“阿朝,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要收养傅倾宸,并且对他要比对你更好吗?我就是想让你时刻处于一种危机感中,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你将会失去一切,一无所有,我的确给了傅倾宸很多东西,但那一切最后都是为你准备的,我现在之所以还留着他的命,就是想把最困难的任务都交给他,等他完成一切后,你再亲手了结了他,这样不是更好?”
“那我可真得谢谢您了。”他说了这么多,迟朝确实从头到尾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完全不为所动,“老爷子,您与其在这里和我唱亲情戏,倒不如直接一点,告诉我接下来又要做些什么。”
“如果我想要扶正你,那你必须立下一个令众人服气的大功,眼下就有这么一个机会。”
迟珏山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迟朝见此挑了挑眉,心知他这次是要玩真的了。
“这件事我交给任何人去做都不放心,但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才会交由你。”迟珏山顿了顿,方才道:“我们所有的货品都集中在郊外的一处废弃仓库里,那里还有许多相关的研制人员,但是最近我收到消息,那片地域将被政府开发,所以我们的地方也很快会被发现,安全起见,我们需要连夜搬迁。”
这算得上是他们道上的最高机密了,迄今为止除了迟珏山,没有人知道研发的具体位置在哪,因为这关乎到整个道上的根基,稍有不慎,就是全军覆没,如果不是此番迟珏山动了扶正迟朝的心思,他也不会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他。
“那傅倾宸呢?你留着他是想让他做什么?”迟朝对他的提议不可置否,面色依旧很是冷淡,“就像您老说的,这种又费事又费力的活让他去做好了,要是担心他会泄露秘密,到时候办完事之后一枪崩了他不就好了,何至于这么麻烦?”
“你以为这种事是谁都可以去做的吗?”迟珏山看到他这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就来火,“而且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迟朝随口一问。
“你以为我要那渡口人员名单是做什么的?就在和你同一天时间,他需要把我们的货物给偷渡出去,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了,就是死罪,而且在渡口逃无可逃,所以我才把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做。”
“这样看上去,您还真是对得起我。”迟朝点点头,很是爽快的答应了,“既然这是你临死前的心愿,那我就成全你,说吧,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一个月后。”迟珏山说完之后,身体就有些不适,先离开了。
迟朝看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拿起桌上的红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一个月?
挺好的,再过一个月,他的母亲就不会再孤单了吧?
**
顾暖重新踏足S市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虽然时间才过去短短三个多月,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漫长的如同三年之久,以至于她骤然听到刺耳的鸣笛声时我有些不适应的捂起了耳朵。
一出火车站之后,迟朝就很是信守承诺的放她离开,反倒是她不放心的叮嘱着对方,“你的毒瘾好不容易才戒了,别到时候又染上了!”
对方笑着点了点头。
顾暖没有先回程家,而是先去部队述了职,众人在看到她的时候都很惊愕,毕竟她已经失踪了三个月,而且那个时候还受了伤坠入河中,许多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上级领导在了解了她的情况之后,也没有对她过多责怪,只是让她回去好好休息,言外之意需要给她放一段时间的假。
她也没有拒绝,的确,她现在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
顾暖刚刚走出警局,还没来得及走下楼梯,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了不远处,而车子的主人正站在车前,抬头往她的方向笔直看来。
是程少安。
她一直心心念念此时却有些不敢面对的那个人。
她的眼睫颤了颤,终究还是一步一步的下了楼梯,朝着他走去。
越靠近他,她就越心颤的厉害,因为她看到对方的面庞在这段时间里显然消瘦了不少,神色也很是疲惫,但看着她的目光却始终坚定而灼热。
终于,她迈下了最后一阶楼梯,站在离他三米之外的地方,踌躇着没有再动。
“暖暖,过来,让我抱抱你。”程少安主动开了口,嗓音有些沙哑。
顾暖不敢再迟疑,几步走到他身前。
她低着头,酝酿了许久,刚想要开口解释:“程少安,我……”
对方却没让她说完,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紧紧的抱着她,将头搁在她的肩上,气息暖暖的拂过她的耳边道:
“回来就好。”
168章 一网打尽
自那天顾暖回来之后,程少安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再问她,顾暖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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