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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娇妻:定制军少颜值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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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像方岑文想的那样有多激动,她只是很难过。
这是多么一件嘲讽的事情。
她被顾暖的母亲丢弃,自此成为一个孤儿,而顾暖因为她母亲的一念之差,也付出了代价,母女两人自出生见过一面,就再也不曾相认。
她因为爱错人死于非命,顾暖因为求而不得自杀而亡,将生的机会留给了她。
这一切并非偶然,只是因为她们血脉相连,更是因为,顾暖在帮她母亲当年犯下的错误而还债!
这一刻,她想她终于明白了上天的良苦用心。
之所以让她自顾暖的身体里醒过来,为的就是让她感恩于这个女孩,她现在,享受了本该由顾暖会拥有的一切。
顾暖将她的命都给了她,只为了求得之前那个被抛弃的沈寒一个机会,一个原谅文青玉的机会,然后替她承欢膝下,一世无忧。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只为了从她口里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然后下一刻,他们全家就可以因为她的这个回答相拥而泣,自此一家人其乐融融。
事情本该是这样的。
“抱歉,我想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顾暖起身,没有片刻的停留,离开了方家。
------题外话------
之前两章一直有一个bug,就是方母叫文青玉,但是因为万代称呼习惯了,导致于打名字的时候也打成方青玉,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
124章 遗嘱,程少安归来
与其说顾暖是原谅不了文青玉,倒不如说她更加原谅不了自己。
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一个事实无比清晰的刻画在她的心里。
真的是她,是她间接的害死了她的妹妹。
不管过去的方家曾经欠了她多少债,但那都和真正的顾暖没有关系。
她和程少安,都是凶手,而她现在,她正用着她的身体,和她喜欢的那个人在一起。
这样的事实让她无时无刻不处在崩溃的边缘。
一路重新开回程家,远远就听到大厅里传来的争执声,顾暖走的人近了,就听到张玉琼的声音无比尖锐的响起。
“现在老爷子的丧期都过了,该算的还是要算算的,还有少淮,你不能够让你弟弟一辈子都在监狱里那么呆着,你得管管他呀!”
“怎么管管?事实就是他杀了人,杀了人要偿命,这是天经地义!”顾暖没等程少淮有所回应,当先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正愁着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呢!
“顾暖,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现在老爷子死了,你也可以滚回你的顾家了!反正少安现在也不在了,你在这个家里呆着做什么?难道也想分一杯羹吗?”
看到顾暖走进来,张玉琼的面孔立即变得刻薄起来,眼底的不屑是那样的显眼。
见顾暖不再说话,张玉琼就没再搭理她,重新把目光转到了程少淮的身上。
“少淮,你倒是说句话,好歹我也是你的母亲,现在我们这个家实际上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你要是再不使使力,这偌大的程氏就要毁在我们手上了!”
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顾暖冷笑一声,悄无声息的上了楼。
“妈,那你想要怎么办?”
面对咄咄逼人的张玉琼,程少淮的面色也是很冷。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先找个律师过来,把程氏的这些资产都列出来,好好的分一分,你爸先前也没有立下什么遗嘱,现在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们自己人要是再不抓紧时间,这程家还不知道最后落在谁的手里!”
张玉琼越说眼睛越亮,就差打个电话恨不得把律师给叫过来了。
“还能落在谁的手里?妈,其实你是法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不是吗?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程少淮突然替他父亲觉得可悲,他不明白,父亲到底当初为什么会娶这样的一个女人回家?
即便这个人,是他的母亲。
但是此时从房间里出来的顾暖心里却清如明镜。
如果说当初老爷子答应让程少安娶她,是因为她比较纯粹的话,那他会娶方玉琼,俨然也是看上了她的听话好控制。
张玉琼表面上看上去是挺难伺候的,但实际上就是一个纸老虎,风一吹就倒了。
“我这不是想早点定下来早安心吗?而且迟则生变,趁现在你们公司的那帮人还没有缓过神来,想要动程家这块肉,我们要先在他们之前就把这些给处理好,也勉得留下后患。”
“妈说的对,有些事情,的确是宜早不宜晚。”
顾暖再次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只不过这次他的手上多了一份文件。
程少淮似乎猜到了什么?朝着他手上的文件袋多看了几眼。
“你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面对顾暖的附和,张玉琼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妈,您怕是还不知道吧,他在上次手术之后就是怕自己出什么意外,提前放了一份遗嘱在我这里,所以这里面有他一切的遗产分配资料,刚刚我已经叫了律师,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您要是不急的话,就先在客厅等一等,等律师来了,我相信他会宣布结果的。”
说着,顾暖神色淡然的走到客厅的沙发边上坐下,还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张玉琼怎么也想不到,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冒出了遗嘱这一回事。
“不可能,老爷子和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会亲自把遗嘱交给你?我不相信,你手上的东西肯定是假的!”张玉琼的眼珠子转了转,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我看你就是想钱想疯了吧,也对,毕竟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也不能指望你见过太多世面,能有这样的想法,我也能够理解,但是顾暖,看在我们婆媳一场的份上,这个局,你还是不要来搅和的好。”
“妈,何必这么着急呢?有什么结果,等会儿的律师来您就知道了。”她说着,不紧不慢的端起手中的那杯茶,放到嘴边吹了一下,浅抿了一口,“您这样只会显得自己很是心虚。”
张玉琼一脸惊疑的看着她,眼中还是半信半疑,但最后还是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顾暖口中的那个律师就过来了,顾暖当即起身过去迎接。
“是张先生是吗?”顾暖起身,无比客气的迎接他。
“顾小姐?”张律师大约也是早早就接到了老爷子的委托,所以也很是清楚顾暖。
两人一碰面,张玉琼和程少淮当即心里了然。
遗嘱这件事情,怕是真的了。
“您这边请。”顾暖朝着客厅的方向将人引了进去,重新又给对方倒了一杯茶,眉眼间很是平静。
张律师趁此机会又一一打量程少淮和张玉琼一眼,在看清两人面上的表情之后,心中感慨。
当真是和老爷子所料的分毫不差!
张律师也象征意思的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随后就打开了自己的公文包,拿出了一个和顾暖一样的文件袋。
“鉴于我当事人程聂先生的委托,我在他死后可以全权代表他处理他的财产事宜,而顾小姐手上的遗嘱也是真实有效的,如若不信,我这里有着程先生当时的委托声明书,你们可以看一眼。”
说着,张律师从文件夹抽出了一张纸,上面白纸黑字,签着程聂的名字。
程少淮只扫了一眼,就认出那确实是程聂的笔迹无疑。
反倒是张玉琼拿起来仔仔细细研究了好多遍。
“妈,真正重要的东西在我这里,那份声明书没什么好看的。”
顾暖嘲讽一笑,在张玉琼目光朝她看过来的时候,极为谨慎的打开了那份文件,随即看都没看,就交给了张律师。
对于张玉琼这样的人来说,还是律师这种身份对她比较有震慑力,如若不然,她说什么她都会以为自己在胡编乱造。
张律师也没有拒绝,从她手中接过那份遗嘱,环视了两人一圈才清了清嗓子道:“本人程聂,依照我国法律规定,在自身意识清醒,以及张衡律师的见证下,于2xxx
年2月15日立此遗嘱,将我现有产权作如下分配。”
张玉琼到此刻耳朵已经竖了起来。
“一,本人在银行的所有存款,全部由长子程少淮继承,用于公司运作或是个人。”
“二,本人除在S市以外,在B市及其他市区名下共有八所私人住宅及投资性房地产,亦由长子程少淮继承。”
这前面两条被律师宣读出来之后,张玉琼其实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不过因为都是程少淮的,而程少淮也是她的儿子,所以她也不好多说上什么,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
毕竟,最大的在后面呢!
“三,我名下位于S市郊区的一幢住宅,也就是现在本人所居住住宅,归妻子张玉琼所有。”
张玉琼听到这,面色稍稍好了些,然而张律师的话还没有说完,“但前提是,张玉琼于我死后不得另嫁,现房产依旧挂于程少淮名下,但使用权归张玉琼所有,若张玉琼此后有违遗嘱行为,那么房产使用权将交由长子或者其他遗嘱指定人收回。”
张玉琼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张律师。
“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另嫁?”张玉琼气的身子都有些颤抖,“我跟了他这么多年,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另嫁给谁去?”
“张女士您也别生气,程先生也是以防万一,只要您不另嫁他人,这房子就永远是您的,您又何必当真?”
张律师见此只好暂停宣读遗嘱,宽声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
“那还有呢?张律师我没事,您继续。”
张玉琼只是一时失控,很快就平复了下来,毕竟这些房产存款并不是最值钱的,她在乎的,只是程氏企业,程聂手上持有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程氏企业虽然是程家一家独大,但事实上,程家也只占了百分之六十的总股份,有着一个绝对话语权,其他百分之四十都是放在市场上进行融资。
程家其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程聂早就在程少淮进入程氏的第一天就过渡到了他的名下,另外的百分之四十,则一直被他牢牢的抓在手上,这么多年来,从来没给过任何一个人。
“四,于本人名下的程氏企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全部由次子程少安继承,且不授予再让渡使用权,若程少安拒绝继承此股权,则有张衡律师全权代为处置,将股份全部对外融资出售,所得一律转为资金,捐献给国内公益事业。”
“什么?这怎么可能?这份遗嘱一定是假的!一定有问题!他凭什么把所有的股份都给了程少安?那么少臣呢?他不能够因为少臣出了一场意外就这么舍弃他!他还年轻啊!”
听完这一条,张玉琼终于保持不住理智,拎着张律师的领子就是一阵叫骂。
“张女士,还请您保持冷静。”张律师面不改色的将领子从她的手上抢回来,“如果您对我当事人程聂先生的委托有异议,您随时可以走法律途径进行诉讼,像今天这样的行为,除了会剥夺您手中唯一拥有的权力外,对您并没有什么好处。”
“五,除上述资产之外,如还有遗漏的其他财产,也全权交由程少安进行处理。本遗嘱自签订之日即刻生效。”
等到张律师终于读完手上的遗嘱,张玉琼已经像失了魂一样我,整个人呆在了沙发上。
“不对!这份遗嘱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在张律师收拾手边东西的时候,张玉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亮的惊人。
他一把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面色严厉的指责着张律师,气愤道:“你一定是和顾暖这个贱人联合来欺骗我们的是不是?按照日期来说,老爷子在立这份遗嘱的时候,程少安已经死了,他又怎么可能把自己名下的40%的股权都给他?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张律师收拾东西的手一顿,面上也浮现了些许难色。
的确,在立这份遗嘱的时候,他也曾经问过程聂,但是程聂只是坚持要这么做,他也无计可施。
毕竟遗嘱还立了第二条,此让渡权不可转移他人。
当时他只以为,程聂对他二儿子的心思太重,所以宁可将其全部捐献掉,也不想留给家里的任何人。
而他只是一个律师,别人的遗产想怎么分配就怎么分配,他根本无权插手。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钱任性呢?
“你看,你们两个都说不出话来了吧?”见到两人齐齐沉默,张玉琼以为自己是看透了他们的心思,得意一笑,“我说你们就算是作假也得做的认真一点,露出这么大的破绽,想要骗谁呢?”
“行了,如果没有其他遗嘱的话,少淮,我们还是找其他的律师吧,按照法定继承权来说,这剩下的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怎么也该是我们母子三人平分,轮不到别人的头上!”
张玉琼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脸上。
本来就是,他跟他老爷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可能到头来就分给她这一套房产?而且还是可以随时收回的那种?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笑上多久,门口就传来了久违的熟悉的声音。
“谁说我已经死了?”
屋内的所有人都齐齐一震,也包括了顾暖。
因为顾暖没有想到,程少安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张玉琼更是睁大了眼睛,往后一退再退,差点倒在了沙发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程少淮听到这个声音也是浑身一震,立刻站起了身,回头向程少安看了过去。
他正逆光站在门口,午后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所有人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此刻由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
他一步一步的踏入了程家大门,每一步都走得极慢,有种说不出的郑重。
随着他从阴影中踏出,所有人才渐渐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收敛了他一贯的嬉皮笑脸,此时的程少安神情严肃而又冷厉,乍一看去,竟是和程少淮有些相像。
明明还是一样的眉眼,但整个人,俨然已经脱胎换骨。
程少安,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程少安了,他终于决定,卸下自己伪装的面具,坦然地面对世人。
程少安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客厅里众人一眼,只是直直的朝着摆放程聂遗像的位置走去。
他从桌子上的香盒里抽出一炷香点燃,对着程聂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因为距离隔着有些远,所以众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从他身上感觉出了一丝悲伤的气息。
“老爷子,抱歉,回来的有些晚了。”程少安看着程聂的遗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感叹。
随后,才终于向客厅的方向走来。
“你就是张律师是吗?”看这样子,程少安显然早就从程聂那知道了这个消息。
“是。”张律师毕竟没有亲眼目睹过程少安的葬礼,所以惊吓程度较小,在短暂的惊慌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拿来吧。”
“什么?”张律师看到对方看向他面前的文件袋时,才明白他的意思,立即将手中一系列的文件交给了他。
程少安接过文件袋后,打开随意翻了翻其中的资料,之后果断利落的在最后乙方的位置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份厚礼,我收了。”程少安抬头,看着仍然沉浸在震惊中没有回神的两人,无比认真而又坚定的宣判道:“从今天开始,程氏,将由我掌控。”
125章 亲手将他送进监狱(二更)
张玉琼这时候就算是再不可置信也回过了神,这种时候她也管不了程少安是生是死了,直接就要动手去抢他手上的文件。
程少安又是谁,怎么可能会让她得逞?随手一举就错开了她。
“相信我,如果您不是大哥的生母,您今天连站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程少安笑看着她,张玉琼抬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只感觉一股寒意直袭她的心里,让她再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这样的程少安,是她不曾见过的,陌生而又畏惧的。
“就像您当初知道我死讯时说的一样,既然老爷子现在已经去了,那么有些事情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程少安笑了笑,眸光愈发的深邃。
“大哥,抱歉,先前因为一些事情,所以只能对外谎称我的死讯,让您费心了。”
程少安没有再看张玉琼,反倒是转过身来认真的和程少淮道了个歉。
好在程少淮本就是心态稳重的人,虽然程少安死而复生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冲击很大,但是短暂的错愕过后,他内心更多的还是喜悦,只是一向习惯了收敛自己的情绪,所以面容上并没有什么表现。
而事实上,他脑中想的却是,等会儿要让人把程少安的遗像给撤了,以及程少安突然出现后续的公关问题。
“老爷子生前曾经和我说过,您要是质疑这份遗嘱,就让我带着程少臣去医院,和他留下来的血液样本做一次DNA鉴定,说是那样就会让您闭嘴。”
程少安的一句话,令得在场的三个人齐齐抬起头来看他。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说,程少臣不是程聂的亲生儿子?
张玉琼的脸色几乎立即就变了,她腿一软瘫倒在沙发上,手指颤巍巍的指着程少安,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程少安,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胡言乱语!老爷子现在是去世了,但这个家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做主!”
“这个家是轮不到我做主。”程少安赞同的点点头,同时扬了扬手中的文件,“但至少现在的程氏还是由我做主的。”
一句话,已经给张玉琼判了死刑。
现场一片沉默。
“就依着张律师所说,如果没有什么意见,签字。”
程少安重新把文件放回到了桌上,张玉琼却是再也不敢伸手去抢。
程少淮没有一丝犹豫就签了自己的名字,而张玉琼在长时间的纠结之后,最终还是在文件上落了笔。
而顾暖,从程少安进来到现在,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却又在对方偶尔扫视过来的时候回避开。
之后程少安又和张律师上楼去办了些手续,等到出来的时候,程少安就看到张玉琼一脸踌躇的站在门口。
张律师知道两人就是有话要说,所以没有再多留,自己主动打了招呼告辞了。
“有什么事?”程少安的语气很是冷淡,但这已经是他能拿出的最好的态度。
“什么时候……”张玉琼自己怕是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一咬牙问出了口,“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程少安闻言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这种事情能骗过他的眼睛?从你怀上程少臣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已经知道真相。”
张玉琼不可置信的退后了一步,对程少安的话很是质疑。
“这不可能,他要是早知道这件事情,还会把我留到今天?”
就他那样的脾气,不打死她就不错了,怎么会还对程少臣那么好?
“那只是你的想法。”
程少安原本不准备多说,但是她看了一眼张玉琼的表情,抿了抿唇还是开了口。
“对你,老爷子其实一直心怀愧疚,不管是你在生大哥的时候,还是在这之后,他因为生意上的事很少陪在你身边,之后,他又带回了我,觉得再次委屈了你。”
“所以,当他发现你与人有染的时候,不管是出于对你的愧疚,还是对整个程家声誉的负责任,他选择了瞒下了这件事,好在你之后没有再次荒唐,老爷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事情过去了。”
“至于程少臣,这个是他没有想到的意外,但是他之前既然已经原谅了你,就必然要接受这个孩子,只不过你觉得老爷子的心胸会宽大到留笔遗产给你的这个私生子养老送终?现在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对你的仁至义尽。”
程少安扔下这几句话后,转身就走出了走廊,将张玉琼一个人扔在了走道上。
许久,张玉琼就那样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想起自从她生了程少臣之后,老爷子就再也不允许她去打牌,对她加强了管教,怕的可能就是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老爷子……”
最终,她扶着墙慢慢瘫软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呼唤,脸上全都是悔意。
程少安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顾暖已经不在,随后他又找到了房间,发现还是没有她的踪影。
他微微蹙眉,无奈之下只好拨通她的电话。
结果那边电话响了几声,却是传来机械的女声。
——对方拒绝了和他通话。
这样的认知让程少安有些愕然,毕竟上一次分别时,老爷子还嘱咐他们两人好好的,她也很是之中的答应了,怎么现在……
顾暖开着车在山道上行驶着,她心里很乱,本来想着回程家一个人呆着想要自己静一静,谁知道程少安突然又回来了,这无疑让她的心境更加的混乱起来。
车子一路开到市区,听到路上纷杂的汽笛声喧闹声,顾暖的一颗心却渐渐的踏实起来。
这一刻,她才慢慢感觉到自己是真实活着的。
顾暖把车子开到一个广场的附近,自己则坐到广场的喷泉池边,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人和事。
静坐了一会儿,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宁萌萌的电话。
她想,她现在急需要一个心理咨询师帮她纾解一下情绪。
同一时刻,宁萌萌也在商场的另一边闲逛着,即便离上次和傅倾宸分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她依旧没能从当天的阴影里走出来。
所以她只能通过其他途径,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手机响起,宁萌萌看到顾暖的名字,刚刚想接通电话,直觉就感到一阵危险正向自己逼来。
她连忙回头,可惜已经迟了,有人对着她颈边就是一个手刀,下手丝毫不留情面。
她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但宁萌萌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所以她并没有昏迷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察觉到自己被置于一个车子的后座。
因为双手被绑,眼睛被系上黑布条,所以即便她意识清醒了过来,也只能凭借着听力感知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行驶的车辆缓缓的停了下来,宁萌萌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紧跟着她便被人从车后座拎起。
这下,就算是她想装睡也不行了。
她立即挣扎着想要躲过对方的手,但很显然对方人多势众,根本不把她的挣扎看在眼里,两个人一左一右压着她就往前面走去。
因为女人的第六感,宁萌萌依稀觉得自己来的地方有些熟悉,但是当她被人压到电梯里的时候,她又觉得有些茫然了。
一阵喧嚣声传入耳际,宁萌萌根据嘈杂的闲言碎语很快就判断出,这里是一家赌场。
几乎立刻,她心里就有了底,她在朝煌。
想到某个人,她的脚步紧跟着沉重起来。
他不是说过放她走么?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后悔了?
直到她被人带进一间包房,宁萌萌眼前的黑色布条总算是被人取了下来。
眼前一阵亮堂,宁萌萌缓了好一会儿,才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正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上,旁边有一个看上去才十八九岁的少年正在一旁为他点着烟。
那场面,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你就是宁萌萌?”迟珏山吸了口烟,这才抬眼看了她一眼。
宁萌萌顿觉浑身都不自在,因为眼前的人看她的眼神很是露骨,就像是恨不得将她脱光了衣服放在这里仔细观赏。
宁萌萌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我听说,你很喜欢倾宸,是吗?”见她不说话,迟珏山也没有在意,继续自己口中的吞云吐雾。
屋子里顿时蔓延了一股烟味,惹得宁萌萌很是反感的皱了眉。
她也立即明白了过来对方的身份,能够比傅倾宸在身份地位更高一级的人,还能有谁?
“我想您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和傅倾宸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如果说必须要有什么牵扯的话,我想我很乐意亲手把他送进牢里,这对我来说,将会是最完美的结局。”
宁萌萌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冷,态度更是不卑不亢,仿佛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毒窝,而是审讯犯人的警局。
“是么?”迟珏山玩味的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身,叼着烟斗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来到宁萌萌的面前,深深吸了一口烟,在对方警惕的目光下,缓缓地吐出了自己口中的雾气,将其全部喷洒在了宁萌萌的脸上。
宁萌萌免不了要后退几步,却是被身后的人牢牢的钳制着,动弹不了分毫。
烟味太浓,刺鼻的味道传来,宁萌萌被呛到,忍不住的咳了几声。
“宁小姐,我是不知道你对倾宸的心思如何,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倾宸对你,可是上心的很呐!”
到得此刻,宁萌萌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这一次她会被绑过来,并不是傅倾宸的杰作,但却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可想到这,她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的紧张起来。
就好像,如果对方是傅倾宸,她心里还能有着几分侥幸一般……
想明白这一点,宁萌萌果断的摇了摇头,摆脱这些恼人的思绪。
“所以这次你们大费周章的帮我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说服我和傅倾宸重新在一起?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我知道,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但是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也不可能透露给你们半分军方的消息!”
“不,不!”
眼看着宁萌萌越来越激动,迟珏山却不赞同的皱了皱眉,用一副很是冤枉的表情看着她。
“宁小姐,我想你真的是多想了,虽然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我们也不可能对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下毒手,就像你说的,你背后有着那么大的靠山,我们要是动了你,不是无异于自掘坟墓吗?”
迟珏山边说边往后退,将手中的烟斗举起递向旁边。
少年立即从他手中接过烟斗,重新站到了一旁。
“宁小姐,我们不妨来做个游戏怎么样?”迟珏山重新走到沙发旁坐下,很是客气的和她商量。
“什么游戏?”宁萌萌虽然知道对方一定不怀好意,但是现在她在他们手里,主动权从来不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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