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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小娇妻(若爱无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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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扑哧地笑了,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谭妈妈你听听,这才叫真正的胸无大志!”
谭妈妈倒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她过得开心就好,若水你也一样。这些东西真没那么重要,女人啊,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幸若水和谭佩诗对视一眼,眼中俱是笑意,心里都在想:这才叫胸无大志,典型的女人心理!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那些争斗,日子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只是不知道年老之后,是否会后悔年轻的时候没做点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各人自有选择吧。就像有的人大学毕业了选择回到二三线城市甚至小城镇去做一名老师,日子安稳舒服,但视野很局限;而有些人选择在大城市打拼,压力很大,但见到的却是更广阔的天地。做一只舒服的井底蛙,还是做一只迎着暴风雨的海燕,都不过是一种选择,只要自己甘心、不后悔就行了。
不得不说,有谭佩诗的这番话,幸若水的压力就小了许多。毕竟培鹰是佩诗一手创立的,是她带领着大家走出第一步。如今很可能因为自己的感情纠结而毁了,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吃过饭,幸若水还睡了个午觉,才精神奕奕地上班去了。临走前,被刚醒来的小家伙涂了一脸的口水,他还意犹未尽呢。
回到公司,幸若水就通知夏默和林蓓蓓他们先把这个事情给放下,专心做手头上的工作。她相信,野狼那家伙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事情的真相已经弄明白,幸若水自然要给客户回复,邮件一来一去,花费了不少时间。如果是面对面交谈,遣词造句就简单多了,而且还有语气表情和手势作为辅助。书面表述容易产生异议,一字一句都要斟酌半天。
其他项目又有些小问题需要她给予意见,结果一眨眼,就到了下班时间。
家里一家子等着她回去做饭呢,虽然还有些收尾工作,幸若水也只好拿着电脑回家处理了。说到那一家子,幸若水有种鸟妈妈面对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的心情。想着,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杨紫云体贴她,已经带着警卫员去把菜买回来了,米饭也煮上了,据说正在择菜洗菜。但是因为爷爷酷爱吃她做的菜,所以掌厨还是留着她来。
幸若水一路风驰电掣地回去,只打了个招呼,就一头扎进厨房里忙活了。果然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只等着她来开火下锅。
晚饭之后,幸若水没有陪老爷子下棋,因为她的工作还没有处理完。有上将还有警卫员,老爷子要找人对弈并不难。
幸若水正在房里对着电脑敲键盘,手机就响起来了。电话那端的人,让她有些意外。“庄先生?”
庄奕骋的声音,似乎有那么一点疲惫。“我在你们家门外,方便出来见个面吗?”
幸若水沉默了一下。“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经过客厅的时候,杨紫云问起她出去的原因。“有个朋友找我有点事情,我马上就回来。”也没有仔细解释,她匆匆地就跑出去了。
她心里急。听到庄奕骋的声音很疲惫,就想到伪造身份的事情。怕是自己连累了他,给他添了大麻烦。他是个官员,一点小问题都有可能被人拿来大做文章。
跑出大门,就看到门口一侧的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一个高大的身影倚在车门旁,抽着烟。虽然还没看到表情,但幸若水似乎已经感觉到他的心情。“庄先生。”
自从上次T市分别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掰掰手指头,已经过了一年了。他为了自己承受了野狼一枪的事情,她还记着。过了这么久,当时的震撼心情还那么的清晰。
她想起在桂林的时候,自己竟然说他不爱她。如今想来,即便不是爱,一个人肯为另一个人把自己的心脏送到枪口下,这份情也是沉甸甸的。
“你没事吧?”幸若水在他面前站住,抬头看着他拧着眉的脸。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
庄奕骋灭了手里的烟,对她说:“我还没吃晚饭,饿死了,陪我吃点东西?”
幸若水看了看家里的灯火,抿着唇笑,点点头。“好。我来开车,你坐后座歇一会吧。”
庄奕骋没说什么,钻进后座,闭上眼。似乎,真的累极了。
幸若水发动车子,一边往门口开去,一边思考着该带他去什么地方吃东西。她想自己给他做一点,但是没地方。家里鹰家的长辈们都在,她不能把人给带回家去。虽然清清白白,但有时候真的是百口莫辩,何况杨紫云对她的印象才刚刚好转。
“开到枫林路的阳光之家吧。”庄奕骋闭着眼睛,说出一个地址。
幸若水来Z市的时间也不短了,她知道阳光之家是一个高档小区,离丽景花园也不算太远。“庄先生,你在那有房子?”
“嗯。门口有超市,我想吃你做的鱼汤面,可以吗?”庄奕骋睁开眼,疲倦地看着前面的路。
幸若水无法拒绝。一个曾经为你连命都不要的人,如今站在你面前让你给他做一碗面,这个请求谁也无法拒绝。“好。”
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默默地跟着一辆车。
很快,车子就在阳光之家的门外停下。“你在车子里待一会,我进去买就可以了。”她走了几步,摸了摸兜里,发现自己买带钱出来。
她折回来,敲敲车窗。还没开口,几张百元大钞就从车窗递了出来。她怔了一下,拿过来,转身跑进超市。
幸若水买了一条鱼,还有一小袋面粉,她打算做手工面。熬鱼汤需要时间,刚好够时间做面。还买了几个小糕点,还有一袋子水果。
庄奕骋的房子在18楼,预计有两百多坪。很大,但是冷冷清清的。要不是有专人打理,只怕早就蒙了厚厚的一层灰了。沙发里还有一个布娃娃,肯定是庄寓棋小朋友拉下的。
幸若水把蛋糕放下来,拿着其他的东西进了厨房。很快把水果洗干净,端出来。“你先吃糕点和水果,我这就做面。”
庄奕骋看着她进了厨房,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糕点和水果。怔了良久,才伸出手,拿起一小块点心放进嘴里。
环视着自己的房子,空荡荡的。就像他的心,去到哪里,似乎都是空的。说起来,她和庄寓棋在Y市的那段日子,他的心是最满的。有牵挂,有期待。也许期待的不是一段美好的爱情一场幸福的婚姻,而仅仅是那一碗面的温暖关怀。
庄奕骋站起来,慢慢地走到厨房门口,斜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她忙碌。娴静的侧脸,专注的神情,灵巧的双手,一切都说明她正在用心做一碗面,那是属于他的晚餐。
无声地,舒了一口气,将淤积在胸口的苦闷吐出去。他再强悍也是个血肉之躯,不是机器人,他也是会累的!可是大家都觉得他该是不知疲惫的,只有这个女人关心着他是否累了。也只有她,看到了他面无表情背后的疲惫。
他想要她,想得心口疼痛。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他不懂爱情。他只知道自己愿意不惜一切,来换取这份温暖,让自己疲惫的心得以栖息。
他以为自己已经死心了,如今却又仿佛回到了当初那种心情。不知道是自己的自制力太差,还是她的诱惑太大。此刻,蠢蠢欲动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变得强烈起来。让他想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将她纳入自己的怀抱,然后枕着她瘦弱的肩头歇息一会。
她是一缕曙光,而他在黑暗里囚禁了太久,渴望着这一束光。心脏不受控制,双腿似乎也要不受控制了。
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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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码字好慢啊,嗷嗷嗷的。大家多鼓励鼓励哈
☆、105 若水,我要你
“为了最后的那一丝曙光,我愿意经历黎明之前漫长的黑暗和等待。”
庄奕骋在这一刻,深刻地体会了这种心情。然而,他太清楚明白,即便他等完此生,也等不到那一丝曙光。因为早在他出现之前,这个女人已经将自己的一生交付,此生不改。
而飞蛾扑火的惨烈,冷静如他学不来。注定,一生的遗憾。或许,还有一生的孤独。
虽然很渴望能够走上前去,抱住她的腰。但深深明白,得到的绝对不是她回眸那温暖的一笑。如果得不到,又何必毁了这仅有的一点温暖?
他就这么倚在门上,一直静静地看着。脸上很平静,什么也看不出来。唯有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款款情深,却没有一个流泻的出口,最终慢慢地淤积直至成了心里的苦。
幸若水专注地浇水揉面,一直到片面的时候,才发现庄奕骋就在厨房门口。她笑了笑,问:“饿到要望面止饿吗?”
“是啊,真可怜不是?”庄奕骋也笑了笑。一笑,掩去万千情绪,只剩下泰然。
幸若水没有看他,脸上的笑容却一直没减。“你再忍一会,很快就好。”锅里的鱼汤,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味了。
幸若水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洗了手,拿碗盛了一碗鱼汤。然后拿了另一个碗,两个碗来回倒,直到鱼汤不那么滚烫了,才端给他。“来,你先喝一碗鱼汤。我没放多少盐巴,味道应该还不错的。”
“闻着就很不错。”庄奕骋端过来,低头喝了一小口。鲜美香浓,散发着温馨的味道。这,就是他一直渴望却始终没有得到的东西。兜兜转转许多年,一直在默默地寻觅着,好不容易碰到了,却已经让人捷足先登。
幸若水笑笑,接着片面。
等庄奕骋把一碗鱼汤喝完了,幸若水的面也已经下锅了。只见她利落地用筛子散开,又往里添冷水。没多久,面就起锅了,有着好看的卖相。
幸若水知道他也是当过兵的人,所以特地拿了一个大海碗,盛了满满的一碗。
“我来端。”庄奕骋几步跨进去,把那碗面给捧起来。在走向客厅的过程中,闻着浓郁的香味,他几乎要下决定将她关起来,再也不让她离开。
然而,他只是想,并没有做。一个人的孤独寂寞,总好过两个人甚至更多人的悲剧。
他一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开动,差点把自己的嘴给烫伤了。迫不及待?多好的词,最适合他此刻的心情。不管是对这碗面,还是对厨房里的女人以及她能带来的家的温暖。
幸若水把厨房简单收拾了,在他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怎么样,味道还行吧?”看他大口大口地吃,应该是不错的。当兵的人吃东西,总是能让人觉得心里很满足。
庄奕骋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待把口里的面吞下去,才抬头说:“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明知道他是夸张,但幸若水还是忍不住笑了。因为,她的上校也总是这样夸张的称赞她的厨艺。虽然明知道并不就是事实,但还是觉得心里很快乐。或许,他想要的也正是这样的效果。
“对了,庄寓棋还好吗?”说起来,她已经有一年半没见过那个孩子了。当初他总是粘着她的画面,过了这么多个日夜,依旧清晰。
庄奕骋顿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去继续吃面。“挺好的。”
幸若水知道他不想多说,也不好再问。就这么默默地坐着,过了一会又想起另一件事。“那个,你帮我伪造身份的事情,是不是很严重?”
庄奕骋呼噜呼噜地吃面,好一会才意犹未尽似的停下来。“放心吧,我好歹是个省委书记,这点小事都摆不平的话,也白混了。”
幸若水想想也是,官场里的弯弯道道,不是她能够想明白的。一个省委书记是多大的官,如果这么点小事都摆不平,那就说不过去了。
不过她并不知道,庄奕骋摆平了,但又为此付出了什么。而庄奕骋也不想让她知道,既然并不以此为筹码,又何必让她难受。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庄奕骋吃面的声音。
幸若水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找了一个真实故事演绎的节目。静静地看着,但并不十分投入。
庄奕骋专注地吃着自己的面,甚至没有抬头看她。而在他心里,渴望着这样的温暖时刻能够长久一点,再长久一点。
然而,吃完一碗面的时间,毕竟太短。如果这是幸福的长度,则太悲哀了。而他,注定了这份悲哀。
“够不够?”幸若水转过头来。看着他放下筷子。
庄奕骋微微一笑,扯过纸巾优雅地擦着嘴唇。“够了,再吃下去,只怕要熬到天亮才能消食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幸若水急忙站起来,拒绝了。“我看你挺累的样子,开车不安全。这样吧,你送我到楼下,我打的回去。”
“也好。”庄奕骋停了一下,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他自认表现得不着痕迹,她却一眼看透了他的疲惫。她是该早些离开,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改变主意。
两个人一同坐电梯下去。
阳光之家是高档小区,一般的住户都有车子,所以出租车很少往这边跑。两个人等了许久,也不见一辆车过来。
“要不,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幸若水又往两个方向张望了一番,还是没看到出租车的影子。“那还是我来开车,回来的时候你再开吧,刚好,你可以趁这个时间休息一下。”
其实,两个小区相隔并不远。
“好。”
两个人折回去楼下,庄奕骋自觉地钻进了后座,一上车就闭上了眼睛。只是脑子里千头万绪乱极了,哪里能睡得着。不知道何时起,连失眠都成了习惯。
幸若水打开电台,调到一个播放舒缓歌曲的频道。以她的习惯,听着悠扬的旋律很容易就睡着了。
没多久,车子就开进了丽景花园,在别墅大门外停了下来。
两个人走下车,彼此相对。
幸若水对他笑了笑,叮嘱说:“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千万别睡着了。到家了给我个电话吧。”
“好。”庄奕骋微微一笑,心里在听到“家”这个字时,抽痛了一下。他压根不知道,何处是家。他不知道有父母的那栋房子算不算家,可是家不应该是温暖的能够让人放松的地方么?如果一个地方只有压抑和禁锢,还能称为家么?
“赶紧回去吧,早点休息。”
庄奕骋走向驾驶位的门,却又突然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她。“若水……”
“嗯?”幸若水抬头,树影下阴暗,她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却总觉得,他很压抑,也很累。只是她没有立场去抚平他眉宇间的愁,只能替他难过。
“如果……”他似乎要说什么,却突然又转了语气。“如果来T市,别忘了找我叙叙旧。我回去了,早点休息。”
“你也是,一路小心,我等你电话。”幸若水摆摆手,看着车子开出去。她敏感地感觉到,庄奕骋不是想说那句话,只是话到嘴边突然改了。
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去。她心里很感激庄奕骋,也希望他能够幸福。希望老天赶紧赐他一个温柔的女人,带给他幸福快乐。
幸若水转过身,走进门口,待看到门口旁的阴暗处站着的人,差点惊叫出来。“阿姨……”
想到刚才的一幕可能被杨紫云看到了,幸若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了起来。杨紫云对她的印象才刚刚改观,如果这时又产生误会,那……
“那是你的朋友?”杨紫云看着小区大门的方向,说道。语气了,倒是听不出有什么不妥。
幸若水竭力让自己镇定一些。“是的。他遇到了点麻烦事,心情不好,所以陪他去吃了点东西。”
杨紫云静静地看着她,过了一会才说:“以后注意些,你是有夫之妇,别让人误会了。时间不早了,赶紧洗洗睡吧。”
“好的。爷爷他们已经睡了吗?”幸若水松了一口气,幸好杨紫云没有尖声质问甚至破口大骂。
“嗯,刚刚睡下。”
幸若水回到房里,关上房门,心里还很忐忑。她琢磨不好杨紫云只是暂时不跟她计较,还是真的相信了她的清白。
吐了一口气,有些头疼地揉捏着眉心。走进浴室,把自己往浴缸里泡。微暖的液体浸泡着疲惫的身体,似乎全身的毛孔地舒展开来。
想到上校,想到培鹰,想到庄奕骋……事情一件接一件,神经都要绷到极限了。
想着想着,神智就迷糊了,差点在浴缸里睡着了。要不是手机铃声响起,她就真的在浴缸里过夜里。
连身体都来不及擦,擦干手就跑出去接电话。“喂?”
“吵醒了你了?继续睡吧,我已经到了。晚安。”干净利落地说完,甚至不让她多说一句台词似的。
“晚安。”直到嘟嘟的忙音响起,幸若水才回过神来。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
不想再头疼了,她扯了浴巾把身体擦干钻进被子里。把空调调到比较低的温度,然后用被子裹得紧紧的,这是她最喜欢的睡觉环境。尽管第二天起来,往往会脑袋沉甸甸的。
夜里噩梦醒来,湿了睡衣,在床上辗转了许久,才又迷迷糊糊地睡了。
早上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可是一帮人还等着她做早餐呢,说什么也得爬起来。
她在厨房里忙乎的时候,杨紫云进来帮忙,突然停下来问:“若水,你身体不舒服?”
幸若水笑了笑,确实不太舒服。“可能空调吹多了,头有点沉。”
杨紫云伸出手来,摸摸她的额头,顿时瞪大眼睛叫出来。“什么有点沉,你根本就是发烧了!”
幸若水伸手摸摸,好像是有点烫。可能是昨晚在水里泡了,半夜除了一身汗也没擦干,空调又开得低,所以就发烧了。
“赶紧的,我送你去医院。”杨紫云拉着她就往外跑,一脸焦急。
幸若水回房拿了钱和手机,杨紫云则去健身房喊人去了。等她下来,就看到几个男人都从健身房回来了。
“若水丫头,没事吧?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烧了?”老爷子一脸很着急的表情。
幸若水也觉得自己太丢人了。“爷爷,我没事的。就是昨晚空调开得有点低,所以着凉了而已。没什么大事,我估计吃点药就好了。”
“那可不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赶紧去医院,让医生看看才能放心。”在他的想法里,男人生病受伤都没什么大碍,但女人不同。女人是娇弱的,要好好爱护。
杨紫云陪着幸若水去的医院,派了一个警卫员开车,还跟了一个警卫员护航。
说起来,从基地回来之后,幸若水就一直是个健康宝宝,连感冒都没有过。没想到居然病倒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不病则以,一病吓人。一个高烧引发了一连串的问题,导致幸若水彻彻底底的病倒了。
刚起床的时候还不觉得,等到了医院,她神智都有些迷糊了。敢情,先前她没意识到自己病了,死撑着呢。也许是基地训练的结果,那时候就是累死了病了,不到晕过去是不会停下训练的。她身体本来就不强壮,病倒了好几次,后来可能就习惯了高强度的训练,就一直没病过。
医生看过之后,挂了点滴,幸若水才觉得舒服一点。躺在床上,放松下来,更觉得浑身无力。
“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都等身体好了再说。”杨紫云很温柔,像妈妈的感觉。
幸若水迷蒙着眼睛看着她脸上的温柔,恍惚间以为又回到了过去。每次病了,妈妈也是这样温柔地跟她说话,陪在床边。慢慢地,她就睡迷糊了。
杨紫云的手探向她的额头测试热度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抓着她的手就不肯放开了。下意识地,喊着“妈妈”。
杨紫云没办法抽回自己的手,只好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她抱住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脆弱中带着依恋,嘴里喊着“妈妈”,心里柔软一片。想她痛失双亲,又被苍唯我那样伤害,也是个可怜的人。这是长空认定的媳妇,以后多疼她一些吧。
在床边坐着并不吃力,但是手臂以一个固定的姿势被人抱在怀里,那还挺难受的。杨紫云几次想要把手给抽回来,幸若水都固执地抱着不放。牢牢地抱着,还咕哝着蹭她的手心。
长时间维持着这个姿势,她一条手臂都麻木了。她想了个办法,让护士给她弄了个枕头,这才把自己的手臂给换了下来。
幸若水抱着枕头,似乎还感觉得到有什么不同,还嘟嘴。
杨紫云看着她这副样子,倒是越发的喜欢起她来。如果她有闺女,也该是这个样子吧。女儿跟母亲总是亲近一些,也贴心多了。
正想着,突然手机响了。原来若水的手机放在床头柜子上。
杨紫云拿过手机一看,屏幕上跳动的是“庄先生”,她犹豫着没接。自动挂断没多久,就又打了过来。她想了想,就接了。“你好。”
“若水?”那边的人似乎听出了声音不对,带着一点疑问的喊名字。
听到男人的声音,杨紫云怔了一下。“对不起。若水发高烧病倒了,睡着了。这样吧,她醒了,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她病了?可以问一下,她在哪家医院哪一号病房吗?”声音,明显有些着急。
人家要来探病,杨紫云也没理由替若水拒绝,就把地址给说了。她又在床前坐了一会,想起来两个人都还没吃早餐,就上街去吃东西顺带也帮若水带点粥回来。
没多久,庄奕骋就到了。门外站着的警卫员,并没有拦阻他,只是盘问了几句。
进了病房的门,发现没有其他人在,只有床上静静躺着的人。她手里抱着枕头,也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脸色红得厉害。这样白里透红的皮肤本是最好的,但想到她正在因此受折磨,便觉得心里揪紧了。
庄奕骋微微地俯下身,默默地看着她,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抚上她的额。然后,慢慢地,来到她的脸。掌心下的肌肤,灼热一片。
也许是烧得有些迷糊了,被打扰到的她咕哝一声,竟然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在咕哝什么。
庄奕骋在床边坐下来,被她抓住的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通过手臂传递到四肢,然后到心脏。他的视线不由得从她的额上慢慢地往下移动,一直来到她饱满娇艳的唇瓣。它就像水嫩的樱桃,散发着香甜的气息,无声地诱惑着他。
庄奕骋一直以为自己的自制力是极好的,可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是太自信了。因为他没能控制住自己,而是缓缓地低下头,俯向她的唇。
就在两唇几乎要相贴的时候,她咕哝着喊了一声。虽然还是有些含糊,他却挺清楚了,那是一个名字——长空。
庄奕骋的唇就这么僵在了她的唇边,只要他在往下一点点,四片唇瓣就会贴合在一起。而他,也终于可以一尝所愿。
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好一会,慢慢地直起了腰身。他太明白,她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致命的诱惑。这个诱惑可以肖想,却不能轻易地去尝,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庄奕骋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该感谢这一声叫喊,还是该遗憾自己终究没能一尝佳人的芳唇。他没办法得出一个结论,甚至于自己是否后悔,他都理不清。
又过了一会,他终于稍稍一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
床上的人一个激灵,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吓得倏地睁眼醒来。但很明显神智并没有回笼,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
“感觉怎么样?”庄奕骋温柔地问道,声音低哑得厉害,压抑得厉害。
幸若水转动视线,怔怔地看着他。过了一会,才扯了扯嘴角,叫道:“庄先生,你怎么来了?”
一声“庄先生”喊出来,再次提醒两个人之间隔着的千山万水。庄奕骋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抽疼,还有沉重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但脸上还是温柔地笑着。“我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看。”
“对不起,我太没用了。我也没想到,吹空调能帮自己弄成这样。”幸若水难受得厉害,但还是努力地笑笑。
“你是心有所忧,所以引发身体上的不适。别想那么多,鹰长空会没事的。你要想,也许他正在策划一场釜底抽薪的行动也未可知。”话落,庄奕骋才惊觉自己说多了,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门口。
幸若水脑子还是迷糊,不是太明白他的话,却明显被安抚了。“谢谢你。”她明显很累了,眼皮沉甸甸的。
庄奕骋给她倒了一点热水。“你还病着,喝点热水,然后睡一觉。等醒来,就好了。”
幸若水没有拒绝,因为她喉咙滚烫干渴,确实需要喝水。
庄奕骋一手从她肩后伸过,半揽住她将她上半身微微抬起,然后喂她喝水。看她真渴了,动作有些迫不及待,于是道:“慢点,别急。”
幸若水喝了好几口,虽然喉咙还是灼热的,但感觉好多了。“谢谢。”
庄奕骋几乎舍不得将她放下,但还是缓缓地降低手臂,然后抽出来。“睡吧。”
“嗯,我没什么大碍,你有事的话就去忙吧。”话都还没说完,她已经合上了眼睛。
“等你睡着了,我就走。”他的话并没得到回应。一如他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得不到回应。
在窗前默默地坐了良久,庄奕骋才站起来离开。临走前,伸手抚上她的额头,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觉得没那么滚烫了。既然注定得不到你,那么你的幸福是我仅想要的。
终究没忍住,在她的眉心,印下轻轻的一吻。愿你幸福,若水。
站起来,转身正要离开,却在门口碰到了杨紫云。庄奕骋自然是知道杨紫云的,他记住的人很多,记忆力特别好。
朝着杨紫云点点头。“伯母,你好。”
杨紫云怔了一下,才点点头。“你好。你就是庄先生?”她跟官太太不同,平常也不需要出席许多的宴会什么的,所以并不能认出眼前的人,却觉得他十分的眼熟。
“是。伯母,我还有事先走了,有空再来看她。再见。”
“我代若水谢谢你,再见。”
杨紫云看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微微地拧起了眉头。这个人真的很熟悉,似乎真的见过,但记不清楚。她更介意的是,他似乎……喜欢若水?莫非,昨晚那个人也是他?
杨紫云警铃大作,很想给儿子报个信,但现在联系不上他。这也是第一次,杨紫云意识到,幸若水也是一个很容易让男人喜欢上的女子。她虽然离过婚,却有着好的外在好的脾气好的性格,尤其是她柔和的一面,这些都是吸引男人的地方。
危机感!这是杨紫云第一次在儿子和幸若水的感情上产生了危机感。幸若水并不是无人问津的女子,她也不是非自己的儿子不可的。然而,自己那个固执的儿子,恐怕这辈子真的非她不娶了!
杨紫云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甚至有些乱。这种感觉就好像她一直以为很不值钱的废铜烂铁,突然有一天发现它其实是宝贝。她迫不及待地打电话,跟丈夫说这件事。
昏昏糊糊的幸若水不知道这一切,她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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