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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小娇妻(若爱无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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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幸若水只有一个感觉——好一个公主房!
不同的是,房间的东西不是粉红色,而是紫色。还好,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尤其是那紫色的轻纱帐和床上的四件套,真的太漂亮了!
“幸小姐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可以尽管提出来。”
幸若水被这声音给吓了一跳,她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人在呢。“啊,不用了,我很喜欢!谢谢你!”这到底不是她的家,没必要处处苛求。
“幸小姐太客气了!”
幸若水听着他左一句小姐右一句小姐,觉得很不舒服。在A市,小姐通常指妓女。如果不是陌生人之间客套,一般不这么叫。“尚、尚管家,你能不能叫我若水?在我们那里,大家都不喜欢小姐这个称呼。”
“哦,非常抱歉,若水姑娘!”
幸若水彻底无语了,直接奔古代去了。算了,就这么着吧。等他们熟悉了以后,估计就不会喊得这么别扭了。
幸若水大概看了一下,就下楼去了。
野狼仍慵懒地靠在沙发里,两条长腿伸展着,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似的。
幸若水放轻脚步,慢慢地走下楼梯。经过这些日子,她知道这个人睡觉很容易被惊醒。
“你就是赤脚走下来,我也能听见,OK?”他倏地睁眼,转头看向她,薄唇微启吐出不讨喜的话。
幸若水撅撅嘴,把地板踏得啪啪响。“谁让你长了一对猫耳朵,活该你睡不好!”
话落,野狼挑挑眉。“做了错事还这样理直气壮的人,还真不多见。”
“像你这种扭曲事实的人,反正是不少!”
野狼因她的伶牙俐齿而失笑。
更为惊愕的,却是尚慤。这是主子第一次带女人回来,更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主子面前这样放肆。奇怪的是,主子一点也没有不高兴。
幸若水在野狼对面的沙发坐下来,看他又要闭上眼睛,急忙叫。“哎,你还要睡啊?”
“有屁就放。”野狼微微睁着烟眼,要闭不闭的样子。
幸若水撇撇嘴。“野蛮人就是这样,一点也不文明。”
“那你放还是不放?”他作势又要闭上眼睛了。
“好啦好啦,我说行不?”这家伙,脾气越来越差了。“我要在这里住多久?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的交易、总该有个期限吧?”
野狼缓缓地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没有,看我的心情。我想结束的时候,自然会结束。”
“这不公平!”他要是想要一辈子,难道她真的要待一辈子?那、那……
野狼咧着嘴笑,笑得很坏。“如果你认为世界上还存在那两个字,那只能说明你很天真。正好,我来让你成熟起来。”
幸若水一时语塞,然后又辩驳起来。
“我这不叫天真,我这叫心存美好!”你这种心里一片黑暗的人是不会懂的!
野狼凉凉地道:“你心存的美好已经得到了,知足常乐。”
这一次,幸若水彻底语塞了。她已经得到够多了!长空还活着,他们见面了,还有了**的一夜!这些,已经远远超出她原来的期待了。
意识到这些,幸若水心里一软,连带嘴也软了。“那我要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没事就跟你耍嘴皮子吗?”
就算她愿意,他恐怕也没有这个闲工夫啊!那么大的帮派,那么多的生意,他指不定忙成什么样子呢。
野狼又咧着猎兽的笑容,挑着剑眉问:“那你想做什么?替我暖床,还是替我生孩子?”
“我替你带孩子,行吗?”这个她真的在行!
野狼倏地站起来,伸手一拉把她给拉起来,跌进他的怀抱。低头,带笑的视线锁住她的。“可以。但是,你得先帮我生一个。”
幸若水愕然地看着他。
还未等她回答,他又松开她,说:“就这么决定了。等下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我,嗯?”
话未落,他人已经向门口大步而去。
“喂,你——”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还要女人洗干净等着他临幸!
那人竖起右手食指摆了摆,连头也没回。
幸若水垮下双肩,嘴撅得老高,眉头皱得厉害。颓然地坐回沙发里,愁眉不展。
怎么办嘛?她才不要给那家伙生孩子呢,绝对不要!但是,如果他是认真的,她能拒绝吗?别忘了,这是她提出的交易,她没有资格拒绝!
幸若水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心里乱成一团。
她不想跟野狼发生关系,虽然一开始她是做好了准备,但是他没碰她。如今要回头重来,她心里是万般不情愿的。可是,人家已经遵守了他的承诺,做了他该做的事情。她能违背承诺吗?
不能!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怎么坦然面对自己的心?
她愁了一阵,管家就来喊她吃晚饭了。严格来说,这叫吃宵夜。
饭菜很丰盛,也很美味,但幸若水没吃多少。过了晚上九点,她一般就不吃东西。现在已经过了十点了。
吃过东西,幸若水又去院子里溜达,消化消化。
这座宅子很大,但是它的院子更大,放眼望去,根本望不到边。盛夏时节,花圃里还鲜花盛开,争奇斗妍。
乡间的夜晚一片静寂,在田野间蛙叫虫鸣衬托之下,更显清幽。
夜风微凉,使得这里完全没有盛夏夜晚的闷热,反而更像是秋天的凉爽舒适。
幸若水没有走远,就绕着大宅转圈子。宅子很大,她就是绕着它转一圈也要花不少时间。路灯很亮,所以倒不像苍家大宅那样阴森可怖,让人害怕。
幸若水转到大宅的一角时,赫然发现,其中一条小路延伸过去,还有一所小房子。是一所两层的小楼,掩映在绿树之间。
她觉得有些奇怪,在如此古色古香的宅子旁边,竟然有这么一座不起眼的小楼,完全破坏了整体感觉。
幸若水在原地站了许久,并没有往那边走。她不是害怕见到什么不该见到的,只是觉得不应该随意窥探他人的私事。
绕着宅子转了两圈,幸若水也累了。回到房间洗了澡,将自己抛进了床里。
想到野狼离开前说的话,她一再地确认房门已经反锁了,才上床睡下。本来还在心里默念着不能睡着的,结果躺下来没一会就睡得香甜。
深夜里,乡间一片静寂。
一直到凌晨快三点的时候,宅子门外才响起低低的马达声。
尚慤早已经恭敬地在门外守候着。“主子。”
野狼长腿跨出来,抬头看了看楼上的那个房间,漆黑一片。一边脱下外套给尚慤,一边淡淡地问:“她睡了?”
“是,十一点半就睡了。”
野狼勾了勾嘴角,有些无奈。“她倒是睡得安心,真是个胆子肥的笨女人!”
尚慤听出来,主子的语气里有那么一丝不着痕迹的宠溺。他想问,却又忍住了。
“想说什么就说吧。”野狼回头,睨了他一眼。
“是,主子。这若水姑娘,是未来的主母吗?”主子的态度,他琢磨不准。从他们之间的互动来看不像,但她住的房间却是主人精心布置的……
野狼一挑剑眉,薄唇突出两个字。“也许。”
尚慤就明白了,没再多问。急忙吩咐奉茶,还有放水伺候主子沐浴。
野狼躺在浴缸里,闭上眼,享受着温热的水浸泡全身的舒适。脑海里,出现某个笨人那美丽恬静的笑容……
一向寡淡的**,悄然抬头。
“**!”削薄的唇,逸出一声低骂。转头对着门喊,“尚慤。”
“是,主子。”
“把白莲带过来。”
“是,主子。”尚慤领命而去。
不一会,带回来一个身穿浴袍的女子。“主子,白莲带到。”
“让她进来吧。你退下!”
“是。”尚慤退出去,关上门。
待门关上,女子有些急切地扯开身上的浴袍,露出窈窕的身材。她个子虽然不高,但身材很傲人。扔掉浴袍,她快步走进了浴室。“主子,让白莲伺候您!”
“嗯。”野狼只吐出一个单音,仍旧闭着眼睛。
女子踏进浴缸,跨坐在他的身上。不需要吩咐,就自己动手直奔主题。她发出一声很**的吟哦,水雾氤氲的双眼含情默默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他的身体不算壮硕,但他的一切,都让女人神魂颠倒。
野狼只在两人交合的时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就再没有表情,从头到尾不曾睁开双眼。
白莲不甘地咬住下唇,摆动着纤细的腰肢,希望能够看到男人疯狂的反应,但她注定要失望。
男人就像是睡着了,要不是两个人还融合在一起,她几乎要以为他已经昏厥过去。
白莲像以往一样,使出浑身解数,只想换来他的一丁点反应。然而眼看一切就要落幕,他依然是一样的姿势一样的面无表情。
终于,她紧紧地盯着他削薄的唇。在爆发的那一刻,唇朝着他的贴过去。然而还没碰到,就被一只大巴掌给捂住了脸。
“滚!”捂住她脸的手用力往前一推,她就踉跄跌倒在浴缸里。
“主子,白莲——”
“别让我说第三遍,滚!”削薄的唇,吐出无情的话。
白莲眼中含泪,但还是乖乖地站起来,也顾不得清理自己就出去了。
野狼缓缓地张开双眼,回想刚才的一场**,脑子里只有一个词——索然无味!
将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换上浴袍走出来。“尚慤,给我来一杯红酒。”
不一会,尚慤就端着红酒进来了。“主子,早些歇息。”
“嗯。你也去睡吧。”野狼摆摆手,让他出去。他自己则来到窗前,抬头看着惨淡的月色。才月初,一弯新月,暗淡无光。
良久之后,他放下酒杯,来到衣柜前轻轻一推,就开出了一扇门。
野狼穿过那道门,来到了那个他精心布置的房间。她酷爱紫色,一直渴望着有一个公主房,紫色为主色。等他布置出来,她却已经永远看不到了。
野狼看着紫纱帐后隆起的小包,双唇抿得紧紧的。良久,才呵出一口气,慢慢地走到床边。
抬手,缓缓地聊起纱帐,闪身进去。而后,缓缓地在床边坐下来,按下床头的开关,微弱的橘色灯光亮起。
山里的晚上气温偏低,所以床上的人卷着被子,睡得香甜。像个孩子似的,抿着嘴唇,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曾经,他很忙很忙,忙到几乎没有时间陪她。每次他半夜回来,她都已经睡着了,但睡得很不安稳。只要他一进门,她就会睁开迷蒙的双眼,说你回来啦。声音低哑,像是在跟他撒娇。
他走过来亲亲她,摸摸她的脸,她就会很快地又睡着了。不同的是,只要他回到家,她就会睡得很香。
打打杀杀的日子,都没能污浊他心里的这一汪清澈的泉水。直到,她被绑架了。
十几年后的今天,他仍然清清楚楚地记得,她不顾一切地冲向别人的枪口时,脸上带着坚定的笑容。她全身是血躺在他的怀里,竭力地睁着眼睛抚摸他的脸,虚弱但坚定地说:
“来生……来生我一定强……强大到足以……足以自保,再也……再也不不成为……成为你的……拖累!”
至死,她都没有怪罪他没能保护她,而是心心念念着,她要强大要自保才能不拖累他。
他何其幸运,才能遇上她。
他又何其的无能,才会失去她。
如今,他已经足够强大,她却再也不会在深夜里,亮着昏黄的灯光等候他回家。他得到了一切,却丢了自己的心。
闭上眼,男人的眼角,无声地话落一滴泪。
十几年来,他不敢让自己回忆当年的一切。在无人的深夜里,他一杯接一杯地喝,只希望自己能够将一切都忘了。
自从那天起,五千多个日夜,他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每次都是疲惫到了极点,才能奢望得到一点点睡眠。如果不是意志够坚强,他或许早因为失眠自杀了无数次了。
正想着,突然床上的人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砸吧着嘴唇咕哝:“真好,呵呵……”
野狼不用问,就知道她梦到了什么。抬手,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她皮肤极好,光滑细腻,摸着像上好的绸缎。跟记忆中的触感,几乎一模一样。她们都不喜欢化妆,都不算聪明,但胜在有一颗真挚执着的心。
美丽的容貌只能在刹那间惊艳你的视线,但一颗真诚的心,却历经岁月依旧让你心动不已。
莫问……
野狼缓缓地俯下身,灼热的唇落在她的眉心。久久,也没有松开。
身下的人犹什么都不知,连睡着了都带着浅浅的笑容。面容一片恬静,像一只温柔的手,能抚慰内心的狂躁。
刚刚被抚慰的**,在这一刻,又隐隐约约抬起头来。
野狼的唇,慢慢地往下,顺着她高挺的鼻梁,一点一点地移动……红艳饱满的双唇,就在眼皮子下,无声地散发着诱惑……
“莫问……”他低声呢喃着。
目光从她恬静的睡容慢慢地往下,掠过白皙的脖子,美丽的锁骨,睡衣下高耸的双峰,看不见但必然平坦细滑的小腹……
野狼的手,一点一点地抬起,最后落在她睡衣的第一颗纽扣上。停了一会,慢慢地揭开它。指尖在衣襟自上往下轻轻一划,衣襟就微微敞开,来到第二颗纽扣……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人不是莫问。她只是,那么那么的像莫问。不是特别漂亮,但是很耐看;笨笨的,但是真诚执着;胆子不大,但是不害怕他;身上总是散发着安静的气息,让人心里的烦躁仿佛能够就此远去……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莫问又回到了他的面前。
终于,他将一切的想法抛出脑海,手指灵活地解开睡衣的扣子。简单保守的睡衣,没有一点诱惑。但睡衣下的身体,是充满诱惑的。
俯身,嘴唇落在她的锁骨。闭上眼,手轻轻一扯,衣衫褪开。掌心下,灼人细腻的肌肤,美好的触感。
“嗯……”身下的人被打扰了,发出一声低低的抗议。但在深夜里听来,更像是一声带着诱惑的吟哦。
野狼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再不复一丝一毫存在脑子里。
……
------题外话------
嗷嗷嗷,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很意外啊?
☆、080 火热真人秀
幸若水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她的梦里全是跟长空在一起的画面,所以她连梦里都在笑。
嘤咛一声,她轻轻地伸着懒腰,睁开双眼。在看到紫色的纱帐时,怔了一下,随即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
正看着帐顶发呆呢,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多了一份重量。往下一看,一条手臂,再一转头,眼前一张放大的男性脸庞。她吓得倏地坐起来!“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别吵!”野狼正睡得舒服呢,咕哝一声把枕头扯出来往脑袋上一盖,接着睡。
幸若水低头看了看,睡衣还好好地穿着。再动了动两条腿,还好,没有做过那事的感觉。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伸出手,本来想把他推醒的。但手快碰到他的时候,又收了回来。算了,这段日子他也没怎么睡觉,姑且把床让给他吧。
幸若水急忙下床去。轻手轻脚地打开窗,乡间的早晨太舒服了!空气很清新,呼吸一口,好像还有甜味。
迫不及待地跑进浴室里洗漱换衣服,然后蹭蹭蹭地跑下楼去。
“若水姑娘,早。”
“早。我出去走走。”她小跑着出了门,有种去旅游的心情。
昨晚天黑着,虽然亮着灯,但很多东西还是看不清。这下,可以好好地欣赏了。
一踏出古堡的大门口,只觉得视野非常的开阔。古堡大门的两侧是花圃,鲜花盛开非常漂亮。中间的通道空出来,往前大概十几米是一道石阶,石阶下去是一条路。不是柏油路,而是青石板砌成的路,约略三米宽,很有古代气息。站在石阶往前看,近处是良田沃土,远处是山峰飘渺,满眼的绿色,仿佛没有尽头。
幸若水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只觉得通体舒畅。心里觉得,这种气氛很适合放声歌唱!不过,好像有点傻气,嘿嘿……
撒开双腿,她开始沿着青石板路慢慢地跑起来,晨风吹拂在脸上,很惬意。呼吸进去的空气到了胃里,只觉得凉凉的,好舒服……
楼上房间的某扇窗打开,一个男人裸着上半身倚在窗边。看着屋门前的这一幕,看着傻傻的小女人兴奋不已的举动。
伸展双臂,伸了伸懒腰,昨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更难得的是,他到底没有碰她。自己也不知道,明明**都已经战胜理智了,却还是最终停手了。
是因为这个女孩太像莫问了么?他也说不清。
这些年来,像白莲这样在容貌上有几分像莫问的人并不难找,但若水是第一个性子这样像莫问的。也许在她为了见他用酒瓶子砸自己脑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被迷住了。他几乎以为,他的莫问又回来了。
然而,那双清澈的眼眸里,脉脉深情却并不是对他。再像,却终究不是莫问,不是眼里只有他的莫问。
野狼仰天呵一口气,缓缓地闭上双眼。再睁眼,已经变成无波古井,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转身从暗门回到了卧室,拿起手机拨打电话。“明天抽个时间过来,我给你带了一个南瓜回来。”
也不等那边反应,他就按断了。
去衣柜里挑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穿上,神清气爽地下楼去。
“主子,醒了。是否马上用早餐?”尚慤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等待着。
野狼摆摆手,大步朝门外而去。看起来,脚步有那么一丝急切。
尚慤在身后看着,心想,那个女孩也许真的会是当家主母。他得吩咐这些下人醒目点,别得罪了他们未来的主母。
……
幸若水本来就没有跑步锻炼身体的意思,她只是享受这乡间的风乡间的空气而已。与其说她在跑步,不如说她在嬉戏,一个不时地停下来闻闻花香看看异草的调皮女孩。
野狼追上来的时候,她正蹲在路边逗弄一棵含羞草。A市也是大都市,她虽然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但也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些原生态的花花草草。
“看你这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24个月大呢。”24岁的人,还喜欢蹲在路边玩含羞草!
幸若水有些奇怪他会出现,随即吐吐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保持一颗童心才能活得更快乐!看你整天愁眉苦脸的样子,肯定是童心消失得太早!”
“一个没有童年的人,何来童心?”他也蹲下来,淡淡地道。抬手,拨了一下那株草,看着叶子合起来。
幸若水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怔怔地看着他,脑子里也搜索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她知道,那些混黑道的人并不是心地坏,更多是生活所逼。
野狼看她一副苦思冥想外加同情的表情,失笑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不用苦想一些无用的词语安慰我,不需要。”
当初莫问也是,自从知道他小时候的事情后,每天都恨不得像母亲疼爱孩子似的疼他爱他。别人不能说他一句不是,否则她就要跟人家拼命似的。
想起这些,野狼脸上隐隐有了笑容。不管时间过去多久,莫问都是他心底最温暖的记忆。
幸若水也注意到了他微微失神,还有脸上不易觉察的笑容。或许正是不时一闪而过的温暖的表情,让她觉得他不是坏人!“你应该多笑。”
野狼收了笑容,挑挑眉。“为什么?”
“因为人只要笑着,苦就会自己变淡啊。人生几十年,要是一直苦着过就会变得很漫长,不是太可怜了吗?”幸若水发现,人在安慰别人的时候,总是能说出很多的道理。结果到了自己身上,一切都是废话。
野狼听了,止不住笑了。“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但有时候,天真本来就是一种幸福。”
什么都看透了的人,活着其实很没意思,简直就是受罪。很明显,他就是在受罪。
幸若水也笑了。“我也这么觉得。一个人可以天真,就说明有人给他撑起了一块干净的天空,那确实是一种幸福。”
野狼看她一眼,站起来,慢慢地往前走。是啊,就是因为有另一个人撑起一片天,才能有天真的资本。曾经,他也天真地以为生活会越来越美好的,那时候有莫问用瘦弱的肩头替他撑起一角晴空。
幸若水知道,他心里最深的地方,一定藏着一个人。她慢慢地走在他身边,不说话。
野狼看着路的前方,良久,突然开口。
“我认识她的时候,才初一,她高一。我是个父母都不要的野孩子,她是个父母自豪老师骄傲的好学生。她的父亲是医生,母亲是老师,家境殷实。我们的交集,始于一次打架。我以一对多,虽然把他们都打趴下了,自己也被打得头破血流。她就是那种很心软的人,鸡婆地要送我去医院,我不愿意,她死活拉着我去了小区的保健室……”
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而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将她隔离在外。
幸若水一个字也不敢问,她最怕戳了别人心里的伤。
两个人慢慢地走着,谁也不说话。鸟儿的鸣叫清脆悦耳,热闹了宁静的早晨。
野狼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她。
幸若水也跟着停下来,不解地回望。
野狼伸出手,摸摸她的发,然后缓缓地将她抱住。
幸若水刚开始挣扎,后来发现他只是拥抱她,便僵着身体不动。她敏感地觉察到,自己一定在某些地方很像他心里的那个人。
野狼闭上眼睛,静静地抱着她一会,松开了手臂。“走吧,该吃早餐了。跑步,跟上!”
她还没反应,他就开始跑了。
幸若水愣了一下,撒腿跟了上去。
“快点,乌龟都爬得比你快。”男人轻轻松松地迈着腿,毫不留情地打击她。
幸若水虽然平时也会在小区里跑跑步,但那速度跟散步差不多。他看着跑得慢,但腿长啊,一步就当她三步了。所以,她追得很吃力。
“腿长了不起啊!”她不满地反驳!但还是卯足了劲跟上他的脚步,只是呼吸越来越重。
当两个人在古堡门口停下来,幸若水觉得肺里都着火了。一屁股就在石阶上坐下来,喘得跟水牛似的。
“这就不行了?我很怀疑,那估计接下来的日子你活不成了。”野狼摇摇头,走进屋子。
幸若水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打算把她培养成一个长跑运动员吗?算了,不管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幸若水等呼吸平复了一些,才走进屋子里。
野狼已经在餐桌旁进食了。
幸若水跑去洗了手出来。“哇,好丰盛!”这早餐比人家的午餐还要丰盛,果然是有钱人!
“丰盛是丰盛,但总少了那么一点味道,对吧?”野狼嚼着三明治,笑眯眯地说。
幸若水挑挑眉,想了想就明白了。“你是说,家的味道?”
想想也是,这些厨师的厨艺肯定是顶棒的,但他们只是把准备一日三餐当成一份工作来完成。如果是家人,就会融入很多的爱。
野狼笑笑,没回答。
“哎,你今天要出门吗?”经营那么大的生意,他肯定忙得像个陀螺。
“怎么?想我留下来陪你?”
幸若水撇撇嘴。“我才不稀罕,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来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你说,你这算不算过河拆桥?”关键是这河还没过完呢,会不会太急了点儿?
幸若水张嘴想反驳,又无话可说。憋了半天,说了一句:“我又没有别的意思,斗斗嘴也不行啊?”
“行。不过斗嘴的一般都是情侣,你的意思是下定决心要跟着我过日子了?”事实上,他也享受这种感觉,太难得了。
幸若水皱眉,撅嘴。“人家兄弟姐妹之间也斗嘴,难道他们是要做情侣吗?神经!”
“可我们不是兄妹啊?我肯定我那死鬼爸爸没你这么个私生女儿。”
“那……没听说过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吗?难道非要有血缘关系才行啊?你的那些手下,不都是你的兄弟吗?”还伴随着一声冷哼。
野狼微微笑着,身体往她这边倾。“问题是,我可不要你当我的妹妹。我要的是女人,不是妹妹,明白了没?”抬手,拍拍她的脸蛋。
一绕到这个问题上来,幸若水就有些懵了。她就怕他想起昨晚的事情,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怕了?当初你来找我的时候,不是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吗?”人就是这样,一无所有的时候,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气。等拥有了,有了牵绊有了顾虑,就没了勇气了。
幸若水被说中了心事。“谁、谁怕了!”
他说得很对,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可是……长空还活着,她便奢想能回到他身边去。她好像是有那么一点……
“不怕吗?不怕最好,那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说着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额头按向自己的唇。
松开她,专注地用早餐。
幸若水看了他一眼,低头吃东西,心里千思百转。长空还好好的活着,她也应该放下心来。
很明显,长空在执行任务,而他的死不过是一个局。虽然最终他并不需要野狼救援,但自己确实跟野狼达成了协议。而野狼,也做到了他要做的。那么,自己也该信守承诺。
“如果、如果哪天你厌倦了,你会放我离开吗?”她怎么有种感觉,这是被选进后宫了呢?
野狼停下筷子,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笨女人!这才开始呢,就想着被厌倦。你难道就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想着怎么一直吸引我的视线?”
“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我不喜欢痴心妄想。”况且,他不爱她,也不迷恋她,哪里来的长留住?
野狼点点头。“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离开了我,你想去哪里?你要知道,那个时候利刃恐怕已经另有所爱了,他不会等你一辈子的。就算你恢复自由了,你们也没有可能了。”
幸若水怔了一下,才想起利刃是长空的代号。她呵出一口气,笑了笑。
“我没想过他会等我一辈子,我也不希望他那样。我只希望等我离开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一些事而已。”跟在野狼的身边,就相当于锁在笼子里的鸟儿。
“你倒是很知足。”跟莫问一样,从不要求太多。
幸若水有些涩地笑笑。“知足常乐嘛。”况且,她唯一的愿望已经实现,不应该再强求。
“很好,我喜欢这样的人。今天会有人教你怎么做,我期待你晚上的表现。”他放下碗筷站起来,在她的脸颊碰了一下。“还有,相信我。你在这里的日子,会很精彩。”
他眨了一下眼,大步地走了。
幸若水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了吃东西的**。他虽然没有明说,但用膝盖想都知道教的会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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