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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撩人:总裁宠妻入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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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宇集团距离商场很近,走路十来分钟就够了,所以裴锦程从五点十分开始看,仔细的看,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五点半左右,监控里出现了顾言汐的身影,她在一楼站了一会准备上楼,这时候,一个男人走过来,将她揽在臂弯下,她跟着男人走出了商场……
看到这里,裴锦程气得几乎要砸监控屏幕!明明说好的给他买衣服,她为什么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走了?
裴锦程将监控视频放大,仔仔细细看着那个男人,很面生,不是顾言汐的朋友。顾言汐身边的异性朋友很少,有那么一两个裴锦程也认识,那么这个男人……是谁?
她为什么要跟他走?去了哪里?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是她跟着其他男人走了故意让电话打不通?
还是她发生了什么意外?
想到这里,裴锦程立即用将监控里的男人拍下来,可惜监控里他一直都是侧面,唯一正面的一个角度,他又低着头。
可是没办法,侧面也好,低头也好,总比没有好。
他将照片发给了沈默,让他去调查这个男人的身份。
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猜想,但愿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如果顾言汐有个什么闪失,他一定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晚霞的最后一点余光也消失了,没有阳光的树林,显得很阴森。
那间破旧的茅草屋里,当木棍落像裴锦怿的一刹那,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道人影,直直撞在宋文依身上。
宋文依身体一偏,木棍自然也就打空了,“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裴锦怿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只见宋文依身边多了一个女孩子。
那女孩与宋文依一般高,穿了一条桃红色的裙子,紧紧握住她的胳膊,声音很细,轻轻柔柔的:“姐姐,你不要再生气了,让他们走吧!”
“谁让你来的?”宋文依冰冷的语气,完全不像一个姐姐在对自己的妹妹说话,“你给我放手。”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你再生气,也不能杀人啊,如果锦怿出了事情,裴家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中午姐妹两一起去吃饭,恰好看到餐厅里你侬我侬的裴锦程和顾言汐。宋文悠知道姐姐心里恨,也知道她在这件事情上容易冲动,所以一个下午都跟着她,可后来还是不小心跟丢了,好在她在她里装了定位器,及时找到这里,不然裴锦怿真的出事了,她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我叫你放手。”宋文依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听不进去宋文悠的话,试图想要甩开她的手,“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放手。”
“我不放,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犯罪。”宋文悠说着,一把将她抱住,回头看着裴锦怿,“锦怿,你快走,快点走。”
裴锦怿愣了一下,抱着顾言汐疾步离开了。
宋文依看着裴锦怿离去的背影,伸手去推宋文悠。平日里,她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推开,可今日,宋文悠像是粘在了她身上,怎么也推不开。
她气得火冒三丈,叫两个男人去拦着裴锦怿,宋文悠一听,突然松开了她,快步闪到门口:“你们谁敢去,今天我就死在这里。”
她不是想用自己的命去救裴锦怿,她只是害怕姐姐真的在冲动之下杀了裴锦怿,到时候,宋家还有存活的余地吗?
在悦城,谁不知道裴家财大气粗,商业界可以翻云覆雨,还与市委书记的江家交情颇深,她们真的惹不起。
虽然姐姐拿顾言汐的事情威胁裴锦程,但那是顾言汐的错,裴家实力再强,也要讲道理,所以裴锦程在那件事情上做了让步,但如果裴锦怿出了事情,裴家灭掉宋家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可以死,但她不能拖累整个宋家。
宋文依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帮着外人来对抗自己,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管我的事情。”
那一巴掌太过用力,宋文悠身子一偏就地倒在地,捂着脸看着面前的姐姐,泪珠子一下子就滚了出来。
从小娇生惯养,何时被人打过?这么多年来,姐姐对自己一直疼爱有加,从不曾动手过,可今日……
她也是为她好,她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呢?
宋文依带着人离开了,留下宋文悠一个人坐在地上,暗暗落泪。
山间刮起了风,树枝被吹得翩翩起舞,天空像是洒下了一张网,黑夜逐渐降临。
漆黑的夜里万籁寂静,偶尔的蝉鸣声扰的人心烦意乱。裴锦程坐在顾言汐家里客厅的沙发上,侧夜未眠。
这一夜,他的脑细胞在不停的转动,想了整整一夜,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窗外的天,逐渐泛白。天亮了,可裴锦程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起身到洗手间洗了一把冷水脸,拿起给顾言汐打电话,明明知道还是打不通,却依旧傻傻的将号码拨了出去。
听到一层不变的提示音,裴锦程失望的挂断电话,心里有气,他一脚踹在茶几上,将那玻璃茶几踹出去好几厘米远。
正想找个方式来发泄一下自己,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也没看,直接接听了电话。
当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时,他本就因生气而冰冷的一张脸,变得愈发冷峻,脸型的棱角如刀子,额头上青筋暴露,手指关节捏的砰砰作响。
他站在那里,远远看去,静若处子,可一靠近,就能感到他身上那浓浓的杀气!
几乎是咬牙切齿:“她在哪里?”得到了回话,他立即挂断电话,转身走出了屋子。
他以为,悬了一个晚上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却不想被捏的更紧。得知在商场将顾言汐带走的男人是宋文依的人,比得知任何消息都可怕。
宋文依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她将顾言汐带走,后果不堪设想。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没用,明知道宋文依就像一枚炸弹一样存在在他和顾言汐之前,他却没想到要将这枚炸弹拔掉!
当这枚炸弹在顾言汐身上爆炸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何况,宋文依对顾言汐动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车子一路狂飙到宋家,开门的是保姆,宋家一家人正在餐厅吃早餐,见到裴锦程来过来,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高玉凤急忙起身招呼客人:“锦程来了,吃早饭了吗?一起吃早饭吧?”转头吩咐保姆加碗筷。
“谢谢伯母心意,不用了。”裴锦程大步走到宋文依身边,拽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人呢?”
宋文依疼的拧起眉心,想要推开他又推不动,咬着唇忍着痛,仰脸道:“什么?”
“人呢?”裴锦程冷冷的重复了一遍,丝毫不顾这里是宋家。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锦程松开她的胳膊,一把扣住了她的颈子,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猛地一用力:“我再问你一遍,人呢?”
宋文依性子犟得很,宁死不说:“我不知道。”
宋守成和高玉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到这情况,震惊的莫名其妙。
“锦程,你这是在作什么,还不赶紧放开依依。”高玉凤轻声劝道。
“锦程,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先放开文依,大早上的别弄出什么事情来。”宋守成身为一家之主,说话的口气自然是比高玉凤生硬许多,让裴锦程听在耳里十分不舒服。
他宋守成知道关心女儿!可他裴锦程的女人,已经一夜不知所踪了!
一想到顾言汐被宋文依带走了,裴锦程就是怒火中烧,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宋文依透不过气来,脸色白的如纸一般,但她却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而裴锦程也没有打算要放开,似乎宋文依不说,他就要在宋家弄死她!
宋文悠再也坐不住,从餐椅上站了起来。在这样僵持下去,姐姐怕是真的要出事。
纵使被宋文依瞪着,她还是毫不犹豫的说了:“顾小姐被锦怿带走了,你找锦怿应该可以找到她。”
高玉凤总算是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为了那个贱女人!裴锦程简直欺人太甚,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跑到宋家来闹!
上卷:天长地久有时尽 086章 跑啊!继续跑
突闻这样一句,周昊然整个人都傻了,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连眼睛都不眨。
她说什么?结婚!我们结婚?
她要跟他结婚?是他听错了吗?对!一定是他听错了!两点刷新
钟姐一支烟抽完,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瞥了一眼低头沉默的顾言汐,转身往外走:“如果没有想好,回去想好再来吧!”
“我可以。”顾言汐急忙说道,“我可以出台,但是,我……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钟姐反身坐到椅子上,拿了一个桔子剥起来。
顾言汐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想预支一笔钱。”
这样的条件,不止是她一个人提过,钟姐并不惊讶,只是道:“多少?”
顾言汐心里盘算着,本想说两百万,但这个金额实在太大了,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好笑,便去了一半:“一百万。”
钟姐剥桔子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向她,目光隐隐带着讽刺与嘲笑:“你当我这儿是银行?”
“那可以预支多少?”顾言汐紧张的手心捏起一把汗,若是只能预知个几千几万,她预支了干嘛?为了能预知到多一些,她往前垮了一步,拉近了与钟姐的距离,蹲下身诚恳的看着她:“钟姐,我现在很需要钱,如果能多预支一些给我,我可以接受任何条件。”
钟姐想了一想,很爽快的回了话:“合同五年,十万。在这五年里,你必须唯命是从,能做到吗?”
顾言汐很失望,十万对她来说太少了,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有总是比没有好。况且,这个地方能赚钱,只要放得开,钱还不是大把大把的来?
可今后的人生,谁又能预料到呢?
谁知道,会不会有一个人突然闯进你的生活,打乱你的节奏!
又有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发生一件事情,让你掉进无穷无尽的深渊中,不可自拔!
这就是人生,无法预知的未来。
顾言汐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依旧坐在沙发上,想着今后迷乱的生活,不禁鼻尖一酸,一股热泪涌上眼眶。
她仰头靠在沙发上,将泪水忍了回去。她不想再落泪,因为眼泪,一无是处。
手中紧紧攥着那张银行卡,十万块!十万块能做什么?离那两百万差的好远好远。
远到可望而不可即。
次日下午,顾言汐去了会所,事先学习了一些规矩和礼仪。到了晚上,会所逐渐热闹起来。
在化妆室化了妆,换上v字领的蕾丝紧身裙,那领子太低,大半个雪白都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沟让人想入非非。她从未穿的这样暴露过,扭扭捏捏的很不好意思。
心里很害怕,又很紧张,一个晚上都畏畏缩缩的不敢露面,所以也没有人点她。
月亮逐渐爬上了正空,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多了。顾言汐走到二楼的休息厅,惆怅的坐在那里。
这个样子,是该欣慰,还是该难过?
如果迈不出第一步,会不会这样永无休止的推脱下去?
没有钱,拿什么赔偿?没有钱,怎么让母亲接受更好的治疗?
顾言汐,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反正都是男人,和谁上床有什么区别?能赚钱不就好了?
走道的另一头,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红酒杯,深邃的眼睛里,蕴藏着一股内敛的黑色光芒,直直盯着休息厅你的女人……
顾言汐心里全是挣扎与纠结,丝毫没有察觉到昏暗的走道里,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她。
或许是等了太久也不见休息厅的女人有所反应,男人缓缓走了过来。顾言汐正起身离开,转过身便看见一个男人站在跟前,她吓了一跳,踩在自己脚上栽倒在沙发上。
男人淡淡的看着她,没有要伸手扶她的意思,更没有任何歉疚之意。红酒杯在指腹间来回的滚动,像是一位高贵的王子在看一位低贱的灰姑娘。
顾言汐微微抬眸,将他那似同情似讽刺的笑容尽收眼底,心里涌起一股波动,她咬住唇竭力忍着。
“还好吗?”男人终于说话了,低沉的声音与微暗的休息厅相得益彰。
“挺好的。”顾言汐站起来,避开他要走。
“不聊聊?”男人虽是在征同她的意见,宽厚的手掌却已经落在了她肩上。
“不……”顾言汐本能的拒绝,但转念一想,为什么要拒绝?她不就是需要这样的机会吗?只要勇敢的跨出第一步,才会知道后面的路有多么的宽敞。再则,这个男人长得这么帅,就算和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算特别亏,对吧?想到此,她立即送上一抹微笑:“好啊!”
男人以为她要拒绝,没想到她又答应了,饶有深意的微微一笑,指了指沙发,轻声道:“坐。”
顾言汐坐下来,第一次穿成这样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一起,她格外的不好意思,刻意将双臂折叠在胸前,挡住v字领下的桃花。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像是对她的动作有所不满,便往她身边挪了挪,手臂从她后颈绕过,将她揽在臂弯下。
顾言汐身子一僵,第一个念头就是推开他,可她还是咬着唇忍住了。她是学过跆拳道的人,万一下手太重伤了客人,那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你害怕?”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温热的手从她的肩头一直滑到手腕,再到手背,将她白皙的小手裹在手中。
“我哪里害怕了?”顾言汐挺了挺胸,极力的镇定自若。
“没有?”男人笑了笑,端起桌上的酒杯递给她:“拿着。”
顾言汐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得伸手接住。酒杯一到手中,杯中的酒就产生微小的晃动,即便她努力的控制了,但还是无济于事。
说不害怕是假的,就像少男少女偷吃禁果,紧张、害怕、惶恐,但又有一点点的兴奋,还有一丝丝的激动。
第一次穿的这么暴露,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搂着,第一次被人占便宜不敢还手,内心的防线,被一点一点击垮。
她相信,如果这个男人带她去开房,她不会拒绝。
一想到要和陌生男人做那种事,顾言汐心里就难以平静,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一遍一遍安抚内心。
好在男人没有揭穿她害怕的事,也没怪她喝了他的酒,清浅一笑:“新来的?”
“你怎么知道?”话音落下,顾言汐觉得多此一问,看他如此娴熟就知道经常来这里。
男人笑而不语,隔了片刻才道:“第一次?”
第一次?男人都喜欢处吗?
凭什么男人可以随便睡女人,女人却要守身如玉?
男人和女人上床,男人可以很轻易的分辨出这个女人是不是处,可女人却无法分辨这个男人是不是处。
伟大的基因,让男人也有膜吧,这样就公平了!
公平?可是这个世界,何时公平过?
顾言汐轻微摇了摇头:“不是。”
男人倒没有多大的失望,仿佛从来都没有希望过,只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暖心。”顾言汐随意说了一个名字,她可不会随意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
“我问真名。”男人轻而易举识破了她的谎言。
“向暖心。”
纵使顾言汐说的斩钉截铁,但男人好似并没有相信,双指捏住她的下颌:“确定?”
被这样一问,顾言汐有些底气不足,微微垂下眸,想着怎么回答。她是铁定不会把真实姓名告诉他的。
但她不明白,她明明说的毫不犹豫,他为什么不相信她?如果她再说一个假的,能蒙混过关吗?
但男人没有再等她回答,只是淡淡问了一句:“这么好的女孩子,为什么来做这个?”
顾言汐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一时间也答不上话,默默地将胸口的衣服往上提了提。为什么来做这个?谁都不愿做!若不是被逼无奈,谁会放下姿态和尊严用身体去取悦别人?
男人见她不说话,原本平行的目光垂了下去,知道她在回避这个问题,便道:“不如这样吧,你做我的情人,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条件。”
顾言汐一怔,猛地抬头看向他。
做他的情人!她是被……包养了吗?
曾经风光无限,竟会落得如此地步!
这就是现实。人们常说的,风水轮流转。
“怎么,不愿意?”久久等不到回答,男人问道。
“我……”顾言汐纠结。跟着他自然是好过在会所,可是,她能接受情人这个身份吗?想一想又觉得很好笑,会所都能呆,情人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两者,不是一样的卑微下贱吗?
不对,应该还是有区别的吧,在会所工作只是为了赚钱,可是做情人,貌似有破坏家庭婚姻的意思,那与小三有何不同?
她的男人就是被别人抢走了,她怎么能去做小三抢别人的男人?
男人见她不说话,没有催促,反而笑了笑,轻声道:“你宁愿在这里伺候形形色色的男人,也不愿伺候我一个?”
听着这样的话,顾言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在这里工作只是为了赚钱,在他眼里,却成了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她紧紧抓着裙子,手背上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拼尽全身力气压抑着那不该有的情绪波动。
男人不闻她说话,觉得有些无趣,看了看手表,正是十二点整。
他回头看了一眼走道,突然“叮铃”一声响,他没有看,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顾言汐身上,从衣服内衬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子上,推到顾言汐面前:“你填个数。”
顾言汐懵了一下:“啊?”不是真的要包养她吧,可她没有答应啊!
男人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填个数。”
顾言汐彻底懵了,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给她支票让她填个数?不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吧?或者说,这个男人钱多的花不掉,要请人帮他花?
再或者,他以为她答应了做他的情人,所以给她支票?
顾言汐摇了摇头,将支票推了回去:“你不用给我支票,我不会答应的。”
“答应什么?”男人反问。
“嗯?”顾言汐再一次傻住。
“你这个人很奇怪,有钱为什么不要?”
顾言汐以为男人在故意装傻,义正言辞说道:“做情人就是做小三,做小三是破坏别人家庭,是一种很缺德的行为。虽然我不幸沦为……但我还是有道德的,决不会做一些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对,她宁愿在这里伺候形形色色的人,也不会做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很轻,但还是被顾言汐听了去,心底的火苗在一点一点往上蹭:“你笑什么?”
很好笑吗?不是所有小姐都没有道德,不是所有婊子都无情无义。
“你是不是想多了?”男人唇边的笑容越发深沉。那种笑,不是讥讽,不是嘲笑,而是因为对方的话太喜感而从内心发自出来的。
“什么?”顾言汐蠢萌蠢萌,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所以才给你支票。”
“……”顾言汐脸一热,瞬间红到了锁骨,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顾言汐啊顾言汐,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人家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好不好,丢死人了!
男人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帮我办件事,这张支票你随便填。”
“什么事?”
“你先把支票填了,我再跟你说。”
“那不行,万一你要我杀人放火抢银行怎么办?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放心,不会让你去做那些事。”男人忍不住笑了一下,“就算是杀人放火,我也不会找你,就你这小身板,能行?”
“你……”赤裸裸的瞧不起人!
“你现在去2366包厢。”男人低声道,“悄悄进去,在地上找到一件男人的西服,将西服口袋里的一个红色锦盒拿出来,就这样。”
上卷:天长地久有时尽 087章 他有了其他女人
他冰冷的声音响在偌大的客厅里形成了回音,顾言汐被下了一大跳,脚步不由自主的开始移动,她真的被吓到了,所以不敢不过去。
她从未见过如此凶狠的他!就算曾经分手后,她故意挑衅他,他也没有这样凶狠过,此刻的他,就像一头饥饿已久的狼,在疯狂的捕捉食物。
那发亮的眼睛,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裴锦程耐着性子等她走到面前,声音轻了很多:“坐。”
顾言汐乖乖坐下,大气不敢出一口。这个男人凶狠的时候,真的好可怕。
裴锦程转头看着他,见她一副惊恐的样子,顿了顿才道:“你在怕我?”忽然抬手,一把钳住她的下颌,“你有什么资格结婚?”
昨天晚上去找她,居然听到她和周昊然在议论旅行结婚的事,他没有一脚踹开门冲进去,真是不知道用了多少的力气来让自己冷静。
从她第一天招惹他开始,她就应该明白,他不是好惹的主,她想要的时候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丢!
他裴锦程的字典里,就没有“被丢”这两个字!
“你想怎么样?”顾言汐忍着痛,强行挤出一句话。
裴锦程见她痛的表情都扭曲了,缓缓松了手,将茶几上的一份文件拿起来递给她:“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咱们就履行合同上的事。
顾言汐接过去看了一眼,是当初她在会所的那份合同,钟姐把她卖给了池君瑞,池君瑞为了拿到锦盒把她交换给裴锦程,她以为这份合同不会再出现,没想到裴锦程会将它拿出来。
“这个东西在法律上是不起作用的,你不用拿它来威胁我。”
“在别人手上或许没有用,但在我手上,它就是有用。”裴锦程冷冷的翘了翘嘴角,“你相信吗?顾言汐。”
“好,我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相信?顾言汐当然相信,他那么有实力,不相信怎么办呢?
“我现在就要,你还啊!”
“裴锦程,好歹曾经爱过,你何必咄咄逼人?”
曾经爱过?裴锦程心里呢喃着这四个字!
曾经!只是曾经爱过,现在她不爱他了,是吗?
一股莫名的火气直冲心头,裴锦程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五年呢!顾言汐,你想嫁人,是不是应该先还我这五年?”
顾言汐拼命的挣扎:“裴锦程,你放开我,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放开我……”
“犯法?”裴锦程冷笑一声,“法律能把我怎么样?顾言汐,你还是不够了解我!”
“不!不要,你停手,停手啊!”顾言汐挣扎着,反抗着,第一次在这种事情说起了软话,“锦程,我拜托你,你放过我吧,我们不可能这样纠缠一辈子,你终归要娶,我终归要嫁,你这样又是何必呢?”
“你想嫁?那我不妨告诉你,你想嫁人,也只有等我玩够了再有这样的想法。”
玩够!这两个字就像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在顾言汐的心脏上,鲜血四溅!
她是人,又不是宠物,凭什么要给他玩?
她拼命的挣扎,拼尽全身力气想要将他推开,但被裴锦程轻而易举的翻了一个身,将她的脑袋摁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腚部,强行进去她的身体里。
没有前戏的滋润,顾言汐疼的直发抖,裴锦程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他还是忍着难受撞击着她。
也许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顾言汐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一遍一遍唤着裴锦程,叫他停下来,可裴锦程恍若未闻,更加凶猛的索要着。
安静的客厅里只有撞击声,完全没有往日情爱时的气氛。
顾言汐无声的落着泪,煎熬着他的折磨。
终于,他在一声低吼中结束了,顾言汐以为今天算是解脱了,可裴锦程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抱起她回了房间,继续……
顾言汐握住他的手,试图感动他:“锦程,我求求你,不要了,疼……”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裴锦程真有些狠不下心,可是,他不对她狠心,她就从来不把她当一回事儿!
一把握住她的胸前的雪白,用力的揉:“还要嫁吗?还要嫁给他?”
顾言汐疼的说不出话来,唯有默默的流着泪。
听不到她的回答,裴锦程怒气难消,越发的用力:“说话。”身下也不禁加重了力道,“给我说话!”
顾言汐根本说不出来,但即便能说出来,她会向裴锦程妥协吗?
“你以为姓周的敢要你?若不是看在他帮过你的份上,我早对周家下手了,你却如此的不知好歹。”裴锦程越说越气,恨不得将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我裴锦程的女人,只有我不要的,没有别人来抢的,他周昊然就是找死。”
听得这样一番话,顾言汐心里涌起一阵浓浓的恐惧感,恐惧掩盖了疼痛,所以她现在只有害怕,没有痛。
她不能让裴锦程对付周家,她不能害了周家,不可以!不可以!
“锦程。”她勉强的去抓他的手,拼尽全身力气道,“不要……不要伤害周家,他们是无辜的,我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子不教,父之过,周昊然不懂得安守本分,难道不是他父亲的错?他们无辜!你倒是说说,他们哪里无辜?”裴锦程真的疯了,那手指捏在他身上,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是要用多大的力气,才会捏出手指印来?但这似乎并不餍足他,还在加重力道,“是心疼了吗?心疼那个男人了?”
顾言汐没有力气再说话,索性闭上了眼睛。
裴锦程见她身上被捏的通红,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理智逐渐清醒过来,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唇。
顾言汐没有回应,像个木偶一样由他摆弄。
吻了片刻,裴锦程见她没有反应,轻轻放开她,双手捧起她的脸,不甘心问道:“你还要嫁给他吗?”
要不要嫁?就这样妥协吗?可是不妥协又能怎么样?真的让裴锦程对周家动手?
不!还是她来妥协吧!
让周昊然失去她,总比失去家要好!
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裴锦程又急又气,也没办法再狠心折磨她,只得起身下床,摔门而去。
裴锦程离开后,顾言汐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才勉强起来,穿好衣服想要离开,可门口的保镖,一刻不离的盯着她。
她知道,她被软禁了。
也不想费时费力的去闹腾,坐到沙发上,轻轻闭上眼睛。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可她真的好累。
裴锦程说,这辈子都不会放过她,这辈子……一辈子啊!那么的漫长,那么的长……
裴锦程从家里离开后,去了商场附近的咖啡厅,让沈默将周昊然找了过来。
对于裴锦程的约请,周昊然十分的意外,裴锦程从未找过他谈事情,今日是为何?
其实他并不知道裴锦程和顾言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想去问。曾经顾言汐对裴锦程那么疯狂,可突然就放手了,想必是发生了什么让她痛心的事情,才会让她放的那么决绝。
既然是痛心,那他就更不应该去追问。
他不想看着她难过,对她好才是他最应该做的事。
待周昊然坐下身,裴锦程开门见山道:“言汐不会再跟你结婚了,你们的事情到此为止。”
“这是言汐的意思,还是裴先生的意思?”周昊然淡淡问道。
“以你周家在悦城的实力,我随意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你们死无全尸,我现在不想对你们动手,是看在言汐的面子上,如果你非要跟我抗衡,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裴锦程端起咖啡,微微抿了一口,见他要说话,打断道,“我希望是你跟言汐说结婚取消一事,我不想看到她有任何自责的表现,周先生,你明白吗?”
周昊然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恼道:“裴锦程,你不要欺人太甚!”
裴锦程漫不经心卷着衣袖,抬眸看着他:“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又能如何?”轻笑一声,“如果你真心希望言汐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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