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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歌_一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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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童搓了一把脸,尽可能振奋起来。
从露台出来,夏童接到通知,说是Alberto携女伴提前离场,她的所有工作已经结束。
夏童长长松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时间的紧张和劳累,让她动都不想动,只想好好睡一觉。
夏童拿出电话,想跟池小蔚说一声,自己先回酒店。池小蔚大概在工作,电话打不通,她发了个信息给她。
夏童:亲爱的,Alberto回去了,我解脱了。你自己慢慢熬,我扛不住了,先走啦,白白,酒店见。记住了,完成工作就好,别喝酒,对了,更加别跟谭少置气。
夏童将手机收进包里,站起身准备走,走廊上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沈南!
夏童脑子一下短了路,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急急忙忙又躲回了露台里。
脚步声有些乱,似乎不止一个人。很快脚步声停止,大概是坐了下来。
有人在低语,应该是女人,但听不清说什么。
“我刚才听到点小道消息,”是蒋云一的声音,“他们说墨西哥的百货商Alberto多看了我几眼,你就往死里整他。”
沈南似乎低低地笑了,但没有说话。
“我觉得你不像这么小气的男人。”
“哦?”
沈南终于说话了,音调带着些调侃。
“我觉得你大概是出于某种商业目的,不过利用我当幌子而已。”蒋云一放轻了声音,在撒娇,“但是我很喜欢这种误会,也愿意当你的幌子。”
她话刚说完,轻呼了一声,应该是被沈南拽进了怀里。
沈南刻意压低了声音,嗓音带着撩人的磁性,“你大概猜错了,我就是一个小气的男人,我的女人,谁都不可以得罪。”
“沈南。”蒋云一娇滴滴喊了一声,声音里像调了蜜似的,甜得齁人。
夏童捏紧拳头,心里乱得厉害。她不想再听他们的对话,也不愿不受控制地去想象那些莫名的画面。夏童退到露台围栏处,用黑夜隔绝他们的低语。
夜色依旧,她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夏童握紧围栏,极目远眺,努力平复心情。
“刚才听够了吗?”
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吓得夏童尖叫一声,一颗心差点要蹦出来。
“我那么可怕?”
回过头,是沈南不悦的脸。刚才一心要摒弃休息室里的声音,太过专注,竟连他靠近的脚步声也没听见。
夏童惊魂未定,喘气未匀,她使劲揪着胸口的衣领,“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沈南勾唇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在夏童看来,并没有什么善意,反而隐藏着危机。
“满屋子都是你的味道,我一进来就闻到了。”沈南说着话,凑到她颈边,似乎闻了闻,“牛奶和柠檬的味道。”
夏童紧张地一动不敢动,手心慢慢沁出冷汗。
沈南退回原来的位置,目光始终盯着夏童僵硬的双手,以及衣领被揪住后,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肤。
夏童察觉异样,立刻松开手,暗暗抚平微皱的衣襟。
沈南移开目光,突然有些烦躁,他恼火地松开领带,动作粗鲁地脱下西装。
夏童下意识躲开,沈南瞥她一眼,将外套扔了过去,“你穿衣服一直这么省布料吗?”
夏童抱着外套,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帮你穿?”沈南又很不爽地上前一步,伸手要抓她。
夏童立刻退到一边,手脚麻利地穿上外套。她穿得并不算暴露,很普通的无袖礼服,前胸后背都露的很少。不过礼服布料垂顺感特别强,又是修身的款式,随着她一举一动,所有动人的线条都被顺滑的布料完美勾勒出来了。
夏童穿好衣服,沈南静静看着她,他眼中倒映出庄园辉煌的灯火,亮得惊人,好像他眼中原本就藏着灼人的亮光。
夏童裹紧衣服,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轻声说:“没事我先走了,衣服我会还给你的。”
她说完,也不等沈南回答,自己就一步步往休息室走。她一心想要逃离沈南,但当她真的一点点远离他时,却是那么费力和不舍,她的每一步似乎都有千斤重。
她从他身边走过,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窗帘,没有显出一丝不舍和纠结。
突然,她的手腕被抓住。夏童心里一紧,顿住脚步,感觉沈南手掌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手腕。
他的声音从右后方传来。
“田佳夕,你就那么喜欢跑吗?!”
他是真的生气了,声音里有极力压制的怒火。
夏童试图挣脱手腕,却被他借力拽进了怀里。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让夏童一时有些恍惚。
“你终于肯回来了。”
他用力搂着她,勒得她几乎喘不上气。
“我不是你说的田佳夕,你喝醉了!”夏童用力抵着他的胸口。
他还像当年那么无赖,“嗯,我酒品不好,喝醉了就爱撒野。”
沈南说完,嘴唇沿着她的脸颊开始一寸寸搜寻,终于在她的挣扎中捕捉到唇瓣,然后狠狠吻下去。
☆、chapter64
他的动作很粗鲁,没有一点温情,只有占有和侵略。
他在发泄,他的怨气,他的不满,都要在她身上一一讨回来。
夏童有些难受,沈南的吻让她晕头转向,他的狠厉和占有,又让她无所适从。她努力地推拒,却慢慢瘫软在他怀里。他独有的气味,和窒息的吻,都让夏童分不清现实和过去。
六年过去,他们都变得太多,相互之间甚至不再认识,但他仍旧强烈的吸引着她。
电话突然响起,夏童脑中警铃大作,她清醒过来,挣扎着推开沈南。
沈南不防备,被她大力推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他站在辉煌灯火前,大口喘息,双手支着膝盖,微弓着身看她,发丝有点散乱,模样有几分被拒绝后的狼狈。
夏童同样大口喘气,慌乱不已,她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救命稻草般握在手里。
“喂,小蔚!”她边接电话,边趁机往外走。
“你怎么了?”池小蔚听出不对,“不舒服?”
“没有,刚才跑了几步,有点喘。”夏童努力平复气息,也平复自己的心情。
“你跑什么呀,参加晚宴,又不是进了贼窝。”池小蔚信以为真,嘻嘻地笑。
“那个Alberto已经走了,我先回去了?快累瘫了。”
“行,司机给你联系好了,在广场哪儿等你呢,车牌我一会儿发给你。”
挂了电话,没多久池小蔚就把车牌号和司机电话发了过来。
夏童在休息室里调整了好久,才发觉沈南不见了。她轻声走回露台,上面已经空无一人。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却莫名有些失落。
夏童打通司机的电话,麻烦他再稍微等等。挂了电话,她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刚才的一番挣扎,她原本就松散的头发已经彻底散开,口红也晕开,嘴周全是红色印痕,真跟被人蹂、躏过似的,狼狈样一点不比沈南强。
夏童收拾完,下楼在大厅喝了点红酒,整个人才算彻底放松了。她躲过人群,从角落里出了门。
下午雨已经停了,但飘浮在空中的水汽还没散尽,空气凉凉的,带着泥土的味道,让夏童想起乡间的清晨,散发着带泥土芬芳的湿气。她有时候真想一个人躲进山里,隔绝所有人,所有事。从前弱不禁风的她,已经可以撑起自己的一片天,可以俯身遮住所有难言的秘密,一个人扛下辛酸喜乐,不显山不露水,云淡风轻的去过最艰难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她不知道,真想放下一切,躲进深山老林,好好休息一下。夏童坐在后座,整个人靠在椅背上,这样短暂的休息也弥足珍贵。
深夜的郊区几乎没有什么车,汽车一路飞驰,夏童靠在椅背上,渐渐睡着。
突然,一个急刹车!
睡梦中的夏童毫无防备,猛地扑了出去,一头撞在副驾靠背上,幸好靠背够软,没有受伤,只是吓得她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怎么回事?”她惊魂未定地爬起来,一颗心噗噗乱跳。
“夏小姐,你没事吧?”司机也有些慌乱,满背的冷汗,只怕摔坏了人。
“没事,稍微磕了一下。”
一听夏童没事,司机的火气就上来了,扯着大嗓门喊:“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突然冲出来拦住了我们的车。”
司机气势汹汹地挽衣袖,一副要下车算账的凶狠架势。
夏童怕司机冲动出事,刚想劝两句,挡在他们前面的车,突然开了门,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直接走到驾驶室旁。
沈南手搭在半开的窗户上,低头,挑了挑眉,道:“下来。”
司机有点愣,这男人开了辆普通的尼桑,真算不上好车,但说话的气势相当迫人,通俗点说就是牛、逼哄哄的。
“你是谁啊?”
司机还有些不情愿,沈南二话不说,一拳打在车门上,然后手直接伸进去,干脆利落地抠开了车门。
“沈南!你想干什么!”
夏童想开车门,沈南却一手摁住了门。
听见夏童喊他名字,司机就大概知道眼前这位是谁了,在会议开始前,他们已经经过培训,熟记参加会议的所有重要人员。
沈南一手把司机拉出来,命令道:“去那辆车等着,三分钟后,有人来处理。”
司机不敢多说什么,唯唯诺诺地应了,然后恭恭敬敬地去了前面那辆空车,他在离开前,偷偷回头,担忧地看了夏童一眼。
司机下了车,沈南直接进去了,他把车门砰一下摔上,一脚油门,绕过尼桑,汽车箭一般飞驰了出去。
“沈南!沈南你停车!!你是不是疯了!”
夏童急得想站起来,左右摇晃的汽车又将她摔了回去。
他喝了酒,喝得不少。露台上微微的酒气,现在已经变成熏人欲吐的酒气。
汽车左摇右晃,好像跟沈南一样,也喝醉了。
夏童的一颗心随着汽车的摇晃,不断地飞左飞右,心里一团乱麻,整个人都在发冷。
“沈南,你停车!你听我说话!”
不管她怎么喊,沈南仍旧将车开得飞快。汽车在空旷的马路上左飞右驰,像醉汉一般,不断极速变换车道。
“沈南!你不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离开你吗!”
夏童破釜沉舟。
方向盘似乎突然脱了手,汽车失去控制,在车道上疯狂扭动。沈南回过神,握紧方向盘,将刹车踩到底。尖利的刹车声在夜空响起,路面上留下长长一道刹车痕迹,一个车轮已经冲上马路牙子,汽车才戛然停住!
看着挡风玻璃前即将撞上的梧桐树,夏童心有余悸,像所有劫后余生的人一样,她大口喘息着,几乎瘫坐在凳子上。
沈南愣了几秒,随后趴在了方向盘上。
剧烈的喘息声平息,夏童才觉得自己的魂魄慢慢回到身体里,找回了自己的知觉,背后,轻薄的真丝礼服几乎湿透。
她靠在椅背上,思维放空,一时回不过神。
沉默在黑暗中蔓延,悄无声息,静得可怕。
高度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变得异常敏感,可怕的沉默让夏童有些窒息。
“沈南?”她微微起身,扶住驾驶座的后背往前看。
黑暗中,沈南仍旧趴在方向盘上,黑色的身形轻微起伏,看不见喜怒。
回应夏童的是长时间沉默,她开始有些害怕,打开车门,慌慌张张去了副驾。
“沈南?”
她轻轻触了一下他凌乱的发丝,他仍旧一动不动。夏童的心猛然一紧,不祥的预感涌上来。
她伸手去扶他的肩,想将他转过来,沈南猛地抬起头,冰冷冷看着她。
“别碰我。”他冷冷地说。
夏童的手指僵在空中,沈南瞥她一眼,打开车门,大步走到了路边荒草丛中。夏童想跟下去,见黝黑的草丛里亮起一簇微弱的火苗,她迟疑了一下,又退了回来。
他点了一支烟,站在荒草丛中,身形挺拔瘦削,微抬下颌,孤傲的像是一匹独行的狼。月色朦胧,照在他身上,原本冷硬的轮廓更清冷了一些。
夏童依稀想起很多年前,他站在黄昏的公交站台上,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又长又寂寞,现在他站在荒草里,依旧寂寞,只是多了让人难以接近的冷峻。
夏童突然觉得鼻头有些泛酸,她侧过脸,偷偷抹掉突如其来的眼泪。
沈南抽完烟,坐进驾驶室,动作利落地关了门。
烟草和烈酒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熏得夏童有些魂不守舍。
“下车。”
他扶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好像夏童只是一团空气。
夏童没说话,也没有动作,默默地攥紧了一旁的安全带,期望得到一点安全感。
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再开口,冰冷的语气缓和了很多:“刚才的事是我失态了,让夏小姐受惊,我郑重道歉。”
“你酒醒了?”
夏童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伸出手,想要摸摸他额头。沈南猛地撇开脸,躲过她的手。
“你如果想安全的回去,就别靠近我。”
夏童收回手,露出一种少女式的怯懦,“对不起。”
沈南没说话,脾气似乎突然上来了,拧着眉,不耐烦地打了几下方向盘。
“你喝酒了,我送你吧,你要去哪儿?”
沈南侧过头看她,她也毫不退让地看着他,表情里还有一丝怯意,但更多的是坚持。
“不用你管,下车。”
“不行,太危险了,我送你。”
沈南不理她,猛地发动汽车,一脚油门轰了出去,汽车再次跟疯了一般,在马路上左弯右拐。
对于他的脾气,夏童现在显得异常淡定,她不疾不徐地说:“可以再快点,我看着表盘,等过了二百迈,我就开门跳下去。”
沈南松了油门,踩上刹车。
汽车挺稳,他扭过头,几乎咬牙切齿:“你觉得自己吃定我了?”
夏童不看他,盯着自己的鞋尖,强装镇定,“我只觉得酒驾不好。”
“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把我吃死了?”
“喝酒别开车,太危险。”
她坚持。
沈南松开方向盘,靠在椅背上,打量她。她总是在他面前显得惊慌失措,现在却倔强的不肯有半点退让,还跟以前一样,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其实心里的主意比谁都大。
夏童被他盯得不自在,稍想了一会儿,就开门下车,直接绕到了驾驶室旁边。
她敲了敲门,“我送你。”
沈南看她一眼,想生气,又有点想笑,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就算这女人让他当了乌龟王八蛋,他也没脾气。
他没好气地打开门,一声不响去了后座,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去哪儿?”夏童稍微侧身,问他。
“回庄园。”
语气冷冰冰的,十分不爽。夏童没搭理他,自己爬进了驾驶室。
回庄园的路不算远,但也不近,两人似乎在赌气,一路上谁也不说话。
到了庄园外,夏童没有邀请卡,进不去,转身想找沈南求助,却见他靠在椅背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夏童愣了一下,心里软软的,生出一股保护欲。
她动作利落地踩油门,打方向盘,将车从庄园前的大道退了出去。汽车绕着庄园转了一会儿,找到僻静处,停在一棵梧桐树下。
夏童扶着方向盘静静坐着,不敢乱动,怕惊醒他。
时间一点点流逝,庄园里的宴会大概已经结束,喧嚣散去,只有辉煌的灯光依旧孤独地亮着。深夜,寂静的郊区有些骇人,夏童从窗户望出去,黑乎乎的树影间,有一两点来路不明的亮光。
她有点害怕,不得已打开了车内灯。
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照在沈南沉睡的脸上。
夏童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忍不住又看一眼。
这样睡觉大概不舒服,起来脖子会疼。
她似乎有了充足的理由,理直气壮地走出驾驶室,爬上后座,坐在沈南身边。
他应该睡得不太踏实,眉头微微皱起,夏童突然有点心疼,大概对沈南来说,这段小小的旅程也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吧?
也许这六年,他过得比自己还难。
夏童伸出手,想去抚平他眉宇间的褶皱,但手指举到半空又停了下来,然后一个急转弯,落在了沈南的侧脸。
她轻轻扶住他的脸,悄无声息地低下头,将唇贴在了他脸颊上。
☆、chapter65
沈南缓缓睁开眼,迷蒙了一瞬,立刻清醒过来,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端正地坐在后座。他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时刻是绷紧的,只有睡着了才肯松懈下来。
夏童从驾驶座回过头看他,若无其事道:“我进不去。”
沈南淡淡嗯了一声,从钱夹里拿出邀请卡,说:“现在可以进去了。”
“既然你醒了,还是你自己开进去吧,我该回去了。”
沈南很淡定,菩萨似地坐在后座,一动不动,“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你刚刚飙车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喝了点酒都能上天。
夏童在心里抱怨,但还是乖乖的顺着他的意,把车开进了庄园。
“好了,我可以走了吗?”夏童停好车,再次询问。
“不行。”
“为什么?”
沈南半垂着眼,看向一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腿疼。”
“怎么又疼了,你……”
接下来的话她没问,杭州连着几天阴雨,他腿疼估计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肯定又没好好吃药,疼了就吃点止疼药顶过去,这会儿药效过了,知道疼了?”夏童忽然有些生气,询问变成了责备,“你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吗?”
他抬眼看夏童,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对于她的关心或者责备,他都是采取沉默抗拒的态度。
但夏童抗拒不了此时的他。
夏童气呼呼地下车,打开后座门,去扶沈南。沈南还是不说话,但一直在配合她。
“我觉得你应该打电话叫你的助理来帮忙。”夏童扶着他,感觉有些吃力。
“你希望我的助理们看见我们现在这样?”
夏童想了想,不是很愿意,但她还是忍不住抱怨,“可是你真的挺重的,看着没什么肉。”
沈南的笑声突然从头顶传来,“你怎么知道我没什么肉?”
“当我没说。”夏童后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终于扶着沈南回到房间,夏童累得一屁股坐沙发上,沈南自己从床头柜找出药盒,倒了两粒药吃下去。
“又吃止疼药?”
夏童跳起来想阻止,又觉得自己没立场,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讪讪道:“我该走了。”说完,她又想起什么,问,“能不能帮我借一辆车?现在大概没车回去了。”
“不能。”
夏童觉得他现在任性的像个孩子,不想跟他计较,拎了包自己往外走。
“吃了饭,我派人送你。”
夏童顿了脚步,算是屈服,这么晚,在郊区,实在无处可去。她后退几步,坐在了离沈南较远的沙发上。
沈南吃了药,估计有点犯困,打了个电话,就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
夏童拿出手机,给池小蔚发信息。
夏童:小蔚,我这有点事,晚点回去。
池小蔚:你在杭州能有什么事?
夏童思考了三秒,发出去:挺大的事。
池小蔚没再追问,过了很久才发过来:我也有点事,你完事了联系我。
夏童收了手机,没多久,响起敲门声,她刚想起身开门,沈南睁开了眼。
他声音含混道:“进来。”
厚重实木门被推开,长毯那头走进一溜制服笔挺,步伐整齐的下人。为首的男人进了屋,躬身向沈南问好:“沈先生,您的晚餐。”
沈南摆摆手,众人立刻推着餐车,端着菜盘,没有一丝声响地走到餐桌盘,训练有素地摆好食物餐盘。
为首的男人又上前两步,双手垂在身侧,恭敬弯腰,“沈先生,红酒现在开吗?”
“醒着,”沈南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蜡烛点上,关灯。”
一众下人恭恭敬敬退出去,走到门口,关了灯,还贴心地将门也关上。
屋子一下陷入黑暗中,夏童立刻警觉起来,她捏紧包包,问:“吃饭?”
沈南随意嗯了一声,站起来,悠闲地往餐厅走。夏童犹豫了一会儿,站起身,慢慢跟在他身后。
沈南先到了餐厅,很绅士地替夏童拉开椅子。
夏童慢吞吞往前挪,现在的沈南让她很害怕。他站在椅子边,暧昧的烛光在他清冷的身形上投下的不是温情,而是捉摸不透的神秘。他淹没在昏暗的光里,很好的掩盖了情绪和目的。
微光里,沈南忽然笑了一下,“按你的速度,是准备吃早餐吗?”
她的心思全落在他眼里,但他不点破,一直躲在暗处。
夏童深吸一口气,加速走到桌边,“谢谢。”
她优雅地坐下,尽量显得坦然自如。
沈南没多说,走到餐桌那端坐下,两人遥遥相望。
原本暧昧的气氛,在各怀心思的两人之间,被让人窒息的沉默破坏。空荡的大屋,寂静的深夜,只有一簇微弱的烛光,只有餐具偶尔相碰的回响,这一切让空气凝固得更加厉害,让人更加紧张难受,就像大战前莫名的沉默肃静。
夏童恨死了这样的感觉,她喜欢围着圆桌吃火锅,喜欢夏天穿着背心短裤撸串,喜欢沈南坐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喝啤酒侃大山。那样才算生活,不是做戏。
一顿饭吃得压抑至极,夏童实在难以忍受,随便吃了两口就起来想逃。
沈南坐在对面,喝了口红酒,慢悠悠道:“很久没有安安心心吃一顿饭了。”
逃走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夏童觉得,他才是算准了她,吃定了她,一句话就能把她定在原地,跟施了法似的,简直不可思议。
“我去洗手间。”夏童轻轻擦了擦嘴,最终没有逃走。
夏童进了洗手间,长长舒了口气,餐厅压抑的气氛让她难受极了。夏童缓过神,打开灯,站在洗手台前,看自己慌张的模样。她低头拧开水,接了一捧,往脸上拍了拍,完全不在乎是否会弄花了妆,她急需清醒一下。
她抬头看镜中的自己,刚喝了几口红酒,脸红扑扑的,像某种热情的余韵。
夏童拿过毛巾擦手,刚准备擦擦脸,沈南突然跑了进来。
她有些诧异,“沈南?”
沈南没说话,从背后将她揽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她惊慌挣扎,却被越抱越紧。
“很早就想这么干了。”他将脸贴在她脖颈处,轻轻摩挲,气息炙热。
浓烈的酒气扑了过来,他刚才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
“你别这样,你喝醉了。”
沈南的唇凑在她颈边,忽然笑了,忽紧忽慢的气息在脖颈处缭绕,激起夏童一阵颤栗。
一点红酒怎么会喝醉,他不过是借着酒精壮胆,借着酒精为所欲为,用酒后乱性为他的失去理智当借口。在商场打滚多年,他一贯以冷静自持著称,又怎么肯心甘情愿地承认他会为了一个背叛他的女人失控?
酒精是情绪失控绝好的掩饰,对于他和夏童都是。
他的手贴紧夏童的小腹,将她牢牢固定在身前。
夏童有些着急,去掰他的手,沈南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用灵巧的唇搅动纠缠。
酥麻的快感过电般袭遍全身,脑中白光闪过,有一瞬间的空白。
沈南带来的,熟悉的□□,以及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让夏童浑身发软,因为双手去掰沈南,没有撑住洗漱台,她脚一软,就扑了下去。
沈南顺势俯身,将她压在洗漱台上。
他的动作没有停息,她的耳珠被他小心含在嘴里,灵巧的舌却在恶劣地逗弄它。
一波波挑逗,激起夏童阵阵颤栗,她的双手有些无助地抠紧洗漱台边缘。
夏童面色潮红,大口喘气,陌生的□□席卷而来,淹没她最后一丝理智。她不知道说什么,咬着唇,很低很低地嗯了一声,紧接着,是压抑的□□。
这是无言的邀请。
沈南勾起笑容,动作更加大胆,嘴上的话也更加露骨,“要不要再多一点?”
夏童觉得她成了沈南手上的提线木偶,他主控她的一切,悲喜哀乐,□□涨退。他比她自己还懂得如何让她失控。
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搅乱深夜里的满室暧昧。
沈南恼火地踢了一脚墙面,然后压着怒火继续。
敲门声似乎跟他作对,更急更密了。
夏童惊醒,这串敲门声将她从□□的深海里拉了回来。
她抓住沈南的手臂,轻声说:“去开门。”
他愣一下,抓过浴巾将夏童裹上,最终很听话地离开。他抿着唇,双眉紧蹙,怒火一触即发,但他还是选择听她的话,不管是爱她,还是恨她,都无法抗拒。
夏童对着镜子收拾凌乱的长发,和满身的狼藉,外面传来沈南的冷喝。
他说滚出去,空气有一瞬的死寂。紧接着是女人低低的劝说,听不见说了什么,但语气很焦急。
夏童收拾完毕,从卫生间走出来,大厅门缝里站着一个身穿套装的美艳女郎。
女郎也看见了她,目光扫过来,惊讶地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沈南发现了异常,稍微调整脚步,将夏童遮住。
“不是蒋云一吗?”
“陆薇,你管得太多了。”
他声音低沉,有压制不住的怒火。
“对不起沈总,只是身为您的助理……”
她尽量用公式化的声音,但微微颤抖的声线,掩饰不住情绪的波动。
沈南冷哼一声,“你也知道你只是助理?陆薇,你听清楚了,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千金,你在我TK集团,就是一个助理,一个小小的助理,你没资格,懂吗?”
“沈南!”陆薇没办法再继续公式化的表演,她有些失控,“子鸣的话,你真的一点也没听进去吗?”
“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助理?身为助理,我觉得你不应该直接叫我的名字。朋友?我觉得还算不上。”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薇紧捏着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溃。
“做事要有分寸,别把你们陆氏集团玩儿垮了。”
“你这是威胁我?就为了那种烂女人?!”陆薇已经歇斯底里,红着眼眶,伸手指着沈南身后的夏童。
沈南眯起双眼,怒火已经完全烧起,他一字一顿问她,“哪种女人?你再说一遍。”
他语调很平稳,但每一个字都含着咬牙切齿的怒。
他天生爱护短,他可以恨她,可以骂她,甚至可以报复她,但别人,不行!说一句不好,都不行!
陆薇颤抖起来,她有点怕他,阴冷的眼神,像是随时要将她拆吃入腹。
“她、她当年……”陆薇控制不住恐惧,但又不甘心退让。
沈南回头看夏童一眼,她正眼神复杂地望着他。他心里微微一紧,一手抓住陆薇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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