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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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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刘兰秀真的很好的。
  除去一些细微末节的缺点外,她人真的很好。
  一开始,刘兰秀很多思想和行为举止都是赵国生接受不了的,赵国生也知道,他不可能要求她如同二十一世纪那些知性女性一样。
  一个目不识丁的乡村粗妇,你不能指望她能到达他的标准,他在教她,慢慢的教她,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同样,他也在学着适应她。
  现在刘兰秀不论从思想上,还说行为举止上,都改变了许多,而且还在继续学着改变,变得更好。
  “你这句很好太笼统了,说得具体一点。”刘兰秀很不满意这种万油精的含糊说法,她希望具体点,细化点。
  “怎么个具体?”赵国生大概猜测到她想表达什么意思了。
  这是个很经典的问题,好比如她们喜欢问‘你觉得我怎么样啊?’‘你爱我吗’‘我和你姆妈同时掉河里,你先救谁?’之类的。
  感谢这个朴实的年代,至少刘兰秀不会赤。裸。裸问后面那两个问题。
  要不然,赵国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个具体法,还用我来告诉你吗?这么多年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还让她说穿了吗?刘兰秀真想直接钻进他的脑子里,自己读取答案。
  “嗯,不论作为妻子还是孩子们的母亲,你都是一个很棒的人,好的没话说,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夸赞你。”赵国生还是选择了抽象模糊的说辞,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具体的夸她。
  难不成学着后世的小年轻,很肉麻的说,‘我喜欢你的眼,我喜欢你的鼻,我喜欢你的嘴,我喜欢你的一切’什么之类的轻佻浮夸的说法。
  这些话,赵国生就算昧着良心也说不出来啊。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了,我的意思,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赵国生的一番抽象模糊夸赞已经惹得她心花路放的阴转多晴天了,但是,她还是想问更肤浅的表面问题。
  赵国生:“……”
  那你应该把话说清楚啊,直接问你长得如何就好了。
  论长相,凭良心说,刘兰秀小小鹅蛋脸,柳叶眉,五官端正,身材高挑,从赵家村来看,还是很不错的。
  咳咳,说句很难为情的话,在农村里,一帮子男人农闲没事闲着无聊的时候,多多少少话题会牵扯到女人身上去。
  要是刘兰秀不这么黝黑的话,可能她在赵家村‘美人榜’上排名会更高的。
  “你长得挺好看的啊,都说女儿像姆妈,瞧瞧我们家两个女儿的相貌就知道了。”再好看,快四十岁的农村妇女了,能好看到哪里去?特别那黝黑的脸,颜值直接掉三分。
  当然,这些话赵国生也就敢在心里吐槽几句,女人嘛,不论年纪大小,都喜欢别人夸她漂亮。
  也不知道刘兰秀在哪里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想起问相貌的问题了?
  总不会就是赵爱强那臭小子的一句皮肤黑吧?不至于吧。
  不想想她今年多大岁数了?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和女儿比好看不好看的问题?
  赵国生揣摩着她是不是在赵美丽哪里遭受到了沉重打击。
  “真的?你不觉得我太黑了吗?”刘兰秀心中偷偷窃喜了几分,表面上还装作不相信的模样,不自信的摸了摸脸。
  “嗯,是有点黑。”谁让你出去忙地里活的时候,从来都不戴草帽或者斗笠的。
  一白遮三丑,没听说过吗?
  顺利绕过几个地雷的赵国生眼看就要平安到达目的地,‘砰’的一声,平地一声雷的炸了。
  “哼,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好心情回炉的刘兰秀又板起脸来黑的吓人。
  走着走着,刘兰秀干脆把手里的东西往头顶上用双手托着遮太阳。
  赵国生:“……”
  又怎么了?不是说她长得好看了吗?还想怎样?难道那黝黑的皮肤不是铁一般事实吗?
  “爸,我姆妈她怎么了?”赵美丽一路上一直留神着她姆妈那阴阳不定的脸色,这下子见她姆妈生气的走了,她赶紧追上她爸询问。
  “没什么,你姆妈在嫌弃自己皮肤黑。”赵国生耸耸肩,很无辜的说。
  赵美丽:“……”确定不是你惹的?
  “爸,是不说姆妈嫌弃你太白了?要不,你把自己晒的黑一点?”赵美丽笑着出馊主意,她爸确实太白了,比她还要白,跟她三婶有的一比。
  “爸白吗?”赵国生紧蹙着眉头满是疑惑,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白啊。
  不是赵国生太白,是村里人太黑,相对比之下,他就显得格外白。
  “白,像城里人。”赵美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跟她班城里的同学一样白。
  赵国生:“……”有什么办法不晒太阳能变黑的?
  “美丽,你今天第一次见巧儿吧,你们都是同龄人,你感觉她怎么样?”黑不黑,白不白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赵国生才不在意呢,用不了一会,刘兰秀又恢复正常了。
  “感觉还好吧,有点内向,跟大哥性子挺配的。”又没有过多接触,她也说不上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第一感觉就是单纯,像只白嫩兔子,动不动就脸红。
  “哎,我看你今天姆妈那态度,我真判断不出来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赵国生有些头痛的向赵美丽吐槽,试图从她这里得到某些启发或者是答案。
  主要是赵美丽太会观察了,赵国生有点病急乱投医的不管合适不合适了。
  “爸,姆妈心里喜欢不喜欢不要紧,她表现出来的是喜欢就够了。”赵美丽很早就清楚她姆妈心里那点小疙瘩。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相信她爸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没有极力开导她姆妈的。
  有些事,过犹而不及,需要自己去慢慢体会和发现,不能全部由别人来解释。
  “呵呵,那倒也是。”赵国生自嘲的笑了笑,他居然反过来让小女儿安慰自己?
  “爸,我找姆妈去了。”赵美丽用眼睛瞄到后面追上来的两块头皮膏药,连忙落荒而逃的跑了。
  那两个家伙唧唧歪歪的说了一路好话,她听得心里发毛,很不安。
  赵国生:“……”
  怎么感觉局势反着来发展了?不是一向都是两臭小子躲着他姐姐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饿啊


第168章 
  夜晚; 冷清的冬月映照着村子,撒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静谧的冬夜,月色似冰冷寒,斜斜地对赵家村温柔诉说着私语。
  最近这些日子又是寿宴; 又是喜宴的,连续吃了几场酒席; 酒量不好的赵国生实在有点吃不消了,恶心想吐; 没胃口; 吃不下东西,要不是他是一个男人,他真怀疑自己是否怀孕了。
  这醉酒后的奇葩后遗症; 真恶心; 难受。
  “国生; 我刚算了下我们家今年吃酒席来往的人情钱; 有点多啊。”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刘兰秀拿着笔和本子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挠头骚耳的皱着眉头。
  “多又能怎样啊?你还能省掉不成?”赵国生看都没看她,端着一杯白开水捂在手里,慢慢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下去,试图压制住胃中的难受。
  “那倒也是,这酒席份子钱一分都不能少; 我还指望着嫁女娶儿媳妇的时候还回来呢。”刘兰秀翻看着之前几年的人情来往账目,顺口说。
  按照当地习俗,人情来往钱,你先去别人家多少份子钱,别人来你家至少是这个数或者这个数目以上。
  “那不就是了,你别拿着那本小本子在哪里翻来覆去的算了,算来算去,你还能算出多余的钱来?”都算了整整半个下午了,算数能力再差,掐着手指头数也能数清楚了吧?她不嫌烦躁,赵国生听着心里不耐烦呢。
  “哪能不算啊,这一年都快到头了,我肯定得把我们家这一年的大概开支给算出来啊,再同往年对比下,让我心里有个底啊。”刘兰秀书读的不多,却算得了一手好账,小算盘打的啪啪响,账目一清二楚。
  确切来说,在这个年代,谁家都有一位善于理财和记账的好能手,不掐着算着,精打细算的,怎么把小日子过得红火起来?
  “好好好,你算吧。”赵国生笑着摇摇头,一副怕了她的样子,赶紧闭嘴,生怕她继续唠叨的跟他一笔账一笔账的算出来。
  “国生啊,以后你不能再这么随便的乱花钱了,看看账本上你开销的这一部分,零零散散的买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年瞎买了三百多块钱,太浪费钱了,要是节省下来,再添点钱,又可以起三间房子了。”刘兰秀眉头紧蹙的看着这笔不必要的开支,心里懊悔极力,她觉得有必要提醒赵国生克制点。
  “是吗?我看看。”赵国生有点心虚的接过账本,一眼就瞄到了他亲手记录在上面的购物账单。
  赵国生:“……”
  这大部分开支不都花在她和小女儿身上吗?瞧瞧那呢子大衣和皮鞋,用在他自己身上的极少,这也叫乱花钱?
  刘兰秀这张口是心非的嘴,她收到衣服和鞋子的时候不是很高兴吗?那鼓励下次继续的眼神不是在表扬吗?这会子年底算账了,又开始指责他了?
  “呵呵”赵国生抽搐着嘴角僵硬的笑着,然后很自然的把账本给收了起来,用眼神示意她,还有孩子们在旁边学习,别大声嚷嚷着打扰到了。
  “哼”刘兰秀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她不过习惯性心疼钱罢了,真让赵国生改了,那是不可能的。
  “对了,国生,你有没有觉得大外甥媳妇长得很有福气?看着很好生养,估计用不了多久啊,你姐就要抱孙子了。”说完刘兰秀脸上流露出几分羡慕的神色来。
  赵国生:“……”大外甥媳妇娘家是养猪大户,她能没有福气吗?
  这年头所谓的福气,就是指一个人白白胖胖,红润有色泽,简单点来说,有点微胖。
  在看到大外甥媳妇的第一眼,赵国生脑子里自动冒出一句小品里的搞笑台词来,“你看看我,就知道我们家猪长得好不好了。”
  虽没有达到极胖的程度,对比当下普遍偏瘦的体格,她确实很有福气。
  “你不要羡慕别人要抱孙子了,你也快了,等过完年,我就让媒婆上门提亲去,免得你在家唠叨。”四十岁都不到,急着抱什么孙子?这年纪放在二十一世纪,孩子还在幼儿园唱两只老虎呢。
  “谁羡慕抱孙子了,我现在有小胖子这个金外孙,没那么着急抱孙子,明年美丽又要考高中了,事多着呢。”话是这么说,刘兰秀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每个孩子都是一份沉重的责任,只有看着他结婚生子了,做父母的才能稍稍宽心点,像是卸下某个重担。
  在烧得暖和的火盆堂屋里,赵国生敏感的鼻子清晰的闻到烤红薯的香气,有些焦味,有些烤香味,这种熟悉又独特的香味一股劲的钻进他的鼻子,令他那空荡荡无知觉的胃,隐隐的有些感到饥饿感。
  “耶,红薯烤熟了。”赵爱强嗅着鼻子,把手中的英语书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扔,飞奔而来,二话不说多说的拿起钳子往火堆里翻。
  “去去去,谁晚饭吃了两大碗啊,还没吃饱?这红薯是烤给你爸吃的,没见你爸晚饭没吃吗?”刘兰秀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怒瞪着赵爱强,并且用手驱赶他。
  “姆妈,我还小,还在长身体,就两碗饭,我早就消化掉了,你不知道读书很耗费脑筋的吗?”赵爱强才不怕他姆妈呢,嬉皮笑脸的顾不上烫手,徒手从火盆里抓了个红薯。
  “再耗费脑筋,有你姐费脑子吗?她又要给你们两个臭小子补习,又要自己复习,我怎么没见你姐感饿啊?”上过多次当的刘兰秀学乖了,不吃他这一套说辞。
  “姆妈,你怎么知道我姐不饿?我这个红薯就是给我姐拿过去的。”赵爱强灵机一动的做出一副你冤枉他的委屈样子,然后屁颠屁颠的剥好红薯皮,笑得一脸谄媚的双手递上:“姐,吃红薯。”
  “嗯,谢谢。”赵美丽也没看出他肚子里打得是什么算盘,不过,这不影响她接受这份好意,抿着嘴小心的咬一口,感叹到:“嗯,真甜,是南瓜红薯。”
  赵爱强:“……”他姐平素不是不吃的吗?尤其是晚上刷过牙后,除了水,什么都东西都不吃。
  为什么今晚很干脆的接过去吃了?他只是意思意思的做个样子而已?
  “呵呵,好了,别一副委屈的模样了,这火盆里还有好几个呢。”这个儿子也不知道像谁,动不动就撒娇扮委屈,一个男孩子,真违心他的费心表演了,刘兰秀笑着说。
  赵爱强:“……”他姆妈怎么总是在他背后拆台啊?
  “那个,姐,我跟你说个事?”赵爱强低声窃窃私语的趴在他姐的右肩膀上讨好的说。
  赵爱文:“……”撒娇技术那家强,请找赵家赵爱强。
  虽然这是他们两个共同商议好的计策,他还是有点不忍直视的感到几丝羞涩,亲眼看到赵爱强自家多加戏份的举动时,他表示很怀疑这个计划行不行得通。
  他姐真的会在他们谄媚和讨好之下,稍稍心软的把试卷题目出得简单点吗?
  有着强烈自尊心的赵爱文上次拒绝赵爱强的这个‘巴结计划’,在两次五十分不及格边缘徘徊的他终是被残酷的现实打败了。
  想要早一点得到铁皮玩具枪,还是得巴结他姐,看她姐的心情。
  说不定他姐心情一好,于心不忍的出了一章特别简单的英语试卷呢?
  “什么事?你说。”赵美丽吃着热腾甜乎的红薯,心情还算不错,愿意听一听他又在盘算的馊主意。
  “就是,姐你能不能把英语试卷的题目出的简单一点?比如多一点默写单词之类的,少一点阅读题。”赵爱强觉得自己提的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也不违背他姐的做人原则。
  他只是钻了空子,不算是作弊。
  “噢,就这事?可以啊。”赵美丽还在想,最近这几天,这两个臭小子怎么总是暗搓搓的讨好她,又是端茶送水的,又是抢着洗碗喂猪的,今天晚上还主动提出要加班复习?
  哎,还真是小孩子,玩性大,为了一个玩具枪,至于吗?
  “真的?姐你答应了?”赵爱强不敢置信他姐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这个压根就不符合他姐那刚正不阿的性格啊。
  难道他姐的反应不是严肃禁止和批评吗?然后告诉他爸妈来一通说教?或者暗地里给他们加量学习,多布置作业?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点惶恐和措手不及啊。
  尽管他心中怀疑成分居多,但是更多是兴奋和高兴,幻想着马上就能得到铁皮玩具枪的归属权。
  嗯,他应该好好和二哥商量那把枪的使用权问题了。
  比如,这个计划和想法是他提出来的,行动也是他负责的,他二哥仅仅阿谀奉承了几句好听的话,使用权的分配的时间是四六开呢?还是三七开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天比较忙,尽量更!
  为什么要有星期一啊,困累成狗,请从日历上去掉周一到周五,谢谢!


第169章 
  赵美丽一边吃着烤红薯; 一边笑着看着喜形于表的赵爱强,心中暗暗好笑的摇头。
  果真还是孩子啊; 太单纯了。
  试卷题目可以出得相对简单,但是她可以降低每道题的分数值且扩大试卷题目量啊。
  这下他们要背诵的英语范围量又要增添了许多。
  等他们做完试卷,赵美丽会在试卷题目中狠狠的教育他们投机取巧的后果是什么。
  “国生; 你说爱文和爱强会不会变得更美丽一样啊?变成一个书呆子?”对于两个儿子最近这段时间的表现,刘兰秀非常满意; 满意之余,她还隐约有点担忧; 两个不爱学习的孩子; 突然变得勤奋好学起来,大晚上也不放松学习?
  “呵呵,你想太多啊。”赵国生觉得刘兰秀在杞人忧天。
  他们两个臭小子能在上课时不打瞌睡; 他就谢天谢地; 感恩戴德的不用操心了; 变成书呆子?这个笑话开的太离谱了。
  “也许吧; 算了,顺他们去吧; 我去看看爱华怎么样了。”刘兰秀仔细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 她那两个小儿子玩性太大了,书呆子的形象离他们太远了,不管怎样,他们现在喜欢学习就是好的。
  还是多关心下大儿子吧,一次两次吃完酒席回来都醉得不醒人事; 这也不是个事啊,这样下去胃怎么受的了?还不得把身体给喝出毛病来?
  接下来马上过年了,这爱华已经开了喝酒的苗头,家里这帮子亲朋好友哪里会放过?
  哎,赵家的男人,酒量是一个比一个差劲。
  寒冬腊月天,冰雪堵门窗,在过小年的前一天,“瑞雪兆丰年,风雨送春归。”的下来了雪。
  雪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冷。
  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从天空飘飘洒洒而至。
  南方的雪比不上北方雪豪迈不羁的大气,南方的雪比较内敛,很温柔,很含蓄,像个傲娇的小公主,矜持的很。
  下雪不下雪,对赵国生这类怕冷只会宅在家里烤火的冬眠物种来说,除了笑眯眯的在心底感叹几句,懒惰成性的他不会有过多的户外活动。
  要是谁能给他一个智能手机,说不定他会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溜达一圈,在村子里咔咔咔的拍下许些美景。
  毕竟再过十几二十几年,要在南方看到一场铺满地面的雪,那是非常难得的美景,很难看到的。
  忽然赵国生心血来潮的想到把景色如何留下来?那就是照相。
  心动不如行动,赵国生立马把想法和刘兰秀说了出来。
  很可惜,他遭到了惨烈的拒绝。
  理由很简单,今天已经超支了,不能再瞎折腾的浪费钱了,还说这雪每年都下,有什么好稀奇的?还特意去照相保存下来?
  这就是浅而易懂,时代造就,无法理解的代沟。
  刘兰秀对下雪那是习以为常,一点都不觉得稀罕。
  赵国生又不能实话实说的告诉她,这种美景再过十几二十几年就看不到了。
  “国生,有这个时候胡思乱想,你还不如去推磨,把这些糯米都给碾成粉子。”刘兰秀觉得赵国生越来越作,日子过得比城里人还要精致,都是闲得慌,是她给惯出来的坏毛病。
  “这不不急,离过大年还有好几天呢,大年三十下午再去磨也来得及。”赵国生还不死心,还想劝说几句。
  “现在去推磨,没人跟你抢磨盘,等到大年三十下午,一个个都排着队等着,多费时间。”刘兰秀看不惯他这套懒惰的推辞说法。
  “姆妈,我去吧,正好把爷爷奶奶家的糯米也给磨成粉子。”赵爱华在一旁无语看着他爸妈打太极,生怕他们说着说着就争执起来,忙抢过活。
  “怎么,这么护着你爸?”刘兰秀就纳闷了,家里这几个熊孩子一个两个都跟万事不管的赵国生要好?把他爸当知心好朋友,把她当成洪水猛兽的提防?
  刚才赵爱华那急急忙忙的站出来揽活,不久是怕他们两个会吵起来吗?她是那种人吗?动不动就无缘无故吵架骂人的人吗?
  “嘿嘿,姆妈,我走了。”赵爱华可不敢留下来跟他姆妈解释。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没事都能被他姆妈争辩出几句有的没的来。
  “这臭小子,看到没,家里的熊孩子都向着你呢?来告诉我,有什么技巧和秘诀吗?”刘兰秀倒不是真的生气,纯粹是好奇和郁闷。
  “那有什么技巧和秘诀啊,不就是我□□脸,你唱白脸吗?要不我们换下试试?”唯一的窍门就是平等对待,不把他们当成不懂事的孩子,给足他们相对的平等和自由,这样的放任只有心大的赵国生能做到,刘兰秀是不行的。
  “那算了吧,就你那好说话的性子?唱白脸?还不任由着孩子们的性子胡来,”刘兰秀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突突的脑门直痛。
  赵国生:“……”他这是因材施教,不是由着孩子们的性子胡来。
  刘兰秀似乎看出赵国生眼中的不服气了,便笑着反驳到:“还说没有由着他们胡来,你不是说那辆新买的单车不是紧着美丽用吗?这几天,我可没怎么见美丽去骑单车,倒是看到你那两个小儿子在村里坑坑洼洼的地面上骑得飞快,得瑟的不得了。”
  赵国生:“……”
  都说了是紧着美丽先用,又不是坚决不让爱文和爱强骑单车。
  再说了,这几天又是下雨又是下雪的,美丽哪有时间去学会骑单车?等到开学,单车正式派上用场,那种惩罚才算真的开始。
  “没话说了吧。”刘兰秀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神气的扬眉一挑。
  赵国生:“……”
  嗯,你要这样强词夺理的解读也行,他确实说不过,无话可说了。
  “呵呵,和你开玩笑呢,瞧你那拉长的严肃脸。”赵国生的真正惩罚用意,她当然清楚,只不过就是看他稳操胜券的模样太来气,显得她平时的凶骂像个泼辣没文化的泼妇一样。
  “不是我舍不得那点钱,真的是天气太冷了,全家去县城太麻烦了,别给孩子们冷出毛病来。”刘兰秀是算出了今年超支的开销,但是,与此同时,今年的收入也是可观的递年增长了。
  之所以那么说,是他们家的开销同村里其他人家相对,确实有很多奢侈和浪费的地方,必须给赵国生上个紧箍咒,减少些不必要的浪费。
  “我也就随口说说,一时的兴致罢了。”赵国生确实是一时兴起的念头,很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搞文艺。
  “是吗?”刘兰秀表示这句话听起来很违心,刚才那惆怅和惋惜的表情是她眼花了?虽然她不明白赵国生为什么会有那种可惜的情绪和表情,也觉得他越来越奇怪,愈发看不懂,但是,她依然很重视他的想法和意见。
  “哎,如果不去县城就能照相,那该多好啊。”多方便啊?这种想法,刘兰秀也就在心底想想了。
  听到这句话,赵国生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笑道;“是不是在村子里照相,你就同意?”
  “是啊,怎么了?你不会是想把照相师傅请到村子里来吧?那你就别做梦了,这么大冷天,谁愿意来?”而且他们单位说不定还放假了呢,刘兰秀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做梦,你就别管了,我有办法就是了。”赵国生那副信誓旦旦的胸有成竹,就差拍着胸膛发誓保证了。
  刘兰秀不相信的斜视着眼睛瞥了他一眼,也没把他的话放在身上,低头拆她三天前织的毛线衣,生手就是生手,前面漏了几许毛线没织也没发现,这不得返工了?
  辛辛苦苦好几天的成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一扯,全部成一根毛线,又得重新缠起来成球,慢慢织。
  “姐,我的亲姐,你居然骗我,太伤心了。”赵爱强拿着现考现改,全是红色叉叉,孤零零可怜的只有五十二分的卷子,义愤言辞的在质问赵美丽。
  亏得他这些天端茶送水,捶背捏肩,添饭夹菜,低眉顺眼的阿谀奉承,指东不敢往西的讨好,就差卑躬屈膝的奴颜媚骨了。
  结果呢?换来的是什么?换来了比上次考试还要低三分的五十二分?
  真是欺人太甚。
  赵爱文:“……”他就知道她姐没安好心,幸好他留了个心眼,没有傻乎乎的百分百相信,兢兢业业的学习,一丝不苟的完成他姐布置的作业。
  “呵呵,爱强,姐没有骗我们啊,你看我的试卷。”耀眼的七十一分,闪瞎了赵爱强怒目圆瞪的双眼,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赵爱文。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好些年没怎么看到雪了,说的是大雪,不是那种树叶上沾染了一点点雪,就是这种一点点的雪景,也很难看到呢。


第170章 
  “不可能; 我才考五十二分,你怎么可能考七十一分呢?”沉浸在巨大打击和震惊的中的赵爱强始终无法相信这个噩梦般的事实。
  让一个平时跟你考试分数不相上下的人; 猛然突飞猛进的的甩你一大截高攀不上的分数,谁会相信,肯定不信服。
  “爱强; 只要肯用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瞧瞧我这分数还有可能弄虚作假不成?”赵爱文兴高采烈的才不顾及赵爱强难看的脸色,意得志满的昂头挺胸的俯视着他。
  那姿态; 那神情; 那语气,赤。裸。裸的炫耀。
  “二哥,你是不是背着我; 偷偷摸摸加班加点学习了?”不然怎么可能高出他这么分数?这一赵爱强唯一能顺服自己的理由。
  至于成绩作弊或者弄虚作假;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先不说她姐那人有多么公正廉明; 多么精明鸡贼,就凭赵爱文的性格; 宁愿考零分也不会作弊的。
  这是原则问题; 是赵国生长期教导他们的所养成的优良品质。
  “你觉得你哥我是那种吃独食的人吗?”学英语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白天在他姐魔抓下受够了苦难,夜里他疯了才加班加点的单独学习。
  如果真要这么做,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了,他绝不会在这一方面吃独食的; 一定会找个人一起分担苦难的。
  “那倒也是,那你怎么考出这么高的分数的?”赵爱强想到什么,顿时眼前一亮,满怀期待的盯着赵爱文,希望他能传授一点经验和技巧。
  这次考砸了,还有下次啊,就他姐这三天两头的给他们测试,只要有考试窍门,他还怕没有机会考高分?哼,铁皮玩具枪迟早会落到他手里来的。
  “哼,呵呵。”赵美丽冷笑着哼了一声,恨其不争气的看着傻乎乎受到惩罚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赵爱强,摇摇头,在心中叹了句愚蠢,然后转身对赵国生和刘兰秀说:“爸,姆妈,我去帮大哥推磨去了。”
  与其在家里看赵爱强犯蠢侮辱她的智商,还不如出去透透气,顺便陪她大哥一起磨糯米来得舒服。
  “去吧,多穿点衣服,把我给新织的那件背心也穿上,外面下雪了,特别冷。”刘兰秀对小女儿自愿出去走动走动,还是很赞同的。
  赵爱强:“……”刚才他姐那眼神的什么意思?是鄙视还是貌似?
  “二哥,姐冲我冷笑是几个意思?我又得罪她了?”一头雾水的赵爱强还纠结在五十二分的悲痛当中,没心思去想他姐那个女魔头冷笑的哼声。
  赵爱文很无语摸着头疼的脑袋,翻了个白眼,瘪瘪嘴,想说又不愿意说的张了张嘴,只觉得好笑。
  一时之间赵爱文挺为难的,他到底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说出真相,他怕他弟弟炸毛,后悔替他做了嫁衣,威胁着让他把铁皮玩具枪给贡献出来。
  不说呢,总觉得看他弟弟继续作死犯蠢下去会死的很惨,还是死无全尸的那种,他姐下次绝对不会再这么含蓄的惩罚他。
  思前想后,赵爱文决定还是说出来,免得他弟继续作死的牵连到自己。
  “爱强,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考这么高的分数吗?”看着红色耀眼的七十二分,这个分数也只有他刚接触英语时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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