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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娇妻:互怼99次-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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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约尔揪着衣服,使劲往上爬,一边爬还一边嚎,“哇哇。”妈妈,和人家玩啦!

    被他们母子俩吵得不能静下心来工作,德雷萨斯索性放好笔记本,甩下布七儿和法约尔,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就不知何为丈夫,何为父亲了。

    振夫纲,振父纲,德雷萨斯一出手,布七儿和法约尔笑到无力,倒在床上抽抽。

    “亲爱的。”布七儿不死心,继续喊道。

    实在拗不过布七儿,德雷萨斯答应布七儿,在生意方面,给风家两兄弟他们多点“照顾”。

    吧唧。

    “谢谢亲爱的。”

    法约尔瞧得眼热,他也要亲亲爸爸。

    窸窸窣窣爬了过去,抓着德雷萨斯的手臂,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上面,小腿一蹬一蹬,头靠近德雷萨斯的脸,吧唧,糊了德雷萨斯一脸的口水。

    “小坏蛋。”来而不礼非往也,德雷萨斯也亲了法约尔一下。

    一家人玩玩闹闹,德雷萨斯忘记了工作。

    第二天醒来,布七儿和德雷萨斯发现法约尔发烧了。

    他们跑下楼,令狐妈妈和令狐爸爸看到小脸通红的法约尔,心疼得无以复加,跟着布七儿和德雷萨斯来到了医院。

    “不是大病,只是受凉发烧,打一瓶吊针,再吃点药就好了。”

    医生的话让布七儿他们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给法约尔吊针的时候,这孩子特别不配合。只要护士拿着阵靠近他,他就哭,往死里哭,你敢扎,他就敢哭。

    好不容易扎好了针,法约尔也哭的嗓子都哑了。

    “都是我的错。”布七儿眼眶红红。

    “七七。”德雷萨斯心痛道。

    布七儿吞下一口口水,“我去洗手间洗个脸。”

    不等德雷萨斯回复,布七儿走进了洗手间。

    洗洗脸,照照镜子,镜子里有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七七,我来找你了。”

    吕竹抿嘴一笑,唇角高翘。

 157大结局

    布七儿眉毛一挑,镇定自若。

    “好久不见了。”布七儿理了理头发,熟稔说道。

    吕竹靠在墙上,“谁说不是呢!”

    “那今天你是来做什么的?”

    布七儿直入主题,不想浪费时间,她还想回去照看法约尔。

    吕竹轻声一笑,带着讥讽和难以忽视的失落。

    “你那么不想见到我?”吕竹闷闷不乐道。

    “这不是肯定的结果吗!”

    布七儿回过身来,仔仔细细打量吕竹,吕竹穿着裁剪合适的黑色西装,笔直的双腿交叠,更突显其修长。双手插进口袋,左手手腕上的名贵手表秒针滴答转动。

    他表情沉重,眼眶青黑,那双曾灿若星辰的眸子晦暗无光,眼睑有气无力半耷拉着。

    “吕竹,你应该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心觉了。”布七儿道。

    “你看出来了?”吕竹微微勾起唇角,“七七,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看得出我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心觉了。”

    布七儿摇摇头,“不是,是你黑眼圈太重了,我看一眼就暂时忘不掉了。”

    吕竹叹了一声气,“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说几句好话呢?”

    “我为什么要对你说好话,奇了怪了。”

    布七儿看了看洗手间的门,门没有反锁。

    吕竹挺直腰板,“你可以走了。”

    布七儿试探走了几步,吕竹一动不动,布七儿打开门,快步走出了洗手间。

    回到病房,布七儿把在洗手间遇到吕竹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德雷萨斯。

    “亲爱的,我们墙角到医院,吕竹后脚赶到,我们可能已经被他盯上了。”布七儿沉重说道。

    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吕竹现在就是一个疯子,是一个烫手山芋,谁接手谁遭殃。

    德雷萨斯摸了摸法约尔的头,“你不要担心,我会安排好。”

    德雷萨斯一早知道吕竹派人盯着他的爱人和孩子,为了不让七七担心,他才暗中解决了他们。

    没想到,吕竹派来的人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亲爱的。”布七儿捧着德雷萨斯的脸,深情款款道,“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请你记着,我和法约尔还等着你。”

    “我明白。”

    德雷萨斯亲了一口布七儿和法约尔,转身走出了病房。

    布七儿并没有追根究底,询问德雷萨斯准备做什么。吕竹派人盯着他们,德雷萨斯此行何意,她不想明知故问。

    一瓶药,法约尔吊了两个小时,拔下枕头,这孩子又哭了。

    “不哭哦!不哭哦!法约尔乖乖,妈妈在。”

    布七儿轻声哄着法约尔,法约尔埋头在布七儿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似他被人欺负惨了。

    “阿姨,你能去拿点热水来吗?等这孩子哭够了,肯定要喊饿了。”布七儿道。

    令狐妈妈坐在一边抹眼泪,“好,我这就去。”

    令狐妈妈走开,病房里只有布七儿和法约尔两个人。

    “哇哇哇。”法约尔泪眼婆娑望着布七儿,意图明确,以后人家都不吊针了。

    布七儿揉揉这孩子脑袋,“如果你不生病,药都可以不用吃。”

    “哇哇。”真的?

    “我可是你的妈妈,怎么会骗你呢。”

    “哇哇。”那说定了。

    法约尔这孩子还未了解生病的意思,单纯认为他不要生病,那边不会生病,他就不会吊针,手痛痛。

    咔嚓!

    啪啪啪!

    “好,好,好,好感人的母子情深啊!”

    吕竹热烈鼓掌,面容狰狞。

    “你怎来了?”布七儿指着房门,“出去。”

    吕竹反手关上了门,“我带来慰问品,你要吗?”

    “不要。”

    吕竹随手把包装精致的包裹放在门框旁边。

    “现在出去。”

    “不出。”

    “你找死吗?”布七儿冷声问道。

    吕竹向前走去,用实际行动表示,我就是找死,有种你杀了我啊!

    法约尔抬头看去,“哇哇。”是不认识的叔叔哎。

    布七儿掰过法约尔的头来,单手固定法约尔,让他乖乖在她怀里安分守己,别出来捣乱。

    “出去,我说最后一遍。”

    法约尔在身边,布七儿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吕竹坐在椅子上,翘起腿来。

    “你怕我对你们动手?”

    “难道你不会?连自己的父亲、兄姐都能下手,何况我这个外人。”布七儿嗤笑一声,“吕竹,你怎么就疯了?”

    “还不是因为你离开我了。”

    吕竹摊开手,“不是有句话说是因爱生恨,布七儿,我恨你。”

    “所有事情都有因有果,如果不是杀害我的孩子,我会离开你?吕竹,不要把错都推到我的身上。”

    想起那个早早离世的孩子,布七儿的心隐隐作痛。

    吕竹喉结滚动,无言以对。

    “我当时……。”

    “闭嘴,你不用解释了,你的屁话我都不会相信。”

    布七儿冷冷望着吕竹,“现在,出去。”

    吕竹站了起来,推门而出,他站在门口,沙哑的声音透着无限的苍凉,“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滚。”

    轻轻关上门,布七儿立即联络德雷萨斯。

    德雷萨斯听完电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马克,回去。”

    吱的一声,车子猛地转头。

    德雷萨斯越来不安,似乎有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而去。

    等他回到医院不远处,浓浓的黑烟遮盖了太阳。

    哭声,喊声,爆炸声,火烧的噼里啪啦声,穿透车窗传入德雷萨斯的耳中,心跳扑通扑通急速跳动。

    手忙脚乱打开车门,一次不成功,来来去去试了五次,车门才打开。

    呼!

    热浪吹来,德雷萨斯差点摔倒在地。

    他的面前,七七和法约尔住的大楼已经坍塌了。

    “七七,法约尔。”

    德雷萨斯冲了上去,好在马克尽忠职守,及时拉住了德雷萨斯。

    “放开我。”

    “boss,太危险了。”

    德雷萨斯一拳头打翻马克,回过身来,吕竹从他身边走过。

    “嗨。”正常的打招呼。

    德雷萨斯瞬间冷静下来,手搭在吕竹的肩膀上,“七七呢?”

    “在里面呢。”吕竹一直看着前方,没有给德雷萨斯一个正眼。

    德雷萨斯松开了手,义无反顾冲入了危险之地。

    一个小时之后,令狐洋斌趁德雷萨斯不备,打昏了德雷萨斯,带着人离开了危机重重的废墟。

    候在病房外的人一个个唉声叹气,黯然流泪。

    “为什么七七那么苦?”令狐妈妈道。

    她的七七,她的小乐乐。

    令狐爸爸抱着令狐妈妈,试图给令狐妈妈一丝温暖。

    唐雪择和徐赪萱一言不发,只是两人散发生人勿进的危险气息。

    等了一个小时,德雷萨斯睁开了眼。

    “七七,法约尔。”

    令狐妈妈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喂着德雷萨斯。

    清水流入咽喉,德雷萨斯清醒些许,他抓住令狐妈妈的手,道,“七七呢?法约尔呢?”

    令狐妈妈撇过头去,不敢看德雷萨斯猩红的双目。

    哦,原来如此!

    “说吧!”德雷萨斯沉声道,“我能承受。”

    徐赪萱站了出来,“爆炸是从法约尔的病房开始的。”

    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多的吓人。

    近距离的爆炸冲击,可溶化钢铁的高温,不可能有人活得下来。

    德雷萨斯垂眸深思,他知道七七的秘密,七七有什么金手指,她不会轻易就死的。更何况,她身边还有法约尔。

    “你们出去,我要休息了。”

    德雷萨斯赶走了所有人,安安静静休息了两天。

    两天之后,在德雷萨斯的全力资助下,废墟被挖开,尸体无数,面目全非,难以分辨真实身份。

    德雷萨斯不怕麻烦,一个个做了DNA检测。

    事情过去半个月,德雷萨斯重新振作,发了疯似的对吕竹狂轰滥炸。

    吕竹经过对吕氏集团的打压,实力大大缩水,远远不是德雷萨斯的对手。坚持了三天,吕竹破产了,身负庞大的债务。

    一个小别墅里,窗帘全部拉上,电灯一个不开,唯有客厅的茶几上,点了两根又长又粗的白色蜡烛。

    德雷萨斯走入别墅,身后的黑衣人包围了吕竹。

    吕竹穿着唐装,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你来了哈!”

    德雷萨斯道,“杀妻杀子之仇,我不可能不报。”

    吕竹道,“杀妻杀子?德雷萨斯你别装傻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从废墟里挖出来的尸体,没有一个是七七和你的那个傻儿子的。”

    啪!

    德雷萨斯揍了吕竹一拳。

    “闭嘴,再让我听到你说我家人的坏话,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德雷萨斯恶狠狠说道。

    吕竹满不在意擦去嘴角的鲜血,“你儿子本来就傻,还不许我说了,你个傻爸爸呦。”

    吕竹说着法约尔的坏话,他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何不在临死之前高兴高兴一下。骂了法约尔,吕竹视死如归,说起了他和布七儿那些事情,事无巨细,详细到布七儿的眼神变化。

    德雷萨斯怒不可遏,一脚废了吕竹的命根子。

    “哈哈哈,反正没有了七七,留着它也没用了。”

    吕竹冷汗涔涔,疼痛让面容扭曲。

    德雷萨斯又是一脚,废了还不够解恨,至少要化成一滩水才行。

    一个小时之后,德雷萨斯气冲冲离开了小别墅。

    吕竹受了点小伤,在冰凉的地板上昏迷了将近一天。

    过了一夜,天色微早,一堆人闯入小别墅,二话不说把吕竹绑住,全程高速,送往了号称防御最严的xx精神病院。

    针,药,电,德雷萨斯养了吕竹一生。

    处理了吕竹,德雷萨斯一下空闲出来,闲着的人总喜欢胡思乱想,德雷萨斯频频出现幻觉,法约尔时常用他的小脚踹他。

    三个月后,新房子建好,德雷萨斯当即搬了进去。

    空荡荡的房间,德雷萨斯一人走来走去,幻觉法约尔一路相随,恶狠狠地哇哇大叫,待德雷萨斯坐下来,幻觉法约尔手脚并用爬到德雷萨斯的头上,泄恨地拔头发。

    时间渐久,幻觉法约尔越来越凝实。

    直到月圆之夜的一天,德雷萨斯忙到深夜两点才回来,刚打开门,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哭声。

    嘎达。

    德雷萨斯打开灯,慌乱跑进客厅,客厅乱七八糟,桌椅板凳东倒西歪,玻璃碎片碎了一地,法约尔坐在其中,张开嘴巴,挥舞四肢,差一点点碰到尖尖的玻璃碎片。

    “哇哇哇。”

    头一转,法约尔看到了德雷萨斯,委屈地想要爬过去。

    “不要动。”德雷萨斯激动大喊。

    他走了过去,小心翼翼抱起了法约尔。

    热热的,重重的,有触感,是真实的法约尔。

    那一刻,德雷萨斯无声的哭了。

    第一次见爸爸的哭,觉得新奇的法约尔止住了眼泪,不知是体贴,还是纯粹的肚子饿了,这孩子伸出小舌头舔去了德雷萨斯的泪珠。

    “呸呸。”一点儿都不好吃,法约尔吐了德雷萨斯一口水。

    德雷萨斯毫不介意,猛亲了法约尔几口。

    顿了顿,德雷萨斯在房子快速跑动,边跑边喊布七儿的名字。喊到声嘶力竭,喉咙发痛,声音嘶哑,德雷萨斯失望而归。

    “法约尔回来了,七七也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随后,法约尔哭了,这是饿哭了。

    德雷萨斯之前精神恍惚,新家没有奶粉,只好跑去令狐家。

    叮咚,叮咚!

    德雷萨斯按得很急,因为法约尔着混小子闹得。

    令狐妈妈开了门,随即傻了眼。

    法约尔伸出手来,是奶奶,奶奶在,他可以填饱肚子了。

    “哇哇。”奶奶!

    令狐妈妈傻愣愣接过法约尔,“小乐乐?”

    “哇哇。”是人家哦!

    令狐妈妈老泪纵横,她可怜的孙子回来了,回来了。

    哇哇不断,令狐爸爸疑惑走了出来。

    那一天,令狐家灯火通明,四个大人守了法约尔一夜。

    一夜平静过去,法约尔好端端的。

    没人跟德雷萨斯询问为什么法约尔能回来,从哪回来,之前他又是呆在哪?

    因为,法约尔回来一个月了,始终不见布七儿的身影。

    德雷萨斯照常工作,工作时间让令狐爸爸、令狐妈妈照顾法约尔,闲着无事也会带法约尔去公司逛逛,让他熟悉熟悉,毕竟这些在未来都是他的。

    时光荏苒,法约尔一岁生日派对结束之后。

    德雷萨斯在厨房洗碗,水龙头哗啦啦流着水。

    客厅的灯蹭的一下亮了。

    脚步声慢慢往这边传来,德雷萨斯抬头看去,“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

    布七儿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手捧着一束鲜红欲滴的玫瑰花。布七儿丢下玫瑰花,跑了过去,一跃而起,抱住了德雷萨斯。

    玫瑰花摔地,掉出一张纸条。

    “希望你幸福。”

    “落款人,宋一昊。”

    ------题外话------

    完结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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