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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娇妻:互怼99次-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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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众位大人乐开了花。
德雷萨斯摇摇头,他怎么就生了个傻小子呢!
……
令狐洋斌离开吕竹的房子,吕竹站在二楼,令狐洋斌所受的痛和苦,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冷眼旁观了令狐洋斌被伤害的全部过程。
“怎么不打死他呢?”
看到救护人员到来,吕竹的脸上终于发生了变化。
“哎,可惜了!”
吕竹拉上窗帘,打电话给了吕松。
“大哥。”
“子安,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还好吗?”吕松焦急问道。
吕竹平静说道,“大哥,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吕松道,“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明明是无辜的,可是你为了我才不得不选择沉默。”
吕竹轻声细语道,“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弟,我不帮你,难道大哥你要让我大义灭亲不成?大哥,我做不来。”
吕竹声音沉重,透着疲惫。
吕松眼睛通红,“子安。”
“大哥。”
吕松咬了咬牙,“子安,大哥会保护你的。”
“大哥,你是要……。”
“子安,身为你的哥哥,哥哥有责任保护弟弟。况且,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没道理让你替我背负。”
吕松说完,果断挂断了电话。
“大哥,大哥,大哥……。”
确定电话真的关了,吕竹阴险的笑出声来。
“啊,这个无聊的世界,是时候毁灭了。”
吕竹在房间转圈,激昂的音乐回响,振奋人心。
“呵呵,呵呵,我终于也能出来看看了。”
翌日。
吕松自首了。
“xx事件是我做的。”
经过调查,吕松确定无疑是犯人。
吕梅找上了吕竹,姐弟俩相顾无言。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吕梅直言道。
吕竹垂下头,“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吕梅失声尖叫。
“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我和大哥不想毁了你的幸福。你只要和姐夫快快生活便行了,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多管。”吕竹近乎无情说道。
“我们是亲兄妹,亲姐弟啊,你让我不管,我真的能不管吗?”
吕梅哭的声嘶力竭,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哭出来。
“二姐。”吕竹抱住吕梅,“二姐,你不要担心我们,你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二姐,我和大哥是真心希望你的幸福。”
“妈死了,你们再出事,我能幸福?”
吕梅问的是吕竹,何尝不是她自己,她真的能够放下吕松、吕竹他们?
答案是,她放不下。
“子安,我会救大哥的。”
吕梅留下这一句话便走了。
吕竹擦了擦眼泪,“真佩服我自己,这演技也没谁了。”
洗洗脸,吕竹走出了别墅。
别墅外的人已经散去,吕竹走到令狐洋斌重伤的地方,清洁工及时清扫了垃圾,地面上干干净净,没有看到血迹。
“接下来,要找谁呢?”
吕竹拍了拍手,“对了,就她好了。”
吕松的妻子,吕竹的大嫂,温婉婉的家。
叮咚!
“是谁?”
“大嫂,是我,子安。”
铁门打开,吕竹走进了小别墅里。
温婉婉神色惊惶不安,“子安,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大嫂。”吕竹沉声道,“大嫂,虽然大哥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是你还有我,还有轩儿和易儿他们,大嫂你要振作。”
“子安,你……。”
“哈哈哈……。”吕竹表情狰狞,双眼凸起,似乎要掉在地上,“傻女人,你以为我会说这种话?哈哈,傻女人果然是傻女人。吕松一而再再而三背叛你,你居然还对他不离不弃,你是贱人吗?”
“子安?”温婉婉大口大口喘着气。
吕竹揪住温婉婉的头发,“你想听一听我和吕松之间的那些事情吗?是这样哦,我可以用最生动的词句跟你描述,他脱下……。”
温婉婉目瞪口呆,神经失常。
“啊……。”
149曾经的伤痛
温婉婉崩溃了。
她是无意中发现这些事情,但顾忌她的孩子和世俗的眼光,她选择留在吕松的身边,选择相信这个男人会迷途知返,改过自新。
可吕松回报她的信任是什么,是吕竹的羞辱。
“大嫂,你恨大哥吗?”吕竹道。
他绕着温婉婉走着,言辞一句不落传入温婉婉的耳中。
“恨他吗?你替他生孩子,养孩子,操持家务,他呢?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现在更是犯下滔天大罪,他不死,这辈子也只能困守暗无天日的牢房度过一生。”
“恨他吗?他做事洒脱,干净利落,进了监狱,什么人也见不到,什么话也听不到。而你呢,我可怜的大嫂啊,你好可怜啊!”
温婉婉低声啜泣,双手掩面,指缝渗出了泪水。
“你是大哥的妻子,轩儿和易儿他们是大哥的亲儿子,外人牵连怪罪你们,他们找不到大哥,便拿你们来当出气筒。”
吕竹坐在温婉婉的旁边,手揽住温婉婉的肩膀,“大嫂,你想想看,那些人冲进你的家,打你的孩子,然后对你……啧啧,我现在才发现,我的大嫂是一个妩媚动人的漂亮女人呢!”
温婉婉想了想后果,身体冷不丁打了个冷战。
她不要,她不要过那种生活。
“子安,你帮帮我们,你帮帮我们。”
温婉婉方寸大乱,慌不择路。
吕竹挑起温婉婉的下巴,“大嫂,靠人不如靠己。”
吕竹松开手,径直离开了小别墅。
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浑浊的空气烟尘滚滚。
“下一个,吕梅。”
吕竹举起手,大喊道,“出发。”
路人投来惊奇的目光,疯子,一个疯子。
桓家。
吕梅倒了一杯水,放在吕竹的面前。
“子安,你怎么过来了?”吕梅问道。
“我和大哥希望二姐你获得幸福。”吕竹道。
“什么?”吕梅愣了愣,道,“我知道了,你昨天不是告诉我了吗?”
吕梅觉得吕竹一反常态,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子安,你来这,不是跟我说这些废话的吧?”吕梅道。
吕竹看了看四周,“姐夫在吗?”
“他啊,不在,公司有事。”
“不在啊,那么应该是在那里了。”
吕竹站了起来,拉着吕梅走出了桓家,直奔一个高级小区。
不知吕竹如何买通了门卫,如何拿到房间的钥匙,两人如入无人之境,闯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啊啊啊啊……。”
“容哥哥,容哥哥,是我好,还是你的妻子好?”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扫兴的话,一提她,我都要没有兴致了。”
“没有兴致了?容哥哥,我看着不像呢。”
“呵呵呵,你个小妖精。”
吕竹和吕梅站在门外,门半掩着,吕梅看得清楚的人。
是桓容,她的老公。
“子安。”吕梅嘴唇发白。
吕竹抱住吕梅,“二姐,你还好吧?”
吕梅摇摇头,“我不好,我很不好。”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吕梅一脚踹开了房门。
“清荣,你怎么来了?”桓容扭过头来。
“贱人,今天我就打死你。”
发狂的女人特别可怕,高跟鞋一脚踢去,桓容当场直不起腰。
“是你啊!”
吕梅认识那个女人,是她资助的贫困女学生。
女人急忙跪下,哭道,“清荣姐,我和容哥哥是真心相爱,求你成全我们。”
吕梅走上前一步,一巴掌甩到了女人的脸上。
“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吕梅吐了女人一口口水,“不过,我死也不会成全你。就算我和桓容离婚,你想嫁给他,门都没有。”
吕梅大显神威,轻松收拾了渣男贱女。
拖着桓容回到家,吕梅把吕竹拒之门外。
关上房门,那便是他们夫妻俩自己的事情。
吕竹偷偷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桓容那个惨叫声,可够惨的。
……
吕家的那些事情,布七儿一概不知。
法约尔蹒跚学步,一家人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加油,加油,法约尔加油。”
学走路是一件费力的活儿,法约尔坐在地上,抓着积木哇哇丢远。任凭布七儿他们来软的,来硬的,软硬兼施,法约尔不动如山。
布七儿一怒之下,扫走了所有的玩具,法约尔的周围空荡荡的。
“哇哇。”妈妈,人家的玩具呢!
“哇哇哇。”人家要玩具,人家要玩具。
法约尔蹬腿捶地,如魔音灌入的哭声刺耳无比。
“七七,要不就算了?小乐乐还小。”令狐妈妈看不下去了,孩子这样闹腾,伤了他自己可如何是好。
布七儿摇摇头,“阿姨,对这个小懒鬼可怖能心软。都能走路,还赖着我们背着抱着,像什么样儿。”
德雷萨斯附和道,“我认为七七说得对。”
玉不琢不成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今天不辛苦一点,来日必将一事无成。
疼爱孩子,不是一贯的溺爱他,是指导,是教育,是孩子走错路的时候,严厉批评孩子,让他重回正道。
令狐洋斌虽也是不忍,不过德雷萨斯和布七儿说得在理。
“妈,今天一定要让松花子自己走过来。”令狐洋斌道。
令狐爸爸给儿子点了个赞,“你们女人就是心软,一边去,我们可是要将小乐乐养育成才,培养成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
令狐妈妈扭了扭令狐爸爸的耳朵,眼不见为净,躲进了厨房。
法约尔坐在原地,小胖腿张开,伸得直直的,头歪着,看着是个傻乎乎的大人,似乎觉得没有玩具也是一件好事。
布七儿离法约尔一米远,张开手,只剩下不到半米。
“法约尔,来妈妈这里。”
东面的令狐爸爸,“小乐乐,来爷爷这里。”
南面的令狐洋斌,“松花子,叔叔有好吃的哦!”
“法约尔,来这。”西面的德雷萨斯一脸的冷酷。
四人居四面,包围了法约尔。
法约尔每个人看了一眼,然后睡了下来。
地上铺着软软的地毯,方便法约尔爬爬滚滚,防止磕伤碰伤,现在有了另一种功能——当床睡。
“这孩子。”
布七儿轻轻抓住法约尔的小脚丫子,挠了挠。
“哈哈哈……。”
这孩子怕痒。
“哇哇哇。”
一巴掌,一巴掌落下来,法约尔恨恨打着布七儿出气。
掉头扑进德雷萨斯的怀里,法约尔扭头冲着布七儿哇哇乱叫,那个气势,完全是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了。
布七儿拍拍手,站了起来。
“亲爱的,你把他给我。”布七儿沉声道。
不好了,七七真的生气了。
德雷萨斯二话不说,把法约尔塞入了令狐爸爸的怀里。
“叔叔。”
令狐爸爸拔腿就跑,冲入了厨房。
“老婆,救命啊,七七又要打小乐乐了。”
砰地一声,厨房的门关上了。
行动一致,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训练有素。
“我很可怕吗?”布七儿问着留下来的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连连摇头,他们可不敢老虎嘴上拔毛,铁定不可怕,肯定不可怕,是特别可怕才对。
布七儿哼了一声,出门看管蛋糕店去。
“七七越来越可怕了。”令狐洋斌心有余悸道,“兄弟,以后你要多多担待着点才行。”
德雷萨斯道,“错不在七七,都是那小子的错。”
没有法约尔的时候,七七是多温柔的女人。自从家里来了法约尔这个混世魔王,七七的脾气越来越大,百分百是那臭小子给气出来的。
晚上晚饭时间,法约尔瑟缩在令狐妈妈怀里,小手拉着布七儿的衣服。
“哇哇。”妈妈,抱抱。
布七儿吃着饭,不理会法约尔。
法约尔的大眼红通通的,“哇哇。”妈妈,妈妈。
小可怜的,令狐妈妈看不下去了,“七七。”
布七儿放下碗筷,“知道错了吗?”
法约尔哇哇叫,他知道错了。
“阿姨,麻烦你把法约尔放那。”
布七儿指着他们一米远的地方。
令狐妈妈没有倔着,把放法约尔放在布七儿指定的地方。
“自己走过来。”布七儿道。
法约尔看看大人,然后小腿蹬蹬跑了过来。过程艰险无比,布七儿他们差点窒息而死。
法约尔扑到布七儿的腿上,小脸笑得跟朵花似得。
“你这小鬼,我都不知带该怎么跟你说了。”
布七儿戳了戳法约尔的脑袋,把人抱起,放在腿上,喂他吃一点东西。
二十一点整。
法约尔的小床。
法约尔在床上滚来滚去,死活不肯睡。
布七儿耐着性子,哄法约尔谈好,小被子拉上。
“哇哇。”
大眼闪闪发亮,法约尔跟自家的妈妈有无数的话要说。
“睡了。”布七儿摸摸法约尔的头,轻声哼唱起催眠曲。
“哇哇。”
“乖乖睡觉觉,明天妈妈继续陪你玩。”
“哇哇。”不说谎?
“是,是,是,说谎是小狗,妈妈不骗法约尔。”
法约尔闭上眼睛,小嘴努努,慢慢睡着。
轻轻合上门,布七儿吐出一口气。
再多的精力,面对一个龙精虎猛的孩子,始终是杯水车薪。
回到卧室,德雷萨斯正处理公务。
他从办公桌上起身,给布七儿捏捏肩膀。
“睡了?”
“睡了,好不容易哄睡着了。”
布七儿闭上眼睛享受宁静舒适的一刻。
“我去洗个澡先。”
泡了个热水澡,布七儿总算恢复一些精气神。
“七七,你过来看看这个。”德雷萨斯朝着布七儿招招手。
布七儿探头看去,那是一份资料报告书,说的是吕竹近些时日的行踪。
“德雷萨斯,你这是?”布七儿不解道。
德雷萨斯拉了布七儿一把,布七儿掉入德雷萨斯的大腿上。
“德雷萨斯?”
“七七,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吕竹。”德雷萨斯道。
“德雷萨斯,你听我说,吕竹对我来说只是过去式,我对他稍加上心,那是吕竹给我非常不好的感觉,他好像……好像是放弃了自己,放弃了世界,随时准备赴死。”布七儿急忙解释。
德雷萨斯捏了捏布七儿的手,“我都明白。”
他没有嫉妒,没有任何的不满,他做些事情,只是想让七七放宽心,不要整天忧愁这,忧愁那,一刻都歇不下来。
况且,他相信自己的魅力,难道他德雷萨斯还比不过一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你看看这些。”
德雷萨斯脸色黑沉,简直可以拧出墨水来。
布七儿顺着德雷萨斯的指尖看去,嘴巴慢慢张大。
“吕竹和吕松他们?”
“是你想的那样。”
德雷萨斯啧啧几声,“厉害了。”
布七儿深吸几口气,平静躁动的内心,继续往下面看去。
“为什么吕竹这几天都在外出?”
布七儿所认识的吕竹,不是一个爱串门子的男人,他沉稳内敛,有深度洁癖,不爱亲近外人,对自家人,表面也是冷冷淡淡。
资料中所写,这几天来,吕竹几乎拜访了所有他所认识的人,连他的亲生父亲吕东也不曾错过。
吕东和吕竹之间有杀母之仇,父子两形同陌路,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趋势吕竹放下自己的原则和仇恨,按响了吕家老宅的门铃?
布七儿的头越来越大,吕竹所谋不小,可一时半会,她猜想不出来。
“亲爱的,你说吕竹在做什么?”布七儿问道。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人多好办事,呃……大抵是这个意思。
德雷萨斯说出自己的想法,“可能是在做最后的道别。”
“最后的道别?吕竹要寻死?”
“不无道理。”
布七儿皱起眉头,“如果不是呢?”
“那他一定是在布置、安排什么,而且后果极其严重。”德雷萨斯眯起了眼,精光一闪而过。
德雷萨斯说一半留一半,吕竹所做种种,十有八九是为了七七。
“哼,我德雷萨斯可不怕你。”
不管吕竹要做什么,他的妻子,他的儿子,由他来保护。
布七儿看到资料的最后,又拖到最前,她没有看前面的资料。资料的前面说的是吕竹的基本信息,没有什么异常点。
慢慢看下去,布七儿猛然瞪大了双眼。
“我从来不知道这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150我要宰了你
吕竹七岁的时候,是一枚可爱的小正太。
当时,吕东与宋倚感情甚笃,如胶似漆,对小儿子难免有所忽视。大哥吕松、二姐吕梅又年纪轻轻,不懂照顾人,吕竹相当于是被放养,自学成才。
那是明媚的一天,下午放学的时候。
吕竹背着小书包,从校园往大门走去,他在街上寻了一下,没有发现家里的车和司机。
“赵大叔去哪里了?”
下一刻,吕竹被人拖入小巷子,一块白色手帕捂住口鼻,一股怪味涌入鼻中,瞬间昏迷不醒。
等他醒来之时,吕竹意识到自己被人绑架了。
他很冷静,没有哭,没有闹,静静地蹲在一个角落里。
吕竹的想法很清晰明了,他们家很有钱,他应该是被人绑架了,只要他家人乖乖交出赎金,他不至于英年早逝。
吕竹等了很久,一天,两天,外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
之后,又过了一天。
吕竹隐约听到争论声,什么“骗了我们”、“没有给钱”之类的,总之绑匪勃然大怒。
他们闯入了小黑屋,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然后……。
等吕东宋倚他们的救援赶来,吕竹倒在血泊之中,只有出得气没有进的气。医生全力抢救半天,吕竹才侥幸捡回一条小命来。
从今以后,吕竹患上了不得触碰外人的心理疾病。
布七儿通读全文,情绪低落。
“他居然发生过这种事情。”布七儿唉声叹气道。
德雷萨斯抱住布七儿,“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吕竹会发生这种事情,是上天注定的。”
布七儿扯了扯嘴角,上天注定?
呵呵!
不如说是作者的恶趣味好了。
布七儿问道,“那些绑匪有抓到吗?”
“没有。”德雷萨斯道,“没有被抓到,那些人好像从世上消失了一样。”
没有被抓到?
作者故意安排的?
可是为了什么呢?故布疑阵,吸引读者的眼球?
布七儿不了解智障作者的想法,头疼欲裂,放弃思考。
“那吕松宋倚他们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交赎金?”布七儿道。
那一定是作者故意布置,可文中没有写到,布七儿不清楚。
德雷萨斯摇了摇头,讥讽道,“他们夫妻俩把恐吓电话当成是了诈骗电话,没等绑匪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哈?”
“还有,绑匪不死心,打了吕家的电话,吕家当时只有吕松和吕梅这两个小主子在。他们倒是好好听完了绑匪的话,但他们不愧是吕东和宋倚的种,他们同样没当一回事,一笑了之。”
德雷萨斯挺佩服吕家人的脑袋,真不知道他们是凭什么创下了今天的伟业?难道是靠他们的容貌和身体?
“哎,不管了,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
布七儿拉着德雷萨斯上了床,灯,有时就不用关了。
第二天大早,法约尔的哭声震醒了新手爸妈。
换尿布,上奶瓶,两人止住了法约尔啼哭。
一家三口下楼,法约尔带着自己的小车里,布七儿和德雷萨斯忙着开店。
打开店门,没一会儿,刘素素她们便来了。
“老板好,老板的老公好。”三人异口同声道。
走进店里,三人捏捏法约尔的小脸,摸摸法约尔毛茸茸的脑袋,与法约尔玩了一小会儿,穿上蛋糕店萌萌哒的制服,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今天怎么来的那么早?”
布七儿拿出咖啡豆,准备磨成粉。
刘素素道,“学校出事了,不想在学校里待着,于是我们早早出了门。”
“学校出事了?”
刘素素三人同样来自优洲大学。
“出什么事了?”布七儿放下手中的工作。
欧阳佳打了一个冷颤,“死人了,还是两个人。”
林美凤抱着自己,小脸煞白煞白。
“阿凤。”布七儿瞧出了林美凤的异常。
欧阳佳拉了拉布七儿,“老板,阿凤她被吓到了。”
嗯?
欧阳佳继续说道,“阿凤亲眼看到那个人死在她的脚边。”欧阳佳解释下来,原来是有人跳楼,刚刚落在林美凤的脚边。
布七儿拍了拍林美凤,林美凤失声尖叫。
“阿凤,阿凤,没事了,没事了。”布七儿安慰道。
看林美凤这个状态,实在不适合工作,布七儿让林美凤回去休息休息,带薪休假,不扣钱。
“老板,你别赶我走,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回去,只要回到学校,我满脑子都是朱玉润的死状。”
林美凤扒拉布七儿的手臂,仿佛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布七儿神情恍惚一下,等等,林美凤刚刚说是谁跳楼自杀来着?朱玉润?好像是朱玉润?
布七儿没有当着林美凤的面问,轻声细语安慰林美凤,既然林美凤不想走,那就留在后厨搭把手了,她这个状态不适合在前面招呼客人。
“谢谢老板。”
布七儿走出后厨,欧阳佳和刘素素紧跟而出。
“佳佳,死者朱玉润是xx系的?”布七儿问道。
欧阳佳惊呼一声,“老板,你怎么知道的?”
布七儿叹了一声气,“她原来是我的员工,不过因为一些事情离职了,这才有你们的加入。”
“哦,原来她是我们的前辈。”欧阳佳恍然大悟。
布七儿站在前台处,手撑着台面,眼眺远方。
三两分钟之后,德雷萨斯摇醒了布七儿。
“七七,我去工作了。”
“好。”
布七儿没理会德雷萨斯,眼睛一直盯着远方。
“七七。”德雷萨斯哀怨的叫了一声。
布七儿后知后觉,踮起脚垫,亲了德雷萨斯一口。
“一路顺风,恕不远送。”
德雷萨斯撇撇嘴,不满地创造他的商业帝国去。
走了一个低气压,霸气侧漏的老板老公,刘素素和欧阳佳大大松了一口气。
“老板的老公,帅是帅,但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刘素素摆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模样来。
欧阳佳点点头,“太冷,太骇人了,跟老板老公这种男人一起生活,不活生生吓死,也得被活生生冻成冰棍。”
两人低声咬耳朵。
布七儿怀念一下逝去的朱玉润,想到还有一个死者,便走过来问欧阳佳,欧阳佳表示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一个男生。
“老板,我知道。”刘素素同学举手发言。
“素素,你知道?”欧阳佳大吃一惊,好学生刘素素会关心外面的糟心事,难得了!
刘素素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素素,你说说。”布七儿道。
“是我的师兄,我听我的舍友说的,大我一届,好像叫什么方奇的。”刘素素不确定道。
她确实不关心这种八卦传言,面前记住一个名字。
“方奇?”
朱玉润死了,方奇死了,他们曾经背叛了袁一诺,难道是袁一诺谋杀了他们?
不对,朱玉润是跳楼自杀?
布七儿眼皮跳了跳,朱玉润是跳楼自杀的,谁看到了。这只不过是以讹传讹,大家人云亦云。
吞下一口口水,布七儿的心猛跳个不停。
“老板,你也认识方奇?”欧阳佳道。
布七儿的反应,欧阳佳没有错过,那是震惊,似乎还带着恐惧。
“认识。”
布七儿没有欺瞒她们,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们方奇、朱玉润、袁一诺之间的恩恩怨怨。
欧阳佳捂住嘴,“老板,会不会是袁一诺因爱生恨,杀了朱玉润和方奇?”
没等布七儿回答,刘素素到先说了,“不对啊,朱玉润和方奇在一起都好几个月了,没道理袁一诺现在才因爱生恨,杀了他们?”
“还是有可能的,有些人特别喜欢钻牛角尖,一些事情当时不以为意,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想越气,越想越恨,于是就酿成了悲剧。”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刘素素和欧阳佳争辩起来。
中午时分,优洲大学死了两个人的事终于被报道上新闻。
“警方已排除是自杀的可能,两名死者可能同死于一名嫌疑犯的手中。”
看了新闻,欧阳佳和刘素素紧紧靠着。
“是他杀。”欧阳佳道。
“是袁一诺干的。”刘素素惊恐交加。
布七儿想了想,直接拿起电话报警,道出了袁一诺三人之间的恩怨情仇。
“希望袁一诺不要再做傻事。”布七儿真心期盼。
时间慢慢过去,蛋糕店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下午三点左右,布七儿接到了电话。
“是布七儿小姐吗?”
“是我。”
“你好,我是xx医院,请问德雷萨斯先生是你的什么人?”
布七儿想也不想,直接说道,“我的老公。”
“那请你马上过来xx医院,德雷萨斯先生受了重伤,非常严重,需要进行手术,委托书还差你的签名。”
布七儿脑子一片空白,顿了顿,她朝着电话大喊,“马上给他进行手术,对病人而言,时间就是生命,什么委托书签字,你们马上给他安排手术。如果我老公因为你们的拖延而出事,我要你们医院所有人,死。”
最后一个“死”字,布七儿是咬着牙吐出来,凄冷,暴躁,冷漠,杀意凛然。
“我……我,按规定,这是不允许的。”
“马上进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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