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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娇妻:互怼99次-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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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择脸色憋红,脖子青筋暴涨,可见他有多愤怒。
“滚。”唐天择言简意赅。
唐雪择嘴角一勾,“我不走,你难得落得这幅惨样,我不多看几眼,简直对不起命运之神的安排。”
唐天择的脸很白,是失血过多造成。眼睛血丝密布,表情凶狠,看着极是吓人。
但这也只是唬一唬外人而已,身为唐天择的亲妹妹,两人从小到大争斗不断,最了解唐天择自然是她这个敌人。
唐天择现在色厉内荏,不过是一个易碎的破璃制品。
“滚,你给我滚。”唐天择抄起床上的枕头,恶狠狠砸向唐雪择。唐雪择侧身一躲,完好无损。
唐雪择气淡神闲,对唐天择的无理取闹,以宽容的心态包容。
这是一个废人,她一个正常人不好斤斤计较,要包容。
唐雪择的退让彻底激怒了唐天择,唐天择作势要下床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风温柔担忧唐天择的身体状况,匆匆跑过来,制止住了唐天择的自残行为。
“阿择,你的伤还没有好,有什么事你可以尽管跟我说,即使是杀人放火,我也会为了你做。”
风温柔把唐天择推上了床,累得气喘吁吁。
“呦,这不是我们的风家大小姐风温柔吗?怎么,舍得从霍绍策和萧凛那里过来看望我的哥哥了?”唐雪择讥笑道,“身体娇小羸弱,却长了一颗贪得无厌的心,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闭嘴,我不准你说温柔的坏话。”
比起自己受辱,唐天择更难以忍受风温柔有一丝丝的不顺心。
唐雪择摇摇头,这人已经没救了!
没救的废物,不必再理会。
“我走了。”
唐雪择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离去。
病房里,只剩下风温柔跟唐天择。
“温柔,我成了这样,你还会要我吗?”唐天择爱惨了风温柔,他可以没有父母,可以没有家产,可以没有现在的身份地位,却独独不能没有风温柔。
没有风温柔的世界,于唐天择而言,无疑是晦暗而绝望。
风温柔抱了抱唐天择,“阿择,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谢谢你,温柔,谢谢你,温柔……呜呜呜……。”
唐天择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和白眼,都在风温柔的一句话下统统烟消云散。
“阿择。”
唐天择压抑自己嚎啕大哭的冲动,身体颤抖,哆哆嗦嗦。
风温柔闭上嘴,安静地抱着唐天择。
十分钟后,唐天择偷偷摸摸擦去了眼泪和鼻涕。
“温柔。”唐天择鼻音重,显得有些孩子气。
风温柔道,“怎么了?”
“没有,我就只是想叫一下你的名字。”唐天择道,“温柔。”
“哎。”
“温柔。”
“哎,我在。”
“温柔。”
“啊……,来人啊,有人自杀了。”
唐天择和风温柔猛然转头,齐齐看向病房的门口。
出事了?
有人自杀?
风温柔的耳朵不是很灵敏,但心跳如擂鼓一般,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噩耗准与她脱不了干系。
“阿择,我出去看一看。”
风温柔留下一句话,匆匆往尖叫声出赶去。
不要是阿凛、阿策他们,老天爷,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风温柔边跑边祈祷,祈祷出事的人不是她的爱人们。
当风温柔赶到尖叫声的来源处,那里已经围聚了许多人。
“让让,让一让。”
人群很挤,很吵,心神恍惚的风温柔挤不进去。
“听不懂人话,让开。”风温柔大吼一声,人群心颤颤退开出一条道来。
果然是!
病房号是440号,果然是萧凛待的病房。
“阿凛。”风温柔冲进了病房,病房的医生护士极力阻挡她,“这位小姐,请你不要闯进来,你会打扰医生的治疗。”
治疗?
人没有死?
风温柔停下脚步,安安静静等待医生妙手回春。
大约过去五分钟,病房里除了仪器的声音和医生护士的交谈声,风温柔看不到、听不到任何熟悉的身影。
“他好了?救回来了吗?”风温柔眼瞳凸起,双手紧抓着守在病房门口的小护士的手臂。
“小姐,这位小姐,医生他……。”
“不要跟我废话,里面的人救回来了吗?”风温柔凶狠地盯着小护士,吓得小护士两股战战,泪眼汪汪。
“我……我……。”小护士头一转,看到往她走过来,摘下了口罩的医生,“医生,医生。”
男医生叹了一口气,用遗憾的口气说道,“我们已经尽全力了,对不起。”
对不起!
轰隆一声,风温柔傻了。
所以说,阿凛死了!
风温柔瞪大双眼,不可能,不可能,阿凛是一个坚强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选择自杀这种懦弱的方式自我了断。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里面的人一定不是她的阿凛。
医生无能为力,里面的人推着仪器鱼贯而出,一下子空出了空间,风温柔张目眺望,病床上脸无血色的人是她熟识、深爱的萧凛。
“呜……呜……。”
风温柔弯腰捂肚,嘴里吐出一口口的酸水。
怎么会?她的阿凛怎么会死?
风温柔随手擦去嘴边的水渍,跌跌撞撞进入了病房。手慢慢地触摸萧凛,萧凛的身体很冰很凉,没有从前的温暖和炽热。
“啊!”
风温柔仰天大叫,她的悲痛之情感染在场之人,有些感情丰富的人更是潸然泪下。
“这位小姐,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
“滚开,滚出去,全部滚出去。”
风温柔轰退所有人,反锁房门,她要独自一人好好守着她的阿凛。她的阿凛没有死,只是睡着了,因为睡得太死,那些没长眼的人才以为阿凛死了,其实阿凛没有死。
“阿凛没有死,他是睡着了而已。”
风温柔坚信这哥【事实】。
守了萧凛的身体一个小时,萧凛死亡的消息终于传到了一些人的耳中,比如萧凛的父母,比如风温柔的亲人。
啪啪啪!
有人大力捶打病房的门。
“温柔,温柔你开门,是大哥我,你开门,让大哥进去,大哥很担心你。”风温朝急急忙忙从公司飞奔来医院,急得满头大汗。
风温庭站在风温朝的边上,道,“温柔,你快把门开了,你这样会吓到爸爸妈妈和我们的。”
风温庭此刻不禁埋怨萧凛,都是这个窝囊废的错,如果因为他的懦弱和无能而伤害了温柔,风温庭对天发誓,他一定会鞭尸萧凛。
风家两兄弟静了静,门的另一边毫无动静。
过了一会儿,一个哭声传了过来。
“我可怜的儿子。”
是萧凛的妈妈。
萧父走了过来,脸色黑沉,带着难以忽视的疲惫。
“你们让开,我要进去。”萧父对堵在病房门口的风家两兄弟横眉冷对。
风温庭满心满眼是自家的好妹妹,一个糟老头突然过来让他走开,他以为他自己是哪根葱。
“门反锁了,钥匙打不开。”风温庭耐着性子说道。
死者家属为大,他忍了这口气。
萧父皱起眉头,“都是你们家教出来的好女儿。”
萧父把萧凛的怪罪于风温柔的头上,间接归咎于风家。
“我家温柔怎么了,老不死的,你说啊?”风温庭一听,火气顿时上来了。
说他骂他便也算了,牵扯到他的妹妹风温柔,风温表示是可忍孰不可忍。
风温庭握起拳头,准备狠狠教训萧父一顿,病房内突然传出了风温柔的叫声。
这一声,惊吓到外面的人所有人。
风父风母抓着彼此的手,投以期盼的眼神给风温朝和风温庭。
“你们两个大男人倒是快点想个办法啊!”
风父风母的想法简单明了。
“温柔,温柔,怎么了,你快开门。”风温朝大喊道。
“大哥,要不要把门撞开?”风温庭丢开萧父,提出他的想法,他实在不放心在这种痛失爱人的情况,让温柔一个人独处。
风温朝想了想,人命关天,即便以后温柔怪罪他,他亦无怨无悔。在他的心里,只有温柔才是最重要的。
风家父母站在后边,风母心急如焚说道,“那快点,我怕温柔这孩子会做傻事。”
风温朝两兄弟对视一眼,同时后退一步,然后狠狠撞上了门。一下,两下,三下,直到过了第八次,门终于被风温庭和风温朝给撞开了。
“温柔。”风温朝朝里面看了一眼,身体抖了抖。
135我爱上你了
床上有两个人。
如字面上的意思,床上有两个人,活生生的人。
“萧凛。”风温庭失声喊道。
萧凛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好生生和温柔交头接耳说着话?
风温柔和萧凛齐齐转头看去,两双深邃的眼睛透着一股邪气。
医生们闻讯匆匆赶来,拿着一堆的仪器对萧凛检查来检查去。
“奇怪了,真的是活人。”
“明明已经死了,我再三确认过的。”
“可人现在活着。”
医生争论不休,下一秒,矛头对准了风温柔和萧凛。
“萧凛,你可有什么印象?”
萧凛摇摇头,“我只是听到了温柔的呼唤和哭声,于是便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风小姐,你对病人做了什么?”
一群医生眼巴巴望着风温柔,风温柔面色不该道,“我没有做什么,就阿凛说的那样。”
是吗?
医生们实在问不出什么,只能失望离开了病房。
……
蛋糕店。
布七儿从手机上看到这则消息,只是微微笑了一笑。
“老板学姐,真的有这种事?”朱玉润拿着手机,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有人死而复生,这可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惊天大消息。
布七儿放下手机,“管他呢,看个热闹就行了。”
朱玉润道,“老板学姐,你就不好奇?那可是死而复生,这种事情通常只发生在是电视电影或者小说里面。”
朱玉润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脑中已经幻想出一百套可行的方案来,类似于什么公主一吻情深,沉睡的王子苏醒的梦幻童话。
“可不是发生在小说里面吗!”
布七儿的心里话注定无人听见。
朱玉润八卦一下,蛋糕店来了客人。
“欢迎光临。”
伺候好客人吃好喝好,朱玉润忙的脚不离地,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下午,蛋糕店关门。
布七儿送走她的员工,看了一眼干净的房间,觉得无聊透顶,跑去隔壁的令狐家,找退休待家无所事事的令狐阿姨和令狐叔叔打起麻将来。
晚上九点钟,布七儿告别令狐阿姨他们。
回到自己的小家,心满意足的布七儿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第二天,布七儿七点钟醒来,刷牙洗脸,吃下两块饼干,喝一杯温水,穿上休闲的衣裤和跑步鞋,精神满满走出了家门。
早上跑步锻炼身体,布七儿是最近才养成的习惯。
三公里下来,布七儿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又坚持跑了两公里,布七儿才停在早餐摊子前,买早餐回去洗澡吃早餐。
早上九半点,没有今天早上没有课的方奇来了。
“老板学姐,早上好。”
“早上好。”布七儿道。
两人稍稍准备,蛋糕店开门了。
早上并没有几个人光顾蛋糕店,方奇一个人解决了所有事情。
中午十一点是午餐时间,蛋糕店暂停营业。
布七儿和方奇没有出去吃饭,在一楼的厨房做了意大利面,提着锅子上了二楼,边看电视便吃午饭。
电视放着魔幻大剧,布七儿饶有兴趣看着。
布七儿看着电视,方奇却满心满眼是布七儿。
你的眼中只有电视,但你却是我移不开眼的美景。
方奇的视线火辣辣,布七儿不得已从电视上移开眼睛。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布七儿道。
方奇慌里慌张咬了一口意大利面,“没事。”
布七儿哦了一声,继续目不转睛看着电视。
方奇吞了几口的意大利面,喉结滚动迅速。他好想,好想要。
拧不过自己的冲动,方奇扑了过去。
“方奇,不能让我好好吃一顿饭吗?”布七儿道。
布七儿的眼睛无波无澜,却犹如当头浇下冷水,方奇再没有什么兴趣。
布七儿推开方奇,道,“方奇,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方奇急忙摇头,“怎么可能。”
话已出口,方奇顿时后悔。
话里的他好像很嫌弃七七一样。
“那就好。”布七儿没有在意方奇的失礼。
一时之间,室内陷入了尴尬的安静。
电视的声音有点吵吵闹闹,却融不入他们两个人。方奇感觉到,他们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
“老板学姐,我……我,刚刚对不起。”方奇认认真真道歉。
布七儿吃饱,擦擦嘴,“不用在意,我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像你那么大的年轻男人,和我这种级别的美女待在一起,一时冲动,我很理解。”
拍了拍方奇的肩膀,布七儿端起碗筷往楼下而去。
“如果是下班,其实我不介意的。”
云开雾散,阳光明媚,方奇的世界一下子绚丽多彩起来。
……
飞机场。
自从新年宴会惨败,以致阿姆斯特拉家族损失惨重,安吉拉被强制送回国,时至今日,她终于重现A市,以报当日之仇。
“少主,这就是A市了。”安吉拉道。
安吉拉跟在一个金发闪闪,英俊挺拔的男人身后。男人五官深邃,异常俊美,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
“先去萧家。”
能让安吉拉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的人,数来数去唯有那么几个人,安吉拉称呼俊美男人为少主,俊美男人身份不言而喻,他便是阿姆斯特拉的下任继承人德雷萨斯。阿姆斯特拉。
德雷萨斯一声令下,安吉拉莫敢不从。
带着人德雷萨斯来到萧家门外,告知身份,萧父萧母亲自出来迎接德雷萨斯。
“德雷萨斯少爷,您怎么来?”客客气气请德雷萨斯进入屋子,萧父问道。
德雷萨斯冷冷盯着萧父,“萧伯父,你这可是明知故问了。”
萧父干巴巴笑了几声,他不太清楚德雷萨斯此次踏足A市的真实目的,但顺道来他萧家,一定是为了他那个不孝儿子拒婚的事情。
“德雷萨斯少爷,是我萧家对不住阿姆斯特朗家族,对不住安吉拉小姐,可犬子不愿娶安吉拉小姐,我打过骂过,甚至把他驱逐出萧家,他也不曾悔过,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萧父留下擦擦眼睛,倚老卖老。
德雷萨斯视而不见,他要的不是一个老男人哭哭啼啼讲述过程,结果不令他满意,一切都是空话。
“萧伯父,我在这给你留下一句话,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必须把萧凛给送到礼堂上来,时间限定是三天后的十二点钟之前,地点稍后我会通知你。”
留下一句话,德雷萨斯带着一言未发的安吉拉离开。
车内,安吉拉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定要不要打扰德雷萨斯。
“有话就说。”
“少主,不,哥,听说萧凛前段时间被井上神神给废了,您还让我和他成婚,这不是更丢了我们家族的脸。”安吉拉道。
“蠢。”德雷萨斯闭着眼,道,“我让你真正嫁给他了?”
“哥,你的意思是?”
安吉拉的眼睛迸射出耀眼光芒,纯粹的恶意令人毛骨悚然。
“在婚礼之上,你给我狠狠甩萧凛几巴掌,然后,该说的话,不该说话,你随意,只要能把阿姆斯特朗家族的面子找回来。”
“我知道了,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安吉拉兴奋回答。
车子停在酒店前,德雷萨斯和安吉拉双双走出。
他们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晚上,安吉拉忐忑不安找上德雷萨斯。
“哥,是我。”安吉拉道。
咔嚓一声,门锁开了。
安吉拉走进房间,对从我司传出来的声响以为常。她坐在客厅,喝着保镖从冰箱拿来的红酒,耐心地等着德雷萨斯完事。
一个半小时后,保镖送走了陌生人。
哗啦啦,德雷萨斯光着身子走出来,手拿着浴巾擦拭头发。
“那么晚来找我是做什么?”德雷萨斯坐在沙发上,浴巾随意丢在一旁。
安吉拉道,“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风温柔?”
“等不及要报仇了?”德雷萨斯反问道。
“不是。”安吉拉急忙否认,“只是风温柔很奇怪,我认为您不该和她有所接触。”
接下来,安吉拉向德雷萨斯解释了前因后果。
之前,她掌握风温柔和萧凛的把柄,对两人那是为所欲为,甚至把他们当成是货物出售。虽然她产生过腻味心理,曾对两人动过杀心,但每次都无疾而终。
自从回到y国,她追悔莫及,当初她便不该留下那两个祸害。就算这是z国,如果她做事隐秘,再动用阿姆斯特朗家族的人脉和力量,扫除一切的蛛丝马迹,要摘出自己轻而易举。
德雷萨斯陷入思考。
他自己的妹妹,他自己清楚。安吉拉不是一个心慈手软,胆小怕事的窝囊废,而是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变态。
她已经意识到风温柔和萧凛绝非善类,按往常的习惯,玩够之后,她不能徒留后患,放虎归山。
难道是她喜欢上萧凛了?
德雷萨斯在心中摇摇头,不可能,他们阿姆斯特朗家族的人就没有一个真正相信爱情。
排除种种的不可能,安吉拉所说的话不纯属胡说八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德雷萨斯打算听从安吉拉的温馨提醒。
“我知道了。”他时间宝贵,断不会浪费,“明天你安排一下,我要去见一见布七儿,那个赢得我阿姆斯特朗家族四分之一财产的人。”
安吉拉对布七儿挺有好感,主要是那个女人让风温柔数次丢尽了面子。
“哥,我会安排妥当的。”
隔天大早,安吉拉如同一条沟站在德雷萨斯门口恭候大驾。
“先用早餐。”德雷萨斯道。
“是,少主。”
德雷萨斯走到酒店的就餐区,突然记起来那个所谓的布七儿开了一家蛋糕店。
“不吃了,布七儿那里。”
安吉拉觉得疑惑,却没有询问缘由。她家的少主本来就是这个性子,今天还喜欢千层蛋糕,明天就深爱巧克力慕斯蛋糕,他这花心的性子,简直跟他们的父亲如出一辙。
两人来到布七儿的蛋糕店,店门口还关着“休息中”的牌子。
“还没有开门?”德雷萨斯一脸的错愕,都快九点钟了,蛋糕店居然没有开门,错过多少客人,流失几何的收入,德雷萨斯心中打草稿,大概出来一个数字。
安吉拉见德雷萨斯面色不郁,道,“少主,我看道附近有些早餐店,要不先去解决早餐?”
德雷萨斯给了安吉拉一个眼刀,安吉拉识相闭上了嘴。
等了布七儿十五分钟,布七儿逆着晨光跑来。
德雷萨斯被吸引看去,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扎着干净利落的马尾,身穿黑色的休闲衣服,阳光打在黑发上,黑发闪耀,泛着光的皮肤透着健康的肤色,透着不一样的魅惑和吸引力。
“少主,那个人就是布七儿。”
安吉拉对布七儿印象深刻,一眼视出布七儿。
“嗯,不错。”
布七儿看到站在她蛋糕店的两个外国人,男的很帅,是她的菜,女的有点眼熟,只是有点眼熟。
嗯,是客人?
布七儿快步过来,走到德雷萨斯和安吉拉的面前,道,“请问你们是来吃蛋糕的吗?”
“是。”德雷萨斯道。
布七儿抱歉笑了笑,“对不起,蛋糕店一般是九点半才开门。”
“我们是慕名而来,连早餐也没有吃。”德雷萨斯道。
人家为了吃蛋糕,空肚而来,布七儿不好拒绝给她送钱的人。
“可以是可以,不过请等我换件衣服先。”
布七儿开了门,关了门,快速洗澡换衣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下来。
“请进。”
安吉拉微微张开嘴巴,才五分钟,五分钟就全部搞定了?
德雷萨斯走进去,安吉拉后知后觉紧随其后。
布七儿端来两杯速溶咖啡,“请用。”
德雷萨斯和安吉拉漫不经心喝着劣质咖啡,随口点了两个蛋糕。
大约过去十分钟,方奇三人准时报到。
“咦,现在就有客人了?”朱玉润道。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大早上过来吃蛋糕的,德雷萨斯和安吉拉让她大开眼界。
走到后厨,布七儿正忙切蛋糕,装蛋糕,摆设漂亮。
“你们来的刚刚好,赶紧过来帮把手。”
第一次有顾客慕名前来,身为店主的布七儿心中那点小激动让她不得不对德雷萨斯他们慎重看待。
蛋糕弄好,布七儿亲自端着蛋糕出去。
“你好,这是你们你们点的蛋糕。”
布七儿放下蛋糕,笑容和蔼可亲。
德雷萨斯尝了一口清,然后放下叉子,抓住了布七儿的手,“我爱上你了,请你和我交往。”
136缘分,妙不可言
面对德雷萨斯的突然告白,布七儿熟门熟路拒绝。
“不要意思,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布七儿道。
德雷萨斯脸上的笑容猛然僵硬,竟然有人拒绝了他的爱的告白,好不一样的女孩儿,但德雷萨斯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二分的烦躁,他不喜欢这种感情。
“哦,那实在太遗憾了。”德雷萨斯捂着胸口,一脸的惋惜。
布七儿松了一口气,没有生她的气便好。
布七儿逃一般往后厨而去,后知后觉心惊胆战。
那个男人似乎不好惹,不,是极其不好惹。
方奇他们听了布七儿的话,反应不一,方奇恼怒,袁一诺和朱玉润则是揶揄成分居多。
“老板学姐魅力不减当年哦!”袁一诺用手肘轻轻推了推布七儿,布七儿得意一笑。
“没办法,谁让我貌美如花,气质非凡,知书达礼,温柔贤淑,落落大方……。”
翘起尾巴的人夸起自己是不遗余力。
布七儿和袁一诺他们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方奇走出了后厨,昂首挺胸出现在在德雷萨斯的面前。
“你……。”
德雷萨斯投来一个疑问的眼神,方奇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人狠狠掐住,发出一个音节来。
那是正常状态下的人,竟然便让他惧怕到不能说话的地步,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头?
方奇咽了咽口水,额头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德雷萨斯清楚记得自己没有叫服务。
方奇撒了一个谎,问德雷萨斯需不需要续杯。
“不用了。”安吉拉他德雷萨斯回道。
“好,那我不打扰你们继续用餐了。”
方奇狼狈逃入后厨,慌张的背影让安吉拉噗嗤一笑。
“大哥,那人来时气势汹汹,肯定不安好意,你为什么不出手教训一下他?”
在安吉拉的心里,德雷萨斯与什么“真善美”、“傻白甜”完全不挂钩,甚至他这个人的存在便是于之背道而驰。
“一个不中用的废物,我与他斤斤计较,岂不是表明我与他是同一类人。”德雷萨斯道。
那个男人的心思并不难猜,他们本是素未蒙面的陌生人,为何男人对他怀有莫大的恨意?思来想去,正常推理,最有可能的原因便是情敌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大哥是天上的星辰日月,那个男人不过是黯淡无光,卑贱低劣的虫子,他连给大哥你提携也不够格。”安吉拉愤愤不平。
那个男人算什么玩意儿!
安吉拉兄妹对方奇嗤之以鼻,躲进后厨的方奇大口大口喘着气,颇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感。
“都是布七儿的错!”
方奇的心突然出现这一句话。
错不了,一定是布七儿的错。
错?
为什么是布七儿的错?
方奇始终没有说清道明,给出一个完整的解释。
心虚,恐惧,焦躁不安,方奇冷静不下来。
滴答,滴答,他滴下了很多汗水。
“方奇哥,你很热吗?”朱玉润递给方奇一张纸巾,方奇哆哆嗦嗦接住,愣头愣脑擦汗。
兴许是朱玉润给的纸巾是粗制滥造,方奇擦擦汗水,脸上满是浸湿的白色纸屑。
“方奇哥,你不要动,你脸上有东西,我帮你拿下来。”朱玉润抬起手来,仔仔细细为捡去方奇脸上的纸屑。
两人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交融,暧昧的气氛慢慢升起。
方奇愣住了,他痴痴傻傻望着朱玉润。
朱玉润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她不像老板学姐布七儿百变妖娆,有时妩媚动人,有时盛气凌人,是一个极富魅力的女人。朱玉润有她自己的特色和优点,她长相安全,温柔可人,典型的贤妻良母型女人,是回头浪子的心仪对象。
“珠珠,你有发现你很漂亮吗?”方奇出神说道。
朱玉润的脸一下子红了。
娇羞的女人很漂亮,方奇一直知道这点。但他所不知道的是,朱玉润害羞起来,竟然还如此的引人注目。
方奇的手动了动,朱玉润快人一步,往后退了三四步。
“方奇哥,你脸上没有脏东西饿,我……我还有工作,先走了。”朱玉润慌里慌张道。
爱情总是突如其来,打人一个措手不及。
方奇自然而然道,“早点回来哦!”
这话歧义之大,路过的群众听闻,十有八九会怀疑他们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方奇哥,你好坏,我不理你了。”
朱玉润走出了后厨,脚步轻快。
方奇低声愉悦笑了笑,心想着要和布七儿一刀两断才行。
当天晚上,方奇意料之中留到最后。
关上蛋糕店的门,布七儿转身上二楼,方奇紧随其后。
“方奇,你这样不好,你虽然年轻,但是也要注意分寸,有些事情过犹不及,适度最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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