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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娇妻:互怼99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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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轻松证明自己优秀的方法。
大多数人喜欢走轻松直接的路。
“我可以给你两千万。”吕竹伸出两根手指。
布七儿不为所动,两千万,打发叫花子呢?
“不行,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钱这东西没什么好追求的,我就想试一试一件事情。”
“什么事?”
“需要你协助我。”
“我能做什么?”
“愉悦我。”
“要多久?”
“那得看你自己了,听说你们男人,有些人一个小时不倒,有些则是三秒钟的功夫。”
两人一问一答,速度之快如豆子落地,啪啦啪啦响。
吕竹想了想,答应了布七儿。
“那你现在去卧室,记得先洗一洗,然后躺在床上躺着等我。”布七儿挥挥手,笑靥如花。
“你呢?”吕竹起身往卧室走去,布七儿往另一边而去,那里是厨房,目标是厨房里的冰箱,“我要先找一样东西,也许冰箱里没有,我可能还要去拜访一趟令狐阿姨,求令狐阿姨给我一根。”
吕竹的心打了个颤,他有不好的预感。
预感确实不好。
隔天,布七儿冷酷无情地跟吕竹……。
“七七,你真的原因跟我重新跟我在一起?”吕竹过于惊喜讶异,忽略了身上的疼痛。
布七儿踮起脚尖,与吕竹的嘴唇亲密接触三秒钟。
吕竹呆愣,转而抱起布七儿转圈。
“我好高兴,好高兴。”吕竹热泪盈眶。
一觉醒来,七七原谅他了,愿意与他重新开始,他心欢喜。
布七儿的下巴搭在吕竹的肩膀上,笑得莫名和冷酷。
“我不管你是谁,但因为你,我暂时不想放开这傻货了。”
两人腻歪了一阵子,一起去医院看望宋倚。
医院大门口。
“大哥。”
吕竹与吕松不期而遇,吕松手提着一个保温盒,应该是早餐。
“子安,你去哪了?”吕松看到了布七儿,恍然大悟。
算了,子安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三人往医院里走进,撞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101什么乱七八糟的,全一锅炖了
医院第一层大厅,四面八方人头攒动,有排队挂号的,有拿着诊断单子领药付钱的,吵吵闹闹,堪比菜市场里的讨价还价。
“七七,吕老师。”赵楚然头发有些凌乱,手拿着一袋药,态度温和地和布七儿、吕竹亲切打招呼。
“你好。”形成对比的是吕竹的冷淡,他对眼前的小帅哥记忆不深,约莫的印象这小崽子和他的七七感情不错。
嫉妒!
嗯,吕竹嫉妒。
“赵大哥,你怎么在这?”布七儿对健壮帅哥一般是和颜悦色。
赵楚然晃了晃手中的药,“陪家人过来看病,顺便帮拿了药。”赵楚然扬起脖子,仔仔细细观察布七儿,“七七,你病了?”
布七儿是孤儿的事儿,赵楚然听宋一昊说过。
布七儿指了指吕竹,“吕老师的母亲出了点意外,现在正在医院里观察,我过来看看。”
赵楚然惊愕道,“严重吗?”
“没事的。”吕竹道。
是昧着良心说谎话,倒不如说是期望。
赵楚然长长舒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慢慢放下。见帅哥神色紧张不似虚情假意,吕竹对赵楚然露出了一个笑脸。
“谢谢你,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吕竹说完话,三人往医院十八层而去。
赵楚然目送三人进入电梯,这才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医院住院部和门诊部的中间是一个小庭院,长着几棵郁郁葱葱的小树,树立几座嶙峋怪石,泥土上如茵绿草,三三两两的小亭子遍布其中。
一个小亭子里,一个清秀的背影孤孤单单,他弯腰低头,阳光撒在他的背上,更显得他正面的阴暗。
赵楚然对着那个背影看了许久,他可怜他。直到双脚发麻,赵楚然突然大喊一声,“昊昊。”
宋一昊抬起头,回身看去,阳光下的他俊美单纯,唇角一瞧,整个人绽放金光般熠熠生辉,耀眼刺目。
“楚然。”宋一昊的脸很白,惨白的白,声音沙哑无力,透着一股子病气和绝望。
赵楚然快步走过去,“昊昊。”他珍惜他,不想失去他。
“我拿到药了,我们回去。”
宋一昊笑道,“好,我们回去。”
赵楚然搀扶着宋一昊,宋一昊也大大方方看倚靠赵楚然,他们两个人亲密无间,像极了风雨来雨里去几十年的老友,或者其他。
路上,赵楚然仿佛在自言自语。
“昊昊,两天前,我打爆关xx游戏了。”
“昊昊,我之前和美术学院的xx好上了。”
“昊昊,我刚刚碰到七七和吕老师了。”
宋一昊闻言,全身僵硬。
“昊昊,我猜得没错,你落得如今这个地步,是布七儿,不,或者是布七儿和吕他们两个害得。”赵楚然淡然说道,“我听司莹莹她们说了,布七儿恋爱了,她的恋爱对象应该伤吕竹吧?”
赵楚然恨不得把贱人布七儿和吕竹扒皮抽筋,然后剁成碎泥喂狗喂猪,以泄他心头之恨。
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舍得去伤害这么一个纯真无害的美好少年?他们是恶鬼吗?他们是恶魔吗?
赵楚然一想起医生的话,心就止不住疼痛。
“病人是发炎了,毕竟那里受不得太大太多。”
什么意思?他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然后他就明白了。
“昊昊,是因为他们吗?”赵楚然问道。
宋一昊的头靠在赵楚然的肩膀上,眼睛干涩,他想哭了。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任何的委屈,一点点的疼痛都能让全家惊慌失措,大惊小怪一天一夜。他认识的人,熟识的事,过往的经验统统告诉他,他注定是被这个世界宠爱的。
为什么?为什么七七不偏爱他呢?
呜呜呜……。
赵楚然心头一紧,却什么话也不说。这个时候就让昊昊哭一哭,让他发泄出来积压多时的情绪,有益他的身心健康。
两人进入地下停车场,赵楚然把宋一昊送进后车座上,轻手轻脚给人系上安全带。
“楚然,我坐的是后车座。”宋一昊的眼睛红肿,装模作样硬要强颜欢笑,给人感觉只是小仓鼠奋起对抗大猫的滑稽。
赵楚然刮了刮宋一昊的鼻子,哄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看看吕竹他妈,还不是坐在后车座上不戴安全带,出了车祸差点死了。昊昊乖乖的,等我们回去,我们就解开安全带好不好?”
宋一昊犹犹豫豫点了头。
驱车离开医院,他们没有回到优洲大学,而是停在一个小区。小区不大,但胜在环境优美幽静,是一个养病养伤的好去处。
叮咚,电梯停在十二楼。
赵楚然把药给宋一昊拿着,他公主抱抱人起来。到了门口,宋一昊拿着钥匙开了门,赵楚然熟门熟路进入宋一昊的卧室,轻轻地把人放在床上。
调准枕头位置高度,拉拉扯扯裹紧被子,赵楚然忙忙碌碌,就像是宋一昊的老妈子似得。宋一昊理所当然享受赵楚然的服侍,安心地闭上眼,没一会儿,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宋一昊这几天累坏了。
赵楚然摸了摸宋一昊的脸,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客厅,赵楚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茶几在赵楚然的前方,上面放着一些照片,是布七儿和吕竹的亲密照。
“你怎么能对不起昊昊呢?”赵楚然拿起一张照片,修长的手指穿过了照片中的布七儿。一张,两张,照片中的布七儿和吕竹破破烂烂,大洞小洞,不成人样。
“伤害了昊昊,我要你们加倍奉还。”
赵楚然冷静地销毁证据,不留一点儿证据。
……
病房里,宋倚如期醒来,有惊无险度过了危险期。
和宋倚说说话,宋倚重伤未愈,露出疲惫,布七儿他们识相告退,让宋倚好好休息休息。
病房门口。
吕竹靠着墙壁,手放在眼睛伤,重重呼出一口气。
“宋阿姨没事真是太好了。”布七儿说出了吕竹的心声,吕竹深情款款看着布七儿,目光如水般温柔。
“七七,我爱你。”吕竹的感情溢于言表。
布七儿对上吕竹的眸子,道,“我也爱你,子安。”
这一瞬间,他们两人仿佛是真爱。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布七儿结束了她的实习生涯。
“七七,你要离开了,我们决定开个party欢送你。”
布七儿拒绝不了众人的好意,看着手机短信里的地址信息,走一步停一下,好不容易来到xx酒吧。
xx酒吧人声鼎沸,富有节奏的音乐震耳欲聋,炫目的灯光红红绿绿,年轻男女扭动身体,在摇头晃脑摩擦起电中寻找一夜的爱人。
布七儿来到包厢,敲门而进。
“七七。”同事们欢呼道,“七七,你迟到了,先罚三杯。”三杯啤酒下肚,布七儿醉意涌上头,平时的严谨和小心抛诸脑后,忘乎所以和同事们对唱情歌,拼酒猜拳。
欢乐的时间总是转瞬即逝,凌晨三点,包厢里只剩下了孤家寡人的布七儿。
“嘟嘟嘟……。”布七儿拨打的是男友吕竹的手机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
“子安,是我,我在xx酒吧,你来接我喂。”布七儿道。
“不要。”战战兢兢声音的主人果断拒绝。
“为什么?”布七儿脑袋运转堵塞。
“天好黑,我怕。”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布七儿看着亮起的屏幕,久久吐出两个字,“玛德。”
没人接送,布七儿自食其力,抱着包包,脚步踉跄出了酒吧。酒吧外,因为夜深人静的关系,安安静静,悄然无声,连车道也偶然驶过几辆的士,是勤勤恳恳,拿命赚钱的苦情人。
布七儿双手撑着墙壁,吐了一阵子,心口闷闷的感觉消散许多。她双眼迷离,脚步无力,如果不是潜意识告诉她不许以天为被地为席,恐怕此时此刻她早已呼呼大睡了。
往车道旁走去,布七儿傻乎乎竖起大拇指。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一辆车停在了布七儿旁边。车窗摇下,一个脸戴大墨镜,头顶太阳帽的男人道,“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
男人解开后座的锁,布七儿开门进去。
“去哪?”男人问道。
“去xxx地。”布七儿嘴利索报出家里的地址。
男人说了一声知道,然后车子离开了此地。汽车在夜色无边的道路上行驶,他开得不快不慢,四平八稳,悦耳的抒情音乐催人欲睡。布七儿难以抵抗睡魔的入侵,百万大军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头歪在一边的布七儿,车子不知不觉中偏离原定轨道,驶向前路未知的方向。
布七儿醒来之时,头昏昏沉沉,疼痛难忍,眼皮非常重,微微抬起一丢丢,入目是昏暗的光线,好像是夕阳时分的阳光。
缓了缓,布七儿勉强提起一二分的精力,她发现自己倒在地上,双脚被捆,左侧的衣服被水浸透,受凉打了个冷颤。她打量四周,这是一个破弃的仓库,窗户被木板钉死,大门紧闭,地上坑坑洼洼,积满了浑浊的污水。头顶破破烂烂,阳光透过屋顶照射进几束光线,远处景象模模糊糊,隐约有一个高大的人坐在那儿。
“醒了?”
真的有人。
布七儿冷静地分析情况,她这是被人绑架了。眼睛微眯,自从跟了吕竹,她的运气一向不好。
哒哒哒……。
皮靴踩在水洼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布七儿,我等你好久了。”
男人从黑暗处走来,路过从上而下的光线,他不闪不躲直接过来。光线落在男人的脸上,布七儿心中情绪激荡,瞠目结舌,双眼突出,一副傻样。
“赵楚然。”布七儿道,“为什么?”她还以为他们是好朋友呢?赵楚然为什么要绑架他?
不管为什么,布七儿此刻后悔不已,她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听了那些狗屁同事的话,想白搓一顿直接说嘛,什么欢送会,他们一个个自己吃饱喝足,玩乐够了,拍拍屁股就走,单单留下她一个弱质女子结账买单。
赵楚然蹲下身来,单手掐住布七儿的下巴,“深更半夜,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喝得烂醉如泥,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根本不值得我家昊昊的喜欢。”
闻言,布七儿还有色眯眯不明白,这家伙是为宋一昊出气呢。
“我不喜欢宋一昊,这不是我的错。”布七儿道。
赵楚然深以为然,“你不喜欢昊昊,我求之不得。但是,因为你的缘故,害得我家昊昊吃了大苦头,那我便不能忍了。”
“苦头?”布七儿不是很明白,她给宋一昊什么苦……。
布七儿闭上了嘴,间接承认了赵楚然的话。
“贱人。”赵楚然气得脸面扭曲,布七儿心生恐惧之意,果断动用【提线木偶】。布七儿目不转睛盯着赵楚然,赵楚然毫无变化。
“没用?”布七儿内心的小怪兽张牙舞爪,“难道这货也是文中的重要角色?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有他的出场呢?”
布七儿直勾勾望着他,好似死不悔改的坏学生,赵楚然勃然大怒,抓住布七儿的头发,狠狠往地上一撞。布七儿瞬间晕头转向,一道血流沿着鼻翼,越过唇角,汇聚在下巴,滴答,落在地面。
“贱人,贱人,贱人。”
赵楚然每说一个【贱人】,布七儿的头便于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来回三次,布七儿昏死过去。
赵楚然站起身来,朝着不知生死的布七儿吐了一口口水。
“我不让你那么容易死的。”
赵楚然拿来医疗箱,为布七儿简单上了药。
“我还有很多招数没有,比如发、情的狗。”
……
布七儿失踪的第二天。
吕竹强颜欢笑看望了宋倚,退出病房立即打电话询问情况。
“找到人了吗?”
“没有,吕先生请你冷静,我们……。”
后面的话,吕竹一个字没有听。
布七儿的失踪对吕竹而言,是剖心剜骨的疼痛,这一世都难以消除。而且,他在看了自己手机的通话记录,布七儿失踪之前是给他打了电话的,如果,如果那是七七的求救电话,他岂不是见死不救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记得那通电话的通讯内容了,一点儿都不记得。
------题外话------
突然觉得自己越写越顺了!
萌萌哒,给自己一巴掌!
102无声的抗诉这个操蛋的的世界
破弃的仓库。
狗吠声,驴叫声,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其中隐约夹杂着舒爽的笑声和压抑的闷哼。
布七儿被绑架的第三天。
布七儿倒在水泥地板上,一身皮肤紫青黑红,她身体哆哆嗦嗦,嘴角抽搐,晶莹的口水因引力作用而不断流出。
她此时此刻脑袋空白,超过身体承受的疼痛和快乐,不间断上涌了一天一夜,即使是强壮的男人也受不了。
赵楚然的左手和右脚包着绑带,脸上多出了几道爪印,看着像是狗爪子挠出来。
“死了没?”赵楚然厌恶地重重踢了踢布七儿。
布七儿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叫,赵楚然又狠狠踹了两脚,没死就好,他还有很多招数没用上呢。
贱人!
赵楚然对布七儿越发厌恶,一则是因为布七儿这副模样,着实令人生厌,二则是布七儿好像会用什么妖法,竟然能控制他买来的恶犬。三次,足足三次,他被自己买来的恶犬背叛了三次,手脚上的伤便是它们所为。
丈夫出轨不是他的错,是妻子没有魅力挽留丈夫,跟这个当妈当爹感情一个样,赵楚然宰了恶犬,然后把火发泄在布七儿身上,因为是布七儿命令控制恶犬咬了他。
恶犬不堕恶犬之名,一口咬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赵楚然倒吸一口凉气,他是回想品味都不敢了。
“玛德。”赵楚然一脚裁断布七儿的左脚,布七儿坐起身来,张嘴发出震天彻底的叫声,“啊,我的脚。”
敌人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赵楚然美滋滋地收手了。
今天就这样了,他可不想那么快把人弄死了。
布七儿泪流满面,遍体鳞伤的她满腔愤很。
“赵楚然,我一定杀了你。”
布七儿对天发誓,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杀了赵楚然。
布七儿被绑架的第四天。
她双手被绑,右脚被手铐锁在仓库的钢管上,左脚小腿断裂,动一动能要了她半条性命。她有气无力卷缩在地上,身体各个部位尽可能靠在一起,驱散这几天积攒下来,萦绕不去的冰冷和寒气。
赵楚然推门而入,他没有一如既往的虐待苛责布七儿,而是丢下一个餐盒,餐盒里是发馊发臭的猪肉和长着绿毛的大米饭。
四天了,布七儿就吃了一点点的东西,这会儿,她施展不出【提线木偶】,原因有很多,但更多的是因为她饥火烧肠,根本提不起力气施展【提线木偶】。
布七儿没有嫌弃那几乎不能称之为食物的饭菜,她跪在地上,直接用嘴大口大口啃食,狼吞虎咽不过如是。赵楚然手拿着一个高清摄像机,嘴角上扬,脚步轻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摄布七儿狼狈的模样和下贱肮脏的举动。
“狗,叫几声呗。”赵楚然待了变声器,说出话不是低沉的嗓音,而是一个刺耳犹如粉笔划过黑板的刺耳难听的声音。
布七儿忙着吃饭填饱肚子,没空理会大变态的要求。
“说不说,不说,主人要把饭收回来了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布七儿爽快地汪汪几声。
赵楚然被不气人取悦了,非常的高兴,这一天都没有布七儿做任何事情。布七儿乐得轻松,她不着痕迹积蓄力量。
或许是曾经受过大罪,【提下木偶】分有三重的事,她渐渐给忘了。急中生智,逼急跳墙,她这才想起她其实还有一招解困的办法。【提线木偶】的第一重控人身心对赵楚然不管用,但第二重——精神力孢子炸弹也许会有奇效。
不过,精神力孢子炸弹使用条件苛刻。这几天,她继而连三使用【提线木偶】第一重,精神力难免不济。而且,赵楚然对她的身心虐待,更让她的精神萎靡,难以分出一小部分的精神力制作精神力孢子炸弹。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等来了机会。
布七儿躺在地上,心平气和恢复力量。
……
吕竹受到烫手的包裹是在布七儿失踪第四天的下午。
下午,天晴日朗,不冷不热,一大片的白云遮挡阳光,地上留下一块块阴凉。
“少爷,这是给你的包裹。”管家李叔拿来一个小包裹。
吕竹此刻心急如焚,对什么包裹不感兴趣。
管家李叔知道布七儿失踪的事儿,但他还是说道,“少爷,这个包裹的表现写着,要你亲自拆开来看一看,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吕竹听了直冒火,他现在就后悔了,那天晚上七七打电话给他,他怎么忘了,他怎么能忘了呢?
“不看,扔了。”吕竹气呼呼道。
管家李叔双手抓住包裹,道,“是。”管家李叔走了几步,喃喃道,“这不是电视剧常有的套路吗?犯人绑架男主的爱人,然后用寄包裹的方式通知男主准备赎金……。”
吕竹偶然听闻管家李叔的碎碎念,心头灵光一闪。他把包裹抢回来,手快残影,拆开了包裹,包裹里是一卷录影带。吕竹拿起录影带,录影带的正面写着“布七儿下贱视频”。
吕竹手一斗,录影带掉落在地。
“少爷。”管家李叔担忧道。
吕竹捡起录影带,挥挥手,脚步虚浮走进自己的房间。他把录影带放入DVD里,画面是满屏的雪花,然后画面一黑,视频里出现一个人影。吕竹认识那个背影,那是浑身是伤的布七儿。
“七七。”吕竹扒着电视,头几乎要透过液晶屏,伸入画面里。
视频继续播放,里面的场景和对话,让吕竹通体冰冷。
他的七七,他的七七受了多大的罪啊!
视频的最后,是绑架犯的一句话,“我会让你更痛苦。”
吕竹无力坐在地上,愣了半晌。
“嘟嘟嘟……。”
“喂,是jc吗,我是吕竹,我收到了犯人的……。”
半个小时后,吕家来了七八位cj。
cj调查一下后,案子有了一些进展,他们从录影带发现受害者被关在一个破旧废弃的仓库里。A市是z国首都,政治经济的中心,寸土寸金,闲置的废弃仓库可不多。
“吕先生请你不要着急,我们有了初步的判断,几乎可以确定犯人窝藏地点,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布七儿小姐。”
很快?
很快的意思是,三天后,吕竹还是见不到布七儿的影子。
“人呢?人呢?”
“我们很快就会找到布七儿小姐,吕先生,请你相信我们……。”
吕竹扭头转身就走。
站在大街上,人来人往,吕竹的眼睛慢慢红起来。
“你也真是太没用了。”吕竹笑道。
抬头挺胸,昂首阔步,吕竹朝前走去。
“仓库?”吕竹边走边说,“可笑了,他们犯蠢,你也跟着犯蠢,那根本不是仓库,或者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仓库,那是一个废弃的粮仓。”地上印有【xx—Pesticide—Insecticide】的瓶子,就没有一个人发现?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难怪他们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人?
吕竹掏出手机,在搜索引擎上打入几个字,立即出来搜索结果。
“一二三四,四个十年以上不曾有人的庄园。”
吕竹没有孤身犯险,而是呼朋唤友,壮大力量。
“真的?”
吕竹的推断很有道理,cj们半信半疑查了三个,三个庄园毫无异常,只剩下最后一个。
“布七儿应该就在那了。”
吕竹的冷淡和自信引得令狐洋斌和其余侧目,之前这男的不是呼天喊地七七七七的,现在怎么一口一个布七儿了?移情别恋了?
管家李叔垂头不语,只是手有些抖。
“我们出发吧。”
短短半天的时间,吕竹已经成为了他们的领头羊。
“李叔,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走,也不要乱说哦!”最后的几个字,吕竹说得微小如蚊呐,其他人没有听见,唯独管家李叔一字不落听入耳中。
“我知道了,少爷。”管家李叔低垂着头,恭敬道。
吕竹嗯了一声,带着人走了。
却说布七儿那边。
赵楚然拿着手机,垂眸看着一则短信。
“他们发现你了,赶快转移。”
赵楚然看了半晌,冷静地按了删除键。发现了又如何,他绝对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宰了布七儿这个贱人。
快步往粮仓里走去,赵楚然手中拖着一根铁棒,铁棒很重,表面布满铁锈,一路拖过来,发出沉重的声响。
布七儿抬头看去,隐约猜到赵楚然要对他动手了。
“布七儿,我本来还想让你多活几日,可没想到,这个绝佳的地方也被他们发现了。”赵楚然道,“他们发现了这,迟早也会发现是我绑架了你。我束手就擒,这辈子就不能为昊昊报仇了。”
“所以你要杀了我。”布七儿自动帮赵楚然接了后话,赵楚然颔首,“嗯,我要杀了你。布七儿,如果你不反抗,也许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布七儿但笑不语。
赵楚然抡起大铁棒,不轻不重地一棍落下,布七儿肋骨裂开。上下起落,来回数次,布七儿奄奄一息。打厌了,赵楚然他双目瞪大,脖子绷紧,再蓄力是准备一击要了布七儿的命。布七儿一直望着赵楚然,忍着剧痛分割精神力,快速压缩,反复压缩。
“到了地狱,再好好跟阎王忏悔。”
精神力孢子炸弹,成了。
布七儿射出精神力孢子炸弹,炸弹无声炸开,赵楚然猛然停顿。当啷,铁棒掉地,赵楚然捂着头蹲下来大喊大叫,“好痛,好痛,我的头好痛。”
头疼欲裂,两边好似打钻进了铁钉,铁定分别系上铁线,两台沉重的拖拉机以不变的速度慢悠悠往前驶去,一点点地剖裂他的脑袋。
赵楚然在地上打滚,没一会儿,鲜艳的鲜血从七孔流出。布七儿伺机而动,在能够活动的区域压制了赵楚然,一口银牙狠狠要在他的脖子上。牙齿咬断筋肉,布七儿吐出,又狠狠而快速咬一口,吐出,循环往复,周而复始,赵楚然躺在地上,脖子汩汩渗血,他偶尔抽搐,晶亮的眸子渐渐灰暗。
“你会死的。”赵楚然说完话,便断了气。
布七儿无力倒下,她会不会死,轮不到他一个失败者来说。
赵楚然死了,布七儿安心地闭上双眼。眼睑合上之时,粮仓的大门被人打开,冲进来几个人,里面有吕竹和令狐洋斌。
吕竹?
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英雄救美?晚了。
三天之后,布七儿在温暖和饥肠辘辘中醒来。
“醒了?饿了吗?”温柔的声音非常动听。
布七儿乖巧点头。
徐赪萱打开保温盒,香喷喷的米香味扑鼻而来。布七儿口腔分泌唾液,身体叫嚣着吞了它。
徐赪萱舀了一勺,布七儿火急火燎吞入腹中,“慢慢来,不急,还有很多呢。”话虽如此,徐赪萱的手速快了许多。
十五分钟后,布七儿吃了个八分饱。
“医院说了,你饿太久了,一时不能吃太多。”徐赪萱的意思,布七儿明白,她投以感激的眼神。
“七七。”徐赪萱放下勺子,“你为什么不说话?”
布七儿扬起一个微笑,无声道,怎么了?
“为什么不说话?”此时的恶女强人徐赪萱哽咽道。
布七儿一直笑着。
“七七,你说话啊!”徐赪萱抓住布七儿的肩膀,“你说话啊,你说话啊,你可是布七儿,怎么能被打败?”
徐赪萱摇晃布七儿,布七儿头晕目眩,张嘴欲吐。吕竹走进来,见状,急忙制止住徐赪萱的暴行。
“七七才刚醒来了,你要做什么?”吕竹吼道。
失而复得,吕竹才清楚认识到他对布七儿的爱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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