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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先有后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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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馨雅,我现在还不知道是男是女……那个……医生说,我大概在五月份上旬就会生宝宝啦……”

    “嘻嘻……真好啊,现在已经一月底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当姐姐啦!”

    “呃?姐姐?”水菡一呆,怎么感觉不对劲啊,馨雅这话可把辈份给弄得乱了。

    水菡哑然失笑,跟小孩子聊天真是很有趣。

    “馨雅,你刚才都叫我嫂子了,那么我生的宝宝怎么会叫你姐姐呢,你想想,对吗?”

    “嗯……好像是有点不对,可是应该叫什么呢?哎呀,家里好多人,我有时候记不清楚辈份,会叫错……”馨雅纠结地皱着眉头,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

    晏季匀不知何时过来了,看着馨雅和水菡在一起聊天,他竟恍然发觉……水菡也只比馨雅大八岁而已……水菡也不过才是个孩子,却已经大着肚子了。

    心里无端生出一丝熟悉的怜惜,晏季匀蹲下身子,一手摸着水菡的肚子,一边佯装担忧地摇头:“还没想到我们的宝宝出生之后,应该怎么称呼馨雅吗?你这脑袋……我只希望宝宝可别遗传到你的智商。”

    水菡窘了,粉腮鼓起,气呼呼地瞪着晏季匀……就算是小兔子也会有脾气的!可恶,那么多天不见了,他就只知道损她!

    “是啊,我是笨……哼……我要是不笨,怎么会每天傻乎乎的在家等你。我也希望宝宝别遗传到我的笨,遗传到你的智商就好了,将来宝宝聪明伶俐,还可以帮我对付你这个混蛋老爸!”水菡心里发酸,没有多想就冲口而出了,说完才发现周围已经有好几道目光投过来,怪异的眼神瞄着她。1d7TI。

    每天在家傻傻等他?

    晏季匀抚在水菡肚子上的手蓦地僵住,一抬眸,正对上她那双泛红的大眼睛,充满幽怨与控诉地望着他。

    忽然有种想要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可是……

    “晏季匀,水菡,进祠堂!”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原来是前边的已经拜完,轮到晏季匀这一房了。

    佛回的声人。水菡赶紧站起来,紧张地整理一下衣服,将帽子取下,跟在晏季匀身边进去了。

    晏季匀前脚刚一踏进去,立刻又退了回来,拉住水菡的手阻止她进入,俊脸阴沉地往旁边一扫:“里边的檀香怎么没撤掉?不知道孕妇是不能闻檀香的吗?”

    冷冷的斥责,霸气而威严,每个听到的人都不禁为之一凛……好凌厉的气势!

    水菡低着头咬唇,一颗心怦怦乱跳,久违的悸动涌上来……晏季匀看起来好凶,是因为在意她吗?她的心又被提了起来,飞到半空,任由他握着小手,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她和他了……

 第92章:想要亲亲

    檀香,具有行气活血的功效,是孕妇的禁忌,吸进足量的檀香甚至可以导致流产,这也难怪晏季匀会是这副脸色了。

    有人赶紧地就进去将檀香撤了,心头有点发毛,这一时的疏忽是致命的,假如水菡肚里的胎儿真的因此受到影响,那后果不堪设想……

    先前水菡一直没进祠堂,只是在外边祭祀了,到也没事,可现在要进去跪拜,檀香是必须撤掉的。

    晏鸿章在里面也听到动静,没说什么,只是让晏季匀和水菡等檀香的味道散去之后再进。

    水菡最不习惯的就是在这么严肃而又人多的场合,感觉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更是把头都低到胸口了。

    晏季匀牵着她的手还没放开,不知怎的今天感觉她的手比以往还要柔滑许多,这么握着竟也很舒服。

    两人站在祠堂的大门外,水菡挺着肚子,肉乎乎的脸蛋微微泛红,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该跟晏季匀说什么了。是太久没见面,所以生疏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水菡苦憋地皱着眉头,略显急促……真不自在啊,活像是浑身都长满了别人的眼睛,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中,令人倍感拘谨,从来都没有参加过祭祀,小时候也顶多是去上坟而已,如今总算是见识到了大家族的排场,她不禁暗暗感叹,晏家还真是跟普通的家庭大不一样啊,谁曾想到了如今这社会,还有多少人家中保留着宗祠呢,还全家出动来祭拜,仪式隆重,跟电视里演的有点像。

    还好有晏季匀在她身边,否则她会更紧张……咦,怎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念头,就因为刚才他让人撤去檀香吗?但他做的可恶的事比这多了去,她才不要被他一时的关心所迷惑。

    水菡这么想着,忍不住扁扁嘴,皱皱小鼻子,像是在告诫自己。

    晏季匀一直留意着水菡,虽然她低着头,但他还是能看到她生动的表情变化,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惹人爱怜。

    “你老低着头做什么?我又不是老虎,我不会吃了你。”晏季匀这话有点调笑的味道,但水菡可没心情和他调笑。

    “你不是老虎,你是混蛋……”水菡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混蛋,又骂混蛋?

    晏季匀脸一僵,握着她的手不由得用力,狠狠地瞪着这不怕死的小女人,她的胆子真的变大了,先前骂过一次混蛋,现在又骂,这让英明神武的大少爷情何以堪呢。

    “看来这些日子你长进了不少,让我有点……惊喜……”晏季匀笑得阴森森的,水菡感到不妙,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你……你别对我凶……我不会怕你的。”水菡壮着胆子说,可心里还是发虚。晏季匀凶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就跟利剑似的。

    “呆会儿再收拾你!”晏季匀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牵着水菡就进祠堂去了,估摸着时间,檀香的味道也该散去了。

    祠堂里一片肃穆的气氛,晏鸿章站在上位,晏季匀和水菡站在牌位前边,脚下还有蒲团花心少爷。

    水菡不知现在应该要怎么祭拜才对,手捧着香,亮亮的瞳眸时不时看向晏季匀,她想跟着他做,总是没错的吧。

    晏季匀手捧着香拜了三拜,将香插进香炉之后就跪在了蒲团上,恭恭敬敬地磕头。

    晏家的人从小都习惯了怎么样祭拜先祖,晏季匀的每个动作也都是一丝不苟的,脸上更是虔诚无比。对逝去的先祖,长辈,除了父亲,其他人,晏季匀都是十分敬重的。

    水菡傻眼了,不是只上香就行,还要下跪,还要磕头拜?可是她现在大着肚子……

    晏季匀跪的端正,目不斜视,嘴里却是在最水菡说:“你不用跪了,站着就行。”

    晏鸿章闻言,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就是故意不开口的,就像现在檀香的事,他其实不是没想到,只是想试探一下晏季匀的反应,看来,孙儿也并不是真的那般冷漠无情。

    香妇血如禁。“水菡,你大着肚子,不宜跪拜,站着吧,心诚就行。”晏鸿章语气温和,冲着水菡鼓励地点点头,示意她不要紧张。

    水菡怔怔地点头,捧着香朝着牌位拜了三拜,心里还在默默念着:“晏家的列祖列宗,还有晏季匀的父母,我是水菡,是晏季匀的妻子,希望你们在天有灵,保佑我肚里的孩子平平安安……保佑……”后边一大串的保佑,水菡闭着眼睛默念着。

    陈列着先祖牌位的宗祠,是人心中一块无比圣神的地方,在祭拜的时候,晏季匀的心可以格外平静,安详,褪去浮躁和烦闷,放心灵一个呼吸的空间,放自己一个轻松的时刻,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忘记牵挂,忘记羁绊,忘记纷扰他的矛盾……

    看着水菡闭着眼睛如信徒般虔诚,恬淡如水的面容近乎透明似的纯美,而她的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是晏家的骨肉,在很多年后,水菡老去时,他老去时,两人的牌位也会被放进这里,供后人祭拜,悼念……

    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从晏季匀心底滋生出来,好像是与水菡之间多了一丝莫名的联系……如果这段婚姻将持续到几十年之后,不管双方有无感情,那不都是叫做白头到老吗?两鬓斑白时,她会否在身边?

    晏季匀被自己这念头惊到了……白头到老?他和水菡吗?

    水菡蓦地睁开眼睛,不期然刚好撞上晏季匀复杂的眼神,似乎有熟悉的光芒在闪动。水菡心里一紧,手里的香灰都差点抖落了。

    四目相接,两人都没有言语,只是她那双会说话的眸子里涌动着哀怨,仿佛在说:“混蛋混蛋你就是个让我伤心难过的混蛋!”

    晏季匀呼吸一窒,久违的悸动又在心底来回打转,大手一伸,将水菡的手握住,另一只手将她衣服上的帽子盖上,故意板着脸说:“拜祭完可以戴帽子了。”

    晏季匀死都不会承认自己觉得水菡戴着毛茸茸的帽子太可爱了,纷嫩水灵,让他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将她搂在怀里亲吻一番……

    “咳咳……”晏鸿章轻咳几声,以示意两人该回神啦!1d7Xe。

    水菡不好意思地看着晏鸿章,脸发烫,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老是对晏季匀没免疫力,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吸过去,这可是在祠堂,多丢人呐。

    晏季匀脸皮厚,一点都没有不自在,直视着晏鸿章。

    晏鸿章布满皱纹的脸上,精深的眼眸露出少有的慈爱,看着晏季匀牵着水菡的手,他也颇感欣慰:“你们两个,在祖先的牌位面前已经拜祭过,这对于晏家来说,比婚礼仪式更重要。以后,希望你们可以相互扶持,齐心协力为晏家出力,抚养子嗣,培育优秀的后代,将晏家的基业传承下去。你们拥有家族赋予的荣光,同样也有责任为家族出力,记住,凡事以家族为重,别做出有损晏家声誉的事,否则,这祠堂也会是执行家法的地方。”

    最后那句话,显然有着警告的意味,这是每一个嫁到晏家的女人初次进宗祠拜祭时,都会听到的一番训话,并非是针对水菡一个人。

    水菡不太明白像这样的大家族为何给人的感觉有点像封建社会那般森严,但她还是极为尊重的,慎重地点头:“是,爷爷,我会记住的。”

    “很好,很好……你们,下去吧。”晏鸿章摆摆手,这“很好”到底指的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水菡走出祠堂,顿时感觉松了一口气,抬手摸摸脑袋上的帽子,揪着眉头问晏季匀:“是不是结束了?”

    晏季匀牵着她的小手不曾松开,淡淡地说:“我们是拜祭完了,可是还有人……”

    正说着,水菡就看到晏锥快速走进了祠堂,她忍不住回头望去……这一看不打紧,惊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祠堂里,晏锥跪在牌位前,已经将上半身的衣服都脱了,露出赤果的身躯,而看守祠堂的老人则拿着一根棍子站在晏锥身边。

    这么冷的天气,祠堂里没有空调的,就算是像水菡这么“全副武装”的穿着也还是有些许寒意,更何况是晏锥这样脱了衣服?

    晏锥紧紧咬着牙,极力忍受着刺骨的寒意,挺直了背脊……

    这时候,晏家的其他人也都围上来,站在祠堂门口。他们不想看这一幕,但晏家在执行家法的时候还就要让大家看看,这样才能在每个家庭成员心里起到更强的警示作用。

    “晏……季匀……这是……”

    “家法。晏锥擅自与人私奔,这是犯了家法。”晏季匀低沉的声音里含着复杂的情绪。他向来不喜欢家法的存在,但晏锥这次是跟沈云姿私奔,晏季匀怎可能不恨。

    水菡惊愕,刚才晏鸿章还在说家法的事,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总以为家法是遥不可及的东西,可万万没想到,这才一会儿功夫,她居然要亲眼目睹家法?

    晏鸿章又恢复了他惯有的威严,往那一站,就跟刑官似的,阴沉着脸怒视着晏锥:“你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对你执行家法?”

    “知道。”晏锥很干脆地回答,强忍着牙齿的哆嗦。

    晏鸿章表情狠厉:“看看这些牌位,他们每一个人都曾为晏家做过贡献,晏家能有现在的基业,都是老祖宗们拼尽一生才建立起来,一代一代倾尽全力守护下来的!如果晏家祖先都像你这样,可以轻易而举就抛下至亲,抛下工作,不声不响地跑去国外不见踪影,你们这些后辈还能过得像现在这么好吗?你们拥有了普通人一生都难以得到的东西,可你们为晏家付出过多少?家族的兴旺不是一个人就能办到,是靠每一代人共同努力才得以传承!今天的家法,就是惩罚你的自私!”17905180

    晏锥紧抿着唇,心潮澎湃,却没有顶嘴。他不想跟晏鸿章在这种时候辩论他的行为是伟大还是自私,他在这一刻,跪在晏家牌位前,被晏鸿章一番话深深地触动了。确实,假如晏家祖先都像他,为了爱情甘愿放弃家族和亲人,那么,晏家或许只会是个普通的人家,哪里会有如今的辉煌?要成就一个豪门望族,太多人付出过,先辈们牺牲了什么才换来晏家的长盛不衰,他们无论做对还是做错,至少这种为家族鞠躬尽碎的精神是值得钦佩的。

    “爷爷,我甘愿领罚。”晏锥冻得瑟瑟发抖,牙缝里钻出几个字。

    “动手!”晏鸿章一声低吼,眼底的痛惜之色夹杂着怒火。

    执行家法的老人立刻将棍子高高举起,只听一声闷响,结结实实打在了晏锥的背上!晏锥痛得弯下腰,但很快就又直了起来,第二棍随即落下!

    水菡浑身一颤,小脸瞬间惨白……太残忍了,让人脱了衣服在这么大冬天的赤着上身,本就是一种折磨,却还要棍棒相加,这简直就是恶霸的作风嘛!

    水菡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只觉得呼吸紊乱,心跳不稳,紧张地抱住晏季匀的腰,小脸埋在他胸膛,不敢再去看祠堂里那骇人的一幕……

    她侧着身子依偎在他怀里,他能感受到她在颤抖,同时也感到了她这种近乎本能的依赖,不由得心里一软……她终究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女人,心理承受能力有限,见到执行家法,自然会害怕了。别说是水菡,就连晏家的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是他们看向晏锥的目光中,幸灾乐祸的成份少了些,更多的是一种难得流露的悲哀……身为晏家人,有荣耀,也有不为人知的残酷制约。这世上,有得必有失,他们得到了普通人没有的财富和地位,但他们也失去了普通人的自由和平凡的乐趣……这一得一失之间,值得吗?这个问题,只怕是晏家的先祖都无法回答。

    水菡心里堵得发慌,浑然未觉自己现在对晏季匀的依赖毫不掩饰了,她只知道此刻想要多一点温暖,多一点勇气……豪门大户,还有多少未知的东西等着她?太可怕了……

    晏季匀鼻息里传来丝丝熟悉的馨香,是水菡身上的。她从不擦香水,她清新的自然体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许久不曾闻到了,在这个严寒的冬日,这样抱着她,看着她粉嘟嘟的面颊,他的心又开始痒痒。

    “走。”晏季匀搂着水菡往下边台阶走去。

    “去哪里啊……”

    “收拾你!”

    “……”

 第93章:热吻

    祠堂外边有一块宽阔的空地,一棵粗壮的老树枝叶凋零了大半,树下有一口井,据说住在这里看守祠堂的人都是喝井水。原生态的井水可是比城市里的自来水强太多了,煮出来的饭菜饭菜泡出来的茶,都是上佳的口感。

    树下还摆放着一排座椅,是给今天来的人准备的,只不过现在大家都在里边,这空地上就只有晏季匀和水菡两人谁动了本王的悍妃。

    水菡坐在晏季匀对面,故意东张西望的不去看他,而他则是叼着一根烟,好整以暇地抱胸,睥睨着她:“你跑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水菡秀眉一皱,扁扁嘴,小声嘟哝:“我又不是阿猫阿狗,你不想搭理我的时候就不见人影,你想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吗……”

    晏季匀眼一瞪,她还有脾气了?

    “别让我再重复。过来!”最后这俩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水菡脖子一梗,哼哼:“我不!你抽烟,叫我过去干嘛,你不知道二手烟对孕妇的危害很大吗。”

    “你……”晏季匀一时语塞,他只不过是想亲她一下,啥时候变得这么麻烦了。

    晏季匀耐心用完,将烟头狠狠地踩熄,蹭地站起身来冲着水菡走过去。

    水菡心头一颤,他脸色好黑!

    “你要干什么?你别对我凶啊,你……你……唔……”水菡躲闪不及,被他封住了唇,只剩下呜咽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水菡瞬间呆滞,晏季匀在吻到的一刻才发觉,原来他对这熟悉的香甜和柔软的双唇,想念已久,只是压抑在心底不肯释放出来,如今这一沾他,竟是美妙得令人心悸。依旧是他最初喜欢的味道,清新甘甜,她可爱的小丁香被他卷起,连带着整个思绪都被他搅动,翻转,火热的勾缠,深深地索取,她冰冷的心好像都快要被融化了,脑子一片空白,身子轻轻颤抖着,软弱无力地缩在他怀里……他是她的魔障,她抗拒不了他的亲近,孤单了太久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全都被填满。这个吻,她是盼了多久……

    晏季匀从先前第一眼看到水菡时,就产生了萌动,现在终于能吻到,却像是得到了什么稀罕的东西一样……这是他的妻子啊,何时连一个吻都变得稀罕了,只因他从婚礼当天就冷落她至今,刻意被他忽略的思念,蕴含在心底,以为能淡去,却不受控制的又被她影响了。她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纷嫩纷嫩的,像个小肉球,晏季匀不但没觉得她胖了不好看,反而是觉得她现在圆滚滚的身材娇憨可爱……

    “唔唔……唔唔唔……”水菡感到呼吸不顺。

    晏季匀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可舌头还在她唇瓣上摩挲了一圈才肯放开,水菡满脸通红,昏乎乎的脑袋终于有点清醒了,明澈的大眼睛瞪着他:“干嘛突然亲我,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从婚礼那天开始就不理我,现在却又……哼,我不是你一时兴起的玩具!”

    水菡心里酸胀得难受,她刚才被吻的时候确实是开心得差点落泪,可她也愤懑,他凭什么可以对她予取予求,他想冷落就冷落,想亲热就亲热,都不顾她的感受吗?

    晏季匀眼中的温情忽然间凝结了,水菡的质问,戳到他的痛处,骄傲如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忍不住被她吸引了才会想要亲亲。

    气氛尴尬之际,洪战适时出现了。

    “大少爷,老爷子请您进去。”

    〃嗯。〃晏季匀站起身,牵着水菡的手往里走:“你去里面坐着等我,这外边坐久了容易感冒。”

    水菡心情复杂,沉默不语……他今天屡次地表现出对她的关心,刚才还吻了她,他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想要缓和跟她之间的关系吗?他这段时间的冷落,让她伤心难过,难道她就要因为今天他这一点点温存而原谅他的所有?

    水菡觉得自己的委屈和伤痛那么浓,不能轻易原谅这个男人,她要稳住,不能那么快动摇,不能太心软……嗯,就是这么办。

    水菡心里琢磨着,抬步走进了偏厅,而晏季匀则去了祠堂见晏鸿章。

    进门一转角,水菡倏地一愣,窗前坐着的那个人,不是晏锥吗?

    他软弱无力地靠在墙边,脸色苍白,精神状态很差,就像是个生病的人。

    堂粗宽泡零。他刚才被家法伺候,脱了衣服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还挨了几棍,没吐血就算不错了。

    水菡犹豫着,自己是该走开还是坐在这里等晏季匀呢?

    她从未见过晏锥像现在这么虚弱而忧郁的样子,想起先前见到他挨棍子时的一幕,水菡的心又揪紧了……他该不会是被打成内伤了吧?

    “那个……晏……晏锥,你,你没事吧?”水菡此时浑然忘记了晏锥曾做的那些事,将她陷入到怎样的境地,善良的她,只是在纯粹地关心一下这个被家法摧残的男人。17905000

    晏锥蓦然睁开眼,先是一怔,随即苦笑着摇头:“想不到,第一个来看我的,竟然会是你。”

    晏锥从祠堂出来好一阵子了,坐在这儿休息,晏家的其他人竟没有一个前来问过一句,只因他们都知道晏锥是私生子的身份,加上刚才又被家法伺候,谁都懂得避而远之。

    水菡闻言,不由得心里微凉……晏家人就是这么冷漠无情的吗?晏锥遭罪了,全部人都看见他被家法伺候,却没有一个人来过问他一下。

    水菡的心又软了一分……看来晏锥也过得不如意啊。

    晏锥苍白的俊颜透出了几分忧郁与脆弱,此刻的他,像极了童话中被关在城堡里郁郁寡欢的王子。

    “我没受内伤,只是有点痛,休息一下就好了。”晏锥说得云淡风轻,但那仅仅皱着的眉头却出卖了他。他很痛,不只是身体,更痛的是心。

    “休息一下就好?你挨了多少棍?”

    “十。”晏锥嘴里溢出一个字。

    “十棍?”水菡一惊:“太残忍了,晏家的家法简直就是要人命啊!”

    晏锥眸光一沉,警惕地看了看门口:“你小声点,这种话可别让其他人听到,如果传到爷爷耳朵里,就算他再怎么疼你,也会把你狠狠地训斥一顿。晏家的家法是祖宗传下来的,每一代都是如此。就算有人心里不满,也不能说出来,否则会被视为对先祖们的不敬。”1d7Uk。

    水菡暗暗咋舌,嘀咕一句:“真是不可理喻……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那样……”

    晏锥看着水菡鼓鼓的肚子,再看看她圆乎乎的脸蛋,觉得她比婚礼那时更胖了些,但无损她的纯美可爱。

    “为什么要关心我?是在同情我吗?你该不会忘记,我曾经利用过你,而我大哥也因为那些事而对你心生芥蒂,没有了最初的信任。还有,婚礼那天,我在化妆间见到你,之后我就离开去了机场,而你在婚礼上又忽然肚子痛,最后我大哥没能如愿以偿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一定又会以为我和你是事先商量好的,对你的误会又加深了一层,这些,都是因为我……你应该恨我才对。”晏锥平静地问出心中疑惑。

    水菡呆了呆,露出思索的神情……对啊,她竟然跟晏锥坐在这儿聊天,还关心他,连她自己都感觉奇怪,或许是因为她天性善良,不记仇,很容易原谅别人,也容易心软。

    “晏锥,以前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过我,我确实应该恨你,可是,恨你就能让晏季匀回心转意吗?他的心在想什么,我永远都猜不到。”水菡脸上泛起明显的失落,说起他,她就酸得难受。

    “晏锥,其实我很佩服你。”水菡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嗯?”晏锥愕然。

    水菡认真地点点头,大眼里闪烁着动人的神采:“你能放弃在公司的职位,离开晏家,跟自己心爱的女人私奔,这种勇敢而真诚的爱情,我以为只在小说里才有呢,想不到还真有人那么做,并且,你是晏家的人啊,要放弃那些已经拥有的,很多人都做不到,所以,我佩服你。虽然你以前利用过我,但一码事归一码事,我讨厌被人利用,但我也佩服为了爱情而勇敢牺牲的人。”

    晏锥的身子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天知道他现在心情有多么激荡……他回来之后,每个人对他都只有责备,包括他的母亲,却没有人理解过他的苦衷。而水菡,这个看似平凡不起眼的丫头,竟然说她佩服他,她这番话,让他那在众人眼中大错特错的事情变成了难能可贵的壮举,至少这一刻,她是他的知音!

    “水菡……谢谢你!”晏锥一声饱含感动的呼唤,张开双臂将水菡抱住,眼眶都红了。

    水菡窘了,全身僵住,被男人这样一个熊抱,她除了惊吓就是本能地抗拒。

    “晏锥……你……放开……”水菡急于挣脱,可有人比她更急!

    “放开她!”一声愤怒的咆哮,晏季匀的声音犹如春雷乍响,同时拉开晏锥,冲着他的脸,狠狠挥出一拳头!

    晏锥被晏季匀打了一拳,毫不犹豫就出手还击,“砰——!”晏季匀也挨了一拳。

    “砰——砰——”晏季匀的拳头又到了。

    水菡惊恐地望着两个打成一团的男人……天啊,两个居然在打架!

 第94章:误会解开

    晏季匀反应奇快,瞬间稳住身形,转身对着晏锥狠狠踢出一脚!

    晏锥被踢中,顾不得疼痛,怒吼着冲上去,结结实实一拳头捶在晏季匀胸口!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不顾水菡的惊叫,你一拳我一腿地打成一团。

    水菡惊慌无措,两个男人象暴怒的狮子一样,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戾气,被对方打得嘴角流血,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晏季匀嘴角那猩红的血迹让他看起来有种嗜血的冷,晏锥险险躲过这一腿,一拳头砸在晏季匀背上!他是个狠角色,硬是咬牙闷哼一声,绝不呼痛!

    紧接着晏锥被晏季匀手肘戳中小腹,痛得他冷汗涔涔。

    水菡在一边都快急哭出来了,她第一次见人打架,看到两个男人嘴角都有血迹,她的心都在抽搐……这是在为了她而打架吗?就因为刚才晏季匀看到晏锥抱她了?

    “你们别打了……住手啊……别打……”水菡焦急,却又不敢大声喊,怕将外边那群人都招来了那就更麻烦。

    水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近乎哀求地哭喊着企求他们不要打了,可谁都不理她,正在气头上,心里的那股火气不发出来是不会完事的。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谁都没占着便宜,都是光荣挂彩了,身上还不知挨了多少拳多少脚,浑身看起来好狼狈。水菡不知道的是,这场架,不只是因为刚才她被晏锥抱了,更多的是两兄弟之间堆积已久的怨恨!从小时候知道彼此的存在开始,晏季匀和晏锥就没真正安生过,一个是正牌妻子所生,一个是小三的孩子,生在豪门怎可能和平相处,积怨已深,加上晏锥和沈云姿的事……

    新仇旧恨这都算在一起了,水菡急也没有用。

    “你们别打了,你们再打我就喊人了!”水菡故意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他们停手,但她发现这两个男人实在打得太投入,居然没人看她一眼,更别提听她说话的了。

    “她是我老婆,你敢碰她,找死!”晏季匀愤恨地怒吼,蓄满力量的拳头挥向晏锥!

    晏锥艰难地避过,但已经被逼到了墙角,不怕死地说:“你终于记起她是你老婆了,你心里不是只有云姿吗?”

    “住嘴!云姿被你拐跑,这笔账,我早就应该跟你算!”晏季匀一记左勾拳打在晏锥脸上。

    云姿?难道就是晏季匀爱着的女人,是引起兄弟俩矛盾的女人?水菡惊悚了。

    晏锥先前就已经被家法给伺候惨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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