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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剑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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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在山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灌彻于云宵之中,仿佛在诉说南宫二管家为自已这刚结拜不久的小弟罗难而痛心疾首,悲痛莫明,更好像是天地为楚云飞之遭遇而深有共鸣,为之深哀。

就在二总管向天痛哭之时,身在南宫家的小语此时突然心神为之极度烦燥,一股莫明的不祥之兆袭向脑海,暗自惊慌,心道之前小素说二总管他们已探得楚大哥的行踪,可是去了这么久,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可别是楚大哥出什么事了吧?

她这段时间不吃不喝的,身体本就极差,要不是以楚云飞为支撑,早就倒下了。此时脑中一念及楚云飞可能出事,心神一失守,哪还能支撑得了,脑中一轰,竟自昏倒在地毯之上。

而此时与无尘同时站在少林门口的雷子雨竟也是心头隐隐一痛,心里不禁大诧,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已的心神竟会突然失守,这是为什么?

按理说自已一路上暗中跟随无尘大师,已避过几次一些武林人士的暗算,后来被无尘大师察觉到自已跟着,索性两人大摇大罢的过关斩将,好不容易才到达少林,该是喜事一件方是,可到了这里,自已为什么竟然会有这种不祥之感呢?

雷子雨不禁为之感到不解。无尘大师也察觉到他有不妥之处,于是问道:“雷施主,看你心神不宁,是为何事?”

雷子雨便将他的感觉向无尘大师说了出来,问道:“大师,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无尘大师听得也是不解,只好“阿尼佗佛”后,道:“雷施主不必介怀为何会有如此感觉。常道是福跑不掉,是祸躲不过。世上万事皆有定数,施主还是放开心怀,顺其自然吧!”

雷子雨想想也是,如果真有什么不祥之事将要发生,到时自已勇敢面对这是。于是心里一松,道:“多谢大师指点。”

无尘道:“我们进吧!”

两人齐步踏进了少林,山门一关,仿佛尘世已置于身后,取得一片宁静。

******

第四十七章 大难不死

楚云飞身子不断向下极速掉落,风声不断的在耳边呼呼作响,此刻他竟有了一种乘风御行的快感。

人也真奇怪,在知道掉下去肯定会没命时,心中反而再也没有了面对死亡前的恐惧。

楚云飞此时正是如此。他这时心中突然有个念头冒出,心道现在自已最遗憾的可能就是不能看到自已掉到崖底时是一个怎么样的模样了。此念一出,自已也觉得挺可笑,当然也明白这也是一种很可悲的念头。

自已这一死,家仇,师恩,与子雨兄的友谊都会化为灰烬,归入尘土,而自已与小语的情缘也成了昨日的云烟。

一想到小语,心中才有了一种刺骨的痛,也猛骂自已此时竟有如此消极的想法,难道自已心中对小语的感情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吗?

不行,自已怎能让小语陷入终身不幸的深渊?心中顿生活意。于是在下落时,忙收敛心境,仔细观察正从自已身边不断撩过之物,看看有没什么可缓冲之物。

突然,腰间一股巨痛传来,身子猛是一震,才发现自已竟是撞及半崖中突起枝桠,受此一托,下势稍为一缓又自落下,横枝已是撞断,跟着又自下落。

此时离地面已不足三十丈之距,突的看到悬崖之避偶有凹入之窟,心里一动,手中之剑便向崖壁刺去,顿时擦出星点的火花,零落散发。剑虽没插稳,但却对自已下势又有了一缓,有了喘气之机。

这里看到半空之处又有块凸石,于是将剑一拍,借力之下身子在半空中一个猛旋,如那车轮快转;待近了地面之时,手中之剑又是一翻,便直插地面。

“喀”的一声,剑已是半腰而断,但他受此反力,已是在半空中身子一翻,消去了不少的猛坠之力才落于地面。

只是他毕竟是有重伤在身,刚才的连翻动作已是用尽他仅有的不到三成的功力,身体一摔在地上,尘土飞扬之时,头部竟感到一阵晕眩,只来得及想到自已从这万丈悬崖掉下竟没跌得粉身碎骨,已该大幸后双眼一暗,便晕了过去。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楚云飞方自从昏睡中缓缓醒来,鼻中顿时闻到一股烤肉的香味。这时也发现自已腰部所躺之处竟是非常的轻软,很是舒服盈泰,手中摸索间竟是柔草,正自一愕,耳中便已传入一声苍老的声音,道:“小子,终于醒啦!”

这一声,直叫得他心头一清,也自是一惊,急忙提气运行周天,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气机竟叫人调适妥当,虽没完全恢复,但却已是充盈,大概已是恢复六七成了。

心中不禁想到,这是那里?别不会是阴曹地府吧?

眉头稍为一皱,缓缓张开眼睛,不禁又有一番讶异。原来,此时才发现自已已是置身一山洞之中,而此刻身边柴火烧得正旺,火架上面正掉着一只野兔,烤得正香,而旁边正有一白须老人坐着,正笑呵呵的看着他。

楚云飞忙一翻身,便已坐起,跟着一个响头,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老人对他翻身起坐正自微笑,突的见他对自已磕头,忙道:“小哥,别客气。我该谢谢你才对。老夫在这生活二十年有余,从未见得生人,想不到上天竟会将你送来与我作伴。呵呵!”

在他的笑声中,楚云飞顿觉一股柔和之气硬是将自已托起,就算自已强运已是恢复得六七层的功力也不能有所抗拒,心道此老好强的内力,于是只好将身子坐好。

这时,老人又自问道:“小哥,请问如何称呼?”

楚云飞心存其救命之恩,立马恭身道:“回前辈,晚辈叫楚云飞。”

老人笑道:“那以后我就叫你楚老弟啦!你也别前辈前前辈后的叫我,我可没这么老,你就叫我一声秋老哥吧!”

楚云飞不禁有点为难,师傅自小就教自已各种礼教,要尊老爱幼。可面前此老又是自已的救命恩人,年纪也大出自已甚多,如叫他老哥,那岂不是自已托大与他平辈论称?这可怎么行。于是道:“晚辈不敢。”

这秋老哥一听,脸有愠色,道:“我就这么老吗?别什么晚辈不晚辈的。如果你不叫我一声老哥,你马上给我滚出洞去。我最不喜欢人家叫我前辈了。”

楚云飞一听,不禁大慌,心道此老多年在洞中不见生人,脾气可能与常人有点不同,自有古怪,自已可别逆他之意才行。况且他是自已的救命恩人,且又是他叫自已称他为老哥,这并不是自已有唐突之处,于是心里一松,笑道:“那就尊老哥之言了。”

秋老哥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好。上天总算待我不薄,竟送得你这小子给我送终。”只是说道的同时,竟是老泪飞流,笑声停止之后又是大哭起来。

楚云飞看着他情绪的变化,心道刑老哥真还有点像个小孩子。跟着又想到,秋老哥的意思好像自已也要在这里陪他终老,难道说这里是绝地,自已永远不能出去不成?想到这,刚为自已得以幸生的喜悦又自化为乌有,脸上一暗,试着问道:“老哥说你在这已有二十余年,难道你从没出去过?”

“出去?”秋老哥感到很是惊讶,又是哈哈大笑,一会方道:“掉入此地你还想出去?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楚云飞摇了摇头,刑老哥又道:“这里叫天绝渊。老哥我在此生活这么多年,前十几年也有过无数次的试探,以为天无绝人之路。可是近几年我放弃了。这里四面悬崖,除非你会飞,不然你就别想出去。好在这里果树较多,且偶乐有一些小动物不知何会自上面掉下,老哥我才觉得自已还活在世上,不然,二十来年不见活物的话,我还怀疑这世上是不是只剩我一个活物了呢?”言语中竟有了不少唏嘘与感慨,更多的是无奈。

楚云飞一听,脸如死灰,心道自已这可不是比死更难受吗?原以为只要自已不死,定马上前向南宫家,不让慕容之对小语有染指的机会。可现自已虽未死,但却困身于此,这……这不是让自已白受罪吗?

楚云飞的神情落入秋老哥的眼里,他笑了笑道:“别死心。老哥我之前也是如此。但后来慢慢就习惯了。说不定我出不去,你却有办法呢?因为你跟我不同。”

楚云飞一听,忙问道:“老哥,有什么不同?”

秋老哥笑了笑,并不出声,只是伸手拿起身边一枝较粗的树枝,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

楚云飞这时才发现,此老竟已无左腿,忙道:“秋老哥,对不起。”

秋老哥用手一摆,表示不介意,慢慢的又坐了下来,将树枝一放,便伸手抓起烤好的野兔,撕下一大块递过来,道:“你四肢健全,说不定还真有办法出去。不过,你三天没吃东西了,先吃一块补补,然后再做打算吧!”

楚云飞一听,不禁大惊,心道原来自已在这里已是昏睡三天多了,那小语现在怎么样了呢?祈求老天别让小语的父亲答应与慕容家的婚事才是。心里不禁很是消沉,伸手接过一块兔肉便闷不做声的吃了起来

这里秋老哥又问道:“老弟,能说说你是如何掉入这谷中的呢?”

楚云飞顿时脸上现出一股怨恨,咬压切齿着便将自已与慕容四杀神之事说了一遍。说完后又自想到自已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要想报仇已是渺茫,只好脸上一缓,无奈的轻叹口气,顺声问道:“老哥,那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

******

第四十八章 南宫剑秋

秋老哥听到楚云飞问他为何也会掉落此地之时,竟是一楞,跟着脸上一阵黯然,之后眼中突的闪过一丝令人不寒而颤的怨毒,怔怔的看着楚云飞,一会方自轻轻一叹,道:“二十年啦!转眼就二十年了。你知道我的真名吗?”

楚云飞一怔,没想到他没有答自已所问,竟问起此话来。他既然二十年未出过此地,自已年仅十八,何来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他有此问,难道说他之前也是江湖中鼎鼎有名之人?从他刚才所显示的内力来说,武功之高难以想象,虽已隔二十年之多,倒也可见他之前武功定当也不错了。心里想着,嘴中道:“秋老哥,你不说我怎知道呢?”

秋老哥突的昂道长叹,然后才一字一字的道:“老哥我二十年前叫南宫剑秋。”

“南宫剑秋?复姓南宫?”楚云飞一听,不禁大声脱口而出,心里又自想到,此地离南宫世家不远,秋老哥又自称姓南宫,难道说他也是南宫中人?

他的心里想的,南宫剑秋倒不清楚,但见他一听自已姓南宫时那惊讶与震憾的表情,心里也是一突,问道:“楚老弟,你对南宫世家可是了解?”

楚云飞这时也知道自已的失态,现见他这么一问,忙道:“我其实也只是听闻南宫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而已。只是我有一朋友也是南宫世家中人,就是为了她,我才被人击落这天绝谷中。”说完心里又自想起小语,不禁又自一声轻叹。

南宫剑秋虽在此地已二十年不覆江湖,但他可不是一般之人,这时知道楚云飞与他口中所说的南宫家的一位朋友,感情定是非常深厚,忙又自追问道:“你能说说你那位朋友的名字吗?”

楚云飞回过神来,道:“她叫南宫小语,是南宫世家的千金小姐。”

“什么?南宫小语?”南宫剑秋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可是他只一支腿,这一站太过于急燥,失去了平衡,身子晃了一晃后一屁股坐了下来。也不理会楚云飞,自已喃喃的道:“小语?小语?难道是她的女儿?”

楚云飞看此情形,心里已知眼前这秋老哥与南宫家定是有着非常大的渊源了。可现见他情绪很不稳定,自已也就不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只见南宫剑秋嘴里不断的轻声叨着“小语”的名字,已是沉于以往的记忆之中。眼中时而温柔,时而愤怒,时而不舍,时而悔恨,时而喜悦,时而痛苦,种种复杂的表情不断的变化,良久方自轻声道:“想不到她的女儿也长大成人了?”跟着又问道:“请问你说的小语是多大年纪?”

楚云飞忙道:“十七。”

“十七?看来她也等到三年后才嫁与南宫峰了。唉!小语话思,秋伴独伊,就冲这份情意我也该满足了。”说完眼中恢复了正常的神彩,苦笑道:“楚老弟,失礼了。其实我原名叫南宫秋,只是我以前痴于剑法,故自已改名为南宫剑秋。想必你在外面也听说过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峰之名了,我正是他的兄长。”虽然他已恢复了常态,可是当他说及南宫峰这名字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怨恨。

楚云飞听他说是南宫峰的兄长,又看到他说到“南宫峰”这三个字时的怨恨之色,心知秋老哥肯定与他的弟弟南宫峰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悲痛经历,又或许秋老哥掉入此谷,就是他的弟弟南宫峰所为呢?

想到这,不禁暗骂自已,这怎么可能?亲弟弟怎么会谋害自已的兄长呢?可是又自解释道:“那为何秋老哥好像很是痛恨小语的父亲南宫峰似的,这又是为何?”

南宫剑秋见楚云飞在做沉思状,又道:“其实我与南宫峰不但是亲兄弟,而且还是感情很好的亲兄弟。只是想不到人在权利与感情上,却是如此的自私,自私到令人感到恐怖。”

楚云飞这时已是从沉思中醒来,但并没有了声,只是静静的坐着,心知此老现在说出来的可能会是南宫家的一桩不为人知的隐私大事,于是不吭声的听着。

当然,楚云飞并不是那种喜欢听人家隐私之人,只是这当中关系到小语的父亲,故他才特别在意。且他此时心里已是隐隐猜到,秋老哥被困此谷,有很大的的原因可能与小语的父亲有着莫大的关系了。

果然,此时南宫剑秋又接着道:“我被困于此时,正是我这感情最好的兄弟所为。为了得到她,为了得到本是传给我的家主之位,他竟引我来到此地,趁我不备之时,丧心病狂的出手暗算我,点了我的穴位后将我推了下来。可能是天不想绝我,竟然没有让我跌死,只是断了左腿。”

楚云飞虽然早就猜到会是如此,但听他亲口说出,心里还是不禁感到震惊,亲弟弟将自已的兄长推下深渊这万劫不复之地,这该是多么丧心病狂,冷血无情的人才能做得出来,于是心里为小语有这么一个父亲而感到一阵悲哀。又自想到,秋老哥口中的她,莫非就是小语的母亲?。

南宫剑秋又自继续道:“其实南宫峰做出这等天地不容之事,那只是权力与爱情做怪罢了。如果没错,小语的母亲名叫上官伊,与我情投意合。可没想到我那弟弟南宫峰也喜欢上她,再加上当时父亲将家主之位传予了我,南宫峰在权力与爱情的自私上,便心生歹念加害于我。可惜我在他暗算我的那一刻才知道一直与自已感情深厚的弟弟竟然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说着说着又自一番唏嘘与感慨,情绪又略显激动起来。

楚云飞听到此,心道如此说来秋老哥其实年纪也不大,算起来也只不过四十出头而已。只是在这绝谷中独自生活数年,心境与生活的折魔而让他显得苍老罢了。这时也明白为什么他不喜欢人家叫他前辈。

自想到,他受的这些委屈整整在心里憋了二十年,现在能说出来,想必心里会舒服一点,但大概自已已是知道,就不必让他再说下去了,不然,回忆只会徒增其内心的痛楚。

于是道:“秋老哥,你所受的委屈我心里已是明白,想不到你的遭遇竟如此惨痛。相比之下,我虽是被奸人所害,但却没你被自已新弟所害来的痛苦。”说着将剩下的兔肉递给他,又道:“反正我们现也出不去了,以前不堪回忆的经历我们就不提了,以后就我们两人在此相依为命,不理江湖俗事,也不失为一件快乐之事。”

南宫剑秋苦笑着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孩子心地不错。知道如果还让我说下去,定又会触及心底处最深的痛,故才叫我不要说下去了。

可是别听他说得轻松,他只不到双十的年龄,可不能让他跟自已一样,在这不见人烟的绝谷中浪费这大好的年华才行。

对,绝不能这样。此娃既是上天派来听我倾吐这二十年的冤屈之人,我也得尽最大的能力想办法让他出去才行。不为其它,就为他一声声叫我秋老哥,就为他刚才的那一份心思,这可是二十年以来唯一自已见过的活人,也是唯一对自已好的了。

心里又自想到,自已前几天帮他疗伤时,看得出此娃武功底子甚好,且从他掉下来时身边的断剑也可知他定也是练剑之人,自已何不…。。?

心里突的有一个决定,嘴里笑了笑,道:“好,我们不说了。陪我出去洞口走走吧!你几天不活动了,你也是练武之人,出来活动下筋骨才行。”

楚云飞见他果然不说了,脸上也有了快乐的神情,心里一放,自已还真想出去见见光了。

这山洞虽然不深,也可见物,但还是觉得有点昏暗,空气有点混浊,让人感到很不舒服。也许是自已昏睡多日的原因,身子骨确也有种闷痛的感觉,是该活动活动了。

于是站了起来,走到南宫剑秋的身边,轻扶着他站起来,道:“好,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

第四十九章 云飞悟剑

这虽是绝谷,但谷中空间确也较为宽敞,现正是午后之时,阳光已昭不到谷底,但却也是光媚明亮。只是现在已是深秋时分,四周树木叶枝已是枯黄,显得有点萧条。

南宫剑秋在楚云飞的相扶之下,也不再用树枝为杖,已走出洞口大概有六丈之远的地方。

到了这里,南宫剑秋突然示意楚云飞扶他坐下,跟着指着一棵大树的树根之地道:“楚老弟,就在那棵树根旁的一块石头下,我的剑就埋在那里。你帮我去将它挖出来。“

楚云飞一时不知道他这时候要剑干嘛,但既然他说了,也就没说什么,点点头就走了过去,一会果在给他挖了一把剑出来,剑销已有点残旧,可见此剑已埋在此地多年。但楚云飞也知道这把剑当是秋老哥当年所用之剑不疑了。

将剑交与南宫剑秋后,自已便静站在旁。南宫剑秋“当“的一声,便将旧销中的剑拨了出来,只见此剑竟发出轻微的龙吟之声。剑身依然明亮光泽,一道弘光隐约在剑身上闪着寒光,竟是一把宝剑。

楚云飞见到剑上还刻着有字,只是较小,一时之间看不清楚,正想问时,南宫剑秋已道:“这把剑名曰虹桥,是南宫世家世代传给家主之物。此剑也是南宫世家镇家之宝,可斩金断铁,锋利无比。当年,我凭着此剑在江湖上也闯了一个不轻的名堂,人称我是七虹剑客。”此时,此老脸上竟现出一片光辉之色,可见这名号当年定是非常响亮,自已也感到非常的自毫。

“七虹剑客?”楚云飞轻声喊出声来。

原来他就是七虹剑客,师傅曾说过,他在年轻的时候曾与一个叫七虹剑客的青年比过剑招,说此人剑法高明,并不在师傅当年之下。只是并没说明此人是何名字,用的是何剑法,却想不到当年风气意发,剑震江湖的七虹之剑竟就是自已眼前的秋老哥,世事可真难料呀!

楚云飞的表情落入南宫剑秋的眼中,不禁大奇,问道:“难道楚老弟也听过老哥我当年的名号?”

楚云飞忙回道:“家师曾向我提过老哥之威名。”

南宫剑秋想不到自已的名还有人知道,且是一个不足双十年龄的年轻人,不禁心里一乐,笑着问道:“不知你师傅是哪位高人?”

“家师陈泰元。”楚云飞不卑不亢的回道。他并没有将他师傅现人称剑圣之名号说出,因为他此时深知此老在剑上的造诣定是非常高深,自已可不想道出“剑圣”这名号而引起他的不快。

可是他一说出其师傅的名字,南宫剑秋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楚云飞心里一紧,莫非师傅与他另有过节不成?

南宫剑秋此时停止了笑声,乐着道:“原来你竟是故人之徒。当年我曾与你师傅比过剑招。说真的,当年我对自已在剑上的造诣可是骄傲得很,以为天下用剑之人已不在自已的眼里。可是你的师傅却让我输了心服口服,他一手无我剑法竟在一千零九招时将我击败,且败得心服口服。”

楚云飞听他口气中对自已师傅竟有着莫大的推崇,心里方是一放,可是南宫剑秋又接着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你师傅的剑法更为高深了。不知你是否已得其真传?”

楚云飞忙道:“我天资所限,哪敢说已得师傅之真传,只不过得其几成罢了。”不过心里却对自已的剑法也是很有自信,口中虽是谦虚,但眼中却透露出一种自信与自毫。

南宫剑秋这时知道此子定已得无我剑法之真传,好奇心顿起。他本是痴剑之人,心里这时顿起争胜之心,想看看二十年前将自已击败的高手的剑法现在又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当然,这并不是恶意的争胜,只是习武之人的一种天性罢了。更何况南宫剑秋对剑之痴迷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及。

于是对楚云飞道:“楚老弟,能否将你所说的剑法给我演练一次让我看看?”

本来,如果是别人这样要求,楚云飞那是绝不会答应。要知道,练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观看别人的武功,除非是师门长辈的要求,不然没有一个人会在另一个人面前将自已所练之武功招数演练出来。

但楚云飞想到这里也就自已与秋老哥两人而已,反正自已已是无望出得此谷,剑法武功已当玩耍。演练一遍又何妨。

于是点了点头,南宫剑秋便将剑抛过来给他。楚云飞接过剑后,深吸一口气,手中之剑执无我剑法起手式,道:“那小弟我就献丑啦!老哥可要指教一二喔!”说完就慢慢的,毫无保留的将无我剑法十二招从头到尾慢慢的演练起来。

南宫剑秋目不转睛的看着楚云飞在一招一式的慢慢演练,看着看着,眼中泛起激动的泪花。想不到自已受困于二十年以后还能目睹这自已平生最佩服的剑招,且看这剑招较之二十年前自已看过的也成熟与完美了许多,看来这些年来,陈兄已将此剑法的剑招雕成完美了。

楚老弟能将此剑法诠释得如此境界,由此可见,确是已得其师之真传,从招收式增色纯熟无比,甚是流畅。

在南宫剑秋目睹这剑法心有感慨同时,楚云飞练着练着脸上竟也出现了凝重之色。

原来这套剑法名曰无我,则要忘我才能发挥其精髓,以前楚云飞未出江湖之时虽是多有练习,但那时的他无论内力与实战经验都与现在的他相差甚远,故所悟也没现在这么深。自踏江湖之后就再没机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忌讳再将自已所学的无我剑法从头到尾认真演练过。

此时,心无旁驽之下,竟让他体会到原来这套剑法还许多奥妙之处。平时他对敌之时多是用“飞虹射日”这一招,如遇强敌之时才用“惊天闪雷”,而要防守之时自然就会用到“无欲则刚”这一最好的守招。

其实这也没什么错,他确实对每一招都已深得其精髓。只是却从没想到这套剑法原来还可以招与招之间的互相变化,相呼对应,相互之间的弥补与配合更是有着意想不到的神妙与效用,且每一招还可分为数招,而数招又可以合为一招,均有着无数个自已以前并未能领会到的神妙,

楚云飞此时可说已是完全沉醉于对自已所练之剑法有了一个全新的体会的微妙境界中。

他后来的的情形落在南宫剑秋这种用剑大家的眼里看来,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见楚云飞开始是慢慢演练,可是一套才十二招的剑法让他演练起来竟是始慢终快,一招化两招,两招化数招,数招化千招,千招化无招。越打越快,越打越顺,到最后之时已分不出这剑法是否还是无我剑法。

招式慢慢的变得似是非是,是剑招又不是剑招。且每一剑招使出,随手挥出都已深得剑意,隐含雷吟,浑然天成,无拘无束,无剑无我。

也可以说此刻的楚云飞才真正全部领略到无我剑法的精髓,晋身剑法大家之列。

南宫剑秋看在眼中,心里不禁大喜,为他能到这等境界而开心不已,在心里不禁大赞道:“悟剑!楚老弟如此年纪竟能步入悟剑之境。”看得兴起,自已也觉手痒,手里抄起一根枯枝,左手一拍地,竟是平空飞起,以枝当剑,向楚云飞刺去。

******

第五十章 速成之法

楚云飞本是练得已进入忘我之境,心境一清,对旁边事物之洞察可是强于平时百倍。南宫剑秋这一刺来,楚云飞虽没用眼看,但已有感觉,一种高手的自然顿时反映,手中之剑随意一挡,剑与南宫剑秋刺来的枯枝一接,竟发出只有铁器器相接才会出现的“当”的声响。

原来虽是枯枝,可是在南宫剑秋的手中,却无异于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因为上面灌注着强大无比的内力。

在楚云飞接下此招之时,南宫剑秋手中的树枝只是稍为一个很小很小的变,手腕一振,又自刺来。

可在楚云飞看来,这一变化却有着神鬼莫测的感觉,树枝所指之向仿佛直指自已胸前所有的重穴,也在防着自已所有的方位。

当然,他这种感觉,如果在他悟剑之前绝对是不可能看得出来。这可是南宫剑秋受困于此二十年来苦苦思索而创出来的一式剑招。可说也是南宫剑秋将他所有的剑招合成这一招,也是他剑法的精华了。

别看只是这么简单的招,就这么随便一刺,当中却是行变万化。只要对手稍为一动,树枝也就会随时产生变化而顺式伤敌。

当然,楚云飞能看出这树枝的微妙之处,确想不出破解之方法,心里不禁暗道,秋老哥真不亏是与自已师傅不相上下的剑法大家,就单凭这一剑,已是足够傲笑天下用剑之人了。

这时树枝已到胸前,可楚云飞在脑中搜寻自已刚才能悟的剑招,竟还是无法找到破解方法,无奈之下先是往后一退,然后再挥剑攻去。

心中料想,我虽不能破他的剑,但无我剑法也不是平常剑法而论,守招不能破,那我就采取攻招,以攻对攻,这样我不能破你的剑法,可是如果你也不能破我的剑法,那只好大家齐齐撤剑。

这也是他的聪明才智所至,竟给他想到如此的打法。照理说他的想法不错,可是他忽略了南宫剑秋剑法的高明,他不能破南宫剑秋的剑法,可是并不代表南宫剑秋就不能破他。

不过,他这样的打法,南宫剑秋心里已是暗赞不已,想到如果换了是自已在他这种年纪,可不一定能想到用这种打法来破自已的剑招。

当然,心里也稍稍的有点遗憾,就是他毕竟还未能达到能破自已这一剑招的境界。

现见楚云飞的剑已是递来,于是微微一笑,手腕一振,树枝这尖毫无花俏可言的一动,却已是准确无比的点在楚云飞的手腕之上,“当”的一声,剑已掉地。

楚云飞呆呆的看着地上的剑,轻叹口气,低身便将他捡起向南宫剑秋递过来,神情有点低落,道:“秋老哥剑法之高,小弟不及万分之一呀!”

南宫剑秋此时以树枝当杖而站,看到他有点低落,笑道:“楚老弟别妄自菲薄,虽然我已二十年不履足江湖,但我想以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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