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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为她狂-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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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满腹锦绣琳琅的鹤先生,简直像是个青涩的不知道如何去讨好心上人的少年。“我就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害怕呢?
  经历过那样的事情,那样漫长的时间,把希望等成绝望,求生等成求死,为什么不可以害怕?这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对不起,我没有拦住他。”
  陆爵实在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他想了许多方法要抢走阮橘,直接将她占为己有,可不管他怎么做,这些卑劣的做法都不能成功。想起那天见到的人,陆爵大致上心里就有了数,只不过他气盛,并不觉得自己差鹤延年多少,便想硬着来——直到他发现这些下作的手法对方应付的如鱼得水,简直防范的滴水不漏,让他连见上阮橘一面都难。
  于是陆爵就换了一个方法。
  这实在是太简单了,跟好人玩游戏,坏人完全不需要遵守规则,可坚守原则的好人却会吃大亏。
  如果陆爵想拦住阮橘的车将她劫走,威胁她身边的人背叛她诸如此类的行为,鹤延年都能在第一时间制止并且完全杜绝,可如果陆爵光明正大的选择“追求”,鹤延年不能将他怎么样。
  陆爵没有触犯法律,鹤延年就什么都不能做。
  他这一生唯一一次的私心用在阮橘身上,再不能放纵自己,随心所欲。
  “没有关系。”阮橘仰着小脸看他,对他露出甜美的笑来,她是真的感到快乐,两个可爱的小梨涡若隐若现。“那个人就交给我来解决吧。”
  鹤先生一怔:“阮——”
  “嘘。”她用手指头点住他的唇,轻轻一下,很快就移开了。“不要以为我是个笨蛋啊,虽然被吓到了,但这里。”她敲了敲自己的脑壳,“不是空的。”
  能打败陆爵的,只有她阮橘。
  陆爵又不跟她比财比权,他就是想要她,要她的身子,要她的爱。
  他想要,她偏偏不给。他拿她当猴儿逗弄,她也要把前世的债一一讨回来。
  “我不是要你帮我过这一生的。”阮橘这样跟鹤延年说,捧起他脸,支起了身子,这样她就比坐着的他高了一些,然后低下头,颤抖地亲了上去。“我是想要你提醒我,不要变成一个坏人。”
  她是恨陆爵,本来不想和他纠缠,可他非要至死不休,既然这样,阮橘的逃避就没有任何意义。她绝不、绝不成为第二个玛格丽特,陆爵也绝不是第二个奥德烈!
  她不跑了,也不躲了,她想快快乐乐的活下去,跟这个人,把不曾拥有过的日子重新拿回来。可她又不能自甘堕落,真的拿自己当诱饵去哄陆爵,她去杀了他?给自己沾上满手的血,然后过上这么一辈子?如果这样,那她的新生有什么意义?
  鹤延年第一次被人亲吻,除去脸颊那次的蜻蜓点水,他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能和阮橘这样亲密。他又想碰她,又不敢碰她,他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从鹤园跑出来,弄出个那么大的乌龙,简直都不像是平时的自己了。他心潮澎湃,情思汹涌,他的眼眶因她而发热,心脏因她而跳动。
  这是个多么勇敢又坚强的女孩子。
  “阮橘。”他贴着她的唇瓣轻轻喊她,她这样勇敢,他怎么能太懦弱。于是他终于鼓足了几十年的勇气,单手捧住她的后脑,仰起自己的头,用一种臣服的姿态,与她交换了这个青涩的吻。
  “我喜欢你。”鹤延年的声音细细听来有几分颤抖。
  他不敢说,也不能说,不想让她因此有负担,也不想让她因为自己承受那么多——他跟陆爵比起来又有哪里好呢,他什么都给不了,还要叫她委屈。
  “我喜欢你。”
  真的,太喜欢了。那种感情,简直就像是封闭了所有的七情六欲之后燃烧殆尽的灵魂,疯狂的诉说着对爱的渴望。他在鹤园的时候常常出神,想她在做什么,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会不会偶尔也会想念一下他。
  “请你原谅我。”
  又懦弱,又自私。不敢主动靠近,明知一无所有,还要连累你。
  阮橘用手捂住了鹤延年的眼睛,她拍戏的时候哭戏说来就来,可现实中却很不喜欢掉眼泪。会哭的小孩子是有人疼的,她没有,哭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怜,更容易被人欺负,所以现在她也不想让鹤先生看见。眼泪掉在他的脸上,一点点滑落下去,然后她告诉他:“我也喜欢你。”
  不想再害怕了,不想再逃避了,不想再装作铁石心肠的样子好像谁都不会去爱了,她明明就那么喜欢他。
  想靠近你,拥抱你,陪伴你。
  这个世界我们各自孑然一身,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相依为命,永不分离。


第95章 人人为她狂95
  我如果倾慕你; 就应该如同雨滴思慕大海,不分朝夕;
  我如果倾慕你; 就应该如同孤雁向往南地; 跋涉平地;
  我如果倾慕你,就应该如同古琴遇见知己; 失了声息。
  如青竹伫立大地; 枯荣由己;明月遥在天际,意难自已;飞蛾扑向烈焰; 不远万里。
  万般情思,尽皆恣意。
  鹤延年拥着阮橘; 渴慕地凝视着她的唇; 又试探着、小心地亲了上去。他青涩又笨拙; 舔她唇瓣的动作像小猫饮水,怕她不喜,忧她无意。他很喜欢这样跟她亲密; 她又很乖,任由他亲她,鹤延年亲着亲着; 就也只是亲; 其余什么事都不曾做; 甚至连手的位置都没变过。
  他对她从无欲念。
  哪怕她裸着身子出现在他身前; 他也只会脱下身上的外衫为她披上。活色生香; 软玉娇躯,对鹤延年而言; 不过是枯骨红颜,终将老去。他热爱她自由温柔的灵魂,执迷于她坚韧不拔的品质,互相吸引的从来都不是命格,是他的心。
  “阮、阮橘……”他竟然有些结巴地叫她的名字,总觉得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不够亲昵,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叫她什么,情至浓时,竟脱口而出:“阮阮……”
  这样叫了,他顿时脸红到了耳根子,觉着自己在她面前实在是嘴笨不会讨人欢心,一时间声音嘲哳,竟再也叫不出口了。
  他是觉得她很软,拥在怀中时更软,他碰着她,像是碰着什么珍贵的易碎品。然后他认为自己这样不好,就又轻声叫了她一句软软。
  阮橘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温柔亲昵的叫过,这名字叫得她整个人都酥了,他声音又那么好听。她伸手去摸他俊秀的面孔,泪早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甜蜜的小梨涡:“我在呐。”
  鹤延年就又来亲她,像是小孩子迷恋上了什么有趣的游戏,然后他带着些许忐忑和期待,问阮橘:“那,我以后就是你的男朋友了,是吗?”
  可以正名了吗?
  谁知道阮橘却摇摇头。
  鹤先生那颗火热的心瞬间降至谷底,整个人寒冷刺骨,眼巴巴地看着她,阮橘觉得有点泫然欲泣的意味。当然他是不会哭的,他只是柔和又难过的看着她,好像她就是马上反悔他也绝不会生气,而是会接受她做的一切决定。
  “不是……不是男朋友。”她呢喃着说,白嫩嫩的指头捧着他的脸,有点羞于启齿,却又很勇敢。“是我,我先生。”
  一瞬间从地狱到天堂,鹤延年都忘了要怎么反应了,他没去过游乐园,但见过过山车,心想世间至悲至喜,也不过如此了。于是露出笑容,又揽着她,只笑,不说话。
  他是她的爱人,她的伴侣,她的先生。
  他竟然有这样的福气。
  如果现在告诉鹤延年,下一刻就要赴死,他也没有遗憾了。修长的大手将脸上的小手拿下来,包裹在掌心,执笔墨的手掌温润春暖,阮橘被他掌心的温度熨烫的心都软了。
  她觉得他很害羞,但没想到他竟然又来寻她的小嘴儿,亲了上来。他身上有种青竹的香味,极浅极淡,可好闻得很,阮橘每次在他身边都感到非常温暖和安全。“鹤先生……”
  她一时间想不到要叫他什么才比较亲昵,他是个没有名字的人。
  “名字只是让人记住的道具,我不能被人记住。”鹤延年的声音几乎带了恳求了。“可是我想你记住我,在我还活着的时候。”
  阮橘坐在他腿上,被他拥在怀中,从头到尾鹤先生的手都没有乱动,她是他的了,他仍然不会做任何唐突她的事,他爱她敬她,阮橘现在真的有点相信自己当初在他右眼中所看到的场景了,她叹了口气,温柔地跟他说:“不要总觉得亏欠我,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亏欠了你吗?”
  鹤延年轻轻摇头:“还有许多……我不能给你孩子。”
  但凡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都命中无子。
  “我不想生孩子。”阮橘诚实地告诉他。“你知道我自杀的原因吗?”
  他点点头,正是知道,才更愧疚。
  “那个孩子,我没有办法去爱他,可我这辈子也不想再要孩子,我只想要你。”阮橘亲着他漂亮的左眼,指头在眼镜的古朴花纹上摩挲。“我难道就不能做个丁克吗?还是说你一定要我生孩子,是有个皇位要继承?”
  他当然没有皇位,他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像普通男人一样给她光明正大,给她儿女,甚至不能给她一张结婚证。
  鹤延年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这么说了。他需要把所有问题都告诉她,才能真正去靠近她。
  阮橘张嘴,一声长叹:“你怎么能拿自己跟其他男人比。”她第一次当知心姐姐,还有点小小激动。她知道鹤先生是希望她考虑清楚不要一时冲动——可她怎么会是一时冲动呢?这份喜欢,她犹豫许久,斟酌许久,不介意让他知道。“我去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他又能给我结婚证又能让我生孩子,可我不高兴,我不愿意,还是说,你想让我去过那样的日子?”
  不考虑陆爵,她想找个有钱人嫁了真不算难事,多的是人想娶她,可那又怎样,结婚证跟孩子又不是人生的必需品,她不要也照样圆满。
  鹤先生的灵魂,万里挑一,她再也找不到像他这样的人了。
  “你知不知道,就刚刚,我在庆宴上,有个脑满肠肥的中年富商想包我,他手上戴着这么粗一个金戒指。”阮橘比了个大大的圆。“鼻头油腻的吓人,啤酒肚跟怀胎十月的女人一样,头发秃的不剩下几根了,满面猥琐之气。他有钱,又迷恋我,你觉得我嫁他好不好?我给他生个孩子,不知道孩子以后长得像我还是像——”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他亲没了。鹤延年又亲了她许久,才低低地承认:“不好。”
  除了他,她嫁给谁都不好。
  “不要父母之命,也不要媒妁之言,更不需要法律上的认可,你还不明白吗?”阮橘嫣然一笑,“我很与众不同的。”
  鹤延年莞尔,握住她的小手,点了下头。
  “你只要把你给我就好了。”阮橘喃喃地说,“在背负的责任之外,全部都给我。”
  “好。”他眼眶发热,甚至想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送给她,以证明自己的拳拳情意。
  “陆爵那边你不用担心,他既然不干犯法的事儿,那我就很安全。”她亲了亲他的脸颊,又依偎进他怀里——前世今生,这是阮橘第一次如此眷恋一个人的怀抱。她被很多人抱过,院长妈妈、白锦川、静姐、小宋、还有许许多多的粉丝,她甚至和陆爵做过只有爱人才能做的事,可不管是和谁,都不曾有过这样贴近的感觉。“要是能从小一起长大就好了。”
  “现在在一起也很好。”鹤延年温柔地抱着她,声音柔和,微微颤抖。“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那你怎么不来亲我呢?”阮橘问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表达你对我的喜欢吗?”
  她热情又勇敢,鹤延年失笑,如她所愿的又亲她了。她的唇瓣都肿起来了,他不敢再放肆,就轻轻的触碰,舌尖柔柔的舔,呼吸交缠间跟她说:“妆花了。”
  “没关系,今天的口红可以吃。”她有点狡黠地问他,“难道你不喜欢吗?”
  “这种卸妆方式吗?”鹤延年继续亲她,像个乐此不疲的孩子。“我喜欢的快要疯掉了。”
  “那你买一支口红送给我,我每次见面还给你一点。”
  “好。”然后鹤延年顿了一下。“就要一支口红吗?”
  阮橘一听就知道他没懂,笑:“就要一支。”
  小宋在外头规规矩矩的站着,心想不知道先生跟橘子两人在里头做什么了,这么大会儿什么动静都没有,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郎情妾意了,怎么就还没修成正果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休息室的门被打开,小宋第一时间就被阮橘红润的唇瓣吸引了。今天橘子的口红可不是这个颜色啊,而且这光润的色泽……一看就是被吮出来的嘿嘿嘿。
  “我想见一下谢小姐。”鹤延年淡淡地说。“麻烦你跑一趟。”
  “是。”小宋赶紧领命。
  静姐也在找阮橘,电话没人接她快急死,结果小宋来叫她说橘子在休息室,还带了个人想见她。静姐满头雾水:“谁啊?”
  小宋不敢说话,她怕说实话静姐会爆炸。“静姐你一定要冷静。”
  静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张嘴就要我冷静?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小宋一眼,敲了敲休息室的门,一个橘字在嘴边还没叫出来,就被眼前光风霁月的青年惊艳到了。“你、你是?”
  “你好,敝姓鹤。”鹤先生微微鞠躬,小宋瞪大了眼,这个礼数……静姐牛逼。
  “静姐。”阮橘从鹤延年身后冒出来,对她露出可爱的笑容。“这是我爱人。”
  “哦你好你好,是橘子的爱……人????”一道天雷将静姐劈死在地板上,她噔噔噔疯狂后退,直到背抵墙,都语无伦次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视线定格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橘子最乖了,橘子最听话了,橘子最懂事了,橘子……他妈的谈恋爱了!!!!这要换作别人,静姐早抓狂了,可在这两个人面前,尤其是鹤先生,她实在是说不出一句不好的话,最终嘴巴张了半天,颓然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两年前,但今天才确定关系。”
  静姐真想翻个白眼晕死过去算了。她讷讷地看着鹤延年,为他身上光华折服,虽然这个人穿的很奇怪,还戴了个很少见的单片眼镜,可那只能看见的眼睛实在是太温和坦诚,让人无法升起恶意。
  真的,静姐的第一想法是:这两个人真配。
  她在鹤延年面前都不由自主地轻声细语了:“那这位鹤先生,请问你们……”她停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觉得有必要见一下谢小姐,毕竟软软平时承蒙你多方照顾。”鹤延年又轻轻鞠了一躬,阮橘也跟着弯了弯腰,静姐心都要碎了,有种嫁女儿的感觉,怎么这位鹤先生一出现,就好像橘子变成别人家的了。
  辛辛苦苦种的橘子树,还没摘一个,就被人连根挖走了——这样的感受。
  还叫软软……算了,长得好看的话,叫得再亲昵也赏心悦目。但静姐最关心的问题是:“鹤先生对橘子以后的事业怎么想呢,是想让她回去相夫教子吗?还是说有别的什么打算?”这位鹤先生看着满身气度,绝不是普通人,静姐在这圈子里待了快二十年,当然知道大部分嫁入豪门的女星,人后其实并不怎么风光。
  她不想阮橘也走这条路。
  鹤延年摇摇头:“软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没有公开的打算,我也不会干涉她的工作。在这一块,谢小姐是专业人士,少不得劳烦你为她筹谋。”
  这话说得静姐浑身舒畅,可她一看阮橘亮晶晶的眼神就又重回现实,真是女大不中留,瞧小姑娘那模样,分明魂儿都被勾走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容貌气质谈吐,这位鹤先生没得挑了,再找也找不着这样的了。
  静姐今年也快四十岁了,家里催婚跟催命一样,她不想结婚的原因很简单,周围所遇到的男性,都不适合。她也相过亲,所以更加明白鹤先生这样男性的可贵。
  哪怕是号称男女平等的今天,女性仍然遭受在各行各业遭受着歧视。不结婚不生子就不圆满,不顾家不会做饭不爱做家务就不能算是好妻子,许多企业甚至不会录用未婚女性以及新婚女性,有一些甚至会在第一轮就将简历刷掉。同样的学历和能力,男性永远是第一选择。
  “鹤先生这样想真是太好了,橘子天生就吃演员这行饭的,真要回归家庭,是所有人的损失。”静姐坐了下来,平心静气地跟鹤延年讲道理。“她不走偶像派,所以公不公开其实都行,但她现在年纪毕竟还小,鹤先生……应该比她大一些吧?”
  “虚长她几岁。”
  “既然是这样的话,鹤先生是成年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静姐抿嘴,“鹤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公务员。”
  “铁饭碗啊。”静姐夸了一句,“鹤先生愿意见我,想来也是很珍惜橘子,我只是经纪人不是监护人,有些问题也不大适合我来问,这里其实是僭越了,鹤先生对橘子是认真的吗?”
  其实看他的态度静姐也知道他有多认真,可还是想要一句保证。
  “是。”
  “最近几年,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委屈鹤先生配合我们,我没什么意见。”静姐看向阮橘,“橘子开心就好。”
  “谢谢静姐。”
  小姑娘眼睛里有光,静姐腹诽:给你争取到再好的资源也没见你这么开心过。可是她又看了看鹤先生,心想,如果是一位这样的男性,那的确是可遇不可求了。
  可他们橘也是绝色呀!
  总之这两个人站在一起,静姐说不出他们不合适的话,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般配极了。
  起身离开的时候,静姐又在门口停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鹤先生是成年人,应该知道保护措施的重要。”
  她真的是好心提醒,却没想到那位稳重温和的鹤先生,竟然就脸红了!阮橘跺了下脚:“静姐你说什么呢?”他亲她都小心翼翼的,说那个也太早了吧!
  静姐摆摆手赶紧开溜,觉得惊奇,她见多了满嘴黄段子荤笑话拿下流当有趣的人,也见过出身好教育程度高的高阶层男性,但说真的,在鹤先生面前,全被衬托进了尘埃里。
  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男人。
  静姐把门带上了,鹤延年低头来看阮橘,微微一笑:“以后有机会,我陪你回京山好吗?”
  阮橘摇头:“不好,会被人看见的。”
  她不在意自己谈恋爱的事情被爆出来,但并不希望隐于世间的鹤先生为人所知。阮橘敬佩他的职业和选择,她又不是真的十八岁的小女生,她一点都不任性。
  他想见院长妈妈阮橘懂,可真的不适合。知道他的人越少越好,阮橘拉拉鹤延年的手,“你想我陪你一段时间吗?”
  “想。”他都没考虑就回答了。
  “我接了部新戏,明年六月才开机,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再接别的工作了。”她想了想。“我去鹤园住几天,好吗?”
  鹤延年呆了。他本以为今天就是幸福的极限,没想到她竟然愿意去鹤园……他抑制着内心的喜悦,仍旧保持着平和的语气:“好。”
  哪怕现在就要死去,也是圆满。


第96章 人人为她狂96
  这大概是阮橘前世今生加在一起最快乐的一天了; 两辈子加在一起快要三十岁,她终于也有了喜欢的人。
  星耀的二十周年庆宴; 媒体记者都报道这场宴会有多么盛大; 大牌云集,汇聚各行各业的名流。粉丝们也注意到阮橘今天心情特别好; 状态好的整个人似乎都在blingbling的发光; 人群之中一眼望过去,最耀眼的那个就是她。
  “毕竟是星耀一姐; 顶梁柱嘛,换我我也高兴; 阮橘简直人生赢家。”
  “哎; 今天的我仍然痴迷于橘子的细腰大长腿~另外她穿的裙子都超好看!正版价格惊人买不起。”
  “某犬有山寨版……我买过贝西歇尔那件旗袍山寨款; 摸着质感还不错,就是撑不起来,阮橘高; 不到一米七的妹子别穿她同款。”
  “感觉人群里头就她一个人容光焕发的,还是说这就是年轻的好处?满脸的胶原蛋白啊,我十八岁的时候别说拿影后; 还在为了几百块零用钱跟爸妈吵架……”
  “总有人与众不同; 总有人一生平庸……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真好看啊; 好想躺平被她日。”
  “楼上????”
  “有个没拍到脸的男人感觉很帅啊; 西装穿的超级好看,背影就帅哭了。”
  “对对对我也看到那个人了; 跟橘子说话了还,不知道是谁啊?星耀的?”
  “应该不是,阮橘身边那几个都是星耀的门面,这人背影感觉面生,而且你看其他人的表情,好像挺敬畏他的。”
  “妈的我怒补了一版霸道总裁跟他的小娇妻。”
  “我去!这特么是苏坚白??你特么一定是在逗我,这个油腻发福的男人是我曾经的男神苏坚白????”
  是的,在众多媒体拍摄出来的照片里,陆爵仅有背影,苏坚白只得到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镜头,而且镜头的主角还不是他。
  他看起来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其实细看五官好像没什么变化,可就是叫人觉得寡淡没味道,而且他最近心情不好,本来倒三角的完美身材也胖了,别说是胸肌腹肌,双下巴都出来了!一笑,半点玉树临风的意思都没有,就叫人觉得油,非常油。
  太神奇了,一个人竟然就用了几个月时间糊到了十八线开外,粉丝大批大批脱,代言一个一个掉,从一线男堪到拍普通八卦周刊,只有苏坚白自己知道他有多憋屈。心里又恨又气,愁的都开始脱发了。很多人拿他巅峰时期的照片跟现在比,信誓旦旦的说他打针了现在是后遗症,所以残了僵了,只有苏坚白自己知道他是失去了仙童。直到现在他也没找到仙童,有心再请一个,可他心里又有些发慌。
  虽然当着媒体的面他解释说自己是心宽体胖管不住嘴,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天都努力健身,可是完全没有用,他的身材一直横向发展,头发掉个不停,皮肤越来越粗糙,桃花眼不勾人了,微笑唇也不性感了,总之他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但就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平庸又普通的人。
  这比杀了苏坚白还让他难受!
  最让他愤怒的是艾达居然放弃了他!
  被苏坚白蛊惑的时候,艾达像是着了魔一样对手下其他艺人不管不问,反而成日对着苏坚白嘘寒问暖,苏坚白看不上她但又吊着她,享受艾达为自己痴狂的感觉——他就是喜欢这样,恨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拜倒在他身下。可等到艾达清醒了,发觉他没有培养价值之后,立刻就将他抛之脑后,转而全力栽培其他新苗。
  这让苏坚白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跟梁英卓还是朋友时,两人打算组个乐队,面试过后一个唱片制作人说的话。
  那人说:你太拖同伴后腿了,你红不了,你缺乏成为巨星的能力。你的同伴才华横溢,可是你实在是太普通,太泯然众人了。
  苏坚白记住这句话,整整记了快十年,后来他借助仙童的力量大火,再见到那位唱片制作人的时候还上去和对方打招呼,看到对方尴尬又不得不客客气气的模样苏坚白就觉得爽!爽极了!做人就该这样!
  他打败了梁英卓,搞得梁英卓退圈,他的事业如日中天,他马上就要成功了啊,可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宁愿去死都不肯糊的苏坚白试图办理签证再次前往椰国请仙童,可是不知为什么签证屡屡办不下来,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阻挠他一样。
  他这样活着,回想着往日风光,比死了都难受。承受那些嘲讽轻蔑看好戏的目光,苏坚白恨不得杀了他们!
  凭什么啊!他哪里比不上梁英卓啊!凭什么老天对他这么不公平?!
  这场庆宴没他什么地位,所有人都忘了他曾经怎样的爆红过,于他们而言,苏坚白不过是个过气艺人,不值一提。苏坚白梗着脖子在会场不肯走,蹭镜头蹭曝光率,他一定要东山再起,一定要!可是电光火石间,眼角余光看见阮橘的保镖小宋来找谢之静,两人说了几句话,谢之静就跟着走了。
  要说苏坚白还恨谁,那就非阮橘莫属了。像他这样的人从来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反倒是对任何拒绝他的人怀恨在心。大红的时候觉得阮橘得自己的青睐是福气,后来糊了阮橘不肯帮忙就觉得阮橘贪图名气虚荣势利,反正在苏坚白心里他自己最完美,其他人都得为他服务,不然就是恶人。
  不知道说了什么,苏坚白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就跟了上去。
  开门的瞬间,他看见阮橘的休息室似乎有个男人,后来他在拐角处躲远了猫了好久,谢之静出来的时候,他看见那个男人牵着阮橘的手送谢之静。
  苏坚白激动的血液沸腾,他觉得自己翻身的时候到了!
  他就说!阮橘肯定被包了!果然!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在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清高出尘的样子,骨子里还不是跟妓女差不多!陪一个男人睡跟陪无数个男人睡有什么区别,都是为了钱!
  等谢之静一走,苏坚白忍着内心兴奋,他拿出手机打开到录像功能,准备等阮橘出来拍视频威胁她。这绝对是个大料,他能翻身了,他能翻身了!那些瞧不起他的人!还有梁英卓!他要报复!一定要报复!
  果然,又过了没多久,阮橘跟她的金主出来了,苏坚白屏住呼吸拍了视频,先是做了备份,然后冲了出去挡在阮橘面前,像是发疯一样指着她:“我就说你被包养了!你还狡辩!大家知道你的真面目吗?!”
  柔情蜜意的一对爱侣正说着话,突然蹦出一个神经病,虽然被小宋拦住了,但阮橘还是从那状若疯癫的样子认出了苏坚白。她从没关注过这个人,但对他的容貌还有印象,现在一看顿时吃了一惊:“你怎么……变这么丑?”
  她说话这样耿直,本来准备教训苏坚白的小宋嘴角一抽。
  鹤先生单手握拳放到嘴边轻轻一咳:“软软。”
  阮橘无辜道:“我说错话了吗?”
  他怎么舍得责备她,尤其是为这种人,“没有说错,不过他不是变的这么丑,而是本身就很普通。”
  普通……普通!苏坚白最恨的就是普通这个词!他不敢动手,主要是小宋的武力在星耀都是出名的,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保镖干不过她一个,微博认证是连续数年蝉联的华国武术大赛金奖冠军。
  “阮橘!”苏坚白抓着手机,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个机会。现在没有人能帮他,他想红!哪怕再危险,也想红!“我拍下你们两个人的视频发到邮箱了!你要是不想被我爆出去,就帮我!”以阮橘在星耀的地位,只要她肯帮他,他肯定能卷土重来!
  “你拍到什么视频了?”阮橘好奇地问。
  苏坚白见她一点也不怕,反而更显娇美,又见她粉唇微肿,分明是被男人给弄的,心里头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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