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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情债肉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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萃芳干脆说:“要不送给你吧,”想一想又艰涩的笑了一下,“反正也是王彦辰为你准备的东西。”
“哟!瞧你酸得,我还敢要呀?”苏芩促狭地捉弄她:“只是一点点喜欢?骗谁啊你!”
“都说了不是啦!”
“那如果我说,我有救王彦辰的办法,你愿不愿意试?”
萃芳冷静下来,“你又想干什么?”
“怎么不识好人心呢?我这不是怕你有一天爱惨了他,才发现他罪无可恕,被拖去枪毙嘛?你难道忘了,他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萃芳觉得心头一阵阵泛着寒气,她当然没有忘记,这是她一直回避的问题。
“不愿意试就算了。”苏芩口气的轻松的说,“只要我的男人活着就好,其他人,管他去死。”
萃芳的脑中瞬间浮现出三年后,苏芩与连潮携手步入殿堂的情景,而她只能在王彦辰的墓碑上献一束花,神情凄惨。
她不禁打了个哆嗦,“我愿意试!”
“可是那样很危险,也许你会送了命。”苏芩摇了摇头,坦白了自己的目的,“我也只是为了连潮。王彦辰不犯错,自然就没有把柄被连潮抓住,也就不会逼他对连潮动手。再说,王彦辰和你在一起,我也少了一个情敌,毕竟连潮现在还是很喜欢你的。”
萃芳听了反倒更加更加坚定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犯罪,看着他被判死刑,“你说吧,我愿意去试!”
苏芩微微一笑。
“先教会你开车好了。”
这一晚,萃芳手握方向盘,第一次驾驶汽车。在江岸边的空场上,由苏芩手把手教着,不厌其烦的在月光下兜着圈圈。自动挡的车子很好开,加上有苏芩这样的高手当教练,萃芳很快就上了手,离开了码头往镇上开去。
一路上开着敞篷车,伴随着甜香的夜风,觉得心情无比舒畅,萃芳切身体会了“兜风”这个词儿的美妙之处。
曲折多变的乡镇小路开了没一会儿,萃芳的手机就响了,苏芩替她拿起电话,萃芳还得顾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的问苏芩:“是谁给我打电话呀?”
“王彦辰。”苏芩没经过萃芳的同意就把电话接了起来:“喂?”
萃芳吓得方向盘都快甩出去了。
王彦辰问了一句:“你是谁?”
苏芩答:“你管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萃芳赶紧把车稳稳停在路边。
王彦辰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苏芩口气不敬的回了他一句:“我说这位大叔,你别等啦,洗洗睡吧。”
萃芳清清楚楚听见自己的手机里传出一声怒喝:“换苏芩接电话!”
苏芩按住萃芳胡乱扑腾的手,把手机拿得远远地,对准车内沸腾的音乐,装模作样的喊:“芩芩姐和一群帅哥们正在跳舞呢,她没工夫听!”
说完直接把手机给挂了。
萃芳眼前一黑,估计自己活不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苏芩了,拉出来溜溜!
31周末福利又一发
萃芳深吸了一口气;推开车门。
一辆黑色幻影早已在对面的楼下等候多时。
车内一片漆黑,她分明什么也瞧不见,却真切地感受到有两道目光仿佛两把利刃;直直朝自己剜过来。
果然,后车门被推开,王彦辰走了下来。
她并没有下车;只是坐在驾驶位上;等。
一切按照苏芩的计划稳步进行着。
王彦辰走到车门边站定,只消几秒,便问:“抽烟了?!”
大概是苏芩之前留下的烟草余香。
萃芳故作镇定;装出懒洋洋不屑搭理的姿态,拿起副驾驶位上的包包,几欲起身;却不经意似的,露出堆在下面的一部分换下来的衣服。
极艳丽的紧身裙装,纠缠在一起的还有疑似黑丝网袜和丁字裤之类的可疑物体。
苏芩把这堆不正经的衣服递给她的时候,她死活不肯穿,苏芩说,不穿也行,但穿上的效果更好。
果不其然,男人的呼吸声变得又粗又重,打量着她一身严肃的警服,声音却是冷冰冰的:“不错啊,还知道换套衣服再出去嗨!”
“干什么?!”
萃芳惊叫,几乎被他用撞的,直接拽进怀里。而后,一路跌跌撞撞的上了宿舍楼,肖戮和其他人也只能止步楼下。
房门被摔得一震,她畏惧他勃然的怒气,但想起苏芩的话,还得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以柔克刚,“回去吧,我玩累了,想早点休息。”
他可没那么好打发,“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犯了老毛病?”
萃芳顿悟,原来和小帅哥们寻欢作乐,是苏芩的“老毛病”。
于是按苏芩说的回答他:“我有点儿腻了,想换换口味。”
王彦辰眯眼重新审视着眼前的萃芳,凑近了些轻嗅女人的体香。很好,没有烟味或者任何嗑药过的痕迹。除了,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以及,明亮的眼里竟有一丝狡黠的神采。
她就像一尾滑腻的金鱼,他以为握的够紧,却还是被她轻松溜走。
握不住的女人。
他耐着性子抱住萃芳,亲的温柔缠绵,“只有我一个,你觉得不够吗?”
萃芳并不回答,仍由他抱着亲着,糖衣炮弹也并不推拒,“你看你,我又没做什么,不过是去放松一下,寻个开心而已,你就吃醋了?”
王彦辰拼命不去想她穿着车上那套衣服时的模样,可惜徒劳无功。忍了好一会儿,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欲|火翻涌。他咬牙切齿地笑着说:“我来帮你放松放松,让你好好地,开心一下?”
连反应过来的时间也没有给她,一阵天翻地覆,自己已被人面朝下,压进床褥里。
她慌了:“谁准你这么做了!”
王彦辰根本无视她的斥责,高大的身形覆上去,三两下就把萃芳身上的一套警服轻松脱掉了。
萃芳被压得动弹不得,内裤被褪掉之后,炽热的硬|物毫不客气地抵了上来,她后脊一阵发寒,大叫:“你敢!”
王彦辰置若罔闻,分开她的膝盖挤了前端进去。
胸部被他并不温柔的揉捏着,顶端也因为粗鲁的动作被玩弄到发痛,但熟悉的燥热还是被引向了小腹,萃芳战栗着喘息不已,于是这句台词说出来的效果,也就没达到苏芩的要求了:“嗯……你的床技好差……”
她居然嫌弃他?
王彦辰果然被刺激的一怔。
但紧接着,直接用行动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谦虚好学,从善如流。
深深浅浅的律动撩得她□之后,在她几近求饶的姿态中,用力抵到最深处,辗转研磨,却不急着给她。
几番折磨之后,又被男人压在身下,以接近羞辱的姿势趴跪着,接受对方格外卖力的抽|送,喉咙里不断压抑着的呻|吟也控制不住逸出嘴角,被强烈的撞击弄得魂飞魄散,她断断续续地求饶:“不要……啊……不要了……”
然而却没完。
翻过她发软的身体,面对面坐着,更深的贯入。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在他的小腹上飞快地驰骋,却一度在她接近顶点的时候,戛然而止,他谦虚请教:“还行吗?”
萃芳快要崩溃。嘴上装装样子,她的演技倒也还凑合的过去。但是身体,却是说不了谎的,最想要的时候,他不愿意给,这滋味可真是凌迟。
“嫌弃?”他作势要退出来。
却被她按住,重重坐下去。她输了。
空虚被充实、填满,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
平日里他也没像今次一般花样百出,足足折腾她直到东方吐白,让她尝尽了销|魂蚀骨的滋味,从内到外都被他弄酥了。
高|潮一次比一次更长更强烈,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震飞到九霄云外。
失去意识的一刻她还在想,苏芩该不会,是在耍她吧?
往后的几天,王彦辰每晚准时到她的床上报到。他是怕了她了,好话说尽了还是爱理不理的冷漠。真怕自己万一给她留下一丝力气,她又会出去找别的男人。
于是不管她愿不愿意,每晚霸王硬上弓,一做就是几个钟头,她哭着喊着求饶也不心软。
酷刑一直到今天才告一段落,萃芳今晚在所里值夜班。
不知道苏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真担心她还没办成事,已经被王彦辰给折腾死。
小张守着报警室,萃芳和老张可以在休息室凑合着眯一会儿,避免督察来检查的时候逮个正着。
萃芳体力透支了好几天,没一会儿就睡的挺香。
几个钟头过去,报警电话都乖乖的没有响,可十二点才刚刚过去没几分钟,它还是让大家失望了。
小张接起了报警电话:“你好,南街派出所。”
“是派出所!是派出所吗?”对方明显是个醉汉,对着小张大喊:“我要炸了派出所!”
小张淡定回答:“啊,那你打错了,这不是派出所。”
“不是……”那醉汉喃喃道:“那就不炸派出所了,我还是把炸弹留在船上算了。反正到了一点钟,它自然会‘轰’的一声,爆炸!”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小张听了一肚子火,最近丧心病狂报复社会的变态不在少数,这个醉汉说的是胡话那也倒罢了,可万一他真有安排,出了事可就殃及无辜了。
小张耐着性子套他的话:“你还把炸弹带来炸派出所吧,南街派出所你认识吧?”
“老子不认识!”醉汉含糊的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还是炸船比较震撼!炸了它!江上美景!”
小张一听江山美景四个字,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那是停泊在江面上的一艘轮船,装潢成观江品鱼的特色酒店,到了夜里生意格外兴隆,关键,它是王彦辰投资的酒店。
老张听了这个消息,一点惺忪的睡意都没有了,连忙叫起萃芳,说:“苏芩,和我们一道出去办个事!”
老张的意思是尽量低调一点,疏散人群,倒也不必请来特警队或者拆弹部队什么的,避免万一是酒鬼恶作剧引来虚惊一场,对上头不好交代。
醉汉的手机打过去已是关机状态。
还有半个钟头才到一点钟,但也不排除时间会提前,刻不容缓之际,老张带着小张和萃芳走进了这间巨大的轮船酒店。
大堂经理见了三位民警深夜来访,神色一变,却很快又换上了职业化的笑脸盈盈:“三位警官,有事吗?”
老张把情况一说,经理便点了点头,“酒店您可以随便搜查,但来我们这儿消费的客人,可就……”
“如果随身携带的箱包体积不大,我们是不会搜查的。”老张坚定的说。
经理颇为头疼的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很多客人不断抱怨着离开了江上美景,小张和萃芳他们迅速展开搜索。
小张嘀嘀咕咕念着佛经,萃芳问他在念什么,小张说:“你不怕吗?万一真的有那玩意儿,我可能会被炸得拼都拼不起来,连我妈都不认识。”
萃芳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佛祖会保佑你的。”
于是一行三人停在“浪淘沙”的VIP包厢前,萃芳拉了一下把手,把门推开。
明显这间包厢里的客人已经接到通知,却毫无动静,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
总共不过八个男人,有一大半人皮肤黝黑,五官深刻,明显不是中国人的长相。他们围坐在餐桌前,形成了一股强烈的杀气,也许是船舱敞开的推窗灌进的夜风,萃芳只觉得寒气森森。
摆在他们面前的,分明是野生的饕餮美味,却由着每道菜冷却油封,一动未动。
他们不是来吃鱼的,也根本无所谓这艘船上有无炸弹,或许他们比那些危险,更危险。
萃芳却领头走了进去,在这个八个凶神恶煞的男人面前,象征性的检视了一圈。
气氛诡异紧张地静滞着。一圈走完,她才回过头,对小张和老张说:“没有。”
危机结束,没有炸弹,酒店恢复了正常营业,但客人却因此损失大半。
离开“江山美景”很久,小张还在打着哆嗦,资历较深的老张赞叹道:“小苏,你可真是无知者无畏。那些人身上,都带着一招丧命的玩意儿,走一圈的时间,足够让你死上几百回!”
萃芳握紧了拳头,手心里早已汗湿,一如她冷汗涔涔的背脊。原来,苏芩让她今晚来“浪淘沙”走个秀,竟是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过审,肉肉就收敛了很多,凑合着吃哟~ 我今天努力一下,看看晚上能不能加一更,努力,努力,不要太期待喔,虽然又是肉……咩嘿嘿……
32传说中的二更
王彦辰这个人;越是遇上大事,就越能得住气。
从雪茄盒里挑了一只珍藏版的古巴雪茄,熟练的剪去雪茄帽;慢条斯理地细细烤好。
点上,却并不急于去吸,只是轻轻地反吹两口;待浓郁香气里的杂烟和热流散去,才静下心好好品尝一番。
雪茄并不像香烟;没有充裕的时间就不要匆匆点上它;只有花上足够的时间和耐性;才能品出它真正的味道;这还是父亲教给他的道理。
也许他之于苏芩,的确是急进了一些。
手下已经将半山别墅的监控画面里;关于她的部分全部调了出来。从她踏进半山的第一夜起,醉醺醺的由他抱着,出现在走廊上,一直到最后一次,她离开这里,他也没有发现半分可疑之处。
她掩饰的太好。
王彦辰都有些捉摸不透了。
待到雪茄燃尽最后一寸,他在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肖戮敲了门进来。
肖戮一向少言寡语,像一道影子,追随在王彦辰身后,一跟就是十几年。尽职尽责保护好王彦辰,忠心耿耿,没有一句废话挂在嘴边。
只是今天倒破了例。
“常爷,您试也试过了,苏芩这人留不得。就像我当初劝您的,江轻舟和苏芩到底是亲兄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您只知道明枪易躲,可暗箭呢?您不能不防啊!”
王彦辰淡淡一笑:“你一个星期说的话,加起来也没有现在这么多。”
“常爷是嫌我话多了?”
“没有。只是有点想念你话多的样子。”王彦辰关掉了监控画面,对肖戮说:“苏芩怎么样,没受伤吧?”
“她好到不能再好。只是那批货,全没了。”
一句话,损失千万,王彦辰却连眉头也不皱。
他知道这种东西轻易沾不得,所以提前部署打点,是万无一失的准备。
交易的关键时刻,却传来了警察临检的消息,要不是底下有眼尖的,认出了那名女警是他的女人,恐怕她这时候已经随着那批货一起尸沉江底。
他听到消息的时候,心头徒然一震,为她的安危。
可是,怎样也想不通。
她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如果说她是不知情,那么这通恐吓电话,也未免赶得太巧!
“可查过是否对方想黑吃黑?”
“常爷!”
一向不露声色的肖戮也动了气,“货全是纯的,真的假不了。现在出了岔子,责任在我们这里,现在已是钱货两空!”
“嗯。”
王彦辰依旧是淡淡的,令肖戮也觉得,自己本是正常的反应,也变得有些逾矩,于是请示道:“常爷,我去联系老叶准备下一次的交易。”
“不必了。”
王彦辰做出了一个让肖戮彻底哑掉的决定:“这个人情算我王彦辰欠他的,就跟老叶说,我最近被人盯上了,这个忙恐怕是帮不了,让他去找别人吧。”
C市谁还有这个能耐敢接手这么一大批高级货?只希望别和老叶结下梁子才好。
见王彦辰主意已定,肖戮再无一句废话,说了声“是”,直接退了出去。
值完夜班不代表第二天可以休息。
萃芳浑浑噩噩的上了一天班,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宿舍楼下,没想到王彦辰却在楼下等她。
说实话她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芩不愿意说,有她不愿意说的道理,问多了也是白搭。
她大概能猜到,自己应该是坏了王彦辰什么事。也许他会很生气,所以,事发到现在,过去一整天了,他都没有联系她。
合作的基本准则是信任。既然相信苏芩,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他好,那么,她愿意承受后果。
所以,在王彦辰微笑着走过来的时候,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啪!”
清脆刺耳的响声划破夜的宁静,他怔住了,她却在微微发抖。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吧?”她眼眶泛红,冷冷的问。
他们在楼下僵持着,谁也没有让步。
她以为他会发火,会将这一巴掌,狠狠扇回她的脸上。
也许苏芩失策了。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会向她道歉。
苦涩的笑容逸出嘴角,被她扇过的部位火辣辣地疼痛着,白净的脸颊上浮现几道红印,他却说:“对不起。”
萃芳虽然不知道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惊险曲折的故事,可王彦辰此时像个挨了训的孩子一样站在她面前,高大清瘦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单薄,挨过巴掌的脸蛋也委屈可怜的红肿着,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却温顺至此。
她心头一酸,觉得很难过。
但还得忍着,把最后一幕演下去。
“你记着,没有下次。”她用力攥紧着手指,指甲深深陷进肉里,“这几天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上楼的时候走的又快又急,生怕忍不住回头,看见他孤零零站在路灯下的样子,又会没出息的心软。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王彦辰不像以往那样热情,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连电话也很少打来。
再过了几天,萃芳也觉得够了,于是给苏芩打了电话,问清事情的始末。
“那是王彦辰第一次接触毒品,毒品交易只要超过50g,毒贩就足以被枪毙了,那晚你阻止的那场交易,足以让他死一百次。”
听完苏芩的解释,萃芳来不及细想自己曾经身处险境,反倒担忧起王彦辰来,“那他以后还会不会继续交易?”
“那就要看你够不够狠心了。就目前来说,他近期不会有这种打算的。”
放下了电话,萃芳又觉得心里微微泛起一股失望来。
她还记得他说,她不喜欢的事,他不会去做。但,他到底还是走了黑道。
悬崖勒马这种事,她还能拿性命,豁出去阻止他几次呢?
再次见到王彦辰,是因为家婆的一通电话。
如果不是家婆“不经意”提起,她还不知道交易取消的第二天晚上,王彦辰和一个叫老叶的男人在饭局上动了手,所幸事情并没有闹大。
一场混战骤然停止,居然是因为,王彦辰的头被老叶给敲破了。
伤势并不算太重,因为王彦辰皮薄肤白,所以这血就流的有点吓人。
老叶竟然能拿个红酒瓶就把以一敌百的神话给灭了,自然知道王彦辰是为了那件事在忍让,老叶占了他这么大便宜,反倒觉得抱歉,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怪不得他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来找自己,原来是受了伤。
萃芳开车去了半山。
推开卧室大门的时候,王彦辰正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额头被包裹得过分夸张,颇有些故意强调,他是个重病伤患的意思。
家婆最近的身体也有些每况愈下的趋势,看他眉头紧锁的样子,想必最近烦心事不少。
关上门,走到软榻边,萃芳轻轻蹲了下去,并不打算吵醒他。只是伸出一指,蒲公英的重量一般,落在他川字型的眉心。
王彦辰机警的睁眼。
见了她,双眼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收敛着,语气冷淡:“稀客啊。”
“你的伤,还好吗?”
他只“嗯”了一声。
她被他冷冷的态度伤得有些突然,于是站起身,“既然你没事,那我就走了。”
手臂被猝不及防地握住,一个不稳,就被他拽进了软榻里,姿势狼狈地趴在他的胸口。
后脑勺被男人伸手扣住,嘴唇避无可避的堵上了他的,辗转亲吻了几下,牙关就被他撬开,灵活的舌尖探了进来。
吻得很久,唇舌共舞的时间一长,更强烈的感觉不期而至。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喘息着说:
“二十一天了。你就一点也不惦记我?”
她被这热情的吻弄得浑身发热,一时也想不起该怎么回答。
“你的心,怎么比石头还硬!”
话未说完,已经开始急切地实施惩罚。
衣衫不整的被他肆意爱抚,亲密的抱紧着摩擦彼此,热度和力度让她浑身都有些酥软。
有些气恼,她抬起左手给了他的脸颊一个巴掌。但因为浑身发软的缘故,这一巴掌的力度变得若有似无,和那一晚的无情比起来,这一下似乎是在,*。
他顺手接过,握住她葱根般的手指,挑衅地看着她,一根根的吮过她的指尖,将无名指含在嘴里,唇齿咬弄,撩拨的她心弦一颤。
吻,更加的肆无忌惮,她开始抑制不住剧烈的喘息。
咬住她的脖颈,用力的吮吸着,直到她难耐地弓起腰。他便顺势握住她的脚踝,分开白嫩的双腿,缓缓埋入了进去。
过分坚定的动作不容置疑,她受痛的剧烈喘息,呻|吟声却被他凶狠地堵进了嘴里。
数周的想念全然寄托在这次的欢爱上,力度自然就没那么好把握了。双腿不断被他折成更过分的姿势,换着不同的角度,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接受他不知轻重的冲击。
有几次被插至内脏的错觉终于令她失控的叫出来:“轻……轻一点……啊……”
做到这样激烈的程度,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是更大幅度的款摆着腰,惩罚一般的鞭挞着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谜一样的女人。
萃芳背对着他,跪在软榻上,低伏的腰肢和高高翘起的臀|部毫无遮掩的落入男人的眼中,这一幕画面太过刺激,他双目猩红,从背后反覆进入她,抽|送的频率险些不受控制。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不知节制的动作让王彦辰额头隐隐发疼,白色的纱布上渗出一团团血迹。
看着累晕在身侧酣睡的女人,他酣畅淋漓的痛且快乐着。
哪怕剧毒无比,哪怕噬心噬骨,他愿意,他宁可含笑,饮她这杯毒酒。
作者有话要说:想不到某福也有二更的!!!!吓尿了我!!!!
某福特别鸣谢:今天皎皎送我的地雷一枚!!!!
33吃醋是爱你的前奏
萃芳渐渐清醒。
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便任由自己赤|裸着,趴在王彦辰的胸口,近距离观赏美男。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唤醒她,他居然在刷微博。
见她终于醒来;王彦辰移开了手机,笑意盎然。
“你也玩这个?”
王彦辰听她语气惊讶,不由得不悦,“什么意思?”
“没什么,”萃芳实在很难把“微博”和“黑老大”联系到一起,于是转移话题;“你在玩什么呢?”
王彦辰把手机翻转过来,正对着她。
“合格男友的五十条标准……”
萃芳噗嗤一声笑了;为男人孩子气的一面忍俊不禁;“你恐怕连一条标准也达不到吧?”
王彦辰不以为然:“谁说的,我看了一下,起码达到五十条。”
“吹牛,”她突然有了兴致,“拿来我看看!”
手机被她夺回手里,高精度的画面上赫然显示着五十条标准,密密麻麻,跃然眼前。
第一条:你是他的初恋。
她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第二条:早上一定要比你先起床,准备好早餐看你吃完,再送你上班。
她想起他们初夜的第二天早上。
第三条:联系不上你的时候,到处找你。在你家楼下等待五个钟头,直到你回家。
她想起上次因为盛局长的案子,手机关机,她九点钟才下班,他出现在她家楼下。
往下还有更多,萃芳没有勇气再看,赌气的扔掉手机,因为眼眶已经开始微微泛酸。
王彦辰见她满脸感动,十分开心,爽朗的笑声在胸腔里暖暖回荡:“只能说他们定的标准太低。我可以为你做的,远远不止这些。你相不相信?”
“我才不信。”
萃芳在这甜蜜的温柔乡里变得浑浑噩噩起来。她以前还对王彦辰的感情带着几分质疑,现在,她连怀疑这份感情的勇气都没有了。
被王彦辰这样的男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疼着,温情真挚,让她着迷。像一种会迅速上瘾的毒品。
没有了他,可怎么办。
蜜里调油的日子又过了几天。
她终于接到上头安排的卧底工作。第一次出任务,居然是想办法陪同王彦辰出席一场酒宴。
本来萃芳很想找理由,不去参与此次部署的计划,可是苏芩却坚持让她一定要参加。
听清了缘由,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场。
王彦辰在为她挑选礼服。
因为参加此次酒宴的客人都携带了女伴,所以不必等她开口,就得到了王彦辰的盛情邀请。
淡紫色的Dior小礼服裙,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这已是最保守的款式。
苏芩的长相,是那种并不张扬的美,平日里不施粉黛,那种美便是东方小女人的淡泊秀美,但如果像现在这样妆容精致,那便又是一种颠倒众生的仙姿绝色。
所以王彦辰赶紧的,把她的妆全都给卸了。
重新吩咐化妆师,给她扑点薄粉就领出了门。
地点定在Robinson铂金酒店。
王彦辰的好友,Robinson董事长何骐,也出现在这张酒桌上。
毕竟宴请的贵宾在本市的房地产界举足轻重,这四位业界老大以及王彦辰的身上,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他们同时看中了城东龙湾的四副地块,并参与了投标。
本市已投资千亿,决战东部。
地铁站建成之后,另一个繁华商贸的居住圈也即将诞生了。于是,龙湾最黄金的四块地,便跃然清晰。
连Robinson酒店的董事长何骐,也动了在龙湾再建一座铂金五星酒店的念头。
拍卖会即将在后天下午两点三十分举行,已得知目前有不低于八家开发商参与了竞拍。但最终有实力能拿得下的主儿,今晚都在这圆桌上凑齐了。
宴请他们的人,是王彦辰。
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些事就不必点明了。
到嘴边儿的一块肥肉却连伸个筷子的机会也不给,四位开发商,这一顿饭吃下来,味同嚼蜡。
何骐洁身自好,身旁连个女伴也没有。不像这一桌上五对十人,各个成双成对。
待到大局已定,他也揣着几分明白,早早找了个理由退出了这场鸿门宴。
萃芳还以为会在这张酒桌上听见不少行业内|幕,本来一直担心着回去之后,该如何向上级汇报工作,哪晓得觥筹交错之间,所有人只是闲话家常,招标的事更是只字未提。
王彦辰还在与几位老板相谈甚欢,相较之下,一直安静着的她,就觉得有些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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