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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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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异打了四五巴掌,心火稍泄,叫道:“你个不守妇道的婆娘,记心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了?”
叶晓雨的屁股本就生得嫩,于异打得又凶,叶晓雨只觉整个屁股都痛麻了,偏生于异蛮野,打她时,一只脚居然是踏在她腰肢上的,想挣动半分都不能,只能哀叫哭泣,这时听了于异的话,忙就哭叫着点头:“奴家再也不敢了,郎君且饶了我,呜呜呜。”
第026章 独特的惩罚
听她求饶,于异嘿嘿一笑:“饶你,却没那么便宜。”原来他又想到了个新法子,从腰囊里掏一个葫芦一只笔,笔尖去葫芦里一沾,不是墨,却是六翼血婴蚊的血,便就在叶晓雨屁股上写了两个字:贱人。
这两个字,第一个贱字还好点儿,写在了叶晓雨臀部上方,也就是后腰上,那个人字就恶搞了,人字的头,也差不多是写在后腰上,那一撇一捺偏就拉得长,那一撇,从叶晓雨的后腰拉下来,拉过屁股蛋子,一直拉到了左大腿上,右边一捺也一样,从后腰一直拉到右大腿上,写成了一个包裹两辨屁股蛋的大大的人字。
举着笔,于异自己欣赏了一会,十分满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贱人,你不是不想嫁我吗?不是想嫁别人吗?那你就去嫁罗,哈哈哈哈!”
出了气,心火也就泄了,于异收了葫芦毛笔,转身便出了叶家庄。
叶晓雨伏在床上哀哀哭泣,到也注意到于异出去了,可她不知道于异去了哪里,会不会回来啊!一时半会还不敢动,只是哭,哭是女人的大杀器,于异见她可怜,也许就不会再打她了呢,可真是给打怕了,从小到大,哪经过那么大巴掌狠抽啊!而且是剥光了裤子抽屁股,这个不仅是痛,而且是羞极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她性子烈的话,不过她性子不太烈,反到真像于异写的那两个字一样,有些儿贱,不抽她她翻天,好意把她抽一顿,服服帖帖,这会儿于异若象正常男人一样,提了凶器一下捅进去,她必然百依百顺,过后也必然是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哭了一会,不见于异回来,先前屁股蛋子火辣辣的痛,这会儿屁股蛋子没那么痛了,但后腰上却痛得厉害起来,似乎还牵到了屁股上,那感觉,仿佛是浇了一瓢辣椒水,然后还分出两条水线到了屁股上一样,叶晓雨痛得有些受不了,收了哭声,抬起头,看了下屋外,又凝神听了一下,没听到于异的响动,便反过头来看自己屁股,她以为屁股是给于异打烂了呢,结果一看,屁股没烂,可怜见儿的,到是打红了,几个巴掌印,高高隆着呢。
“天杀的,却是奴家命苦。”叶晓雨自怜自伤,一下又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到注意到了那两个字,因为她是扭着头看,字反了,于异的字呢,写得有些儿草,而且那个人字也太夸张了些,一些到没认出来,搞了好半天才认清,才知道写得是贱人这两个字,顿时又气又羞,忙抓了衣服去擦,手伸到屁股上,还犹豫了一下,她担心于异回来,看她擦了字,又打她呢,所以说她这性子还真是贱的,一顿就打服了,往外面看了看,听了听,到后来还叫了一声:“郎君。”
于异这会儿已远到十数里之外,自然听不见,见于异不应,叶晓雨却还是有些怕,她到也不傻,想着先前她娘给于异求情,于异似乎很给面子,便就叫丫环,让叫了她娘来。
叶夫人这会儿正做好事,却原来听了于异打叶晓雨屁股的声音,她误会了,勾起了春情,一个人回了屋,取了角先生,正自得趣呢,听得丫环叫,身子却自泄软了,不想起身,没好气叫:“又做什么?他们小夫妻的事,我不管。”
说是不管,却又另起心思:“莫不是那蛮汉用力太大,雨儿给他弄伤了。”想起先前听到的皮肉拍击声,那个响儿,惊人,越想越有可能,到底自己的女儿,心痛,又只好勉力起身,过这边来。
这时叶晓雨已躲到了被子里,还是趴着,没办法,屁股痛呢,叶夫人进来,看叶晓雨趴在被子里,却就猜测,女儿是给于异弄得太厉害了,动弹不得呢,老脸也自一红,道:“怎么了,是不是——伤着了,你别怕,女人第一次都是这个样子的。”
见了娘,叶晓雨一腔委屈顿时全涌了出来,哇的一声哭出来,她到是听明白了叶夫人的意思,哭叫道:“不是的,他打我,娘,他把我屁股都打烂了,而且,而且在我屁股上写了字,呜呜,我不活了。”
“他打你?自家男人打两巴掌,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叶夫的反应不象叶晓雨想象的那么激烈,到是要笑不笑得:“写了字?写了什么字?娘给你——看看?”
她还是以为于异刚和叶晓雨交欢完,她经过洞房花烛夜,知道女儿家刚给弄过的身子会是一幅怎样的狼籍样子,雨打残红,那个可真是羞人,但在心底的最隐密处,她又还隐约想看。
叶晓雨不知道她会这么想,正委屈着呢,哭叫道:“你看,你看,他打我,还骂我贱人,还写在那个地方,我不活了,我死给他看。”哭到后面,已经类似于撒娇了,她以为于异可能就躲在外面什么地方听动静呢。
她叫着让看,叶夫人便轻揭起被子,第一眼先往叶晓雨胯弯里看,要说叶晓雨身材是真的好,屁股滚圆弹翘,虽然是趴着,风情尽显,可叶夫人一看,不对啊!那蜜桃儿一抹新红,鲜嫩欲滴,却是闭合得紧紧的,也半点不显肿胀,更没有那种想象中的狼籍样子。
“他——他还是没有碰你?”叶夫人即有些惊疑又有些失望。
她这一问,叶晓雨到是胀红了脸,哭道:“我早说了他什么也不懂的。”这哭腔里,却是明显的带着委屈了,先前委屈地是嫁给了野蛮人不愿意,这会儿委屈的,却是这野蛮人不解风情,放着这么个大美人,居然不知道亨用。
“你傻的啊!”叶夫人真有些恼了:“我不是说了吗?女人家在房里要温柔,他不会,你可以引着他往那里去啊!”却原来叶晓雨把于异引去玄玉庵冻起来后,回来跟叶夫人说了于异屁事不懂的笑话,叶夫人虽也笑,却也怪叶晓雨不会勾引男人,男女之事就是这样,别说初婚的后生,便是婚后多年的老鸟,女人若不帮忙,有时也弄不进去,她原以为于异这次回来学了乖呢,不想于异还是不懂,叶晓雨却还是不肯帮手,黄花未破,这婚姻就还要有波折,她如何不恼?
“他——他就只打我,我——我也没——没机会啊!”叶晓雨哭声有点大,她其实还是以为于异就在外面,说给于异听呢——你这蛮汉子,你若不打我,温柔些儿,即便不懂,我也引你进风流窝里去啊——可惜于异早不知到了哪里,只不过她这话也说明,到了这会儿,她已是千肯万肯了,还是要打啊!
“贱——贱人?”叶夫人这会儿却看清了叶晓雨屁股上的两个字,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居然在女人屁股上写字,于异的这种举动,实在太过另类,当真闻所未闻。
“就是。”她一说,叶晓雨又哭了起来:“他打我,还骂我,还在我那儿写字,呜呜呜,我不活了,我死给他看。”
所谓知女莫若母,叶晓雨哭声中的意思,叶夫人自然明白,骂了一声:“打得好,你啊!就是太看娇了。”伸手想给叶晓雨擦了屁股上的字,眼珠子一转,却转了主意,道:“他呢,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叶晓雨嘟起嘴,本来依着性子,还想补上一句:“死了最好。”不过有些怕,不敢开口。
叶夫人起身,叫了两声:“贤婿,贤婿。”没听到于异应声,便叫了丫环来问,却说于异出去了,再叫了外面庄丁来问,说是看见于异出庄去了,叶夫人到是担心起来:“这野小子跑哪去了。”
她本想着把于异叫回来,说两句好话儿,再让叶晓雨赔个罪,然后引于异入房,主动引他入港,一番风情下来,男人心自然软了,再看那两个字,心有欠疚,便会对叶晓雨多生三分怜爱,然后小两口互敬互爱,这婚姻自然就美满了,不想于异居然跑了,只好回来,帮叶晓雨擦了两下,却擦不掉,又打了水来洗,却洗也洗不掉,那两个绿色的字,竟如爬墙虎一般,死死趴在叶晓雨屁股上了,这下母女俩都慌了,想尽了办法,洗屁股地水用了几十桶,那两个字却是越洗越鲜亮。
叶晓雨真个委屈起来,大哭:“天杀的,我不活了。”叶夫人也有些气恼,想想也是好事,她其实一直喜欢于异的,便道:“这样也好,你就给他守着吧!反正你是他的女人,真要洗不掉,也没关系,反正是他看,难道还有别人看了去不成。”
“天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要不回来,难道我给他守一世?”叶晓雨赌气,也有些无奈,先前虽说拜了天地,于异没碰过她一指头,和没拜天地没什么区别,可这会儿不同了,女儿家最隐密的地方都给于异看了去,难道还能去嫁给别人,而且屁股上这两个鬼字,怎么也洗不掉,便想嫁也嫁不了啊!洞房花烛夜人家一看,贱人,那还会要她吗?
第027章 胀尿
只除非一条,真个跟师父出家去,青灯古佛伴一生,可她口中说着逼急了出家,心里其实千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嫁,也不愿出家,那就只有赖在于异身上了。
“那个不怕。”叶夫人到是不担心:“即便他赌气不回来,娘也可以叫人帮你去找,他有名有姓的,又是大有本事的人物,找他不难。”
不说叶晓雨母女俩的打算,却说于异,趁夜离了叶家庄,一时到是无处可去,杀了巴衙内父子,浣花城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没意思,嫂亡兄逸,回去找谁?却想起玄玉三青冻了他五天的事,有些儿牙根发痒,但想着三尼本事,又还有些儿畏火,想:“这些老尼姑死不要脸,居然依多为胜,我自己送上门去,万一又给拿住了,那贱婆娘见了,却又给她笑话。”!
他是个蛮要面子的人,之所以在叶晓雨屁股上写贱人两个字,其实还是因为他不懂男女之事,给叶晓雨笑话了,起心报复而已,想着万一再给三尼拿住,生死无所谓,给叶晓雨再笑话了,这脸面可就挂不住,便不敢起心去报复三尼,只是胸中一股气出不得,左右一想:“对了,火雀道人那个老牛鼻子,居然打了我一火雀,不能就这么算了,找他去。”
还是要回浣花城来,不过这会儿又有新麻烦了,他不知浣花城在哪一方啊!夜又渐深,路上也没人,便想:“也不急,先进城去,找家店子睡一觉,明儿个吃饱了,问清了路,再动身不迟。”
叶家庄东五十里是和县县城,于异入城去,找了间客栈,先要了两只鸡一坛酒,大吃了一顿,说起来他先前是吃过一只大肥兔的,这肚量,也难怪啊!一双撕裂臂已经长到五丈多长了呢,肚子里没货怎么行,随后要了间上房,他跟叶夫人说时,没钱办彩礼,是事实,不过袋子里三五几十两散碎银子还是有的,吃吃喝喝住住客栈还是不愁。
进房,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将睡未睡,却听隔壁一个声音道:“哥,你说那女人啊!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呢?”
女人的味道?于异一个激灵,两眼顿时就睁开了,两耳也竖了起来,没办法,才给叶晓雨笑话了,而且折腾半晚,也没从叶晓雨胳肢窝里找了答案来,心里反是越发迷惑了呢,要他去问,脸面上下不来,不好问,但有现成的听,到不妨听听。
另一个声音道:“女人什么味道,还不就是女人的味道?”
这个答案让于异有些愣神,想:“女人什么味道?”咬着指头想了一会儿,平时也没留心,这时就一脑瓜子浆糊,只想到一点:“香,是了,女人身上总是有股香味儿。”却又记起以前闯江湖的一个印象:“不对,有些女人是狐狸精变的,身上好重一股狐骚味儿。”
那弟弟不满足:“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嘛!我听人说,女人身上有风流窍,进了窍,可比吃回锅肉也要美味三分呢。”
“风流窍?”于异又是一迷糊:“风流窍在哪里?还要进窍?怎么个进法儿,整个人塞进去?那怎么塞得进?而且也没见哪里有什么窍啊!那贱婆娘的胳肢窝里,可是什么也没有。”
那哥哥道:“嗯!差不多吧!”
于异先还疑,那哥哥这么一应,他就傻了:“真是这么回事啊?真有窍,这个怪了,却在哪里?”
那弟弟道:“可我就想不明白,怎么能有那么美味呢,哥,你给我说说好不好?”
“有什么说的,回头你娶了媳妇,自然知道。”那哥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
“哥,你就说说嘛!”那弟弟却有些缠人。
那哥哥给缠不过,似乎又不知道怎么说,吱喔一会儿,灵机一动,道:“你胀过尿没有?”
“胀尿?”那弟弟有些奇:“胀过啊!那一次爹罚我跪了一下午,刚好喝多了水,把我胀了个半死。”
“那你撒完尿后,是什么感觉?”
那弟弟道:“那感觉,别提多痛快了,真个比吃回锅肉还痛快。”
那哥哥笑了起来:“好了,射女人的味道,就跟胀了半天尿后撒出来的味道是一样的,痛快,特别的痛快。”
“真的吗?”那弟弟兴奋起来了:“真要是那种感觉,那确实不错,难怪世间男人都爱女人,原来这般美味啊!对了,哥,我听说在床上有一百零八般花样呢?是不是真的啊!怎么玩得出那么多花样?”
“可能吧!我不知道,反正我没玩过,其实要那么多花样干嘛!我最喜欢女人屁股,边玩边摸,高兴了还可以打两板,呵呵!”
他笑,那弟弟也陪着笑,道:“你最喜欢屁股啊!那不是后入式,就跟公狗干母狗一样。”
于异云里雾里地听着,听到这最后一句,却如一道闪电,直打入他脑中,他突然就明白了:“公狗干母狗,是了,原来风流窍在那里,可娘为什么说小孩子都是从胳肢窝里抠出来的呢?”
他没见过男女做事,男女做事避人啊!可畜生做事不避人,公狗干母狗,公狼干母狼,他可是见得太多了,其实他先前打叶晓雨屁股时,脑子里也想到了一点,只是一闪而过,这会儿隔壁的话一点醒,他立马就醒悟了,而且同时想明白了,娘的话是逗他玩的,因为他见过狼下崽,不就是从那洞里生出来的吗,人当然也一样。
“啊呀!”他忽地想到一事,刚才去叶晓雨胳肢窝里掏摸:“那贱婆娘又要笑话了,这可怎么好,没脸了啊!真是没脸了啊!”
他羞愤已极,忍不住在床帮子上重重拍了一板,这一下重,又是夜里,啪一下传出好远,隔壁好两兄弟给惊着了,以为是他们乱谈女人隔壁有意见,忙就闭嘴,不说了。
任何人对男女之事的了解,都是在慢慢长大的过程中,从邻居玩伴兄弟那儿鸡零狗碎的攒来的,于异跟狼屠子在山里呆了十年,便缺了这个过程,隔壁这两兄弟,可说是给于异上了生平的第一场性教育课,然而于异这一掌拍得不好,男女之间有一个最关键的,他没弄明白,然后那做哥哥的胀尿的比喻也没打得好,于异不知道这只是个比喻,直听到了心里去,于是又杯具了。
有句俗话叫知耻而后勇,于异恼了一阵,便就想:“不行,今天学了个乖,得去试一试,免得以后出丑。”脑子里闪过叶晓雨先前光着屁股翘在床前的模样,想:“那贱婆娘若敢笑我时,我就弄母狗一样弄死她。”
不过这会儿不是找叶晓雨去试,还没把握呢,当然有地方试,他也随狼屠子在江湖上走动过的,男女之事他不摸风,其它方面的经验却不缺,知道有地方可以光明正大的试这事儿:妓院。
虽到半夜,但妓院在夜里是不会关门的,于异很容意便找到了家妓院,进去,鸨母迎上来,于异也不跟她废话,腰囊中掏一块最大的银子出来,约摸有四五两的样子,抛在桌上,道:“叫最红的姐儿出来。”语气架子,似模似样,都是走江湖时看了别人的作派现学来的。
其实只要有银子,没架子无所谓的,鸨母眼中银光一闪,脸上便笑得粉扑籁籁的落,扬声叫:“小红,出来接客了。”
小红十五六岁的样子,瓜子脸,水蛇腰,与叶晓雨当然没得比,但也不错了,只是脸上粉太厚,进来娇娇娆娆打了个招呼,引了于异进房。
于异见过嫖客招呼妓女的作派,却没见过嫖客与妓女进房后的情形,这时随小红进了屋子,四面先瞧一眼,也没什么特异之处,只是香粉太多,他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个喷嚏,那小红咯咯一笑,却不知于异面上俨然心下忐忑,就见不得她笑呢,脸一板:“笑什么笑,到床上去,自己脱了衣服。”
有钱就是大爷,而且于异一幅凶样,小红嘴嘟起来,便自己脱了衣服,睡到了床上。
她身材不错,丰乳肥臀,白晃晃的,灯光下尤其勾人,可于异其实没开窍,斜眼看着,下面那鸟儿却是无动于衷。
于异要脱衣服了,这才想着不对:“这不对啊!这软搭搭的,可捅不进去。”不过他有办法,心神一凝,把气血往那儿一运,那话儿立时充血胀起,心下自得,想:“这下差不多了。”小鸟准备好了,他却还没动,脑子里拼命回想,想什么呢,不是想男女之事,却是去想往日见过的公狗干母狗的情形,这一想就野了,他山野里混了十年,各种野物的交合见得实在太多,一时便就信心满满——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师父多着呢。
第028章 一壶尿
刚要起鸟,又想到一事,看桌上有个大茶壶,抓起来猛灌一气,感觉下腹发胀,嗯!这下是真差不多了,上床去,小红是仰躺着的,见他上床,给他个媚笑呢,于异可不跟她笑,把她身子一翻,屁股向后,小红呀的一声轻叫,她到是个有经验的,自己就把腿屈起来,雪白的大屁股翘得老高,不想于异一看,差点儿莠了鸟儿,小红那胯弯里,黑乎乎一弯,两片皮儿,便仿佛屠桌上摆了三五日的剩肉,都黑透了,于异情不自禁就想到了叶晓雨,叶晓雨那地方,白白嫩嫩如新出锅的馒头,一抹新红,鲜艳滋润,就如刚带红的水密桃儿,两下比较,真个天上地下。
不过还好,于异的师父是野物,他一下就又想到了母狗,不都是这个样子吗,这一下想得通了,便又把劲儿鼓起来,扶着鸟儿对准了,一下捅了进去,不由就是一呲牙。
所有人都只说,女孩子第一次是会痛的,却没有人说男孩子第一次会怎么样,其实啊!男孩子第一次也未必就很好过,起码于异这会儿的感觉就不是太好,或者说,很不好。
这里有几个原因,第一,他其实还没开窍,那话儿胀起来,不是欲望,而是玄功。第二,他那话儿太大——大撕裂手不但长双臂,也长鸟。第三,他动作粗鲁不苟言笑,小红不开心,下面没湿润。于异的大鸟从小红的干缝里硬挤进去,而且又急又快,他那鸟儿又是第一次,嫩着呢,这一下会好受?
不说他,便是小红那久经战阵的老蚌也受不了,呀的一声痛叫,回头来看:“客官,轻着些儿个。”
“别动。”于异手一伸,按住了她背,吸了口冷气,下面鸟儿麻麻辣辣呢,暗叫:“这个可比胀尿痛多了,到也怪事,偏偏那么多人喜欢进妓院,敢莫都是生得贱,不夹一下不痛快?”
且不想那么多,便运尿意,不想却是尿不出来,原来他那话儿胀大了,外面还加上小红一个肉箍,把尿道挤紧了,自然尿不出来了,于异憋了一会儿没憋出来,没办法,便抽出来,这一松,尿意一胀,一股尿箭便往小红肉壶里射去。
小红觉出不对,扭头一看,顿时尖叫起来:“呀!你怎么在我身上撒尿?”
于异撒得正痛快呢,小红这一叫一动,可就撒得满屁股都是,小红越发尖叫起来,她却是个泼辣的,拼命挣扎,反手更来抓于异:“你个变态,竟然在老娘身上撒尿。”
于异当然不可能给她抓着,但她这一叫,于异立时就觉出了不对,他只是不懂,可不傻啊!如果这事正常,小红不会是这个反应,小红反应如此激烈,就说明这事不正常,套路不对,打反了拳。
于异尿撒到一半,急急收起,裤子一搂便跳下了床,一抓衣服,翻身就从窗子里窜了出去,他也不回客栈了,三纵两纵便直接出了城,一面跑,脑子一面就越发地清醒了:“这事不对,公狗干母狗是干母狗,干完了才欢欢的撒一泡尿,可不是在母狗肚子里撒尿。”又更进一步想到:“公狗干母狗是下种,要生小狗的,男人干女人当然也一样,撒尿可不能做种,啊呀!错了,错了,这人丢大发了啊!”一时憋不得,就是一声狂嚎。
可到底错在哪里呢?他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姿势肯定是没错了,进的洞应该也对,女人的风流窍就在那里,他不会再认为是在膈肢窝里,但问题是最后一步,进去了干嘛?他不明白。
这是性教育的缺失给于异上的最生动的一课,当然,杯具的绝不止于异一个,这种嘀笑皆非的故事,到处都有,因为九州大地都一样,性是忌讳,父母不言,师长不教,有钱你可以脱裤子去嫖,但绝对不能从嘴上问出来——嫖妓是风流,请教是下流,这真是最独特的存在。
于异一通乱跑,看见一条大河,停了脚,站在江边发呆,又糊涂,又觉得丢脸,便在那里傻住了。
江边泊着一艘客船,这时里舱中灯亮了,进来一男一女,那男子四十来岁年纪,矮而胖,挺着个大肚子,衣着华贵,手上戴着老大一个玉板指,似乎是个富商,那女子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穿着打扮同样不俗,姿色也相当不错,两人到舱房里,那富商搂着她,便是一顿乱摸,那女子咯咯笑着,随后两人便脱了衣服,这时于异看到一番奇景。
什么奇景呢,原来那对男女并不上床,那富商站在床边,手叉着腰,大肚子挺着,那女子却在他胯前跪下去,竟然手捧着富商的那话儿,含在嘴里,又舔又亲。“这是干嘛?”于异看傻了,他还真没见过这号的——公狗干母狗到好象是要先嗅一下,可也没有含着舔啊!看得眼光发直,脸色却有些变,眼睛眯着眉毛皱着,一脸呕心的样子,他确实是觉得呕心,那玩意儿不是撒尿的吗,那女子怎么捧着跟舔黄瓜一样呢,而且媚眼如丝,而那富商也似乎很亨受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呢?于异彻底糊涂了。
那富商忽地叫了起来,双手捧着那女子脑袋,一只鸟儿全塞进那女子嘴里,动了两下,随后身子猛地乱抖,看在于异眼里,仿佛是打摆子,后面的更象打摆子,颤了几下,赤条条往床上一倒,死猪一样不动了。
那女子却怪,也不知吞了点儿什么东西,舌头还伸出来在嘴边舔了一下,仿佛舔着点糖丝儿,随后熄了灯,也上床睡了。
于异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最后那一幕,那男子把鸟儿塞女人嘴里打摆子,然后那女人竟似乎吃着了糖,这个太古怪了,于异打破脑袋也想不清楚。
“难道男女做事和公狗母狗不同,是弄在嘴里的,那多呕心啊!”咂巴了一下嘴,忍不住吐了口唾沫,不过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不是撒尿,绝对不是。”但有一点死也不明白:“那他撒的是什么呢?”
糊涂啊!糊涂啊!几乎忍不住要冲到船上去,问问那死猪,他在他女人嘴里到底射了什么玩意儿,只不过又怕丢脸,想一想,终究没动。
呆了一会儿,没意思了,沿江边往上游走,似乎不太对,江面太窄了些,浣花江可是大江,江面不应该这么窄,想了想,索性不走了,找块草地躺下来,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乱想一气,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给鸟叫声惊醒,天光大亮了,起身先练了会儿功,大撕裂手入门后有动功,练习各种横纵斜兜的罡劲,一双五六丈长的手左兜右插前抓后扯,其势如风,其形如魔,腋下地风成了势,居然发出呜呜的异啸,越增声势。
远远的江面上,有早行的船只,听得呜呜怪叫,循声看到于异这一双怪手,无不惊骇莫名。
于异自己到是不觉,练完功,就手打一只野兔烤着吃了,随后寻路而来,到一个村子边问了路人才知道,这果然不是浣花江,只是浣花江的一条支流湛水,却原来他那日顺水下漂,漂进了湛水中,再问浣花城,远在四五百里之外。
四五百里,对于异来说,也就是半天脚程而已,问清了方向,翻山而行,大撕裂手风云雷电四大异象中的风象练的就是两道罡风,双臂一轮,罡风一托,身子便浮了起来,于异先前不知,赶急途时,就是双臂轮动,整个人象轮子一样往前滚,但这日赶得不急,却发现腋下双风好象手一样托着自己,于是便试了一下,一运功,腋下风生,真个把身子托了起来,不过起得不高,也就是五六丈高下,不过若要赶路,还得轮动双臂,仅凭腋下风,到也能飞,只是太慢,那还不如用狼行术。
“没什么用,难怪书里面对风云雷电四象只是稍稍一笔就带过了。”于异试了一下,也就没兴趣了。
翻过一座大山,前面却没山了,高高低低,不过一些丘陵,却是人烟繁茂,村镇一座接着一座,山下就是一座大镇子,酒旗高扬,于异却是个酒鬼,一见了酒旗,顿时就走不动了,下山,到店子里,叫了一坛子酒,一只熟鸡,坐在窗前,慢慢撕了吃,反正也没什么事,急什么。
正吃着,却听得吹吹打打,过来一支送亲的队伍,说到娶亲,于异便又想起了心中的烦恼事,只是琢磨:“那胖子怎么把鸟塞女人嘴里呢,那隔壁两兄弟说,不是插风流窍里吗?到也古怪,他打摆子也似,又不是撒尿,到底射的是什么?”
纠结中,花轿过来,忽然一阵风过,掀起轿帘,里面那新娘子却没戴盖头,露出一张脸来,于异恰好瞟见,身子猛地就是一震,失声叫:“嫂嫂。”
第029章 重逢
那轿帘只是一掀就落下了,于异不及细看,想要起身,却又犹疑:“嫂嫂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也不可能嫁人啊!定是我看错了,便跟那天看错了叶晓雨那贱婆娘一样。”
这么想着,身子松下来,塞了一块鸡肉到嘴里,那轿子已经过去了,但轿中那女人的样子,却还在眼前晃,越想,却越象张妙妙。
“不行。”这要是任由那轿子过去,以后只怕都要睡不着觉了,把剩下的酒一口气灌进肚子里,于异站起来,追了出去。
送亲的队伍不快,于异要追,两步就能追上去,不过人家是新娘子,没个道理去掀人家轿帘啊!于异左右一想,想不出个办法来,蛮劲儿可就上来了:“我就看一眼,又不会少她块肉,怎么着了吧!”大踏步过去,到轿子前面,手一长,一下掀起轿帘,轿帘中那女子受惊,抬眼看来,四目相对,顿时齐叫出声:“嫂嫂。”
“小叔。”
这女子,竟然真的是张妙妙。
一时间,于异喜怒交集,喜的是,嫂嫂没死,他只有兄嫂两个亲人,对张妙妙的好感,又还在兄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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