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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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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保证一辈子都能对檀麻好的话,我可以帮你。关键是你做不做得到……”
这一问,很严肃,很认真。
人生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谁也没办法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聪明的人,不会轻许承诺,但祁继却在孩子面前许下了这么一句话:
“嗯,我保证,这辈子,只对你檀麻好……”
一字一停,力量十足。
这不是一个大人在对一个孩子漫口答应,它绝对发自肺腑,是一个男人最真诚的承诺。
只有最真挚的话,才能赢得信任。
下一刻,几分满意的神情在小家伙漂亮的脸孔上浮现出来:
“好,那击掌为誓!”
“嗯,我们击掌为誓!”
一大一小两只手用力一击,房间里响起了一记清脆的声响。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约定。”
小男人很严肃的说。“男子汉,顶天立地,说话算话。”
“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笑,这小鬼,现在充其量也就只能被称之为小男生吧,还男人,但他喜欢他这种小大人式的说话语气。
“现在能让我抱抱你了吗?”
达成统一战线之后,祁继张开了双臂。
“你不是已经抱着我了吗?”
小白斜眼。
“我要的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抱住你的同时,你也得抱住我!”
小白想了一下,到底没控制住自己的渴望,蹦了进去!
哎呀呀,被爸爸抱着的感觉真是好呢……
他忍不住偷着乐。
祁继也在笑:这个难缠小家伙,终于被搞定了,那老婆还能逃得到哪里去?
可惜,晚餐的时候,时檀没有回来,祖父祖母今天也没来,
这主要是因为之前祁继有对老头老太说:“关于小白这件事,让我们夫妻自己先沟通,到时再来向长辈们作交待。”他请祖父祖母先回祁园,等他消息。
用餐的时候,祁继给时檀打了一通电话,没有人接。
他没在意,很愉快的和小白共进了晚餐:第一次照顾小娃娃吃饭,感觉很奇妙。
餐后,他给小白洗澡,陪他说话,十点时候,小白靠着他睡了过去。
这时,祁继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了时檀,还是没有人接。
于是他让人打周庸的电话,套话,这才知道他们在加班。
他想,她一直没接电话,估计是还不知道小白已被他带走。
那就让她用心办案,他不急——小白在他这边,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天亮的那通电话证实了他的猜想。
不过这通电话才挂了没一会儿,他又接到了她的来电:
“祁继,你把小白带走是几个意思?”
“……”
“你现在在哪?”
“……”
“我要你马上把小白还给我……”
“……”
“喂喂喂,祁继?你在不在?你快说话啊,你现在到底在哪?”
一连串的质问,又快又急,害他都没机会回答,可见她有多紧张小白。
他一笑,站在金色的阳光底下,欣赏着满园雾气腾腾的晨景,接上话:
“我能在哪,当然在家!”
“雅苑是吧?”
“嗯!”
“那小白呢,我要和小白说话!”
“小白在外头玩,他那么好动,我一时不太清楚他现在在哪个位置。”
“我马上过来,你别急着去上班!我们必须谈谈。”
“好,我等你!”
挂下电话,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他转头对程航说:
“上午的行程,全都取消。我有家务事要处理!“
程航听完,一楞,马上道:“可,今天上午有张合约要去签……您若不出席……合作方要是有意见的话,这只煮熟的鸭子,恐怕会飞掉!”
那可都是价值几亿的大单子……
“找人去替我签,向合作方婉转的说明一下。嗯,这个电话,我来打。”
祁继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
程航见老板语气这么坚定,没敢再说什么。
他是知道的,在老板眼里,钱已经赚的够多,他现在想要的不再是商业帝国,而是婚姻。
一个人,事业婚姻两成功,那才算是一种真正的成功。
待续!
还有一更在十一点左右。
☆、奸诈:离婚不是不可以,把小白留下 (对手戏,要看哦)
时檀进得主屋时,时钟正好指向七点半,她看到文姨端了一盘子水果,正要往楼上去,听得开门声,转过了头,在这个时间点看到她,她有点惊讶:
“太太!”
文姨叫了一声,目光在她身边流转:太太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像是刚刚遭遇了惨绝人寰的事。
“祁继呢!”
时檀声音冰冷的问了一句。
这样的冰冷更令文姨吃了一惊,这是又怎么了呀?好好的又闹别扭了?
“先生在楼上……珐”
还没把话说完,时檀已如风如火的冲了上去,身形犹如猎豹,灵敏迅猛,楼梯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没一会儿,时檀就上了三楼,砰的一下就踢开了房门,客厅,空空如也,没人。
她马上往影音室走了进去,那边有音乐传过来。
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前的小白,他正在玩一个精巧的坦克模型,听得声音,抬头,看到她,眼神一亮,闪起金灿灿的笑容,脆脆叫了一声,从地毯上滋溜一下站起:
“檀麻!你回来了啊!”
“小白!”
时檀奔过去,一把将小家伙抱进怀。
小家伙也顺势勾住了她的脖子,感觉有吻落到了头顶上:
檀麻看来像是吓坏了!
他的心,突然生出了几分歉疚之情。
“檀妈,我……”
“来的倒是快!”
男人的声音,自他们身后响了起来,打断了小白想说的话:
“方桦刚告诉你小白在我这边么?”
他的猜测很精准。
时檀站起,双手牢牢扶着小白的双肩,揽在自己身边,用一种满是防备之色的眼神怒瞪起他:
“祁继,你什么意思?未经我同意,你凭什么把小白带到这里来?”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刺猬,张开浑身的刺,随时随时都想把人给扎了。
祁继手上拿着一杯水,站在几步远处,定定的看着这个脸色奇差的女人:
看样子,是一宿未睡,黑眼圈很重,一脸的风尘仆仆,肤色很惨淡,额头的伤,不知什么时候又碰裂了,一副狼狈样。
这丫头就这样,办起事来,常常会忙的昏天黑地,而且认真的可怕。
这种习惯真不好。以后一定要改掉才行。
“怎么了这是?语气怎么这么冲?”
他将手上刚刚的水杯递向小白:
“水,可以喝了!”
“谢谢!”
小白接过,一口一口喝,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很小心的观察着他们。
时檀这才发现自己的语气,真的不是很好,无他,因为害怕——既怕小白受到伤害,更害怕秘密爆光,最怕这个男人会借机拿小白大作文章。语气的败坏,皆来源于情绪的恶劣。
见鬼的,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怎么这么容易情绪化?
这太不符合她的本性。
她一向理智,一向淡定,做事,从不慌乱。
可今天,她就是控制不住。
“祁继……”
她叫了一声,一双手牢牢抱住小白,想要说话,却被截断:
“把你的刺收起来。坐!瞧你这模样,晚上没睡?有必要这么拼命吗?早餐吃过没有?看样子没有是吧……”
“……”
她这边火急火燎,怒发冲冠,他那边风清云淡,语气是亲切的,眼神是无奈的:
“我说,骆时檀,我真的很怀疑,你这八年是怎么过的?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坐下,缓口气,我让人给你做早餐。”
他去取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下去,时檀再次叫住:
“不必!我到外头去吃!”
祁继没理,还是吩咐厨师做
tang早点,挂了后,才咬着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外头去吃?”
“对!我是来带小白离开的!”
“离开?”
祁继马上皱起眉,小白也皱起眉,两父子对视了一眼。
“你想把小白带哪去?”
他问。
“不管去哪儿,总之,小白不会留在这里?”
“理由!”
“没理由!”
“没理由你就别想把孩子带走!”
祁继坐了下来,双腿交叠,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
“现在有什么地方比这里安全?
“在这里,会有专门的人照看他。
“时檀,我把他带回来,就是不想前天那样的事再发生。难道你希望以后小白再遇上这样的危险吗?
“你看看你自己,忙起来,自己都顾不上,你说你还怎么把小白照顾好?
“时檀,你不可能永远幸运,给小白一个相对安全稳定的生活空间,才是你应该做的事,而不是任性的把人带走……
“这是一种很不负责的行为!”
这番话,噼里啪啦一扔下来,时檀顿时哑口无言。
她承认,她一忙就难免会疏忽小白,会照顾不周。
她也承认,把小白单独留在外头让保姆看着是一件危险的事。
关于安全,她更得承认,雅苑的保安系数绝对比任何地方都高,可问题是,她不能这么做。
小白留在这里,她哪能安心做事?
“谢谢你的关心,但小白,我必须带走!”
时檀坚持,声音冷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永远就这么的固执。
小小人儿站在两个大人中间,望望这个,又瞧瞧这人,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
这光景,不太妙。
他觉得他应该刷一下存在感。
“喂,你们,不准吵架!”
他把水杯放下,仰着头,有力的大声的叫了一句。
脆嫩的声音,将一男一女的目光一致招了过来,孩子眼里的担忧,他们尽收在眼底。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该在边上待着!
这是他们俩心里一致的想法。
“我们不吵!我们会好好说话的!”
祁继马上给了小白一个温温和和的笑脸,提醒自己别当着小白的面和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的争论,这样会毁掉自己的良好形象。
时檀摸了摸儿子的脸孔,也扯出了一个合适的笑容:
“对,我们没在吵架。我们只是在沟通……”
“骗谁呢?你们明明就在吵架,檀妈,别把我是三岁小孩子。”
小白眉心整个儿就皱了起来。
“……”
好吧,她家小白是不好唬弄的。
时檀嘘了一口气,耐着性子说:
“我们不会吵架……小白,现在,你乖乖到跟文姨去楼下坐一坐好不好?大人的事情,让我们大人来解决。你别掺和。”
她看到文姨走了进来,因为小白的那个称呼而露出了错愕之色,站在那里,进来也不是,退也不是。
“文姨,你把小白带下去吧,我和祁继有话要说。”
时檀想把小白往文姨那边带过去。
小白不肯走:
“除非你们保证,绝不吵架!”
俩夫妻异口同声的答应:
“当然!我们不吵!”
小白这才跟着文姨下了楼。
时檀目送小白离开后,一把将门关了,转身开口第一句话却是:
“祁继,我要马上和你离婚。”
祁继一怔,没能马上接上话。
在时檀没来之前,他就在想她来会和他说什么?
会不会第一时间解释孩子的来历?
这件事,很重要,涉及到的是夫妻之间的信任问题。
没想到的是会从这女人嘴里迸出这么一句出来。
他看到了,这丫头对他的敌意,似乎比之前更大了。
可理由呢……
为什么突然之间又提离婚?
之前,他们之间关系,已经缓和,孩子的出现,应该会是一个楔机,怎么会令关系突然紧张化了呢?
“骆时檀,我们之间是有协议的。”
他凝神想了一下,未果,遂冷静提醒了一句。
去他妈的协议。
来的路上,时檀想的很清楚,私下认为再继续和这个男人纠缠下去,迟早会出其他意外,到时,她哭死,也没有人会来同情她的。
当务之急就是,她必须快刀斩乱麻,以最快的速度,和这个男人划清界线,离这个男人十万八千里,她才会有安全感,要不然,她坚守的阵地,会因为某些事情的揭发,而全部丢失殆尽。
“别跟我提协议,祁继,你再不肯跟我离婚,我就把你的秘密,公告天下……”
沉沉吸了一口气,她扔下一句沉沉威胁。
这是誓死不妥协的强烈表现。
祁继挑了一下那好看的眉毛,瞧她一脸的有备而来,一时猜不到她到底查到了他身上什么秘密,居然还拿来当作了要离婚的武器,想来应该是很有份量的吧……
“秘密?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他一副愿意洗耳恭听模样。
“四年前,你在英国杀过人!”
时檀的目光追逐着他,字字说的铿锵有力:
“更是你一手策划了伦敦郊区那一场大爆炸案,可事后,你却买通了两个高官,逍遥法外。你身上背着人命,这件事要是传出来,祁继,你不光得坐牢,祁氏总裁这个位置,从今往后,你是再也不可能胜任。你的正面形象,将彻底被颠覆。”
在来雅苑的路上,她再度和英国的同事接过电话,确定,祁继曾和英方两个高官有过很亲密的私下见面。
另有资料显示,大爆炸时,他就在现场,于是,她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判断。
当然,这个判断,还有很多证据不足的地方,但现在为了离婚,她只能把这件事作为杀手锏扔出来——
反正,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和那件事绝脱不了关系,一旦曝光的话,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就是了。
话说完之后,时檀开始用一种非一般的眼神研究起他的神情变化,试图在他身上找到一丝一毫表现心虚或是不安的眼神。
可祁继的眸瞳深似海,即便有暗涛汹涌,肉眼却是很难看出来的。
他的唇角只是微微弯了一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异样的表现。
祁继在心里叹了一声:想不到她在查这件事——她要是真揪着这条线索不断的往下查的话,与他而言,有麻烦,也有利得。
他斟酌了一下其中的利弊关系,又研究了一下女人急切的离婚心理,目光闪动了几下,一阵看似默认的沉默之后,他点下头说:
“离婚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把儿子小白给我留下……如果你同意,行,等一下,我们就去签字……”
这话,是何等的阴险奸诈。
待续!
明天见!
☆、夫妻交战,要么你给我生一个,要么就把小白留下 (精彩别错过)
时檀的脸孔,赫然骇白,大脑中那是警铃狂作,马上沉声叫了起来:
“小白是我的养子……跟你没关系……凭什么要给你留下。”
天呐,他到底知道一些什么了呀?
她的心,一下慌了祧。
祁继淡淡一扬眉,将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惊乱之色尽罗于眼底,心下生疑:这么沉得住气的一个女人,怎么在这件事上表现的这么反常?
他睇着,静静思索了一会儿,才道:
“养子也是子,属于婚内共同财产。你要离婚,那我就要了孩子。这很公平——骆时檀:小白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很喜欢……把他留给我,我能好好栽培他的……总比跟着你,整日担惊受怕来的好。”
哦,还好还好,跟预期想的差不多,原来他根本就还不知道那是他的亲生儿子,也是了,这件事,那么隐密,他是不可能知道的珐。
时檀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因为他后半句又气急起来。
“祁继,你这是胡搅蛮缠!小白从小跟我,是我一手带大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他的抚养权……你喜欢小孩子,自己生去,别霸着别人的孩子不放……你是有地位的金融巨子,商业大亨,别做这种没格调的事,这有失你的身份……”
就像一头发威的母老虎,时檀怒目相向,誓死要捍卫自己的小老虎不被他人掠夺了去,这让祁继想起了之前在《动物世界》里看到的某一幕。
是的,母性动物总会为保护自己的幼崽而奋不顾身,他知道她在乎小白,所以:
“为了小白,我不介意做一点有失格调和身份的事!”
“……”
这个男人绝对有气死人的本事。
时檀真的很想很想狠狠扁他一顿,这家伙没事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的为难她,这真的好吗?
“祁继……”
她几乎要暴跳如雷。
“不用叫的那么响,你先生我身心健康,耳朵更没问题……”
“……”
这人,真是太太太太能梗到她了。
不不不,她不能这么生气。
越是生气,思维越乱,那与事无补。
吸气!
呼气!
冷静!
压下怒气!
她在心里这么调节着自己的情绪,并且还来回走了几圈。
没一会儿,她果然冷静了下来,而后,重新站定到他面前,用一种耐心的语气再度和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打起交道来:
“祁继,你到底怎样才肯跟我离婚?把你的底牌亮出来!我不觉得,我们的婚姻,能给你带来多少利得,你这样死撑着不肯离婚,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祁继喝了一口刚刚去接来的开水,目光缓缓的在她脸上又扫了一圈,才接话:
“我也很好奇,你又为什么这么坚持的要离婚?骆时檀,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亏心事,怕我知道,所以想速战速决的把婚给马上离掉?”
本来,按她的性格,都签了协议,肯定会履行约定,到时再来逼他离婚才比较合情合理,可今天,事件突发的过于反常了,令他不得不往这个方面去想。
她的脸色因为他的话,而变了一下。
看来她当真是为了瞒他某些事,才这么急巴巴的想离婚的的?
“什么亏心事不亏心事的,祁继,你别转移话题。我再重复了一遍,亮出你的底牌,今天我们就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了……”
时檀避重就轻的强调。
看到她这么急切的想要和他一刀两断,某人很不高兴,打算气死她:
“底牌是吧……给我生个女儿,我就把养子还你……你觉得怎么样?”
“……”
她这里急火攻心,他那边居然好意思提出这样一个无耻到家的要求。
靠,他这是要把她彻底气疯吗?
“祁继……”
她的怒气再度飙了上来。
祁继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来到她面前,无视她的怒,再次有力表述了一句:
“我说过,生孩子这件事,我认真的!我要你给我生个女儿。实在不行,儿子也行。不给我生,小白我要定了。”
“你……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时檀捏着拳头,指着他的鼻梁,吼了回去,脸孔彻底已被怒气燃烧。
对啊,他就是在强她所难,他就是不想离婚。他就是赖定她了!
祁继扯了扯唇角,一径懒懒的接话:
“我不觉得让我太太给我生儿育女,是强人所难的事。时檀,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就该有这种为我们祁家生养的准备。”
时檀听了,马上大声喊了回来:
“那是针对正常婚姻来说的。祁继,我和你的婚姻,根本就不正常!”
tang
的确不太正常,这不,他现在不是在为把它正常化而努力么——
本来是很简单的,只要她要肯配合,一切就能正常化,可偏偏她就是只想着把这个不正常的婚姻给玩完,而不是想着怎么让它正常起来,唉,这真是让他头疼啊……
他一头疼,也就懒得讲道理——嗯,和不爱讲道理的女人,玩蛮不讲理,其实是挺有意思的。
祁继想着,继续以很小人的手段逼她:
“我只知道一件事:要么你给我生一个,要么就把小白留下,二选一,没得其他商量!”
“祁、继,你、能、不、能、别、这、么、卑、鄙、无、耻……”
一字一述一重音,怒发冲冠处,那双素来淡静、沉着的美丽眸子,一下子被激得那是火星四溅。
“对啊,我就卑鄙无耻了!”
祁继眉儿一挑,继续不依不饶的气她:
“我要不卑鄙无耻,就娶不到你。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卑鄙无耻的代言人,既然如此,我要是不做点卑鄙无耻的事,那就太对不起你的心理定位。祁太太,祁先生的卑鄙和无耻,全是你培养出来的……”
“……”
她彻底被梗得没话说了,只知道浑身上下的血管里,有熊熊的怒气在奔腾,她想冲过去痛扁他,并且一定得把他打一个皮开肉绽,血肉横陈,才能解心头之恨。
正想付诸于行动,一阵急促的电铃,适时响起,打破了俩夫妻的对峙,祁继绕开她,去开门,程航一脸凝重的出现在门口处,那神情像是外头发生了天大的事一样,严肃到了极点。
“什么事?”
“有一群记者把雅苑围起来了!”
“记者?”
祁继重复了一遍,心下琢磨着这两个字底下所折射出来的深意。
“原因?”
他简洁询问。
“大约一个小时前,有个娱记在网上发布了一则惊天新闻,现在各家各台的记者都要来就这件事向您问一个真相。”
祁继心神一凛,马上折回书房,打开了电脑,进入娱乐网,一条重磅新闻,以大图的形式呈现在首页最显眼的地方,题目为:“探索豪门秘密,祁继太太和她的稚子”,正题下面附有一组照片。
第一张,骆时檀牵着小白离开机场的照片。
第二张,骆时檀在第一小门口拥抱小白,两个人都笑逐颜开。
第三张,骆时檀带小白进育英小区。
第四张,小白的单独照,背景是在第一小园内林荫道上,肩上背着小书包。
第五张,是小白在第一小的入学申请表,上附有小白的照片,家长栏勾的是母亲,签的名字为:骆时檀。
其中,第四五张,小白眼睛部位都被马赛克了,但骆时檀的照片,却是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了网络上。
第六张,同样能惊爆所有人的眼球,是祁继和骆时檀的照片。
照片上的祁继很年轻,二十来岁的光景,骆时檀一脸的稚气未脱,宁静淡泊,长发被系成一束马尾。
画面是这样的:
一男一女皆侧立,祁继难得一身休闲运动装,就像一个刚刚离开大学校门的学子,脸上挂着一抹朦朦胧胧的被夕阳照亮的笑意,一手插袋,一手伸向女孩。骆时檀双手拉着背包上的宽带,婷婷而立,下巴微微低着,一双淡淡的大眼,正睇着那双想牵她的手,有风吹来,她的马尾发梢轻轻扬起……
画面唯美,勾勒出了一股子非一般的浪漫气息。
……
时檀本来想下楼去找小白,却被祁继叫住:
“骆时檀,你最好自己过看看……这个难烂摊子,我看你怎么收场……”
待续……
还有一更在十一点左右……
☆、网络被曝光:此小童,是私~生子,还是婚生子?(必须看)
离去的步子,被这一声冷冷的喝斥,给拉了回来,时檀只好走了过去,一看到屏幕上那一幕,眼睛顿时瞪成了驼铃,惊叫出声祧:
“怎么会这样?”
上头还作了这样一大篇文字表述:
“今本站记者拍摄到一组爆炸性照片,照片中的女主角被疑为金融巨子祁继的太太骆时檀。
“多日之前,本站记者先是看到骆时檀在机场接回了一小童,后又亲自安排这小童入学第一小,成为了第一小某年级某个班级的跳级学生。
“此小童到底是祁太太婚内出轨的私生子,还是正常的婚姻产物,本站小编暂不得而知。
“不过据最近知情人氏透露,祁家尚不知小童的存在。
“于是小编困惑了:祁家可是名门望族,祁大总裁名享国际,祁氏添丁,本是一件大喜事,何以祁氏无一人知小童的存在?
后面又是一番扬扬洒洒的猜测之辞,并且还对每一张照片作了图解说明,千字之后,人家记者作了这样一个总结:
“这件事,实在是扑朔迷离,耐人寻味……至于最后,真相如何,本站将继续关注,到时会第一时间和天下网民报导此事的最新发展动态……”
时檀颤着手,将了那些照片点开来看,越看越心惊肉跳,越看越头皮发麻,越看越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珐…
是的,这样一份爆料,不光震惊了娱乐界、商界,也炸翻了时檀——天呐地呐,原来那天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是娱乐记者在暗中跟踪?
她呆若木鸡的冲着电脑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整个人就像被冰水淋头浇下一样的发冷。
边上,祁继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眯眼看她,任由那手机响了好一会儿,可那手机不知疲惫的唱着。他只好过去,把手机抓过来看,眉心皱了一下,示意程航先出去,而后往客厅去接电话。
这个电话是爷爷打过来的,自然是看到了网上的新闻。
爷爷声音严竣的问:
“你们到底沟通的怎么样了?那孩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都闹到网上了,这么一闹腾,今天开盘祁氏就会跌……会出现怎样的影响,我们谁也没办法估计……”
祁继静静听完后,和爷爷解释说:“时檀昨天办案没回,刚到家,我正和她说话。这事,稍后我会解决,爷爷,您别稍安勿躁,问题不会严重化的。”
爷孙俩说了好一会儿,最后,爷爷说:“我已经和老祁在来的路上。这事,等我们到了再说……”
他说:“好,回头再说!”
这通电话完了之后,祁继又接了好几通电话,全和这桩祁太的绯闻事件有关。
接完最后一个电话,已九点,股市正好开盘,他马上用手机查看情况,看完后,脸色那是一沉再沉,一把将手机扔下,折回书房:心下明白这件事必须马上解决。
此时的骆时檀坐在电脑前,正拼命的捏眉心,他逼了过去,站定了一会儿,才说:
“你看清楚了吗?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我的祁太太,在外养着一个小娃娃。并且,很多人都在认为这是你的私生子。而且现在,各大媒体的记者已经围住了我们雅苑。”
他忽把窗户推开,并将时檀拖过来,一指被重重树荫掩去大片视线的园门口处,让她自己看。
时檀的太阳穴,在噌噌噌的发疼。
站在这个位置,隐约可以看到大门口处,似有车流人头在蹿动,更有隐隐的噪杂声传来。
看来,来的人,还真不少!
她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心,也跟着颤了几颤,猛得把窗户合上,往后直退。
祁继呢,转过身,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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