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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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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兴致来了,随便发了几声感慨,不必太在意。

反正,这一卷就算这样完了,而下一卷,就是最终卷了。

读者朋友们,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了,我不期望你给我票,给我推荐,给我收藏(说句实话现在收藏280,比起同字数的书的确是有些少,但我觉得已经够了)那些我不要。我需要的是有人认可我这本书,需要的是评论,需要的是对人物的点评,仅此而已。

前不久在B站看到全职高手的视频。。。。老实说,我很艳羡,自己的书的角色能被人这样刷,甚至做出视频,我觉得我半夜都能笑醒。

好吧,不扯了。

Act 70

Act70

“正如我意!”

Lancer螺旋纹的长枪陡然一震,枪身上密密麻麻的纹样露出了红色的光芒。刀刃状的羽翼完全张开,将经过的气流撕成碎片。沾染了基督的鲜血而成为传说中的弑神之枪,被君士坦丁、查理曼大帝拥有,而成为欧洲世代流传的命运之枪,今天,终于展露了他的凶威。

“朗基努斯之枪(SpearofLonginus)!”

仿佛有龙的声音在低吟。

下一刻,枪尖挺身而出。

没人能够阻挡,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代表着弑神的力量,划破空气,带着被搅动的逆时针气流,狠狠地向着Rider戳去。

然而,在一阵绿色的光芒过后,一切异象都已化为乌有。

“这是……?!”

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Lancer手持着长枪倒退几步,脸上则是一副迷茫不解的神情。

那阵绿色的光芒,赫然便是从Rider的手里发出来的,而绿光的源头,却是一把看上去有些古怪的宝剑。

之所以说古怪,是因为那把剑的样式非常奇怪,罗马短剑虽然与后世的剑有些差别,但是也是仿照其形式进行改造的,而Rider手里此刻握住的长剑,却远不是普通的剑所能形容的。它非常狭长,没有剑格,因此便是成了棍棒的样式,剑刃与剑柄也并不分明,剑刃呈骨质般的白色,凹槽棱错,看上去便如同是人的脊椎骨一样。

这显然便是Rider的宝具之一,无论是它的外观还是它的出场,都在第一时间吸引了敌人的眼球。

Lancer深深地吸了口气,淡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的,赫然是对这把诡异的剑的忌惮。

“你这把……是什么?”

“脊柱剑。你大概不知道,在我们伊斯兰,很多男人都会在自己的宝剑上刻上这样一段话:除脊柱剑外无宝剑,除阿里外无豪杰。当然这句话并不是意味着我们伊斯兰没有好汉子,而是我们崇敬一个叫做阿里·伊本·艾比·塔利卜的哈里发(伊斯兰的统治者),他是我们的第四位哈里发,也是我们公认的领袖,真主的化身。而他手里的宝剑则是脊柱剑,我们公认的伊斯兰最强大的宝剑。因为他是用我们的第一位哈里发默罕默德的脊柱制作而成的。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脊柱剑的力量并不是用来斩杀别人,而是驱散一切虚伪的力量,揭露真实的真理。”

Rider怀着极其高兴的语气说道,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手中的这把脊柱剑,而随着手指的摩挲,深绿色的光芒在剑刃的表面一闪而过。

绿色,在伊斯兰的世界里代表着幸运。

Lancer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Rider……看上去真的像是天意如此啊。”

“你说什么?”

“我们一个是基督世界的君主,一个是伊斯兰世界的君主,我们双方所代表的分别是两种不同的人群,宗教,信仰,制度,而我们一个所握着的是基督世界的命运之枪,而另一个所握的则是伊斯兰世界的最强之剑。你的脊柱剑能够驱散任何的非物理力量,那么我们便只能展开一次酣畅淋漓的白刃战了——我想,这就是命运的摆布吧?”

Rider也饶有兴致地眯起眼睛看了看面前的Lancer,忽而哑然失笑起来。

“不错,你说的对,看起来的确是命运如此。伟大的真主下达旨意,令我们在此相遇。他们想必是想让我们背负着各自的荣耀,代表着他们进行一场决战。”

不知为何,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大笑出声。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性格和经历相仿,让他们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虽然身为敌手,但是即便是到了这一刻,他们仍然不想刀剑相向,反倒希望能够把酒言欢。

但是在两人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一切似乎又开始变了。他们的眼神变得锐利,握着武器的手也攥的更紧,真主和上帝在神之国俯瞰,他们的战斗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但就在这个时候,Rider的眼神慢慢变得平和,他用一种十分认真地语气开口询问Lancer。

“Lancer,我问你,你获得圣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主……不,你的上帝正在上空注视着你,你若是说谎,他便会知道。”

Lancer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头,不过依然很认真地给出了答复。

“我的目标从一而终就只有一个,那便是拯救世人,根除世界之恶。圣经中曾经说过,人类有两种罪——原罪与本罪。原罪是始祖犯罪所遗留的罪性与恶根,而本罪则是各人今生所犯之……”

“总而言之,便是给人以幸福,是吗?”

“是的。”

“这是一个伟大的愿望——它让我想起了阿里和默罕默德。这两个人也是终其一生为了人类的幸福而奋斗,他们和你一样——你的理由,我认可了。”

Rider微笑着说出了这番话,然后他右手轻按着胸口,示以敬重之意。

“Lancer,请你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去执行这个理想,不管会耗费多么大的精力和时间,也不管人类会做出多大的牺牲。只要你的信念永存,人类一定会迎来美好的一天。”

Lancer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口中的意思。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Rider的言辞更像是一种即将离开舞台时的告别词,或者说是遗言。但是,在两人决斗之前说这些话,未免显得有些晦气。更何况,以Rider的实力,即便是Lancer自己也不敢轻言能够取胜,为什么他便知道一定会是自己输呢?

但在下一秒,Lancer得知了Rider这么说的理由。

“噗嗤——”

随着令人牙酸的白刃入肉的声音,Rider的身躯不禁颤抖了一下,但是他的手却并没有放松,而是继续紧握着纯白的脊柱剑,微微搅动着。

那个位置,是心脏。

“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Lancer惊怒不已地大叫起来。

“因为……因为我要你的理想早日实现……早一天,世间的人们便少受一天的苦。而同样的,少一个我,你离圣杯就进了一步,你的力量和能力就不会损耗更多,你就有更多的力量去迎接下一个敌人……”

虽然嘴角已经开始溢出鲜血,意识也开始渐渐陷入了模糊,但是Rider依然轻叹着说出了这番话,他直视着Lancer的双眸,那双碧绿色的眼睛里充满着慈祥与希冀,他的双唇微微开合,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叹息。

“——一切就交给你了。Lancer,在上帝的面前所发下的誓言,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背弃。那么,就请你背负着我的使命,一起去努力吧——Lancer,记住了,这就是我,萨拉丁·尤素夫·阿尤布最后的馈赠。”

随着话音的落下,Rider的手脚开始了不同程度的溃散,那威武雄壮的身躯刹那间化为了片片星光,消失于原地。

Lancer呆呆地屹立着,他紧握着朗基努斯之枪的手忽然间松开了,他的敌人竟然选择了自我牺牲来成就他的理想,这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Rider……Rider……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为什么你竟然能慷慨到了这种程度?!

失魂落魄的Lancer颓然无力地跪倒在地,捧着脸在那里无声地哭泣。

长枪依旧屹立,但是光芒尽失,像是在为Rider的逝世而悲戚。

这一次,Lancer毫无疑问地活了下来,但是无论从什么地方来看,他都输得一败涂地。



从遥远的回忆中清醒过来,Lancer首先看到的便是远坂永人。

他这才记起,自己刚刚从玛奇里那边出来,在说了一大堆的狠话之后,他便来找远坂永人来了。

但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再也不是来听讲解经义了。

“永人君,我现在离开了玛奇里,我需要重新签订一份契约了。”

远坂永人闻言惊喜地抬起头,脸上仍是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

“真的吗?Lancer,你真的愿意离开玛奇里而成为我的Servant么?”

“是的。成为您的Servant,让你捧起荣光的圣杯,实现根除罪恶的使命,这就是我的宿命。”

Lancer带着毅然决然的态度说出了这番话,这些话虽然精简,但是透露出了与玛奇里决裂的决心,令远坂永人得以放宽心。

看着他的这番表态,远坂永人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他伸出手拍了拍Lancer的肩膀,然后以极其诚恳的语调向他做出了自己的承诺——

“Lancer,我不是玛奇里。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我毫无保留地相信这一点。”

“哈哈哈!那么就请过来吧,Lancer,我先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书房,那里可有着很多很多的经义,你绝对会喜欢的。”

Lancer微微地笑着,看上去极其认真地在听着,但是慢慢慢慢,他想起了那个与他信仰不同的男人,眼睛里立刻浮现出了一丝的悲伤。

他必须得到圣杯,从而祭奠那位伟大的英灵!

Act 71

Act71

依照常理来说,玛奇里·佐尔根的圣杯战争已然落幕。

虽然从手里救回了羽斯缇萨和被格弗斯用炼金道具封印住的Saber,但是Servant·Lancer的背叛无疑是向他的心口捅了一刀。失去了Servant,玛奇里就无缘圣杯战争,而羽斯缇萨和Saber又甘愿放弃了圣杯战争,那么现在获胜者,只能是远坂永人。

这无疑是一场事先计划好的阴谋。

玛奇里冷漠地想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便准备走人。

“等等。”

刚从石室被救出来的羽斯缇萨出声唤住了他。

“你是认真的吗?”

“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准备把圣杯给我,是认真的吗?”

玛奇里觉得有些好笑地转过身来,略微打量了她几眼,然后以一种极为轻慢的语气开了口——

“你觉得你比圣杯值钱吗?”

“当然不是,但是你……”

“什么都不要说了,小姐。既然你现在已经脱离了圣杯战争,那么就麻烦你回到你的爱因兹贝伦山城,别再去管这些俗事了。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的。而且,再出来一个格弗斯的话,谁都不会来救你了。”

玛奇里极其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然后转过头来,看着从巨大的茧里被救出来的Saber,脸上浮现出了不屑之情。

“喂,你好歹是个Servant吧?这么弱没关系么?难怪你们会退出圣杯战争啊,只因为你的战斗力太弱了吧?三下两下就被敌人给擒住了,根本保护不了你的Master啊。”

不管是谁,被这么说都会变得无比的生气,更何况是古之英雄的Saber了。虽然在格弗斯的茧里被注射了很多的炼金药剂,以至于全身乏力,但是Saber还是瞪大双眼,俏脸含煞地紧盯着玛奇里。

虽然被擒住的确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但是主要还是因为格弗斯的手段太高明了些,绝非Saber太弱。对方是在事先知道了恒常之剑杜兰达尔的威力后,故意设下一个局,让Saber在真名解放试图用剑劈开他的时候,在接触的那一刹那,以剑为媒介,将针对于Servant的毒素传播过去,一下子使之麻痹,然后束手就擒。

但是很显然玛奇里并不想去知道这些,他只会在意Saber并没有保护好羽斯缇萨,这就给了他充足的理由去呵责她。

看着Saber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羽斯缇萨微微蹙眉,终究忍不住开口为她解围。

“够了。”

“够了?当然不够,远远不够。一个自作多情的女人,还有一个连主人都保护不了的Servant,真的是够了。”

在玛奇里讥讽十足的语调之下,羽斯缇萨的脸也渐渐的变青了不少,但她还是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但是无论如何,玛奇里这样的态度还是激怒了这两个女人。

玛奇里似乎浑然未觉,他冷笑一声,然后转头便准备离去。

“等等,玛奇里——”

羽斯缇萨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脸色猛然间变得十分郑重。

“几十年前,在爱因兹贝伦山城的地下牢笼里,那个人——是不是你?!”

玛奇里像是并未听到一般,渐行渐远。

羽斯缇萨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刹那间变得一片苍白,她明亮的眼睛里先是多出了一阵迷茫,但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的那片迷茫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执着!

“Saber——”

“什么事,羽斯缇萨?”

“我决定重新参加圣杯战争。”

“什么?!羽斯缇萨,我们,我们不回山城么?”

看着Saber一脸的愕然,羽斯缇萨恨恨地咬了咬牙。

“不,当然不回去。回去了就中了玛奇里的陷阱了。我就要呆在这里,我要参加圣杯战争。”

“不!我不允许!”

Saber陡然间脸色变得铁青起来,她高举着杜兰达尔,死死地盯着羽斯缇萨。

“圣杯战争即将落幕,获胜者便是远坂永人,羽斯缇萨,你明明知道你重新参加圣杯战争会多添杀戮,你为何还要这么做?!”

“因为我不是去赢得圣杯的。”

羽斯缇萨直视着Saber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仅仅只是眼神的略微接触,Saber便受到了极大的触动,她不由得轻声一叹,持着杜兰达尔的手微微一颤,随即她低敛双眸,将剑收了回去。

因为,在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里,她看到了些许的凄婉……



耻辱……这是绝对的耻辱……

甫一从地下室里出来,玛奇里便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的伤口正在隐隐作痛,牵扯着他的痛觉神经,令他忍不住锁紧了眉头。

鲜血从他捂着的伤口处汩汩而流,挡也挡不住,而他袖子里的那些虫子们因为闻到了新鲜血液的味道而兴奋地嗡嗡直叫。

但是玛奇里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里,他随便找了棵大树靠着坐了下来,然后费力地举起右手。

手背上朱红色的印记,依然赤红如血。

玛奇里长长地吁了口气,脑中一直紧绷的弦算是略微得到了放松。既然印记还存在,那么便意味着Lancer还没有找到新的Master,就圣杯系统的定义来看,Lancer还是属于自己的Servant。

想想也是,就这么短的时间,Lancer根本不可能找到新的Master,圣杯的选择委实来说并不苛刻,但是却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首先挑选的自然是御三家的人,但是佐尔根家族的人只剩下了玛奇里自己,照斋秀肚子里的还未出生,根本无法继承印记,而远坂家族目前还在日本的也只有远坂永人和女儿远坂奏,但是远坂奏由于体质问题,可能性已经大大减低,再然后便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了,但他们远在普鲁士,即便继承了印记,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

在考虑到冬木市的魔术师资源极度匮乏,Lancer所能够选择的Master显然只有一个。而他,正是这一系列阴谋的设计者。

答案呼之欲出了,除了远坂永人外,根本不作第二人想。

想到这里,玛奇里嘴角扯出了一丝冷笑,在清晰了远坂永人所有的计划之后,他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恨意。

先是挑拨羽斯缇萨与他的关系,再是千方百计地蛊惑Lancer,很显然,他的阴谋见效了,玛奇里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但是——

每个人在即将胜利的当口,总会觉得自己胜利在望了,所以便开始掉以轻心,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轻视,即便是漏过了一个小小的瞬间,那么结果……便会不一样了。

玛奇里坚信,远坂永人也会犯这样的错误,或者说,已经犯了。

他慢慢地站起身来。由于先前战斗过的原因,他现在显得极其狼狈,浑身沾满了泥土与鲜血,蓝色的头发也失去了光彩,变得有些暗淡,但是这一切,都无法抹消他嘴角的那一弯邪邪的笑!

他大手一挥,便有无数的虫子从他袖间飞出。

“你们记好了——我需要你们帮我找到Assassin——当然,如果找不到,那么你们就潜伏在远坂府邸附近,等待着他。你们必须找到他,然后告诉他Lancer背叛我的事实。去吧,孩子们——!”

再次地挥一挥手,所有的虫子便嗡嗡作响,它们迅速而敏锐地向着远坂府邸的方向直飞而去。

看着这些虫子们的举动,玛奇里有些满意地笑了起来。

或许远坂永人并不知道,但是玛奇里却是知道,远坂永人不是Assassin的第二任主人,而是第三个!自从当初和麦克唐纳接触开始,玛奇里便一直用虫子去监视着他,所以,他当然知道麦克唐纳是怎么死的!

他绝对不会相信,Assassin真的不会对远坂永人一点防范也不加。

所以——远坂永人真正的威胁永远也不是玛奇里,而是他的Servant。

玛奇里有些怜悯似的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看了一眼手背上的朱红印记,然后慢慢紧握成拳。

无论如何,Lancer想要换Master,他首先必须解决自己手上的印记,自己的印记一日不除,那么他便无法与其他Master缔结契约。不过有些意思的是,正是因为这个印记没有除去,所以他们之间还存在着联系,他依然会提供给Lancer在世间行走的魔力,同样的,他能靠着魔力的链接找到Lancer,而Lancer也自然能靠着魔力的链接找到他。

所以,Lancer绝对会来找他。

一想到这,玛奇里的嘴角便不由得微微上翘,露出一个极为妖异的笑。

既然知道Lancer会来找他,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有所准备呢?

Lancer毕竟背叛了他,这对他而言是一个莫大的羞辱,如果他不倾尽全力去对付,那么着实说不过去。

这份因果,他必须亲自去了结!

这样想着,他慢慢地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块小小的长方体小块,看上去就如同一块印章一般大小,通体金黄,里面还封存着一只看上去像是蜜蜂,但是狰狞可怖的飞虫。

这是很早以前,他与格弗斯一起去热带雨林里探险时得到的宝物。

他们当时对付的敌人,是疑为死徒二十七祖之一的存在,它外形酷似蜂后,但是格外的大,而且周身全是能腐蚀人体表的毒液,这在当时带给他们很大的麻烦。

而这只,便是当时那只蜂后驱使的工蜂之一,因为不幸沾染上了松脂而得以保存下来。

但是,只需要一丁点的鲜血,它就会再度被唤醒,而且,会成为极度可怕的恶魔!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

Lancer背叛所带来的屈辱,必须得以这种方式偿还!

“你终于要用到这种东西了么?”

“格弗斯——?!”

玛奇里的耳边意外地听到了格弗斯的声音,这令他不禁悚然。

_____

嘛。。。。最后一卷了,这一卷的内容也变得少得多了,估计只需要几章就可以匆匆结束。。。。。。现在目标是九九八十一章结束,就看我能不能如愿结束了。

嘛。。。。。总算写到了Lancer背叛,说实话我觉得如果不是第一次圣杯战争中Servant的行为太离谱了,第二次圣战也绝对不会出现“令咒”系统,而且做这个东西的人正好是虫爷,我便想肯定要让虫爷吃一下Servant背叛的苦头,否则他也不高兴弄这个东西。

关于还有一点就是有人会问(好吧其实没人)虫爷在圣杯和羽斯缇萨之间到底选什么,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我不是虫爷。但是我认为虫爷选羽斯缇萨的可能性更高一些,因为很简单,在第五次圣杯战争里,虫爷在临死前见到了羽斯缇萨,于是他放弃了继续活着,选择了死亡。既然生死都比不上再见羽斯缇萨一面,我觉得羽斯缇萨在虫爷心中的分量肯定很重。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失去了太久所以才格外珍惜,人类毕竟是对失去的东西才会珍惜。

但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虫爷如果对羽斯缇萨真的喜欢的不得了,那么为啥不去拐走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虽然人造人的性格可能不是很像,但是外表像啊,虫爷就没考虑拐走?

不过有一个倒是的,我在记忆中好像不记得有虫爷面对过爱丽斯菲尔和伊莉雅斯菲尔的情景。估计也是怕见到人之后会想起羽斯缇萨。。。。。。。

Act 72

Act72

“格弗斯?!”

伴随着一声大叫,玛奇里迅速地反应过来,他连忙后退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左手依然捂住自己的伤口,但是右手极为敏捷地举起来,无数的虫子盘踞在他的手上,狰狞可怖地裂开大嘴,向着声音来源的地方嘶鸣着。

玛奇里很确信,刚才那声绝对不是幻听。

但是问题就来了,刚才Lancer那一击玛奇里也是亲眼看到的,精准而又狠毒,朗基努斯之枪像一条毒蛇一样笔直地钻进了格弗斯的心脏,按照常理来说,再怎么样他也是不可能会继续存活下来的。

除非……

“给我滚出来!格弗斯·安大列!”

“怎么了?玛奇里,你用这样的态度去对待往日的朋友,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谁跟你是往日的朋友!我们还有一大笔帐没有算!”

“你的Servant杀了我一次,这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给我滚出来!”

在玛奇里连续几声怒吼之下,格弗斯才慢慢地现出身影。他此刻就站在玛奇里的面前,依旧全身上下裹在乌青色的袍子里,头上戴着一副铁面具,身材硕大,高玛奇里好几个头,以至于像是传说当中的巨人。他的以西结之翼依旧藏在他的身后,只微微地露出一点影子。

“现在满意了么?”

格弗斯嗡嗡地说道。

玛奇里没有答话,他飞速上前,快的根本就不像是受过伤的人,他的右手紧攥成拳,无数的虫子覆盖其上,密密麻麻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螯。

“虫魔术·毒螯!”

巨大的螯极其迅速地掐住了格弗斯的脖子,根本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便一下子扭断了他的脖子。

见到这个家伙总算死的彻底,玛奇里方才长吁了口气,然后手上巨大的螯又分解成了无数的青壳虫子,退回到了他的袖子里去。

刚才的行动已然对他造成了极大的负荷,再加上本身就有伤口,这样一来,他的伤口也崩坏开来,情况迅速恶化。他四肢乏力地慢慢坐倒在地,苍白的额头上凝聚了大批大批的汗珠。

但是无论如何,他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下来。

“哎呀哎呀,这么热情的打招呼方式实在是令人有些受不了啊,玛奇里。”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噩梦一般的声音居然再次响起,按照常理说早应该死去的格弗斯竟然慢慢站了起来,然后略微扭动了下脖子,原本早就被扭断了的脖子竟然回归了原位,只留下了“咔嚓”的一声脆响。

即便是心理素质再好,在看到这一幕后,玛奇里也终于忍不住咬牙大吼起来。

“你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怪物!!!”

“嘛……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其实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竟然死不了,这还真是多亏了你的Lancer。很显然,我并非是一个受到帕斯塞尔苏斯教诲的孤儿那么简单,我的身世似乎藏着一些秘密。但是这些都并不重要,玛奇里,在扭断了我的脖子后,气有没有消了?”

“除非你死!!!”

“这可真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啊玛奇里,现在就让我们谈些正事吧。玛奇里,我们联手去杀死Lancer,怎么样?”

这个意料之外的建议让玛奇里顿时愣怔住了。

“你说什么……你要和我一起去对付Lancer?你以为我会答应一个刚才还是敌人的人?”

“我觉得你会的。因为比起我来说,Lancer的背叛成为了你最大的耻辱,你一刻也不想让他再活下去……”

“但是我绝对不会和你合作!”

玛奇里粗暴地打断了他,他冷冷地瞪了格弗斯一眼,高举的右手紧握住了那枚松脂凝结而成的琥珀,意义不言而喻。

格弗斯缓缓地吐了一口长气,他略微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玛奇里,你难道忘记了么?你手里的东西的确厉害,但是它也有一个限制,那就是只能攻击到实体!而Lancer只要一灵体化,你手上的这个东西便会找到第二位活人,那就是你。”

“我可以驯服它。”

“你觉得有可能么?它之前可是属于死徒二十七祖!你以为那个怪物死了么?它还没死呢!它还在南美的热带雨林中沉睡着,但是你打碎琥珀,唤醒工蜂,就等于让它再次苏醒!你认为你能够控制得了——一个真祖?”

玛奇里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事实上,他也的确回答不了。虽然这个琥珀陪伴了他这么多年,但是很显然,他并没有能够驯服它的把握。所以一旦释放它出来,别说是作为秘密武器击杀Lancer,恐怕自己都会反受其害。

格弗斯那隔着一层厚厚的铁面具而显得有些怪异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由于观察到了玛奇里那为难的神色,话语间显然多出了几分坚定。

“来吧,玛奇里,你需要我。我可以帮助你杀死Lancer。”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具活着的……Servant的身体……”

“但是你已经是不死了。”

“不,我不清楚那种不死来源于什么,我需要弄清楚。而且我总有种预感,我也会死,只是会死的比较困难罢了。”

格弗斯直视着玛奇里的双眸,声音慢慢转低。

“怎么样?成交不成交?”

“成交。”



看着手上的这些虫子慢慢地形成了一个“Lancer”的单词,Assassin先是挥了挥手将他们赶走,然后若有所思地靠在了墙边,浅薄的嘴唇微微上翘,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

这次的警告无疑是来的非常及时,如果再晚上那么几分钟,即便Assassin的智慧再高,也难以脱逃远坂永人与Lancer合力安排下的陷阱,但是现在么,就可以让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构思他该如何做。

首先背叛肯定是下下之举,同样是聪明人,Assassin对玛奇里的智慧也是十分的忌惮,他当然早就发现了玛奇里在麦克唐纳身边埋藏的虫子。在如此知根知底的情况下,投靠玛奇里不但不能得到应有的尊重,反倒会惹起太多的麻烦。

但是现在远坂永人已经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如果再不想出办法的话,那么他很快就要成为圣杯战争的下一个牺牲品了。

Assassin无奈地耸了耸肩,右手翻覆之间,金黄色的火焰熠熠生辉。

无论在什么时候,他凯撒·博尔吉亚都不是束手待毙之徒,相反,他的野心能令他从混乱当中脱颖而出,成为乱世之英雄。

虽然实力不敢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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