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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被我逼婚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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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演奏是这里下午茶必不可少的项目,大多数顾客都是专程来听曲子的,点一杯美式,能在这儿坐上半天。
这会儿时间还早,演奏突然中止,大厅已经有人在问了。
安琪让店员去安抚顾客,焦急地翻着手机通讯录。
顾清姿吃完手里这块,对她说:“别找了,我去吧。”
安琪连连摇头:“别逗,让顾叔知道你在我酒吧弹琴我就完蛋了。”
“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顾清姿用湿巾擦了擦手,姿势优雅,“再说了,你这台黑钻也配得上本小姐的美貌。”
安琪望着她,差点感激涕零。
顾清姿这人表面上瞧着没心没肺,却总能给人若有似无的温暖。
之所以若有似无,是因为哪怕帮别人,也能被她说成利己主义。
懂她的人自然懂,不懂她的,她从来都不在乎。
“放心吧,交给我。”顾清姿拍了拍安琪的肩膀,转身离开厨房。
结果刚走两步,就听见外面传来琴声。是久石让的一首电影配乐,《The Rain》。
心底揣着某种预感,她匆忙跑进大厅,望向舞台中央。
正在弹琴的果然是他。
宋屿今天穿着复古英伦风的衬衫马甲和西裤,灰色调,偏休闲的款式,再加上他无可挑剔的颜值和身材,坐在那架施坦威黑钻钢琴前,视觉效果堪称完美。
这首曲子不难,但要弹出感觉来,却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
这男人也太会藏了吧?
骗古安安说不会弹琴,连她都骗过去了。
现在这哪里是不会的样子?
这的酣畅淋漓的手法,不是练了一二十年的功夫她绝对不信。
说曹操曹操就到。
顾清姿只是心里念叨了一下古安安,就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走进酒吧大门,坐到前排离舞台最近的位置,丝毫也不掩饰眼神里的惊讶和爱慕。
顾清姿努了努嘴,有什么好高兴的?
被骗也能高兴得起来?
如果她是古安安,被一个男人不惜用说谎来拒绝,就该好好反思反思自己是有多让人嫌恶了。
幸好男神没这么对她。
一曲结束,古安安激动地拍掌:“哥哥好棒。”
顾清姿嘴角一抽,棒你妹啊。
安静听曲的顾客也朝古安安瞥去不悦的眼神,仿佛在责怪这个女孩突兀的声音污染了他们欣赏音乐的纯粹意境。
古安安却毫不在意,继续脆生生地开口:“哥哥,我想跟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清冽的嗓音打断了。
宋屿转头望向顾清姿:“会吗?”
虽然是问句,但他眼神是笃定的。
顾清姿点了下头。
“来。”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直接拉住她手腕,让她坐到自己旁边。
两人挨得很紧,他低低的嗓音里夹着笑意:“《睡美人》?”
顾清姿愣了愣,很快点头:“好啊。”
他将她的手放在琴键上,动作轻柔,仿佛搁下一个珍贵的宝贝。
紧接着,琴声响起来了。
不需要说一句话,也不需要多余的会意,每一个音符都见证着他们与生俱来的默契。
甚至他故意使坏去碰她的手,也能在她慌乱失神的刹那补全她漏掉的拍子。
顾清姿这一刻才恍然明白,她爱上的男人,或许比她想象中还要不一般。
起初她以为自己能掌控局面,可似乎到头来,真正掌控一切的是他。
古安安看着他们亲密地并排而坐,听着两人情意绵绵的四手联弹,终于红着眼眶跑出去了。
顾清姿觉察到动静,不自觉弯了下唇,“我发现你这个人,心肠真的很硬。”
当初对她又何尝不是呢。
屡次三番的,不留一点余地。
宋屿揶揄地瞥她一眼:“那我追上去安慰安慰?”
顾清姿头也没抬,语调轻松:“想去就去呗。”
“才不去。”宋屿轻笑,“我的宝贝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
他说起“宝贝”的时候,是令人完全招架不住的柔软低沉的腔调。
顾清姿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耳际蔓延到心底,头脑一片空白。
有没有弹错音,她也不知道了。
*
晚上,宋屿在舞台上唱歌,顾清姿一边听,一边跟调酒师学艺。
学了一晚上,终于会一种了。
宋屿收工过来找她时,她刚好调出一杯满意的,纯白色酒液,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他斜倚在吧台上,“啧”了声:“现在听我唱歌已经无聊到这种地步了?”
“没有。”顾清姿解释,“我怕我不找点事情做,不小心喝多了呢。”
宋屿勉强接受她的解释,笑着看向她面前的酒杯:“这是什么?”
顾清姿在杯子里添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笑盈盈递给他:“试试?”
宋屿挑了下眉。
这是要他当小白鼠?
他接在手里端详片刻,谨慎地问:“能喝吗?”
“看你敢不敢咯。”顾清姿双手托腮,眸子里闪着亮晶晶的期待。
宋屿笑了笑,把杯子举到唇边,喝了一口。
小白鼠意外地发现味道不错。
他扬眉,“这酒叫什么名字?”
顾清姿笑眯了眼:“妖精。”
男人刚尝第二口,没忍住咳嗽了两声。缓过来,他扯唇望向她:“故意的?嗯?”
“没有。”顾清姿指了指价目单,“它就叫妖精,你不要冤枉我。”
宋屿瞥了一眼,还真是。
估计是最近的新品,他以前没见过。
他垂眸再看向杯子里,纯白色的酒液中间,那朵玫瑰含苞欲放,妩媚地漂着。
真的像极了妖精。
像她。
露台那边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头牌,老板找你!”
两人不约而同笑了笑,顾清姿很开心,宋屿有点无奈。
每次听人叫头牌的时候,他都有种恍惚穿越到古代青楼妓院的感觉。
可是嘴长在别人身上管不住。
他转身去找安琪。
顾清姿把面前的酒杯端起来,悄悄抿了一口。
还真挺好喝。
她转过头,问在里间忙碌的调酒师:“Andy,你们这里有没有能把男人一口灌醉的酒啊?”
年轻的小伙子愣了愣,“你要干嘛?”
“没,我说着玩的。”顾清姿讪笑道。
Andy沉吟了下,一本正经:“你想灌醉我们头牌,还用得着酒吗?”
“我才没想呢。”顾清姿咬了咬下唇。
Andy当然不会信她,神秘地眨了眨眼睛:“你随便勾勾手指他就来了,再冲他放个电,还怕醉不了?”
“……”扯淡吧。
Andy扬扬下巴,朝着宋屿和安琪站的方向,“不信你试试。”
顾清姿无语地扯了下唇角。
“Zoey,要不我们打个赌。”Andy倚着酒柜,认真地说,“你赢了,我就把我的看家本领教给你。”
顾清姿眼睛亮了亮,“你那个像放焰火一样的?”
Andy:“那叫花式调酒。”
顾清姿:“那我要是学不会呢?”
“包会。”他信誓旦旦,“以后谁要是跟你抢男人,一招给她们吓傻。”说完,还补了一句:“比如那个什么安安。”
顾清姿脸僵了下,有点不好意思:“……很明显么?”
“你那眼神都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好吗。”
“……”亏她自我感觉掩饰得还不错。
被这人怂恿着,顾清姿当真抬起一只手,对着宋屿的方向勾了勾食指。
原本以为他侧着身肯定看不到,结果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那一秒他恰好转过了头。
视线落在她弯曲的手指上。
不知道和安琪说了句什么,就径直朝她走来。
顾清姿的心脏也胡乱跳起来了。
他走到吧台前,轻声问:“怎么了?”
“嗯……”顾清姿一只手托着下巴,桃花眼泛出勾人的秋波,然后俏生生地竖起了一根手指,问:“这是几?”
如果是个正常人,此刻一定要觉得智商被侮辱了。
可顾清姿干的不是正常事,宋屿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把她那个笔直的“一”拿过来,靠在自己温软的唇边,“嘘”了一声。
他璀璨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因为这一个噤声的动作,顾清姿不自觉凝神屏息。
拳头被他牢牢地包裹着,指尖是男人滚烫的呼吸,眼前是无法遁逃的灼灼目光,她感觉自己濒临晕眩。
过了很久,才终于听见他低沉含笑的嗓音:“小妖精,我好像有点儿醉了。”
☆、一束焰火
在sky的最后一天晚上,宋屿选的全都是舒缓的慢歌; 就像是一场安静的道别。
顾清姿坐在她的专属位置上; 安琪今天比较闲,陪着她一起吃东西喝酒。
安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忽然低声一笑,偏过头对顾清姿说:“你一会儿记得去买点儿东西。”
顾清姿漫不经心地转过头; “什么?”
安琪凑近她耳朵; 表情神秘地说出三个字。
顾清姿脸一僵; 随即恼羞成怒,边笑边猛拍她胳膊,“臭安琪你好猥琐啊。”
安琪:“这有什么好猥琐的?你的最终目的不就是睡他吗?”
顾清姿脸颊绯红:“才不是!”
安琪挑眉; 问:“那是什么?”
“娶他。”顾清姿急得不小心口误; 自己都被逗笑了:“啊呸呸; 我要嫁给他; 合法的那种。”
说完她转过头,在绚烂多彩的灯光里怔了怔。
嫁给他?事实上她并没有底气,只是没法再强迫自己拒绝他了。
安琪知道; 这姑娘只是外表风情万种,骨子里其实纯得很。说实话真要过起招来; 她可能玩不过台上那个男人。
啧了声,举杯和她碰了碰; “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顾清姿得意地眯了眯眸,“必须的。”
说完,她端着杯子望向前方; 不再笑闹,好好享受他还在舞台上的时刻。
他永远是那么风姿翩翩,有着能揪住人灵魂的嗓音,一开口就让她沉醉不已。
不过今天醉得也太早了。
她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捏着杯柄,无意识地在桌子上转着,目光望着台上那人,可又仿佛穿透了他,没有焦距。
今天的三个小时,顾清姿特意不看时间,还是感觉过得太快。
转眼就只剩下最后一首歌。
听见前奏的时候,她心口蓦地一颤,抬头望去。
男人目光淡淡地扫过大厅,落在她身上。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目光里藏着很多话,激动的,不可置信的,最后她弯起唇角,用温暖而漂亮的弧度回应他。
伴着吉他声,男人缓缓开口,是张信哲的《信仰》。
之前有次他送她回酒店,她故意问他能不能唱这首歌给她听。
那时宋屿还没有明确自己的心,他当然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拒绝得十分果断。
到副歌,他再次抬眸,两人目光相撞,顾清姿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耳朵隔开一切不相关的杂音,只有他的声音,唱着她心心念念的词。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最后一首唱完,他没有多余的话,就放下吉他下了台。
安琪站在旁边朝他招了招手。
顾清姿正打算过去凑热闹,一起身却被人叫住了。
“真巧啊,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穿着白色雪纺裙的女人在她旁边坐下,一只手拿着一杯angel,另一只手里是LV的手包。
女人扎着半丸子的公主头,空气刘海,婴儿肥的脸蛋看上去白皙柔嫩,同样白皙的耳垂戴着三只形状各异的黄色几何耳钉,一边两只,一边一只。
在这样的环境里,她的打扮真的很纯。
可顾清姿不认识她。
如果她不是看着自己,顾清姿都不知道她是在和自己说话。
顾清姿又努力回忆了片刻,确定真的不认识,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你是?”
“这么快就忘了?真让人伤心啊。”女人将一绺碎发夹到耳后,笑得温柔却有点假,“顾少的相亲饭局,你可是让我大开眼界,过目不忘呢。”
“哦,原来是吴小姐。”顾清姿恍然大悟,干笑了一声。
对于不重要的人,她一般不怎么记,更何况只见过一面。她能想起来这女人姓吴,已经很了不起了,实在是印象有点深刻。
听顾泽辰说,这吴小姐自己私生活混乱得很,却还嚷嚷着要找个老实男人。
老实男人真可怜。
“你不是顾少身边最得宠的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吴小姐吊着嗓子,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估计看她孤零零的,以为是被顾泽辰甩了,喝闷酒来的。
顾清姿当然不能这时候卖了她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演。
她得坐实了顾泽辰比这位吴小姐更渣的形象,装模作样叹了叹:“什么最得宠啊,顾少的心思谁拿得准?他今天带着三个新欢去骑马了,我是不想去看人家卿卿我我的,来这儿看看别的小哥哥。”
“别的小哥哥?”吴小姐下巴撇向舞台,“刚才那位啊?”
顾清姿笑了下,不置可否。
她也望过去,却没看见宋屿的身影,只剩下安琪一个人。
“不瞒你说,我见过你们不止一回了。”吴小姐轻嗤,杯子和她的碰了碰,“你可真能耐,呆在顾少身边,还有心思钓别的男人。”
顾清姿真诚道:“比不上吴小姐。”
“嗳,”吴小姐凑近她,一脸心照不宣的表情,“这个怎么样?”
顾清姿眼皮跳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吴小姐八成是真把自己当同类了。还看上了男神,想资源共享。
她心底冷笑,面上扯唇:“吴小姐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以我的经验啊,这种看起来冷冰冰的,热情起来才要人命呢。”吴小姐托着腮遐想起来,“不过貌似不太好下手,还指望你给牵条线呢,要不然,我只有回头去找顾少了……”
顾清姿抬了抬眸,皮笑肉不笑:“怎么,吴小姐想告状?”
“那得看你拿什么堵我的嘴喽。”吴小姐妩媚地撩了撩头发。
“好说。”顾清姿勾着唇角,从她的限量款包包里拿出钱包,奋力找了找,惊喜地掏出一枚一块钱硬币,扔在吴小姐面前,笑得比她更要妩媚动人,“吴小姐看看,够不够?”
吴小姐脸一下子黑了:“你——”
顾清姿优雅地抿了口酒:“怎么,吴小姐一张嘴,还不值一块钱呀?那我可没有一毛的了,要不先打个欠条?”
吴小姐被她气得哑口无言。
正好顾清姿电话响了,她不再搭理她,摁了接听。
“喂?”
“您好,是顾小姐吗?您预订的生日蛋糕做好了,大概什么时候来取?”
“一会儿就来。”
“好的,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就打烊了。”
“那我半小时内过来。”
她挂了电话,立马去舞台前面。
安琪正在和一名员工讲话,顾清姿没看见宋屿,拽了拽安琪问:“人呢?”
“我怎么知道?刚结完工资走了啊。”安琪说。
顾清姿点了下头,“那我也走了啊,拜拜。”
不等安琪回一句道别,她已经转头跑了。
顾清姿去蛋糕店取了蛋糕,突然想起来什么,拿着蛋糕回了趟酒店。
到宋屿家门口,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
宋屿洗完澡出来,手机没完没了地响着,他走过去摁了免提。
电话里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是发小容斐:“还在夜生活呢?”
“刚回来。”他胡乱地用毛巾抹着头发。
“兄弟,生日快乐。”那边容斐的音量小了,变得有些嘈杂。
是接连好几个发小的欢呼:
“生日快乐啊宋少!”
“恭喜踏入奔三队伍!”
“宋屿你他妈是不是死在外面了?老子们天天望眼欲穿,你还回不回来?”
“那个啥,我本来想着你生日的时候还你那两百万,结果你他妈人都不在,你明年生日我再还吧。”
“人不在你他妈就不还钱是不是?”宋屿有样学样也回了句脏话,“知道哥在外面过得多惨吗?就是因为你。”
他微微翘起唇角,开玩笑。
事实上,他从不轻易借人钱。但凡借了,就没打算要对方还。
容斐把手机拿了回来:“都聚在一起给你过生日呢,开不开心?”
“……”开心个头。
好吃的他吃不到,好酒他也喝不到,那帮人借口攒个局风流快活,也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又和他们胡扯了几句就挂了。
A城已经步入雨季,三天两头下点儿毛毛细雨。
宋屿坐在一尘不染的台阶上,面向天井,仰头望着四四方方的墨蓝色星空,任雨丝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
电话那端的喧闹散去,他心底泛起明显的燥意,点了根烟抽起来。
青烟雾霭里,神经渐渐被侵蚀,心思恍惚,他在脑子里回想着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一切。
今后的日子,他知道不会再如此平静惬意,在酒吧唱几首歌,回到小房子里做一顿简单的饭,喝点儿红酒,想偷懒就干脆泡碗面,还有,追一追喜欢的女孩子。
想到最后,他低下头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
院子里安静了许久,直到有人敲响了门。
这个时间,谁?
宋屿把半截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转身去开门。
铁门的吱呀声过后,对面出现一张笑盈盈的脸。
她打着把雏菊图案的小花伞,一如既往的绚烂美丽,像划破夜空的一束焰火。
作者有话要说: 零点有两更,待会见^…^
☆、肖想已久
他心口震了震,也朝她笑; 嗓音有点干涩发哑:“你怎么来了?”
顾清姿望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男人的条纹衬衫换成了初见时的那件白色短袖卫衣; 下身穿着黑色字母短裤。
他洗过澡了,头发还没干; 身上带有一股熟悉的淡香气。
顾清姿忽略心里的异样; 笑着把蛋糕举起来:“生日快乐!”
宋屿眸子动了动; 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
“神仙告诉我的啊。”顾清姿一本正经,“跟你说了我是仙女。”
“进来吧。”他轻笑着,把蛋糕接到手里。
顾清姿大摇大摆地坐上沙发; 听见屋里有水壶烧水的声音; 知道他又要泡面; 歪着头问:“我可以用蛋糕换一碗方便面吗?”
他点头; “当然可以。”
宋屿转身去泡面了,从橱柜里找出一个花瓣形的玻璃碗。
是那天在夜市打气球的奖品。
她选的,本来也是要送给她。
宋屿站在料理台旁一动不动; 听着水壶里咕噜咕噜的沸腾声,有点出神。
直到沙发那边传来女人清亮的嗓音:“我要少放点水哦。”
“好。”他笑了笑。
水开了; 他把壶提起来,两个碗里浇了同样多的水; 都只刚好淹没了面饼,用盘子盖住。
趁他泡面的时候,顾清姿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背后。
毫无心理防备的宋屿一转身; 被吓了一跳,高大的身躯肉眼可见地抖了抖。
随即他弯起唇,顺势搂住她的腰:“闹什么?嗯?”
“你自己泡面泡得太认真了,连我走路都听不到。”顾清姿双手放在他腰侧,咬咬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他思考了一下,挑眉:“生日?”
“不是这个。”顾清姿推开他,有点气恼地走回沙发去了。
宋屿挨着她坐下,抬手将她颊边的头发轻轻拨开,露出干干净净的漂亮脸庞。
顾清姿对上他专注地望着自己的眸子。
在一起这种话,他想说自然会说的,否则和她之前一厢情愿追着他跑有什么区别?
这次可是他追的她呢。
于是顾清姿不再纠结,抿了抿唇:“有点儿冷。”
“冷吗?”男人微微皱眉,手一顿,“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说着人就要起身。
“不用。”顾清姿抱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这样就好了。”
他轻笑了一下,伸出手臂将她搂住。
一时间,客厅里无比寂静。
顾清姿仰起头,看着男人线条完美的下巴,紧抿的薄唇,压下心底的躁动,视线下移到他凸起的喉结。
然后鬼使神差地抬手,用食指指腹摁了摁那个圆滚滚的东西。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呼吸一紧。
宋屿猛地抓住她手,目光紧随着落下来,每一个字都带起胸腔一下震动:“不想吃面了?”
这话仿佛在暗示着什么,顾清姿在他怀里缩了缩,还是笑:“你这里……很敏感呀。”
“你要乱摸,哪里都很敏感。”他一本正经。
顾清姿笑着反驳:“我没有乱摸,我是很认真地摸。”
说着,另一只手也要起来使坏。
自然是被他抓住了。
顾清姿任由他禁锢着两只手,眸子里盛满笑意。
人在他怀里,手在他掌心,她真想这样一下子白头到老。可转念,又舍不得和他呆在一起的每个瞬间,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向电视柜上不断转动着的混沌摆。
心里有点吃那个摆件的醋,她一时冲动,迅速地在他左脸颊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一下,她自己的心乱了,他的呼吸也乱了。
他终于回头看她,深邃的眼底依稀有浪潮汹涌,有她捕捉不到的无名情绪。
客厅里静得针落可闻,两人小心翼翼的呼吸在很近的距离中交融,让周围的空气迅速升温。
一股热流涌上头顶,宋屿低下头,嘴唇贴上那双肖想已久的唇。
被那片温软覆盖的时候,顾清姿猝不及防,整个人猛颤了颤,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他胸前的衣服。
他逐渐收紧手臂,就像所有情侣间的亲密那样,严丝合缝地将她锁在怀里。原本试探的轻吻,也变得如同急风骤雨,带着男人与生俱来的霸道,毫不隐藏的情动和渴望。
顾清姿一颗心慢慢地漂浮起来,仿佛置身云端。恍惚间像是在做梦,但他的怀抱,他的唇,他的体温却是真真切切的,甚至放在他胸前的手,能感觉到皮肤里狂热的心跳。
直到她嘤咛一声,似乎是唇被磨疼了,宋屿才终于卸了力道。
他低头看着她。
女人本就性感的唇瓣此刻更加嫣红饱满,脸颊也泛着红润色泽,像那杯酒里漂着的玫瑰花一样。
顾清姿被看得有些窘迫,头一低,将额头抵在他颈窝,却忍不住嘴角灿然的笑意。
她缓缓地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
宋屿手上有弹吉他留下的茧子,刮得她细嫩的手指泛出痒意。但她还是舍不得放开,握得更紧。
“哎。”她想起一直以来好奇的问题,晃了晃他的手,问:“你多大呀?”
“25。”他很快回答,紧接着问道:“你呢?”
顾清姿愣了一下。
这个男人,居然比自己小?
关于找对象这事,她在不少朋友面前立过flag,说将来要找个疼她宠她的大哥哥,亲亲抱抱举高高,再不济大叔也行,就是坚决不搞姐弟恋。哪怕对方只比她晚出生一秒钟。
特么的,脸好疼啊。
望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人,又偏偏是她爱得不得了的男人,她苦恼地嘟了嘟唇,赌气似的回答:“那我就17吧。”
宋屿听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未成年?”
顾清姿也跟着笑,蹭了蹭他的肩膀。
“现在的未成年小姑娘都跟你一样,泡酒吧勾引男人吗?哦对了,你不仅喝酒,还开车,应该没驾照吧?”宋屿说得正经,神情却带着揶揄。
他哪会相信她真的17岁。
顾清姿听出他话里的调侃了,索性咬咬牙,抬起一只手勾住他脖子,“骗你的,姐姐比你大两岁,你会介意吗?”
男人眸子一动,没答,伸手揉了揉她脑袋,“面好了,先吃吧。”
说着起身往餐桌走。
顾清姿紧跟在他后面:“你是不是嫌我老?”
“老吗?你继续冒充17也还行。”宋屿轻笑了一声,把筷子递给她,“吃吧。”末了又慢悠悠补上两个字:“姐姐。”
顾清姿这才放下心来。
吃完方便面,顾清姿拆蛋糕盒,宋屿去拿了瓶红酒。
“我们来摆蜡烛吧。”顾清姿笑嘻嘻地把装蜡烛的袋子打开。
宋屿看见袋子里从0到9一大堆,跟摆摊卖货似的,神情一愣。
顾清姿解释:“我不知道要放什么数字,就拿了好多。”
说完,她挑出了2,5,还有6,问他:“要哪个?”
宋屿指了指那个5。
“弟弟,恭喜你又长大了一岁。”顾清姿把蜡烛插上去,点燃,双手合十放在唇边,“许愿吧。”
宋屿许了愿,睁开眼睛,两人隔着蜡烛跳动的火苗对视,默契地安静着。
晚风轻柔,吹动了爬上院墙的茂密生机,裹挟来一阵阵植物的清香。夜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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